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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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不可以-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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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阮软没再听下去,她挪着沉重的脚步返回房间。

脚步在床边停下,阮软保持一个姿势发呆了好久。

她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去想那些话,周寅本身就看她不顺眼的,当然会故意挑刺,可是周寅今天的话,却和白天张医生说那么相似……

只是巧合吗?

还是说她真的……

等到宋之昀忙完回到房间时,已经十一点钟,本还以为阮软已经睡着了,不想一看她缩着身子,却睁着眼睛,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走过去,一条腿跪在床上,靠近了她。

熟悉的男性气息逼近,阮软才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才一回头住,就被他握住手按住,翻身,直接把她压在了身下。

阮软有些怔怔地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容,心里有各种情绪在流转,忽然很想吻吻她,她是这么想的,也去这么做了。

宋之昀眉梢一挑,呼吸不觉加重,但只是眼睛锁定着她,并没有去回应这个吻。

阮软主动吻了他半分钟,他还是无动于衷,这让她觉得既挫败又没有面子,这个男人,怎么都不稍微配合自己一下?

分开双唇,有些气地推开他。

然而他的身体像一座山,那是她能推得动的?

阮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莫名的就生起闷气来,推不动,就攥起拳头捶了他肩膀两下:“下去,我要睡了。”

宋之昀不动是因为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反常,凝视着她的眼睛深究,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捏着她下颔抬起来:“刚才在想什么?”

阮软避开他的视线:“没有啊,刚才在酝酿睡意。”

“撒谎。”

阮软垂下眼皮,没有说话。

宋之昀眉心皱起,紧跟着想起她早上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心下越发肯定她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由得沉下声:“说话。”

阮软扛不住他的逼问,还是说出口了:“我们医院有个张医生,就是上次你去医院接我,遇见的那个女医生,她给占卜了一下,说我们……”

“然后?”

阮软提起来心里更加乱了:“纸牌上说……说我们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宋之昀脸色一沉,声音随着低下来:“继续说。”

第172章 不要我也会对你死缠烂打

“……还要,如果我们执迷不悟,你可能会因为我身败名裂,原本光明的前途也会毁于一旦,简单点就是说……你可能因为我而一无所有……”

一段话,她断断续续了几次才说完,而宋之昀的脸色愈发阴沉,捏着她下颔的手加重,忽然就低头吻上去,很用力,分明是含着怒火。

阮软被他吓到了,后脑勺撞上床头,可来自他的侵略却无法躲避。

他蛮横地咬着啃着,直到把她的唇咬出血才松开,但也没有完全放她自由,只是退离一寸,给她喘气的机会。

阮软连喘了两口气,唇上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微恼:“你怎么了?是你要我说给你听的。”

宋之昀直言:“我在生气。”

……她知道他在生气,但是那些话又不是她说的,也还是他非要听,干嘛把火气撒在她身上?

但是阮软不敢说,宋之昀冷着个脸,眉眼还有几分戾气,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她只能用眼神来表达不满。

宋之昀捏着她的下巴,心里大为不悦,他竟不知道她对他们之间的感情这么没信心,竟然去算这种东西,看她刚才忧心忡忡的样子,分明就是信了那些话。

“有什么好生气。”阮软小声嘟囔,她也不高兴,说话闷闷的,只觉得这个男人最近的脾气越来越莫名其妙。

宋之昀漆黑的瞳眸锁定住了她:“那些话,你都给我忘掉。”

阮软一怔。

宋之昀瞪了她一眼,从她身上起来,拿了干净的睡衣进浴室洗漱。

关门的声音很大,分明是怒气未消。

阮软从床上坐起身来,兀自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他的火气从哪里来。

他以为,她会因为那些话而对他们的感情不自信,甚至退缩?逃避?放弃?

他是害怕吧……害怕她会离开他,所以才要让她忘记那些话。

她怎么会让他这么患得患失?

阮软下意识摸了摸唇,唇上有个伤口,其实有点疼,可是想通了这个关节,反而觉得这点疼,连带着今天一整天的不安和委屈,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宋之昀十几分钟后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干毛巾擦头发,没看她,显然还介意着。

阮软从床上爬起来,绕到他前面,拽着他手中的毛巾,宋之昀垂着眸子凝视着她,瞳仁幽幽的。

“你坐下好不好?你太高了,我擦不到。”阮软软声软气地说。

宋之昀无声坐在小沙发上,阮软直接坐到他腿上去,抬起手去擦他的头发,靠的很近,听得见他的呼吸重了几分。

“哄我?”他沉声问。

“一眼就被你看穿了。”阮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维持着擦他头发的动作,还不忘抱怨,“你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差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也没说要因为那些话做什么事,你生气什么?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宋之昀眼神沉沉地盯着她:“你哪次你没有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退缩过?”

