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宠田园山里汉子俏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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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田园山里汉子俏厨娘- 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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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寻儿终于把鸡脖子割开了,看到血出来,小家伙竟然笑了,抬头说道:“娘,我要吃血豆腐。”

姜采月无力地翻眼,心想这小子,用点血豆腐就能给糊弄了,也太好骗了,好像平常自己饿着他了一样。

霍铁砚低头看看,鸡脖子破得太浅,说道:“寻儿再割,太浅了,割浅了鸡不死。”

寻儿伸过刀去又割,结果没找准位置就便使,刀从鸡脖子上跳起,一下子戳在霍铁砚的手背上,把他的手划出一道口子。

霍铁砚哆嗦了一下却没把手收回,把受伤的手换到后边,用别一只手捏着鸡头,说道:“寻儿继续,接着再杀。”

寻儿却指着的他的手说道:“爹的手出血了!”

姜采月也看到霍铁砚受伤,连忙放下手里的锹过来,说道:“你这是弄什么,让寻儿杀鸡,结果伤到你了吧,还吃鸡血豆腐了,我看吃你的血豆腐还差不多。”

说完接过寻儿手里的刀,往鸡脖子上补了一下,然后往下刀进屋去找布条了。

寻儿总算解脱,站起来拍着小手说道:“娘厉害娘厉害,娘一刀就杀死了!”

霍铁砚叹气,感觉没让儿子亲手完成有些遗憾,说道:“嗯,寻儿记住了,下次就像娘一样,用力割就能把鸡杀死了。”

“知道了。”寻儿嘻嘻笑着答应,眼睛却只盯着地上的鸡血,好像那东西马上就能变成血豆腐。

姜采月拿着布条从屋里出来,霍铁砚也把鸡血放净,把半死的鸡放到远处任它折腾,过来让姜采月包扎。

姜采月一边包一边生气,说道:“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孩子那么小就教他杀来杀去的,就不怕他长大惹祸。”

“惹什么祸惹祸,杀鸡又不是杀人,杀就杀了,要不是看他太胆小,我费这事干什么,我可不想他长大像大哥似的……”

姜采月瞪眼:“什么,你瞧不起我哥是咋的,我哥怎么了,那不也挺好,把猪场照管得好好的。”

霍铁砚连忙服软:“没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寻儿胆子大一点。”

姜采月嘟嘴:“那也没这样的,教他什么不好,偏教这个,扯到到我哥头上,我告诉你,再有下一次,我就捡毛毛虫塞你被窝里,到时候让寻儿看看,到底是谁胆小。”

霍铁砚的脸立刻垮下来,叫道:“这可不行,那也太恶心人了,你是不想让我睡觉怎么的!”

姜采月绷脸道:“就不想让你睡,怎么了!”

说完也给霍铁砚包扎完,到旁边拿锹继续去倒垃圾。

霍铁砚在她身后叫道:“喂,你不是说真的吧,我告诉你,可真不行这样,我跟你一个被窝,放我被窝里不就是放你被窝里……”

姜采月不理他,一边走一边偷笑。

这时寻儿已经跑到顺顺那边去玩儿,顺顺抓着弓箭悄悄问寻儿:“你爹娘是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吗?”

寻儿搓着小手说道:“是啊,我爹在娘那边,我在娘这边儿。”

顺顺嘟嘴:“人家说男的和女的不能在一个被窝里睡觉,那是很丢人的。”

寻儿挠了挠小嘴角,说道:“那以后我睡他们中间就好了……”

