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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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不可以-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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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又看了两眼,却是看到了和男人拉扯的那个女人:“阮软的哥哥我不认识,不过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的我认识,是之昀身边的一个秘书,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阮益辉和易念之?苏月月挠挠脑袋,回过头来说:“会不会是因为软软嫂子?”

那两个人已经走远,周寅重新启动车子:“不知道。”

苏月月并没有多想:“回头我问问软软嫂子。”

事实上,周寅和苏月月并没有看错,在街边拉扯的一对男女就是阮益辉和易念之。

易念之今晚有工作需要加班处理,阮益辉却非要去什么酒吧,她不去就威胁她,要把她的事情都说出去,易念之只好跟着他出门。

阮益辉交了一群狐朋狗友一起玩,在卡座里吵吵闹闹,易念之不是情愿来的,一肚子的火气压着,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有人注意到了她,找茬似的要她笑一个,阮益辉立即就往易念之小腿上踢了一脚:“笑啊,听不懂人话吗?”

易念之只感到满满的耻辱感,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字:“你别太过分了!”

狐朋狗友一阵哄笑,就像是把那她在戏弄着玩似的,阮益辉也跟着笑,揪着易念之的头发把她拽起来丢到地上,不留情地那脚踹她:“我就过分,我就过分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跟老子说过分,贱人!”

易念之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么屈辱过,尤其是周围一群人都在指着她嘲笑,她眼眶泛红,几乎捏碎了拳头:“阮益辉!”

阮益辉啐了一口:“"sao huo"。”

易念之恨恨地瞪着他,心里越来越清楚,她不能一辈子都被这个男人控制,否则她早晚都要被逼疯的。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摆脱他呢?他手里还有她唆使他去对付阮软的证据,她必须把那些东西拿回来。

目光流转间,她无意中看到了几个人从门口走进来,径直朝卡座而去,她认出当先的那个人是苏慎。

苏慎……

对了,最近苏氏在计划收购黑马,如果……

心里一下子有了主意,易念之冷冷一笑,自己爬了起来,看着阮益辉一字一顿地说:“我劝你别太过分了,否则我能让你付出代价。”

阮益辉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老神在在地说:“如果你不怕那些视频流出去的话,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啊。”

易念之目光森凉:“你别后悔,阮益辉。”

说完她立马转身就走,阮益辉一愣,手一抓抓住她:“你他妈要去哪里?”

易念之淡淡道:“洗手间,你要跟着吗?”

阮益辉盯着她,莫名地觉得她有点反常,不太相信她是真的只是去洗手间,于是紧跟在她后面,看她的确进了洗手间才放心。

易念之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一点,看起来像是被人欺负了,然后才走出去。

阮益辉在门口等着,看到她目不斜视,把他当空气似的,心里十分不痛快,抓着她的头发咒骂:“你再浪,信不信我就在洗手间操翻你?”

易念之没理他,往卡座走去,却没有去阮益辉他们那个卡座,而是突然拔腿就跑,朝着苏慎那个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惊呼,阮益辉没料到她还有这一出,立马就追上去。

苏慎正打算起身去上洗手间,易念之就这么直接地撞进了他怀里,差点摔倒,苏慎本能地扶住她。

易念之抬起头,眼睛像小鹿受惊了那样一直颤抖,看清楚他后,颤颤巍巍地喊:“苏、苏少爷?”

苏慎蹙眉:“你是?”

仔细想了想,苏慎想起来了:“我见过你,你是宋之昀身边的秘书?”

易念之急急忙忙点头:“是、是我。”

苏慎松开扶着她的手,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你看起来很慌张,发生什么事了?”

第198章 阮益辉的下场

易念之神情慌张,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没、没有。”

苏慎朝着她跑来的方向看了眼,看到阮益辉气势汹汹地追过来,眸子眯了眯:“那边那个是你朋友吗?他好像要过来了。”

易念之惊恐地回头,脚一软,跌坐在地上,什么形象都不顾了,仿佛在此刻她要面临生死抉择,拉着苏慎的腿连声哀求:“苏少爷,求求你,求求你带我走……”

苏慎挑眉:“嗯?”