从杨真筝,到他母亲,只要遇到一点阻碍,她就会像蜗牛一样退却,他有时候都不禁怀疑自己在她心里是不是根本不值得她争取一下?

阮软停下手里的动作,正了正色,看着他,保证:“以后不会了,之昀,我以后不会了。”

“不会怎么样?”

“不会再随便离开你。”

他脸色稍霁:“拿什么证明?”

阮软咬了咬后牙槽,主动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这一次,宋之昀没和刚刚那样一动不动,她坐上他的大腿时,温香软玉,他已经有些悸动,此刻她再主动,他哪里会放过她。

长指插入她的发间,摁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不断加深。

阮软松开了毛巾,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辗转着头部和他不断缠绵。

好久之后,彼此都气喘吁吁地,阮软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轻轻地说:“我早就想过了,这辈子只要……”

只要她的身体没有再出现意外,她一定会在他身边留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嗯?”听不到后文,宋之昀出声。

“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不会离开。”阮软话音才刚刚落下,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四目相对,她看到了他的眼中的波澜。

阮软用手指摸着他的眉,将他眉心间的‘川’字抚平,笑着说:“你为什么要怕呢?你看你,这么帅又这么优秀,我曾经看到过一个八卦帖子,说你在陵城少女们的心里,是比男明星还想要追来当老公的人。那么多人想得到你还得不到,现在这么大的馅饼掉我手里了,我要是不紧紧抱着,岂不是不识好歹?所以,以后只有你不要我,没可能我不要你……不对,你要是不要我,我还对你死缠烂打。”

这番话让他的脸色彻底阴转晴:“拍马屁总算是拍到了点上了。”

阮软笑着抱住他的腰:“真的,如果你不要我,我一定会缠着你,赶都赶不走的那种。”

宋之昀凝视着了她片刻,忽的说了句:“我不信。”

阮软愣了愣,心想她这番表白还说得不好吗?还有哪里不让她相信的?

结果宋之昀就补充着说:“要不你现在缠一下给我看看?来,腿放在这里。”

阮软:“……”

说是不气了,但阮软觉得他心里还是介意,否则当晚不会把她要的那么狠。

宋之昀就是这么一个人,表面也好内心也好,都是绝对的霸道,连在床上也要她无法摆脱,完全受控于他,阮软的身体如孤舟脆弱,如雏鸟娇小,在他怀里招架不住,也抗拒不了。

她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海啸,在海浪卷起的旋涡中不能自己,只知道抓紧他的胳膊,有时候太用力了抓疼他了,他便抓着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咬了咬。

眼波迷离间,她看到他眼角绯红,敛起的眼睛满是说不出的性感和魅惑。

这样的男人,她只想私藏,如果有一天他会用同样的表情去对另一个女人,那她一定会疯的。

直到深夜,宋之昀才饶了她,那时候阮软已经浑身酸软,躺在他臂弯里,鼻尖萦绕着他的气息,沉沉入梦。

第173章 初生牛犊不怕虎

翌日早上,宋之昀在洗手间洗漱时,阮软就醒了,她扶着腰站在门框边,耷拉着眼皮还没睡醒的样子。

“进来。”他冲她招招手,大概是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性感得要命。

阮软打了个哈欠走过去,宋之昀视线落在镜子上,一只手拿着牙刷刷牙,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阮软就用额头抵在他的胸口,眼睛闭着,又要睡着的样子。

“没穿鞋?你是小孩子吗?不知道地上凉?”虽是教训,但声音却很轻,末了把自己的脚移过去,“踩着我的脚背。”

阮软惺忪着眼睛‘嗯’了一下,乖乖提起双脚踩上他的脚背,她双脚雪白又小巧,踩在他脚背上刚刚好,这个姿势也让两个人贴得更近。

宋之昀漱了口,拿毛巾随意地擦了下脸,随后就提起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搁在洗手台上,二话不说直接低头去捕捉她的唇吻上去。

嘴里瞬间弥漫开淡淡的薄荷味,阮软瞬间清醒,红着脸推他:“我还没刷牙……”

“嗯,我不嫌弃。”

宋之昀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后,吻得更深,将浓浓的薄荷味悉数卷进她唇齿间,让彼此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缠绵又缱绻。

