《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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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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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卓擎煜以一个兄长的姿态揉了揉她一头柔软的发,随后转身走出茶水间。
顾西涵乏力的瘫靠在流理台边,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空落落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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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蒲恪贤来接她,还带了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把李若兰和彭琦等人看得直瞪眼,嚷嚷着埋怨顾西涵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交了这么帅的男朋友都藏着掖着,非要她请客赔罪不可。
最后是蒲恪贤做东请大家,取消了带顾西涵去吃本帮菜的念头选了家煜东附近的餐厅。
顾西涵从蒲恪贤出现就被一班同事抓着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直到用餐结束她们还不放过她,扬言下午再继续盘问。
等她们终于离开她才松了口气,庆幸她下午不用去公司了,否则又要被轮番轰炸。
“你那些同事很有趣,不愧是从事娱乐业,把八卦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上车后蒲恪贤调侃。
顾西涵白他一眼:“都怪你,我不是让你把车停在公司旁边吗?你居然直接开到公司门口,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送那么大一束红玫瑰,她们不误会才怪。”
“我其实是想让他误会,就是不知道他看到没有。”
顾西涵一楞,呆呆的望着蒲恪贤的侧颜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你巴巴地留在他身边为他做事,如果只是纯粹的打发时间你又何必跑到他那里去?”
“……”
“顾师妹,暗恋已经过时了,爱一个人就要说出来,否则他怎么会知道你爱他?”
顾西涵撇撇嘴:“别说得好像你很懂一样,你这段时间无缘无故请我吃饭,不会是还对我不死心吧?我可先申明,我对你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了,你别以为我答应和你吃饭就是想吃回头草。”
蒲恪贤哭笑不得:“我在你眼里居然变成回头草了?”
顾西涵哼了声,又听他说:“我是因为回国后认识的人不多,聊得来的朋友更是没几个,恰好你以前暗恋过我,而和一个暗恋过自己的女孩子吃饭那种感觉特别好,所以我才请你吃饭。”
顾西涵知道他是胡言乱语,懒得理他,转过头去望着窗外倒退的车辆发怔。
后天她就要离开A市了,等在意大利陪父母过完中国年,H大也快开学了,她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和A市失去联系,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他,不知道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她对他的那份感情会不会淡去,甚至消逝?
下午蒲恪贤要回行里开会,约她晚上去吃本帮菜,她想着顾西辞出差去了她回家也是一个人吃饭,所以答应了。蒲恪贤送她回到金海湾,她睡了一觉醒来刚好接到蒲恪贤的电·话。
两人就像热恋中的男女约会那样去吃了本帮菜后又去看了一场电影。蒲恪贤是个很有绅士品格的男人,只是顾西涵在看着他的时候总会想到卓擎煜的脸。
她想她是着了卓擎煜的魔。
从电影院出来已经很晚了,蒲恪贤送她回家,她回到自己房间就有电·话进来。
“顾小姐,我是李助理,我现在在你家门口,卓先生让我送一些东西过来给你。”
她下楼去,李助理下车把一个信封递过来:“这是你这个月上班的工资,还有这个,是卓先生提前送你的新年礼物。”
他说着从后座抱下来一个大得离谱的兔子抱枕:“这是卓先生在法国定做的,因为明天我们要飞日本参加一个电影节,后天赶不回来送你,所以卓先生让我提前送过来。”
顾西涵抱过那个和她差不多大小的兔子抱枕,瞬间湿了眼眶。
这只兔子抱枕其实是一部魔幻法国影片里的道具,片中女主角只要抱着它就会梦见她的梦中情人。在看这部影片时她曾和卓擎煜提起过,说她也想要这样一个枕头梦见自己的梦中情人,没想到他竟然一直记得,还特意为她定做一只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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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煜难桃(10)
他对她这样好,却不是因为爱她。
她抱着兔子抱枕回到房间便扑倒在床上,眼泪不受控制的肆意流出来,为她无法开花结果的爱情,为她的第二次无疾而终的暗恋。
早知道寒假留在他身边打工会让自己察觉对他的感情后这么痛苦,她就该听从父母的意思一放假就直奔意大利。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论她有多后悔,她都已经无法再假装若无其事。她可以欺骗任何人,但是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抱着兔子抱枕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而且她还做了梦,就像这只兔子抱枕真的有魔法一样,她梦见了卓擎煜,他目光定定的望着她,神情那样温柔,在她朝他扑过去时他不但没闪躲,反而伸出双臂来将她紧紧保住了胨。
她沉静在美妙的梦境中不可自拔,直到天亮时床头矮柜上那只她每天调到六点闹铃的闹钟骤响她才惊醒。
猛然睁开眼透过还有些昏暗的光线看清楚是自己房间,她才意识到卓擎煜抱着自己相偎相依的那一幕是梦境。
闹钟还在响,她翻了个身摸索到闹钟拿起来按掉,铃声一停止,耳边又恢复安静,可是她已经没了睡意驴。
爬起来进浴室洗漱,刷牙时想起李助理说他和卓擎煜今天要去日本参加一个电影节,不知道走了没有?
