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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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探-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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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贩毒世家

第404章贩毒世家

“前辈!您……”我惊呼了一声,没有想到站在我面前得这个亡灵前辈,竟然是一个杀人凶手。

“害怕了么?”姜雨柔问,“你放心,过了这么久,我早就已经想通了很多事情,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你们现在了。”

“可是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

“这个问题别说是你,就是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我得到的唯一的结论就是能力所致,贪心所使。因为有永远也满足不了得欲望,所以就觉得自己的遭遇永远都是不公正的。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能力打破这些束缚,也许我会认命,但是偏偏我有这个能力,我是姜家的二小姐,我有这个能力,所以才让我的行为更加的放肆。与其说是我害死了我的母亲,倒不如说是她自己,因为她赋予我了太多的权利和能力,才让我最后也堕落的越是彻底。”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就算是仇恨吧,那也是百年前几代人之间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太过遥远,也太过陌生。我之所以听她继续说下去,一来让她排解心中的忧思,二来也是想要汲取对我来说重要的信息。人与人的关系,不管出于什么层面,也不过都是一个相互利用的过程。

“我逐渐的接手了姜家的产业之后,发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虽然表面上姜家一直做着体面的生意,但是暗地里也总有一些灰色领域。”

“灰色的领域?”我有些不解。

“我发现姜家其实也在从事着贩毒的勾当,这个贩毒并不是毒品,而是毒药,中国古代帝王无不推崇以毒维权的手段,大力弘扬毒文化,中国的古代历史其实也是一步毒药升级进化的历史。而种种蛛丝马迹显示,姜家涉入毒药这个领域,已经有好些年头了。中国古代江湖之上鱼龙混杂,毒药也十分盛行。那些你们在小说之中看到的剧毒,绝不是空穴来风。这些毒药有的毒死了寡情薄幸的风流之人,有的毒死了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但是也有的毒死了忠臣良将。毒死了无辜百姓。所以我说这是一个灰色领域。那些有名气的毒药,你可还认得几个?”姜雨柔问。

“并不清楚,现在的隗家并没有在做这样的生意。”我说。

“是啊,时过境迁了,今时不同往日。所以姜家也不在经营这个行当,但是时至今日,我仍然对那些毒药如数家珍。”

“愿闻其详。”我说。

“毒药分为两种,草药性的,药剂性的,草药性的很好理解,直接用有毒的草药作为毒药,这是最简单也最快捷的办法。这其中有名的比如说,断肠草。断肠草其实就是葫蔓藤,一年生的藤本植物。这种草药吃了之后会使人的神经产生麻痹,最终窒息而死,即使服用少量也会让人的神经麻痹以至于产生幻觉。还有小狼毒草,中毒症状为腹泻、腹痛、血压下降、晕眩、痉挛等。这样的毒草其实到了后来应用已经变得很少,因为药力不强,发作时间长,并且一般都需要大量的摄入,所以这些草药后来就变成了制作毒药的一种原料,提纯加工之后,效力就会大不相同。但是也有一些草药。即使只是草药,药力也非同寻常,你听说过见血封喉么?”姜雨柔问。

“听说过。”我脑海中想起武侠片中,某个大侠。剑上淬了剧毒,见血封喉。

“有可能你听说的只是这个成语,而我说的是一种毒药,见血封喉是一种植物,又名箭毒木,桑科。属乔木。这种树的树液有剧毒。树液由伤口进入体内引起中毒,表现为肌肉松弛、心跳减缓,最后心跳停止而死亡。箭毒木的树汁洁白,却奇毒无比,唯有红背竹竿草才可以解此毒。”姜雨柔说。

“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剧毒。”我感慨道。

“剧毒的可不止这一种,还有一种叫做雷公藤。这也是一种剧毒药物,尤其皮部毒性极大,使用时应严格剥净皮部,就连二重皮及树缝中的皮分也要清除彻底。”

听着姜雨柔说的这些剧毒之物,我不禁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毒药,有的时候的作用并不单单是用在杀人,有的时候有些人,需要特殊的手法才能杀死,比如堕胎。现代人的手段已经是搬到了明面上,但是在古代并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深宫之内,能够保住胎儿的嫔妃都可以称得上是能人。世人皆知麝香,但是殊不知夹竹桃的功效更甚。夹竹桃有较强的毒性,可入药,孕妇忌服。有助于强心利尿、镇痛祛瘀。夹竹桃是最毒的植物之一,包含了多种毒素,有些甚至是致命的。它的毒性极高,曾有小量致命或差点致命的记载。在夹竹桃的各个部份都可以找到毒素,在树液中浓度最高,只需涂在皮肤上可以造成痳痹。整棵植物就连树液都带有毒性,其他的部份亦会有不良影响。夹竹桃的毒性在枯干后依然存在,焚烧夹竹桃所发生之烟雾亦有高度的毒性。些许叶子就能对成人造成不良影响,单一的叶子就可以令婴孩丧命。因此深宫内院使用夹竹桃的人,不在少数。”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以为,这些事情不过是影视剧中的杜撰,没想到竟然真有其事。

“后世有一位小说作家,写过一种毒药,叫做情花毒,你可有印象?”

