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人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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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人不让-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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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哥你客气了,我现如今凄惨得很,挂着个有名无实的总经理名号。还要看人脸色,哪有你活得滋润。”沈天心中一顿,故意装可怜。
“说笑话呢吧?有了顾立夏在手,你还能混凄惨,那兄弟们岂不是要饿死。”阿杰皮笑肉不笑地丢开纸巾,取了一支牙签,一点点地抠着指甲缝里的污垢,说:“怎么,昨晚和陈老板在长寿街,没玩过瘾还是射不出来,今天还要找相好的补枪?”
沈天心中风起云涌,脸上依旧一副波澜不兴的模样。他动作斯文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根本没有汤渍的嘴角,“欢场的女人千人睡,万人骑。套上三个套子都还觉得脏,哪比得过自家养的干净新鲜。”
“沈特助果然有心得,兄弟我也不废话了,现在就带你去见阿斌。”阿杰轻蔑的挑了挑眉,叫身边的小弟去买单。
“过奖了!”沈天的眼神闪了闪,和他一起站起来往外走。
阿杰果然比阿成高明,整个瑞鑫都没几个人发现,他和唐秀有私情。他是怎么知道的,包括先前,自己和唐秀在办公室偷欢,他都一清二楚。难道瑞鑫里面,林礼松还安插了人,专门监视自己?沈天开着车,跟在阿杰的车后,脑子转得飞快。
离开湾口,车子往北走了约摸20分钟,他们进入了一条小巷。又开了将近10分钟,终于在巷尾,一栋破旧的老宅子门前停下。
阿杰跟那两个兄弟下了车,打开落满铁锈的大门。沈天锁了车,跟着他们一起走进院内。
这是一座无人居住的宅子,门窗被砸得破破烂烂的,院子里满是齐膝高的杂草。走上二楼,阿杰吩咐那两个手下,钟南和钱乐取出钥匙给他,亲手打开一个隔间的防盗门。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依稀能听到有人在地上低声哀嚎。
啪的一声,阿杰打开了消防应急灯。惨白的光束,照向发出动静的角落。鼻青脸肿的阿斌匍匐在地,裤
子上还有未干的水渍,散发出阵阵骚臭味。
用手帕捂住鼻子,沈天迟疑地上前查看。看清情形后,他全身的细胞都戒备起来,沉着地开口:“杰哥,阿斌犯了什么错?”
“你不是知道吗?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老板说了,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把顾立夏交出来。不然阿斌现在的样子,就是你一会的下场。”阿杰接过钱乐递来的警棍,无节奏地拍打着自己的手掌,发出阵阵冷笑。
虽然从未跟阿杰交过手,但沈天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手上不止有家伙,身后还有两个帮手。跟他硬碰硬的话,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想到这,沈天眼珠一转急中生智,突然发声大笑起来。“杰哥,明人不说暗话。人确实不是我劫走的,我和陈老板有些私交,就是一起去玩玩女人,打打炮什么的。你也不想想,我劫到了人,干嘛还自投罗网!”
“有点道理,那你倒是说说,谁会把人劫了去,还故意嫁祸给你。”阿杰收起警棍,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姓孙的,他小舅子在省常委组织部,谋了个小差。这次打击老板,他就是带头人之一。陈老板不过是烟雾弹,用来吸引老板的注意力,他好趁机浑水摸鱼。”沈天也不含糊,干脆的将危机转嫁。
“我就信你一次,你别和我玩什么花样。多想想,你那寡居了数年的老娘。”阿杰扔下话,招呼钟南和钱乐准备走人。
“杰哥,我们谈个买卖怎么样?”沈天转身追上去,堵住阿杰的去路,“只要合作成功,瑞鑫和东茂你随便选一个。还有H市所有的地下赌场,全部归你掌管。”
“此话当真?”阿杰看着他,眼中闪过无法捉摸的光。
沈天抓紧机会,将他拖到楼梯的拐角。
二人低声嘀咕了一番,似乎达成某种协议,有说有笑地下了楼。钟南和钱乐望着他俩的背影会心一笑,默契的竖起食指和中指,做了V的手势将房门锁死。尔后快步冲下楼,跟上他们的脚步。