易念之哭得抽抽搭搭:“他是个流氓,他、他……求求你,救救我,如果让我跟他回去,他一定会弄死我的。”

苏慎一瞬间心里闪过几个念头,动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护在身后:“放心吧,有我在,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谢谢苏少爷,谢谢苏少爷。”

苏慎带着易念之直接离开酒吧,阮益辉要追上来,被苏慎的保镖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上车,气得连连叫骂。

“我只能带你躲过一时,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想到办法怎么处理这件事了吗?”苏慎抽了一张面巾纸给她擦眼泪,淡淡地说。

易念之哭起来:“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是他的对手,也没有人可以帮我,他拍了我的……照片,他会威胁我,会折磨我……”

她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抓住苏慎这根救命稻草怎么都不肯放开:“苏少爷,你能不能帮我把照片拿回来,只要你能帮我拿到照片,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苏慎目光深了深,支起一只手架在窗沿,有几分深色从她脸上一掠而过。

***

阮益辉被苏慎的保镖推搡在地上,手掌磨蹭破了皮,将他的怒火燃烧道了极致,一想到易念之竟然跟别的男人走了,他就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发狠地往家里跑,准备把她做的那些事都抖出来,让她身败名裂。

“贱女人,居然还敢找男人!”

“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看我不找七八个男人一起轮你!让你还敢到外面找男人!”

他家在很偏僻的巷子里,才刚一拐弯,就从天儿降一个麻袋把他整个人都套住。

有人大喊:“揍他!”

随后阮益辉身上就挨了无数拳脚,惨叫连连:“啊——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打我,啊——”

“啊!啊!”

“饶命啊,饶命啊。”

那些人充耳不闻,直接把他打到没法叫了才撤退,阮益辉满脸是血地躺在麻袋里一动不动,只剩下一点点微弱的气息。

那群人出了巷子就分开跑,其中一个跑到拐角处咖啡厅的二楼,问站在窗边的易念之,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他们在下面打人的全过程,他问:“打成这样够吗?”

易念之漠然:“够了。”

“那我们就回去复命看。”

等那人走后,易念之才关上窗,转过她森凉的面容,唇边轻喃:“够?怎么够?”他给她带来那么多的耻辱,只是这样,怎么够?

她踩着楼梯下楼,走进那条巷子,阮益辉倒在地上细微动了动,但起不来,起码断了三条肋骨,她拿了他掉在地上的钥匙,直接从他身边经过,进了他家。翻找一通,找到了一卷胶片和几张照片,收进包里,然后才下楼。

阮益辉已经不在原地,估计是自己挣扎着起来,要跑出去求救。

在这里进进出出那么多次,易念之对地形十分清楚,她左右看了看,嘴角始终带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

天空骤然变色,春季多雨,没多久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她随手把钥匙丢进水洼里,转身上了轿车,车子绕着周围开了一圈,果然看到扶着墙,走得跌跌撞撞的阮益辉。他应该是想找人求救,可惜现在没什么行人,整条路上就还只有他一个身影。

易念之握紧了方向盘,目光森凉:“阮益辉,去死吧。”

六个轻轻淡淡的字落下后,她送开刹车踩下油门,车子咻的一下飞出去,车灯光亮起的同时,阮益辉没来得及躲避,就这么被撞飞出去。

‘吱——’刺耳的刹车划破雨水,易念之在后视镜里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如阮益辉,勾起唇,从容地踩下到退,再一次从他身上压过去。

这个男人,在他利用胶片威胁她发生关系时,她就想弄死他了,她再三忍耐,换来的是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所以,现在该是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时候。

“永别了,人渣。”

***

接到郑雅秋的电话时,才是凌晨四点钟,阮软正在熟睡,闭着眼睛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一会儿手机,迷迷糊糊按了接听:“喂?”

郑雅秋的声音几乎要从话筒那边爆炸出来:“喂什么喂啊!你哥都被人撞死了!!”

阮软一下子惊醒:“什么!”

什么都来不及多问,阮软把宋之昀拉起来,一起起床换衣服,连洗漱都没来得及就匆匆不出门,郑雅秋说人已经被警察送去殡仪馆,他们直接过去。

阮软到的时候,就看到郑雅秋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瘫坐在地上哀嚎,问她爸和妹妹都是一边抹眼泪一边扶着她。阮软立即上,蹲在她面前:“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雅秋泪眼婆娑,拉着她去躺在推车上,血肉模糊,皮肉开裂的阮益辉:“你看看,你看看,你哥都被人撞成什么样,我的儿子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啊。”

阮软喉咙一梗,这一幕简直触目惊心:“为什么会出这种事?”

宋之昀亦是蹙眉,旁边有警察和法医,他过去了解情况,法医说:“死者死前曾遭人暴力殴打,肺脏出血,肋骨断裂,后再遭车猛撞,来回碾压,导致全身骨骼断裂,彻底脑死亡。”

“肇事者是谁?”

