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宠田园山里汉子俏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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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田园山里汉子俏厨娘-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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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伯贵也没了主意,转头看向灶炕门前坐着的霍铁砚,说道:“铁子,你看这事咋办?”

在军中的时候,有什么事都是霍铁砚给他担着,他已经习惯了,虽然他才是长辈,但却没有霍铁砚有主见。

霍铁砚知道丈人和大舅子都胆子小,说道:“没事,你们放心好了,官府不会把大哥怎么样的,许老瓜那么大年纪了,他的死还主要是被许春姑气的,官府不敢硬往大哥身上判,大不了咱们出点丧葬费就是了。”

这话估计也就他敢说,毕竟那是出了人命,而且许老瓜死前还和姜盛喜起过冲,这种情况下,完全要看县令怎么判,如果他把罪名都归到姜盛喜的头上,那姜盛喜不死也要被判弃军,可是如果把责任归咎到许家,那么姜盛喜便没有太大罪。

在许家县令还能扯上点关系的情况下,县令当然会从心里偏向许家,如果不是霍铁砚,别人谁敢说姜盛喜肯定没事。

姜采月这几年经历的事情多了,性格也比较沉稳,安慰姜盛喜道:“大哥你不用担心,你又没做错什么,咱们在家里等着就是了,如果许家真告官,我和砚哥陪你去官府,砚哥和回来那天你没见到,那个杨维盛被砚哥和屠大将军打成什么样,只要有砚哥在,借他个胆子,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姜盛喜稍微安心了一些,可还是有些过意不知道,自责地说道:“唉,你说这事搞的,许家一大家子,就我丈人最不该死,结果死的却是他,你说怎么就把惟一的一个好人给死了呢,许春姑和她娘都活得好好的!”

姜采月心道,许春姑和她娘该死?我看那个潘景芬也一样,还有许赶生也强不到哪儿去,要是只在这几个人里挑一个,还真挑不出来哪个比哪个强一点,估计老天爷也是没法选,直接让个脾气好的最先走了,省得再和他们一起担骂名。

那边的霍铁砚也劝:“行了大哥,你就别烦心了,这事真不怪你,没什么大不了的,许大叔走得痛快不遭罪,也算是有福了,你若是过意不去,等他下葬之后到他坟前去烧点纸,跟他道个歉吧。”

姜伯贵也道:“可不是咋的,人死了活不过来,也没别的办法,你想能有什么用,实在不行,我去许家看看吧。”

西屋的孔氏听到也站在门口气,听他要去许家拦道:“不行,不准去,你去了当他家人会领情咋的,就那一个是人的死了,其他都不是人,你去得像狗一样咬你,老实在家呆着得了。”

姜伯贵想想也是,既然媳妇不让去那自己就先不去,看看情况再说。

许老瓜死了,姜采月又想到许春姑,她好像也被大哥踢得不轻,别再她也出事,她要再死了,那大哥可是想逃也逃不了了,于是着呢道:“对了翠香,你打听许春姑了没有,她怎么样了?”

柳翠香说道:“问了,那大夫说她小产了,那大夫给开了药,许家人没给药钱,他见死人了也没好意思要,就那样走了。”

第647章 许赶生报仇

“只是小产了?还好,反正她也是要打胎的,小产就小产,孩子的冤魂要找也是找她,怪不得我哥下狠手……”姜采月顺嘴说道。

姜盛喜听了生气,咬牙道:“特娘的这个贱货,她怎么就不带着那个孽种一起死了呢,她咋还有脸活着!”

姜采月劝道:“行了大哥,许春姑要是死了,你才真正麻烦了,她小产可是你下的手,不管她犯了多大的事,你都没权利杀她,她没死才是你幸运呢。”

柳翠香见该说的都说完了,给姜家人通完消息也就安心了,便又回家做饭去了,今天因为看热闹耽误了好长时间,她爹回来怕要赶不及吃了。

柳翠香走后姜家几口人又议论了一会儿,姜盛喜还有些为许老瓜的死担心,其他人都在安慰他。

说了一会儿话后,姜盛喜和孔氏、姜伯贵进到屋里去,顺顺带着寻儿还在外面玩儿,采月便继续弄她的饭。

之前答应给顺顺做好吃的,家里却没有什么太好的原料,时间也不太足,便便弄了点土豆过油,做了拔丝土豆给顺顺和寻儿当零食,又随便炒了两个青菜,做好之后和霍铁砚一起收拾到屋里去,把两个孩子叫回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他们这里正吃着,却听外面传来脚步声,前院还传来柳翠香惊慌的叫喊:“月儿,你们小心,许赶生来了……”

她的话音没落,发了狂的许赶生便闯到屋里来了,这小子眼睛血红血红,脸都已经扭曲变形,手里还提着一把菜刀,进来定睛看了一下,见姜盛喜就坐在炕靠近门口处,他挥刀照姜盛喜的头上便砍。