刚刷完牙就听见一阵手机铃声响,她楞了一下,随后快步走出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矮柜上拿过手机,却失望了。
电·话是蒲恪贤打来的,而不是卓擎煜。
“蒲师兄,这么早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她接通后开口问。
“听你的声音像是已经起床了?”蒲恪贤不答反问。
“刚起来。”
“这么早?是习惯起早床还是失眠睡不着?”
顾西涵叹气:“你如果没别的事那我挂电·话了。”
“火气这么大,估计真的是失眠睡不着。让我猜猜是因为谁而失眠?那个叫卓什么擎煜的男人?”
“……”
“顾师妹,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还不打算向他告白吗?”
顾西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耐着性子问:“你大清早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以前没接触还以为这个男人的性格和他的外表一样冷冷的不食人间烟火,可原来也是个爱搅和的主,真是幻灭。
“我是为你的幸福着想,所以去行里上班之前抽时间给你打个电·话,是不是很感动?”
顾西涵嗤一声:“是啊,都感动得快痛哭流涕了。”
“说真的,如果你和他没在一起,那你和我还有可能吗?”问这句话时,蒲恪贤的声音突然变得一本正经,顾西涵几乎能想象出他现在微微显得有些严肃的表情。
“对不起,蒲师兄。”
那边蒲恪贤沉默了好几秒,随后传来一声遗憾般的叹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放手,以后不会再对你抱有这种想法。”
顾西涵抓了抓额,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明天你几点的航班,我去送你。”
“不用了,我哥会去送我,让他看到你不太好。”其实远在纽约出差的顾西辞明天根本赶不回来送她,她这么说只是不想然蒲恪贤送她,因为她讨厌分别的画面。
蒲恪贤也没坚持:“那行,预祝你一路平安,等到了意大利我们电·话联系。”
“好的。”
等蒲恪贤挂断电·话她才把手机放回原位。
余光瞥到床上那个霸占了三分之一张床的兔子抱枕,她不禁又想起卓擎煜。
迟疑半晌,最终还是重新拿过手机找到卓擎煜的电·话拨过去,电·话里却传来提示用户已关机的机械女音。
她按掉结束键,目无焦距的望着某一处,良久都回不过神来。
——————————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飞意大利的航班,她让司机送她去机场,独自一个人孤零零的候机,望着来往的人群回忆她和卓擎煜去T市时在机场侯机的情景。
广播催促登机时她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叮嘱她一路小心。
她有些轻微的晕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飞机终于抵达米兰机场时她整个人都已经是病恹恹的仿佛生了一场大病。
随着人·流走出通道,远远看到来接机的父母,她努力扬起灿烂的笑容,推着行李快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他们。
怕父母问起哥哥和藿岑橙的事会露马脚,顾西涵和父母在一起时尽量找话题避开这件事。
好在直到H大开学她离开意大利返回B市他们都没提过,而她不敢去想他们不提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
开学后很快过了一个多月,这天中午顾西涵接到蒲恪贤的电·话让她晚上请她吃饭,她莫名其妙,问他:“我又不在A市,怎么请你吃饭?”
“我又没说让你在A市请我吃饭。”蒲恪贤回她。
她楞了一下后反应过来:“你在B市?”
“嗯,我过这边来开会,想起和你很久没见面了所以约你出来吃顿饭叙叙旧。”
“没问题,我下午四点就可以走人,到时候我打你电·话。”
下午四点多顾西涵从A大出来。初春的B市气温还是有些偏冷,她穿了条米白色紧身仔裤,一双迷彩短靴,一件白色低领套头毛衣和一件浅绿色风衣外套,在人群里很是醒目。
车后座的蒲恪贤隔着车窗一眼便看到她,忙让司机降下车窗。
顾西涵在车窗降下时也看到他,快步走过来不等司机下车给她开车门就自己动手打开坐了进去。
“这不是你的车吧?你出差还开车过来?”她一上车就问。
“我朋友的车,借来用用,免得我们还要打车,太麻烦。”蒲恪贤回她,又问:“我们去哪里吃饭?我对这里不熟,听你的,你说去哪就去哪。”
顾西涵想了想说:“我们去H大附近那家印度餐厅吧,口味很正宗,从我妈妈在H大读大一那会就开业到现在,生意一直很火爆。”
“都可以,我相信你的推荐不会错。”蒲恪贤一副随意的口吻。顾西涵瞥他一眼,发现他比两个月前似乎清瘦了一些,于是问:“你怎么瘦了?”