两个小鬼的话霍铁砚没听见,端起地上的血碗,拿起匕首进屋烧水去了。

姜采月回来便把鸡炖到锅里。

老母鸡肉不容易烂,炖了一个多时辰才炖透,正好也到吃晚饭时间了。

姜采月先盛出一碗先送到村东,见爹和大哥已经回来,说许赶生已经被收监,杨维盛也没敢为难他们,让他们先回来等消息,告诉他们过堂的时候会来通知。

姜采月放下心来,告诉他们顺顺在自己家也挺好,让他先在那边住两天,然后便回家去吃饭了。

顺顺到这边来果然心情好了很多,晚饭吃了一大碗米饭,泡着鸡肉汤,又啃了两条鸡大腿儿,吃饱喝足便睡着了。

姜采月收拾完厨房,进到屋里见寻儿困得直打哈欠,便让霍铁砚铺被,三口人也进被窝睡觉。

只是今天寻儿不老实,说什么也不在姜采月身边的小被子里,硬挤进她和霍铁砚的被窝,还一定要躺在中间才肯睡,弄得夫妻俩都头疼,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县衙那边,姜伯贵和姜盛喜前脚送完许赶生,后脚潘景芬和潘景玉就到了,又把姜家给告了,弄得杨维盛左右为难。

说心里话,他真是恨死了霍铁砚和姜采月,可问题是不敢动人家,且不说当日屠启锋揍他的时候说让他以后照顾好霍铁砚,就算霍铁砚本身,也不是他敢惹的,所以不管多恨,遇到也只能退避三舍。

第652章 提心吊胆的县令

听潘景玉和潘景芬说霍铁砚的大舅子、姜采月的哥把潘景芬的公公给气死了,杨维盛无奈地说道:“唉,听你们说的是憋屈,景芬的公公死得冤,可是我又能怎么办?那是霍铁砚的大舅哥,别说你们家的人还有错,就算没错,我能动他么?我要是敢动他,霍铁砚就得把我生撕了,我这命都要保不住,你说你们来找我,不是给我出难题么!”

对于给许老瓜告状,潘景玉比潘景芬更热心,他倒不是多心疼许春姑,说实话对许春姑兴趣不大,之所以把许春姑勾引上道,为的只是报复姜采月,觉得睡姜盛喜的媳妇能出一口气,不然许春姑大他好几岁,长相也一般,他哪有那么大兴趣。

许老瓜被气死,这小子表面上同情,心坦克却是幸灾乐祸,潘景芬找他,让他跟着一起过来告状他立刻就答应了,所有能给姜家找别扭的事他都乐得参与。

这小子岁数越大心眼越多起来,知道杨维盛实际上也恨姜采月一家,说道:“表叔,不是我们为难你,这事确实是姜家犯法了,他霍铁砚再了不得,也大不过律法吧,再说表叔,就算霍铁砚有本事,那不也得他使才行么,不管他多能耐,也不能明面上就跟官府对着干吧,如果把他舅哥抓来,他也要和表叔服软才行,难道表叔就不想听听他是怎么求表叔的?搞不好还能弄他点银子,表叔觉得这事真心不能办?”

听他这样说,杨维盛也活心了,暗想对啊,再不济这也是人命官司,霍铁砚再猖狂,还能真再把自己打一通,把他舅哥抢回去?那样的话,别说他只是一个解甲归田的将军,就算是皇亲国戚,自己也有理由治他。

想着说道:“唔,别说还真是这么个理,再管怎么的,景芬公公也是一条人命,不能白死,这样吧,我亲自跟你们去,看能不能把那个小子抓来,就算抓不来,也勒他们一笔银子,算是给景芬公公出气了。”

潘景芬和潘景玉高兴,两人一起道谢,道:“谢谢表叔,有劳表叔了。”

就这样杨维盛坐上马车,带着潘景玉、潘景芬,还有他的一众捕快出县衙,奔向五牛庄。

家里的姜盛喜自从去过县衙之后倒安下心来,以为自己什么事都没有了呢,毕竟在县衙的时候,那个县令即便是对自己爹也恭恭敬敬的,一个劲让爹代他给妹夫问好,那家伙那么怕妹夫,当然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所以这几天他又正常到猪场去盯着,还在等杨维盛处置许赶生的消息。