一吻结束,阮软推着他出去,轮到她去洗漱,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宋之昀正再换衣服,她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刚才忘记说了,你胡子太扎人了,你刮一下。我下去看看早餐,一会儿陪你一起吃。”

宋之昀挑起眉,想起一件事:“早餐你自己吃吧,我早上约了股东吃早茶,现在要出门了。”

阮软没有多想,也没有问是那个股东,直接点头。

宋之昀换好衣服直接出门,去了提前和杨老先生约的黑广式早茶餐厅。

杨老先生已经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等着他了。

杨老先生其实并不是很老,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只是在陵城,商界泰斗们都要尊称一声前辈以表尊敬。

“抱歉,让伯父久等了。”宋之昀表示歉意。

杨老先生示意他无妨,脸上露出和蔼的笑意:“人到了一定年纪,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找你们这些年轻人聊聊,只有在你们身上才能放松心情,要不然过不了几年,就真成老头子了。”

宋之昀脸上隐有一丝笑意:“杨先生才在盛年就说这种话,那我们这些后辈岂不是更加不成器。”

“哈哈,都说你闷,我看你比谁都会说话。”杨老先生已经点了菜,这会服务生把甜点都端上来,摆了一桌子,“上次和苏老爷子一起来吃过,觉得味道还不错,你试试看。”

“好。”宋之昀不动声色地敛起眼皮。

杨老先生动筷夹了一个春卷,放在碟子里:“先前我一直在美国,最近回来才知道,之昀你居然这么快就有意中人,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这个婚礼怎么定了又临时延迟了呢?”

宋之昀看了他一眼,心中笃定他是在故意装傻,遂也跟着装傻:“婚纱损坏了,婚期不得已推迟。”

“哦,是这样啊。”杨老先生穷追不舍一般,“不知道延迟到什么时间?再过一段时间,我又要出国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吃上你这杯喜酒。”

宋之昀从容地接话:“结婚是大事,总要将就个黄道吉日,不能随便马虎,等婚纱修补好了,我们再重新找大师拟定日期。”

“好,好啊,我也算是看着你成长的,现在看到你终于要成家,也很为你高兴。”

宋之昀亦是客气道:“谢谢伯父,改天我带她上门拜访。”

杨老先生哈哈大笑:“那我可等着了。”

这番话其实是彼此在互相试探——婚纱是杨真筝损坏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如若他知道了婚纱被损坏的事,也定然知道婚纱修补所需的时间,但他们最后却互不拆穿。

宋之昀由此推断,杨老先生这次约他见面,并非为了他和杨真筝的事来要说法。

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用餐至一半,杨老先生忽的开口:“虽然你和真筝的事情没能成挺可惜的,不过我们两家的交情没断,有些事情为了你好,我还是要跟你说说。”

宋之昀放下筷子,随手抽取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角:“伯父请说。”

杨老先生沉稳地分析:“黑马的前景在外人看来非常好,起码三十年内还是能继续保持现在的辉煌,但内部到底是赚了还是赔了,我们心知肚明。”

宋之昀不言不语。

杨老先生继续道:“尤其是森林别墅动工后,黑马已经向银行贷款了两次,数额高达十亿。但森林别墅距离竣工起码还有两个月,后续的补给肯定少不了,而以现在黑马的运营能力来估算,是没可能从账目上再支出后续的资金,所以黑马起码还要再向银行贷款五个亿。”

提到了这件事啊……

宋之昀手指无意识地拨动着面前的碗筷,他猜到了他的言下之意,挑起眉,淡淡问:“所以?”

杨老先生神态语气万分笃定:“如若森林别墅到最后没能回本,后果是怎么样的,不用我多说,相信你也知道。”

宋之昀笑了:“伯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杨老先生不直说,旁敲侧击:“现在黑马最需要的就是周转的资金。”

“不错。”

兜兜转转了一个大圈,杨老先生总算提到了点子上:“现在如果能有一个财力和地位都高于黑马的企业,来支撑黑马后续所需的各种开销,这对黑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宋之昀身体后倾,没有什么笑意地笑了笑:“伯父的话,听起来很耐人询味。”

“阿昀你这么聪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杨老先生目光暗含警告。

“伯父的意思我听得懂,但是我并不想理解。”

杨老先生的脸色明显一冷,似乎是恼他的不识好歹。

“伯父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并没有这个打算,类似的话,我也不想再听您说起。”宋之昀站起身,扣上西服最后的两颗纽扣,“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个会,不陪伯父聊了。”

说完转身就走。

可是身后却有杨老先生的声音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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