“啊!”一声惊叫,抱着寻儿就往一边闪。不是她不关心大哥的生死,而是在她眼里,寻儿的安危更生要,这无关远近,而是身为母亲的本能。

在她惊叫的同时,坐在她那边的霍铁砚也已经动手,一把便把她和寻儿都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抄起面前的饭碗便向许赶生的手砸去,在他的菜刀落到姜盛喜头顶前的一刻把刀打飞。

直到这里,姜盛喜还没反应过来,坐在那里回头呆看着。

霍铁砚担心姜采月和寻儿受伤,挡了许赶生一下后把妻子和孩子一起抱起,转身便塞到炕上。

而许赶生趁这个工夫,已经又冲到那边去把刀捡了起来。

姜盛喜身边坐的是顺顺,顺顺再那边就是姜伯贵。

姜伯贵虽然上了年纪,可是这两年毕竟是在军营里过的,见的都是打打杀杀,应付起这种场面来比儿子有经验。

他也和霍铁砚一样,找不到趁手的家伙,抓起桌上的一盘菜便朝许赶生的脸上扣去,而且扣得还挺正,整个一个盘子都扣到许赶生的脸上了,连汤带水,把他的视线糊住。

直到这时姜盛喜才反应过来,一把把顺顺按到桌子底下,起身便向许赶生扑去。

上去之后抓住他拿菜刀的手,往他身上连踢带打,叫道:“擦你娘的,让你行凶,你想杀人咋的,今天我就打死你!”

许赶生虽然满脸满身都是菜汤,却还是没消了凶性,拼命想抽回菜刀,叫道:“你娘的姜盛喜,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一家!你把我爹打死了,我要给我爹报仇!”

霍铁砚把姜采月和寻儿安置好后又闪身扑回,到近前抓住刀背,一把便把菜刀夺下来。

见到许赶生和姜盛喜打在一起,怕姜盛喜受伤,他把菜刀交给姜伯贵,过去又把许赶生按住。

姜盛喜被许赶生惹火气,即便许赶生被霍铁砚按住他也不停手,仍旧朝许赶生狂揍,叫道:“你特娘的赖谁,你特娘的赖谁!你爹死和我有啥关系,都是你姐给气的,你姐不要脸,跟别的男人鬼混,你还有理了,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吃着饭突然搞出这样的事,寻儿顺顺都被吓坏了。

寻儿被霍铁砚抱上炕的时候脚踝在桌边上撞了一下,又疼又害怕,张嘴便嗷起来。

桌下的顺顺本来没想哭,在寻里看舅舅和爹打架,可是听到寻儿哭,他莫名其妙地也被引哭了,而且哭得比寻儿还大声,一屁股坐到地上,几乎把桌子撞翻。

霍铁砚心疼孩子,听到两个孩子都哭,一手按着许赶生,一手把姜盛喜推开,说道:“大哥别打了,把孩子都吓到了,我把他制服就行了!”

姜盛喜这才停手,到桌下又把顺顺拽出来,也抱到炕上去,说道:“顺顺别怕,有爹在呢,没事,你到奶奶那儿去。”

顺顺一边大哭一边扑到孔氏怀里去了。

姜伯贵看到这乱相也难受,咣当一声把菜刀扔到桌上,指着地上的许赶生叫道:“你个小崽子,你作得是啥!你爹死怪我们啊?你咋就不怕你姐,你自己寻思去,你媳妇要是怀了别人的孩子,你生气不生气!”

许赶生被许老瓜的死气疯了,哪还会跟他讲道理,叫道:“你放屁,你放屁!都是你们害的,都是你们害的,我要给我爹报仇,我要报仇!”

霍铁砚说道:“爹,你别跟他说了,这小子疯了,跟他讲人话没用,我看把他绑起送官府吧!”

姜伯贵说道:“送官府有用么,县令是他媳妇和潘景玉的表叔,送去也白送。”

霍铁砚道:“白送不白送也得送,不送没人知道他跑到咱家来杀人,就算走过场也得去。”

说完招呼姜盛喜:“大哥,你去找根绳子,我把这小子绑起来,咱们去找里长,让他跟着一起送官。”

姜盛喜可不惯着许赶生,到外面就找来一根绳子,和霍铁砚一起把许赶生绑好。

姜盛喜太恨这小子,绑的时候便足了劲儿,差点没把许赶生的手脚勒断。

绑完之后霍铁砚把许赶生提到外屋扔着,姜盛喜骑马往南村跑,找杨里长去了。

他们忙活的时候,屋里两个孩子还在比赛一样哭,寻儿好点,疼劲儿过去,见许赶生也被拖走了,他的哭声便弱了些。可是那边的顺顺却不知道,毕竟大了,知道爹娘出了事,现在舅舅又跑到家里来要杀人,这孩子受了刺激,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第648章 孩子的诡异话题

孔氏抱着顺顺,怎么哄也哄不好,她也伤心地哭起来,叨咕道:“造孽,造孽啊!都是大人造的孽,关我大孙子什么事,让我大孙子受这份罪。”

姜采月看着也心里难受,抱着寻儿凑过来,对顺顺说道:“顺儿,咱不哭了,没事了,你爹和爷爷都没事了,他们都出去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顺顺在那里只顾哭,不听也不看。

姜采月没办法,看怀里的寻儿不哭了,反而呆呆在看着顺顺,好像对他大张着的嘴很好奇,对寻儿说道:“寻儿,哥哥哭了,你去哄哄哥哥,让他不要害怕好不好?”