姜采月和霍铁砚知道潘景芬和潘景玉去县城的消息,这两人却没觉得会无声无息就算了,以为杨维盛很可能会派人过来问,所以见到顺顺基本没事了,家里也安静下来,那些打听消息的也不怎么过来,便带顺顺又经常回娘家呆着。

这天霍铁砚又在院里教两个孩子功夫,便见杨维盛的队伍过来了。

衙役们都穿着号衣很好认,一眼就能看出,只要看到他们簇拥着马车,就知道里面坐的肯定是杨维盛。

霍铁砚慢慢从寻儿身边站起,对他和顺顺说道:“来人了,顺顺,带寻儿进屋去玩吧。”

顺顺看到来了官兵有些害怕,拽着寻儿便跑进屋去,到屋里对孔氏和姜伯贵说道:“爷爷,奶奶,外面来人了,来抓人的!”

孔氏和姜伯贵也紧张起来,他们都不确定官府的人到底来干嘛,孔氏惊慌地看向姜伯贵,说道:“大贵,咋办啊,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来找咱们麻烦的?”

姜伯贵尽量往好处想,说道:“没事,不会的,有铁子在他们不敢,我看没准是押送许赶生回来的,许家人关系,许赶生不会被怎么样,你在屋里看孩子吧,我出去看看。”

说完他也出了屋子。

霍铁砚明知道是杨维盛来也没出去,反倒像没事人似的,摸起扫帚扫起院子。

杨维盛的马车在院外停住,潘景玉和潘景芬先从车里下来,把他扶下车说道:“表叔,这就是姜盛喜的家。”

杨维盛向院里看去,结果一眼就看到在那里不紧不慢划拉院子的霍铁砚,这家伙一阵头疼,看了看潘景玉和潘景芬,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朝院里叫道:“这是姜盛喜的家吗?”

霍铁砚这才停下扫院子的动作,故意说道:“哟,这不是杨县令么,怎么大驾光临,到五牛庄来了。”

杨维盛也在那里假装,说道:“哎哟,这不是霍将军么,你怎么在这儿啊,我听说这里的嫌犯姜盛喜的家,带人来抓人的,没想到遇到霍将军了。”

霍铁砚提着扫帚说道:“嫌犯?我舅哥家前两天刚被人过来行凶,我丈人和我舅哥送那人到县衙的,怎么杨县令回头就说他是嫌犯了?”

杨维盛又道:“哎哟,你看我这记性,我只记得前几天霍将军的丈人到县衙报案了,却不记那个年轻人就是霍将军的舅哥,真是的,糊涂了,糊涂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走进院子,潘景玉害怕霍铁砚没敢进去,让潘景芬跟着杨维盛。

杨维盛进到院里之后故作为难,说道:“霍将军,这可不是本县不给您面子,这次你舅哥是真犯事了,听说他把许赶生的爹打死,许赶生才到他家来行凶的,事出有因,我也不能只抓许赶生不抓他,所以……许霍将军给个面子,让我把姜盛喜带走吧,不然这么大的事,我真是不好向全县百姓交待。”

霍铁砚脸绷得像块冰,说道:“我舅哥把许赶生的爹打死?你是哪只耳朵听说的?那许老瓜分明是被他闺女气死的,关我舅哥什么事。”

杨维盛回手一指潘景芬,说道:“我当然是听死者家眷说的,这女子你应该认识,她是许赶生的妻子,许老瓜的儿媳,她到县衙鸣冤告状,告的姜盛喜,人命关天的大事,她总不能冤枉姜盛喜吧!”

第653章 外强中干

霍铁砚冷笑,说道:“她告状就不会冤枉人?凭什么,就因为她是你表侄女?只凭她到你那儿去说两句,就要来抓我舅哥?你有证据证明人是我舅哥打死的么?有的话拿出来!”