离开小巷,沈天加快车速,开往母亲居住的小区。他必须得立即把母亲安顿起来,不能让她成为自己的绊脚石。父亲过世后,母亲一直在老房里独居,每日念经诵佛,很少与外人来往。
这些年,他从未敢在她面前提起,自己是在跟着林礼松做事。毕竟当年,父亲惨死就是林礼松一手害的。自己忍气吞声的在他身边当条狗,为
的就是有天能为父亲报仇雪恨。
******
许安然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偶尔看下手机里收到的信息,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林礼松手下的爪牙都出动了,不知顾立夏那里安全不安全。昨夜从宜江回来,他去长寿街取车的时候,碰到林礼松的保镖阿杰。因为离得太远,他并未被发现。
坐在车里等他们走远了,他才小心翼翼地启动车子,回了自己的小公寓。幸好一路上没被人跟踪,他进了门倒头就睡。只是早上醒来后,他就开始心绪不宁。他担心林东云,更担心顾立夏。如果顾立夏被抓到,又让林礼松发觉,她是自行逃跑的,不知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犹记得林礼松对付自己的手段,他不敢想象顾立夏一个弱女子,是如何撑了那么多年。
一整天,他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每一次短信响起,他都会下意识地心跳加速,生怕接到和顾立夏有关的信息。捱到下午,实在坐不住的他,提前离开公司,给李旭白去了电话。
到达宜江已是5点多钟,他去接了李旭白,特意选了家临街的饭馆吃晚饭。
两人各自开了一瓶啤酒,许安然边喝边问他,最近有没有去宜会所。李旭白误解了他的意思,回说已经三天没去了,到是早上阿萍打电话叫他过去。不过他必须要上公开课,又要参加学校的教研会,白天抽不出时间。正好他过来,如果不介意一会一起去一趟。
许安然失笑,推说自己还有事要忙,有机会再去。他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不想让李旭白也卷进来。所以打算吃完饭立即回H市,晚点再找机会溜回来。
吃过晚饭,许安然和李旭白道别,驾车返回H市。进入小区后,跟在他后方的车子,还停留在门口的街道上。许安然脱不开身,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他灵光一闪,赶紧跑到楼下,敲开邻居家的房门。
花了8千块钱,他委托住他楼下的阿姨。去附近的专卖店,买来来一条红色的裙子,和一顶假发以及一双高跟鞋。回家武装完毕,许安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窃笑起来。
大摇大摆的走出小区侧门,果然没人注意他。拦了一辆出租,他先去了长寿街,尔后换车直奔宜江。
顾立夏要照顾情绪起伏不定的林东云,还要搞图表,找出故意引来许安然的幕后黑手。昨夜和许安然疯了半夜,今天又忙了一天,天还没黑透,她就已经疲
累至极。
等林东云睡着,她锁了门回到自己房间,直接扑到床上呼呼大睡。
许安然回到宜江,在市中心下车后,徒步走上江滨路。确定自己没被跟踪后,穿着高跟鞋的他,粗腰一扭一扭的,往顾立夏落脚的小院走去。
瞅了个空,他脱下高跟鞋敏捷的跃进院中。顾不上穿那费事的鞋子,他光着脚就往楼上冲。
一看到床上睡得正香的顾立夏,许安然悬着的一颗心,顿时落回肚中。他走过去,轻轻地躺到她身边,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怜爱之情。
“这么早?”顾立夏感觉到有人靠近,一下子惊醒过来。她睁开眼一看是许安然,随即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甩尾巴花了点时间,不然更早。”许安然脱掉身上的裙子,将她抱进怀中。“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乖乖的让我抱着你睡一会。”
顾立夏没说话,难得温顺地枕进他的臂弯。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顾立夏醒来时发现,许安然竟还保持着刚睡时的姿势。她突然有些难过,他的体贴只是为了和自己做交易,以及在她身上寻找欲望的快感。
默默地在心底将许安然,和周庭宇做了一番比较,她惊异地发觉自己的内心,竟然更多的偏向许安然。或许是因为他一再的提负责,而不是和她谈爱情。


、第四十二章 ‘日’久生情

顾立夏动作轻缓地侧过身,仔细打量身边的许安然。两道剑眉纠结的拧着,高挺的鼻梁上出了一层薄汗,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抚上他的眉峰。
下一刻,顾立夏的手便被许安然捉住。他睁开眼,满含笑意的睨着她,“醒了?”