寻儿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站起来到孔氏身边,扑到顺顺身上,抱着他说道:“顺哥不要哭了,寻儿给你好吃的好不好?”

顺顺还是咧着大嘴哭。

寻儿不会哄了,趴在他身上顺便玩起来,抠抠这儿抠抠那儿,抠来抠去摸到自己身上挂的玉坠儿,拿起来说道:“顺顺哥哥,你别哭了,你不哭我给你玩儿这个,这是我奶奶给我的……”

顺顺总算看了一眼,可是对那个吊坠兴趣却不大,看完之后继续哭。

寻儿不理他,在那里摆弄吊坠自说自话:“我奶奶长得可丑了,脑袋那样的,白白的,没头发也没眼睛,牙都这样的……”

他一边说一边努力把牙龇出来,做出凶恶的表情。

顺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抽咽着问道:“你奶奶怎么长那么丑,她没眼睛怎么看人。”

“她、她不看人,她在棺材里躺着,她身上没有肉,都是骨头,我爹把她从大棺材里摆进小棺材……”

顺顺又抽咽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奶奶死了,你奶奶和你爷爷都埋在东山上,埋那天我爹也去了。”

姜采月看着头疼,没想到两个小孩子聊这话题还聊出兴趣了。

虽然她不愿意让孩子们说,可毕竟现在顺顺不哭了,只要他不哭就比什么都强,那就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吧,反正是小孩子,童言无忌。

这时天都已经黑了,姜伯贵在那边悄悄点起蜡烛,屋里放了一根,又送一根到外屋给霍铁砚,回来之后郁闷地坐在柜边。

顺顺不哭,孔氏的心情也就好了些,把脸上的眼泪抹了抹,对他说道:“你说你咋就知道傻坐着,摔碎的盘子碗倒是收拾起来啊,我们娘俩这哄孩子走不开你没看到么。”

姜伯贵被她埋怨了一辈子,早就习惯了,听了她的话又起身到外屋拿扫帚和小铁锹收拾碗碴子。

姜采月便也下炕收拾桌子,到外屋见霍铁砚坐在柴堆边盯着许赶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把许赶生的嘴给堵上了,估计是许赶生骂人把他骂火了。

霍铁砚见她出来洗碗,坐到灶边来小声问道:“你没事儿吧,刚才伤没伤着?”

“我没事,好像寻儿的脚脖子撞了一下,刚才说疼来着,也没大事,我看了,都没青。”

“唔,没事就好。”

霍铁砚话说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看许赶生,怕他万一挣开绳子跳起来伤人。

“寻儿这小孩子胆子太小了,有点事就哭,刚才要不是他先哭,顺顺可能还不能哭这样,我看以后得锻炼点儿,不能让他这么胆小,不然大小伙子,长大了也有点事就哭多没骨气。”他坐在那儿低声说道。

姜采月有洗着的里的碗说道:“他这才多点儿大,当然爱哭了,又不是现在什么样长大就什么样。”

“那也不行,胆子得从小炼,从小就得脾气冲点,不然长大也娘,像潘景玉似的。”

姜采月没好气地用白眼翻他,小声说道:“去你的,咱们儿子,像个屁潘景玉!”

霍铁砚知道说走嘴,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不能像他那样熊包。”

两口子话没说完,到南村去找人的姜盛喜便回来了,把杨里长也带过来。

两人在院子里下马,姜采月听到声音到门口,跟杨里长打招呼:“杨叔过来了。”

杨里长有点发愁,说道:“唉,不过来咋办,谁让你家总出事呢,你说你们也是,弄成这样让我咋办,你哥说许老瓜死了,再把许赶生送到县衙去,这到底能咋算还不知道呢。”

霍铁砚从灶边站起,说道:“没事,爱怎么算怎么算,你帮忙把许赶生送到县衙就行,其他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杨里长当然也知道霍铁砚的身份,如果不是有他在,今天这事,他肯定就要向着许家说话了,再管怎么,许家也能和县令扯上点关系,有这点关系,就比自己当里长了不得,就得给人家低头。

不过现在有霍铁砚就不一样了,他也不确定能闹成什么结果,只能两边都不帮,让自己送自己就送,谁让自己当着这份差,有这个责任。

“行行,送吧,不行咱们这就走,大夏天的,晚上赶路也不冷,现在走明天早就能到了。”

霍铁砚道:“那样太辛苦点了,要不你在这儿住一宿,明天天亮再走吧。”

杨里长担心夜长梦多,还不如早早完全任务回来呢,说道:“没事,你我再加上喜子,三个人你怕啥,不行赶两辆车,咱仨人路上轮班睡觉不就得了。”

霍铁砚不在乎这点苦,问姜盛喜道:“大哥,你看行吗?”

姜盛喜点头说道:“行,早点把这小子送走安心,不然在家里也要整宿盯着他,还是睡不着。”

“既然这样哪咱们这就走,家里让有爹看着就行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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