杨维盛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潘景玉和潘景芬确实说了实情,许老瓜死的时候姜盛喜没打他,只是死之前推了他几下,身上并没有伤痕,杨维盛这样说,只是想把事情说得更严重一点,结果却被霍铁砚一句话给问住了。

霍铁砚见他说不出来,冷笑道:“哼,没有证据是吧,没有证据就要抓人,你这县令是怎么当的,知道审案都是什么程序么?要不要我教教你!”

“呃……”

杨维盛被他怼得脸色发白,说道:“那个……没有证据可以查么,反正许老瓜是在姜盛喜去闹事的时候死的,必然与姜盛喜脱不了干系。”

霍铁砚两次冷笑,说道:“呵呵,行啊,既然说到我舅哥到许家闹事,那你就把他去闹事的原因搞搞清楚,我舅哥的妻子,也就是许老瓜的女儿、许赶生姐姐、你这个表侄女的大姑姐,她红杏出墙,怀上别人的孩子,跑到娘家去喝药打胎,想瞒过舅哥,难道我舅可就不能去找她算账了?她爹知道自己闺女做出不耻之事,气得当场晕厥,中风致死,若要硬找出一个凶手来,那么真正的元凶应该是他女儿许春姑,而不是我舅哥吧。”

杨维盛又是一脸尴尬,说道:“这个……不会吧,许家人家说姜盛喜是误会许春姑,她的孩子就是姜盛喜的,根本不存在偷情一说。”

霍铁砚觉得好笑,说道:“我县令大人,你不是在装糊涂吧,如果你后院有个半年没同房的小妾突然怀孕,她说是你的孩子,你会是真的?”

杨维盛气得咬牙,心想你半年不同房的小妾才怀孩子呢,可是这话却根本不敢说出来,又无法反驳,只好说道:“即便如此,那也是弄出人命了,弄出人命,总该有人负责吧,许人家都死了,你们总不能不给个说法。”

这时姜伯贵早已经出来,只是看到霍铁砚轻松把杨维盛挡下,他便没过来,站在屋门口看着。

霍铁砚跟自家人好脾气,却不会惯着杨维盛这样的,说道:“说法?可以,只要他们许家交代出谁是许春姑的奸夫、你把许赶生到姜家行凶的罪定了,许老瓜的死,我们一定负责,你看怎么样?”

他这话出口,可把站在院门外看着的潘景玉吓懵了,暗想自己和许春姑的事,何氏可全都知道,可是这话进了她的耳朵里,她为了给许老瓜报仇,别再真把自己供出去。

想着他焦急地看潘景芬。

他和许春姑的事还是潘景芬给撺掇的,就为了和他合伙骗许春姑从家里往出拿银子,潘景芬心里当然也有数,如果真的事发,自己肯定便宜不了,当然不会傻到把潘景玉说出来,没等杨维盛答应霍铁砚,她就在旁边叫道:“什么奸夫,哪里来的奸夫,都告诉你们了,我大姑姐的孩子就是姜家的,是你们硬不肯认,她没办法才要打掉的!”

他们在院子里说话,屋里的孔氏也一直听着,只是她怕顺顺听到,把窗子关起来,外面的人看不到到。

听到说来说去扯到这上面,孔氏知道霍铁砚肯定掰扯不清,见顺顺和寻儿坐在地上砸起钱氏给的带皮榛子吃,她穿鞋下炕,对两个孩子说道:“你们小心点儿,别砸到手。”

两个孩子随便答着,孔氏便出到外面。

出屋后她把屋门关上,来到霍铁砚和潘景芬、杨维盛的面前说道:“潘景芬你放什么屁,什么是我家不认她的孩子,她跟我们说怀孕了么,她要是跟我说孩子是喜子的,我都乐疯了,我早就说让他们再生一个,她说喜子一直不在家住怀不上,说完没几天,她突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她敢跟我们说么!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许春姑这个贱货就是被你带的,才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从前你没进许家的时候,许春姑她哪是这样,现在你还有理了,敢来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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