“怎么都说我瘦了?”蒲恪贤摸了摸下巴,“好像下巴是尖了些,估计是最近行里事情太多,忙得没时间吃饭,所以瘦了。”
“你要在B市呆几天?”
“明天上午就回A市。”顿了顿,蒲恪贤转过视线来看她:“明天是周末了吧?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他话一落,顾西涵立即猛摇头。
蒲恪贤有些讶异:“为什么不回去?难道你不想见他?”
顾西涵不说话了,垂眸把头放得低低的。
其实自从她去了意大利又返回H大读书后她就再也没和卓擎煜联系过,就连除夕时的新年问候她在手机短讯一栏里写写删删了上百次,到最后还是没能发送出去。
她想只要她不和他联系,她应该就能忘了他。
所以她不回A市,不给他发短讯,更不打电·话给他,虽然这样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很煎熬,可再怎么受煎熬她也熬过去两个月了,而她现在已经没当初那样想他了,她相信,时间长了她就不会爱他了。
蒲恪贤从她的沉默中察觉出一丝端倪,却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想,解铃还需系铃人。
为了活跃气氛,他把自己被父亲逼婚的趣事说出来逗她笑。原来就在除夕当天,他父亲逼他和一个政界高层的女儿相亲,他故意去晚了半个小时,还胡乱穿了一套秋天的浅紫色西装搭配天蓝色的衬衫,反正怎么混乱怎么穿,把自己打扮得像棵五颜六色的圣诞树,头发还输成了扫帚状,等他终于赶到餐厅,当场把那个女的吓得脸色苍白,连包都忘了拿就见了鬼似的‘腾’地站起来跑掉了。
顾西涵成功被逗笑:“那你爸爸不是被你气个半死?”
“他是那种典型的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不管我怎么闹反正他还是照样安排我去相亲,我对他是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提起生父蒲恪贤便叹气。
“他如果知道你这样形容他,估计真的要吐血。”
蒲恪贤耸耸肩:“他觉得无所谓,反正他就是那样的人,除了他自己,其他人他都不在乎,他安排我相亲只是为了巩固他的政治地位,又不是为了我好。”
“你别这样想,做父母的应该多少都是疼爱孩子的。”
蒲恪贤自嘲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两人吃过饭又去看了场电影,十点多了蒲恪贤才送顾西涵回H大。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临近暑假时顾西涵终于从管家口中得知了藿岑橙的消息。原来藿岑橙离开顾西辞后去了香港,而顾西辞早就知道了,却一直瞒着她。
学校放假后她迫不及待飞回A市想问个明白,回到金海湾管家却告诉她这段时间顾西辞三天两头飞香港,已经快两个月没回过家了。
她打电·话给顾西辞,他在电·话里告诉她藿岑橙怀孕七个多月了,却不准她去找藿岑橙,因为他还没处理好他们之间的事。
虽然她暂时还不能见到藿岑橙,但藿岑橙怀孕的消息还是让她开心不已。
她想这一切应该都是冥冥中早有注定,注定藿岑橙会和哥哥在一起,所以连老天都帮哥哥让藿岑橙怀上他的孩子。
她打电·话给蒲恪贤约他晚上一起吃饭庆祝,两人约在蒲恪贤带她去过一次的那家本帮菜私厨餐厅。
这段时间蒲恪贤来这家餐厅来得勤,餐厅里的老板和伙计都认识他,大老远就笑着迎上来:“蒲行长,还是老地方老规矩么?”
因为蒲恪贤每次来都是点同一家包厢同样的菜,所以才有了老地方老规矩这样的说法。
蒲恪贤点头,随后补充一句:“加一壶冰过的青梅酒。”
顾西涵一听到酒全身毛孔都竖起来,忙说:“我不会喝酒,你喝多少叫多少,我可不奉陪。”
蒲恪贤边在前头带路往包厢走边说:“你放心,青梅酒其实就和饮料一样,根本就没什么度数,不会喝醉的。我保证只要你尝一点就会爱上它。”
顾西涵还是摇头:“我连喝碳酸饮料都会醉,还是别自掘坟墓了。”
蒲恪贤嗤笑:“怕什么?就算喝醉了也没关系,我绝对把你安全送到家。”
顾西涵还想说什么,可是涌到喉咙口的话突然就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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