“是,神雕侠侣中杨过就是中了情花之毒。”我说。

“这并不是杜撰的,情花之毒确实存在,其实就是白色曼陀罗花。曼陀罗全草有毒,以果实特别是种子毒性最大,嫩叶次之,干叶的毒性比鲜叶小。曼陀罗中毒后进入晕睡、痉挛,最后晕迷死亡。中毒后呈现交感神经高度兴奋状态,可刺激大脑细胞发生强烈的骚动,刺激脊髓神经反射系统,发生抽搐和痉挛。除此以外,可以使人全身发麻、头晕、耳鸣、言语不清,心悸气短、面色苍白、四肢厥冷、腹痛腹泻的乌头,也是常用的毒草。乌头分为川乌和草乌,草乌毒性更大。”

一下子听到这么多的毒药我还真是长了不少的知识,只是不知道这些冷知识何时才能用得上。

“这些毒草有的可以用作原料,有的可以直接使用,但是毒草毕竟是草药,这些有毒的植物对生长环境有着非常挑剔的要求,或是危险陡峭的悬崖,或是幽暗阴森的密林,因此也不容易得到。再加上毒草大多容易在使用的过程当中被察觉,所以不如提纯之后的药剂用得更加的得心应手。只不过姜家对待这些毒草自有自己的方法,弄清楚各种毒草的习性,然后选取适当的地域买下土地进行培植,于是早在那个时候姜家可以说就有了自己的生产毒药毒草的基地,那些难以制作和提炼的毒药,在姜家竟然实现了量产,很多毒药珍贵无比,价值连城,这方面的收入也就非常的可观了。”姜雨柔说。

“只是这些也都是不义之财吧。”我说。

“所以姜家这百年来的遭遇,说不定也是应验在了我身上的一个家族的报应。将毒草重新提炼配制就成了毒剂,常见的毒剂包括,落雁沙还有鹤顶红。落雁沙是用各种毒草按照不同的配比炼制而成的白色粉末,无色无味,可以说是杀人于无形的绝佳武器,在江湖上盛行一时,当然也是价值不菲,可以杀死一人分量的落雁沙可以值黄金百两,所以说杀人有的时候成本也是蛮高的。还有一种就是鹤顶红,其实鹤顶红就是砒霜,不同时代不同的名称而已。主要成分用你们现代的科学来说就是**********,呈红色,又叫红矾,它也是最古老的毒物之一,无臭无味,外观为白色霜状粉末,故称砒霜。”

“前辈知道这么多的药理想必也是做了充分的准备了吧?”我问。

“是啊,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随便就下手,恰好我当时负责贩售毒药的生意,所以精通每一种毒药的药性,才会最终得手。”不知道为什么姜雨柔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竟然还带着一点骄傲。

“那么您又是用得哪一种毒?鹤顶红还是落雁沙?”我冷冷的问。

“都不是,那些毒物怎么配得上我的家人,我要用的毒必须无药可解,而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无药可解的毒药,相生相克自古如此,任何东西都有自己的克星,我始终没能找到完美的毒药,最终只能退而求其次。我选择了一种最难解得毒药,又或者说这种毒药的解药太难寻找所以可以理解成近似于没有解药。”姜雨柔说。

“是什么毒?”我问。

“世上的毒药,大部分属于草植,花草树木没有灵魂,药性有一定的局限,总不完美,也不刚烈,但是有一种毒,来自于生灵,有灵魂的动物身上携带的毒素通常更加的凶狠,比如毒蛇,毒虫,而这之中最上乘的毒,莫过于那种已经灭绝的传说中的鸟身上的毒素,这种毒鸟的名字就叫做,鸩。”SJGSF0916

第405章 饮鸩而死

第405章饮鸩而死

“你说的是鸩毒?这世上真的有这种毒素?”我问。

“当然,世人都以为那些不过是传说,或是史书上面夸张的记载,然而并非如此,鸩毒的猛烈,史书里的记载不足万一。鸩毒是满清十大酷刑之一,常用于赐死情况。这种刑法常用与达官贵人或身份尊贵之人,也是满清十大酷刑中比较人道的一种。其实鸩是一种毒鸟,这种鸟可以食用,据说味道非常的鲜美,但是它的羽毛却有剧毒。鸩鸟比鹰要大一些,叫声很凄厉。羽毛紫黑色,长长的脖子,赤色的喙。之所以身上怀有毒素是因为它食用各种毒物,所以其羽毛有剧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鸩酒,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解救。也有一种说法,说鸩的屎拉在石头上,石头也会腐烂如泥,鸩的巢下数十步之内寸草不生,鸩鸟沐浴的小溪,各种虫类都会被毒死。”姜雨柔说。