抽回手,她冷着脸,将林东云受到的折磨,一五一十的告诉他。顺便提了早上妇检结果。末了,愤愤地踹了他一脚。
措手不及的许安然,又从床上滚落下去。他苦笑着扶着床沿,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写满内疚:“对不起,我昨天不是故意,不做安全措施的。”
顾立夏一言不发的睨了他一眼,翻身下床。不知不觉竟然睡了两个多小时,不知林东云有没有爬起来闹。她拿了钥匙,光着脚离开房间。
许安然无奈,只好揉着摔疼的屁股跟在她身后。
林东云还在睡,苍白的脸掩在烟灰色的夏凉被里,是那样的了无生气。顾立夏走过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幸好,她没有发烧。
中午医生给林东云扎针的时候,她极其不配合,又哭又闹地差点伤到那名医生。顾立夏一气之下将她击昏,医生才能顺利的帮她打上点滴。
原本她想让表姐把李旭白招来,刺激一下林东云,在精神上继续折磨她的。可是林东云身上的伤疤,和早上的妇检结果,让她动了恻隐之心。她承受的折磨已经太多,自己没有必要落井下石。
相比林东云的凄惨,顾立夏觉得自己,这些年过得其实还像个人。至少她只是被轮暴了一次,而林东云5年来,不知被那些畜生轮了多少次。身上才会留下那么触目惊心的疤痕,和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魔。
折磨她不如找机会折磨沈天,该死的人渣,简直禽兽不如。
去倒了一杯水放到床头,顾立夏沉默的帮她盖好被子,将空调冷气的温度调高,转身回房。
许安然目送顾立夏离开,他走到床边,心疼地看着床上的林东云。不管林礼松和许家,有着怎样的过节和恩怨,他从来就没有怨恨过她。甚至一度希望她远离纷争,开心快乐的生活。
当初她如果不是因喜欢自己,而跟着去庆祝。或许沈天就不会有机会糟践她,更不会残忍到,将她关在精神病院这么多年,用尽手段羞辱她折磨她。
枯坐了半个小时,他才想起自己不能在这边呆太久。锁了门,他急急的跑回顾立夏的房间。
顾立夏抱着笔记本电脑靠在床头,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许安然走过去,径自躺到她身边。“立夏,你在搞什么?”
“和你没
有关系,还有你打算怎么跟我合作?”顾立夏退出程序,动作生硬地将电脑放到床头柜上。
“合作什么?现在全H市的赌棍都在找你,我很担心你的安危。”许安然望向她的眸子,神色间掩饰不住的担忧。
“是担心自己的玩物被人掳走吧?你觉得折磨我很有意思吗?”顾立夏鄙夷的挪了一□子,和他保持着距离。
“你在我心里从来就不是玩物!我承认,当我知道当年是你,将我们许家的家产赢走,我的确很想折磨你。最好是将你,奉送给林礼松的对手,这样一来不单是报复你,还报复了林礼松。林礼松的对手可不是阳痿货,你落在他们手中,必定身心皆受辱。可我没有这么做,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冰冷的眼神投射过去,顾立夏没像他设想的那样插嘴,反而一副看热闹地无所谓样子。
“算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姓周的不是你师兄,他是来保护你安全的卧底刑警。把你从H市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林礼松那伙人狗咬狗,他们可以趁机,端掉H市的地下赌场,……”
“说这些是想告诉我,你一切尽在掌握吗?”顾立夏终于开口打断他,相当平静的语调。
“不,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也有能力保护你,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许安然诚挚地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他都没发觉的温柔。
顾立夏被他看得愣了一下,那样的眼神太过陌生,她从来未曾被男人如此看过。
“今天太晚了,你好好睡觉。我先回去,明天有情况,我会想办法和你联系。”许安然翻身枕上她的腿,捉住她的一只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轻声说:“这世上接近你的男人,并非每个人都想利用你。”
身体僵硬的顾立夏一动不动,她已经没有兴趣去猜测许安然的意图。如果他以为一两句甜言蜜语,就能打动自己,未免太过天真。她从来就不相信,建立在愧疚上的感情,会演变成爱情。更加不会用欢爱的次数来衡量,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男人。
周庭宇和许安然,两人其实都一个样。会和他们上床,不代表会做出感情。得到自己的又怎样?夜店里卖的女人,每天都被无数男人得到,她们爱得过来吗!
正愣神的功夫,许安然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有力的双臂将她抱紧,温柔缠绵的吻住她的唇。
顾立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无奈怎么使劲都挣脱不了。或许潜意识里,她并不是很想挣脱。感觉到顾立夏的松懈,许安然自然而然的,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相拥着,吻得难分难舍,似乎都有些心猿意马。
许安然翻身将她压在身底,单手撩起她的裙子往下探,没穿底裤的□已经有些潮湿。他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眼前全是昨夜欢愉的景象,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湿滑的液体,顺着他进出的中指,不断的淌出来。他喘着粗气,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一会射你肚皮上,我不能让你总是吃紧急药物,太伤身体。”
眼睛渐渐蒙上水雾的顾立夏,眨了眨眼皮。伸手指着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包,“里面有那东西,你自己打开。”
“不用那东西,有了隔阂,就体会不到你的紧致了。”许安然单手撑床,找到入口让自己和她合二为一,“我没有很多的钱,也不是很好看。不过你真的可以认真的考虑下,做我女朋友。”
小腹传来的酥麻快感,加上许安然煽情魅惑的话语,顾立夏觉得自己,像要飞起来一样。禁不住抬起双腿,盘住他的腰,想要索取更多。
没有昨夜那样的疯狂粗暴,许安然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节奏强劲地在她体内冲刺。
似乎不够满足,顾立夏搂住他的脖子,突然坐了起来。许安然的坚硬一下子冲进最深处,她忍不住吟哦出声,接着主动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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