警察回道:“事故目前还在调查中。”

郑雅秋一听,情绪失控地扑上来,声嘶力竭地吼道:“还在调查!人都死了你们还在调查!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第199章 唱作俱佳

“阮萌,把妈带回去休息。”郑雅秋的情绪太不稳定,阮软记得她有高血压,担心她太激动,身体会吃不消。

阮萌平时和她虽然不对盘,但也知道分场合,这种时候她不敢惹事,连忙扶起郑雅秋,边劝安慰边扶着她回家。

宋之昀抿唇:“监控录像没拍到什么吗?”

“那个地方是老城区,人流量很小,安的监控不多,唯一一个监控只是拍到的是这样的画面。”警察把一张照片给他看,照片总只有一个身穿黑衣黑裤戴着口罩和帽子,甚至分不清男女的影子。

警察说:“死者的死状太惨烈,再加上这个可疑人物,我们怀疑这是一起是蓄意谋杀?”

宋之昀拧眉,将照片还给警察,问阮软:“你对你哥的交际圈有什么了解吗?”

阮软摇摇头,实话实说:“我大清楚,他和我的关系一直都很一般,要问这个我妹应该知道。”

警察道:“刚才阮小姐已经说了,死者很早就辍学,没外出工作,平时都跟一些朋友在一起泡吧打游戏,也因为性子的关系,得罪的人非常多。”

阮软皱眉:“所以也不知道是谁有可能做这种事?”

警察叹气:“都还在调查中,也希望你们家属尽量配合。”

阮软点头:“应该的。”

但连肇事车辆都不知道是什么,想要找凶手,恐怕没那么容易。

***

易念之今天心情特别好,甚至主动留下来帮同事加班,文森都笑问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怎么一脸春光灿烂。

易念之俏皮地眨眨眼:“昨晚买彩票,中了头等奖。”

“真的假的,要真的那可必须要请客。”

“哈哈,请啊,下班了我请你吃麻辣烫。”

文森抗议:“都是中头等奖的人,只吃麻辣烫会不会太小气了?”

易念之仔细想了想:“勉为其难再给你加一份烤鸡翅吧。”

“以前都没发现你竟然是这么小气的人。”文森痛心疾首。

易念之笑得直不起腰:“那你还走不走?”

文森道:“当然走,为什么不走。”

两人结伴下班后,就去吃了麻辣烫,文森真好奇她到底是遇到什么喜事了,一整天笑个不停,吃饭的时候再多问了一句,她神秘兮兮地说:“我一直很讨厌一个人,刚得知,他死了。”

文森抖了抖,压根没相信她的话,在他们同事们的眼里,易念之一直都是个特别软萌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因为讨厌的人死了高兴成这样,太丧心病狂了。

易念之也没再说,边吃边看用手机看新闻,可能是因为阮益辉的死状太惨烈,几家媒体都报道了,她看到这些的新闻,笑的更欢。

吃完了饭,文森送易念之回家,她上楼时接到了一个电话,刚接通那边的人就厉声质问:“阮益辉死了,是不是你干的?”

易念之声音立即拔高,万分不可思议的反应:“阮益辉死了?!”

苏慎眯起眼睛:“你不知道?”

易念之唱作俱佳地演上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怀疑是我做的……怎么可能是我!不是我!”

苏慎并没有证据,也不太了解易念之的为人,一时分辨不清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声音沉了下来:“你不知道最好,如果人是你杀的,我一定不会姑息你。”

易念之万分不可思议的语气:“你怎么会认为人是我杀的呢!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苏慎静了静,把电话挂断了。

易念之轻呼出口气,删除了和苏慎的通话记录。

***

阮软精疲力竭回到别墅的时候,宋之昀正在客厅里看新闻,屏幕上播放着阮益辉那件惨绝人寰的谋杀案。

“怎么样了?”

阮软脱掉外套披在沙发扶手上,直接躺在了他的腿上:“还能是怎么样?她还是一直哭。”阮益辉的离世对郑雅秋的打击很大,她一时无法接受,情绪很不稳定。

阮软抓着他胸前的扣子把玩:“这几天我要回去陪她,可能就不在家里过夜了。”

“嗯。”宋之昀是理解的,抚着她的头发说,“警察局那边我会盯着,那边你不用吵醒。”

阮软叹了口气:“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大哥到底和谁有血海深仇?”能用这种办法杀死他,必定是有着不能化解的仇恨,否则对方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去谋杀。

“我安排了人查他的人际关系,再过两天应该会有线索。”

阮软顿了顿,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之昀,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发现了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介意以前的事。”

宋之昀扶着她的身体起来,和她平视。

阮软声音闷闷的:“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但出了我大哥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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