说道鸩毒可谓是遗臭万年的一个概念,历史上很多的记载都和鸩毒有关,听姜雨柔这么一说我也想来不少史料上面的记载。

早在春秋时期,晋献公的宠妃骊姬企图谋杀太子申生,她把鸩毒下到酒里,把堇菜放入肉中,让申生食用,申生还没有沾唇,献公先到了,他用这酒洒在地上祭奠祖先,地面上立即鼓起一个大包。申生发现了骊姬的阴谋,十分害怕,就离宫出走,不久自缢而死。申生虽然不是直接死于鸩毒,但是鸩酒的毒性实在令人畏惧。

从汉代起,用鸩毒杀人的方式更为常见了,刘邦死后,惠帝刘盈继位,吕后担心赵王如意成为帝位的威胁,就把他召到长安。用鸩酒毒死。之后,吕后又想害死齐王刘肥。刘肥是刘邦未发迹时讨的一房侧室生的儿子,吕后早把他视为眼中钉。有一次刘肥入京朝见,惠帝刘盈热情设宴招待这位兄长。吕后突然来到宴会大厅,看见刘肥坐在上座,刘盈用家庭内部的礼节对待他,勃然大怒,就悄悄吩咐从人准备两杯鸩酒。命令刘肥为自己祝寿,饮那杯酒。刘盈不知吕后的用心,也端起另一杯鸩酒为吕后祝寿。吕后急忙夺下刘盈的杯子,把酒倒掉,把酒杯反扣在桌。刘肥感到奇怪,也不敢饮自己端的这杯酒了,他假装酒醉而离席。后来他得知吕后给他的是鸩酒,吓得大病了一场。

汉武帝死后,大将军霍光和卫尉王莽一同辅政,武帝有遗诏封霍光、金日磾和上官桀三人。没有王莽,王莽的儿子王忽怀疑遗诏是伪造的,霍光非常生气,严词责备王莽,王莽害怕得罪霍光会遭大祸,就用鸩毒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王忽。无独有偶,汉朝另一位王莽,也惯用鸩毒,汉平帝初时,他就产生了篡位的念头。在腊日进献椒酒时把鸩毒下到酒里,毒死平帝,第二年立孺子婴为帝。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公孙述占据四川称帝时。听说李业以才德负有声望,想聘用他为博士,李业坚决推辞,不肯从命。公孙述大怒,就派大鸿胪卿尹融带着鸩酒和诏书再去请李业,如果李业愿意奉诏。就封他公侯之位,如果仍然固辞不受,就赐他饮此毒酒。李业从容选择了后者,饮鸩而死。

三国时,魏高贵乡公曹髦亲率侍卫讨伐司马昭,被司马昭部将杀死,皇太后下诏历数曹髦的罪恶,说曹髦曾经贿赂她左右的人,打算趁她服药的机会下鸩毒毒死她。这位郭太后所说的是否属实,姑且不论,但从此事可知,鸩毒是宫廷中施行阴谋诡计时常用的手段。

鸩毒之所以经常为人采用,是因为鸩毒的毒性大,人服毒后到致死所需时间短,中毒致死迅速,即使有解药也来不及救命。传说服鸩毒而死,七孔流血。死状恐怖。

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由于鸩毒害人非常残酷,所以古代有人早就反对使用鸩毒。战国时,楚国的使者驸马共前往巴国,途中看见一个人挑着一担下了鸩毒的酒,问他担这毒酒干什么,那人说是用鸩来杀人的。驸马共请求买下他的毒酒,那人同意出卖,驸马共带的钱不够,就把车和马都给了他,买到这些酒之后全部倒到江里。原来驸马共买它就是为了销毁这些毒品。

晋代,朝廷曾下令禁止鸩毒,并且规定鸩鸟不许过江。石崇任南中郎将、荆州刺史时,曾捕获一只鸩鸟雏,交给后军将军王恺养护,司隶校尉傅诋告发了这件事,朝廷下诏宽宥了石崇,命令把那只鸩鸟雏在街市当众烧死。东晋时候,佽飞督王饶向朝廷进献鸩鸟,晋穆帝司马聃大怒,下令把王饶鞭打二百,另派中御史某把那只鸩鸟烧死在京城里的十字路口。但是,需要说明一点,晋代禁绝用鸩毒,并不是禁绝一切毒死人的做法,那时常用的杀毒人的方法是饮金屑酒。晋惠帝皇后贾南风就是被赵王司马伦用金屑酒毒死的。

鸩毒杀人无疑是非常残酷的,但让人中毒而不让人死,故意观看人在中毒时痛苦的惨状,更是丧失人性的暴虐行为。明太祖朱元璋就干过这样的事情。洪武年间,锦衣卫有个名叫王宗的厨师,犯了罪害怕杀头,让家里人向医生王允坚买了一包毒药。朱元璋得知此事,下令逮捕王允坚,让他把自己卖出的这包毒药当场吞下。王允坚手拿毒药,大惊失色,态度犹豫,不敢吞服,武士在旁边催逼,王允坚不得已把毒药吃下去,这时,朱元璋细细问他这毒药是怎么配制的,吃下去之后多长时间会死,如果中毒而死还有什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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