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河蟹圈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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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河蟹圈叉关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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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源再次沉默,不过嘴角似乎爬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不河蟹圈叉关系'34'
观察了一整夜,医生很乐观地通知我们排除了脑震荡的可能性,问题不大,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几天。夏思源这才稍微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是在跟我眼神接触的一刹那间,他的笑容便又在眼中隐了去。
就这样,我这个从小到大连吊瓶都很少打的钢铁般身躯在医院整整窝了三天,期间陆陆续续有一大批人来探望我,有苏琳、舅舅、同事一大群,又是鲜花又是水果,热闹得跟菜市场没两样。最后出院的前一天舅舅又特意跑来看我,刚巧潘姨跟我妈都在。
潘姨可能是因为同我妈一起照顾我而分散了一些她的精力跟情绪,近期的心情似乎平复了不少,至少能够心平气和地正常与人交谈了。
舅舅见到潘姨在,继而表情稍稍有些不自然,这让我更加坚定地认为我舅舅一大把年纪还搞单恋的事实。
舅舅远远望着潘姨,佯装无事地叫了一声,“老潘,你也在呀?”
潘姨望了舅舅一眼,继续低头削着苹果说:“老郭,几天没见,你的头发怎么又少了?”
我差点笑出声,结果胸腔一阵刺痛,笑到一半只好作罢。舅舅却毫不在乎地嘿嘿一笑,“你看你这嘴上怎么一点亏都不能吃呢?”
潘姨头也没抬,将苹果切成小块对我说:“黎黎,张嘴。”
我顺从地‘啊’了一声,潘姨将苹果条塞进了我的嘴里,可她突然又放下果盘说:“你妈去洗草莓怎么半天都不回呀,我去瞧瞧……”说话间将果盘往舅舅手里一塞,擦了擦手便出去了。
我见舅舅望着潘姨的方向入神,忍着疼清了清嗓子,舅舅忙回过神来瞧着我。我对舅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我说:“舅舅,我发现一个秘密……”
舅舅随口问道:“什么秘密?”
我神秘地说:“关于您的……”
我舅舅神色一怔,忙坐在我床边,将一个苹果条塞在了我嘴里,威吓说:“我看你似乎好得差不多了,过两天上班应该没问题了吧?”
我咬着苹果含糊不清地说:“舅舅,您可是我亲娘舅啊,我这连独立上厕所的能力都还没怎么恢复呢,您就想着迫害我了?”
我瞧着舅舅是存心想要将我的嘴封上,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又塞了一块苹果在我嘴里,然后压着声说:“不想我迫害你也行,你把你的秘密烂到肚子里,到时,我给你十个年假连着放都没问题。”
我嘿嘿一笑,想说句‘当真?’,却因为嘴里实在捣腾不出空间,只好作罢。
没一会儿,我妈跟潘姨便端着新洗好的草莓回来了。舅舅忙坐在我身边一脸慈爱地望着我,我妈说:“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黎黎?不用做事啊?”
舅舅恭敬回答:“今天不忙,姐。”
郭女士点了点头,气场十足地说:“黎黎这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没事你先回去吧,医院没啥好待的。”
舅舅忙点头说:“是,姐。”
想我舅舅也是一个年过半百还有多的老男人了,怎么看着我妈还跟猫见了耗子一样?据我不完全估计,他可能小时候也没少挨打,‘怕’也能成为一种习惯。
最近大家似乎都不太忙了,有事没事都在我眼前绕啊绕的,甚至是夏思源也经常性一天过来无数回。其实他来不来我倒是无所谓,我主要是担心那十万块钱的下落。
好在,夏思源这人吧要么就是不答应,答应了的事就绝对给办,基本上还算是靠谱一人。所以我住院的第二天他就很痛快地把十万块钱转我账上了。
舅舅走后没多大一会苏琳便也看我来了。
我趁潘姨跟我妈都不在的工夫,让苏琳在我的钱包里把卡抽了出来,并且将密码直接告诉了她。
苏琳先是震惊,接着似乎有眼泪要流出来。
我忙说:“打住打住,苏琳同学,你今天的情绪没能很好地控制,赶快自我检讨去。”
苏琳眼中含着雾气,忍不住又笑着说:“摔成这样,也没把你的嘴皮子给摔坏呢?我瞧着你马上就能出院了吧?”
我笑说:“我除了浑身疼以外,就是个无聊啊,再不让我快乐快乐嘴,我估计自个没准得从骨科转六楼神经科了。”
苏琳正经地说:“黎黎,谢谢,我一定尽快还给你。”
“不急,先把你的事情处理好再说钱的事。”
苏琳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忙问:“这钱不会是郭东晨的吧?”
我说:“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不告诉他就不会说,这钱是夏思源的,你别担心了。”
苏琳说:“黎黎,感谢的话我真就不多说了,不过我还是想说,真的谢谢,谢谢。”
我正经地说:“姑娘,只要你念着我的好,俺上刀山下火海眼皮都不眨一下。”
苏琳突然是露出了笑容,“伤成这样还能贫。”
我也忍着疼跟着笑了起来。
第二天我终于是如愿出院了。
郭东晨与我妈还有夏思源三个人浩浩荡荡地将行动不便的我给弄上了郭东晨的坐驾。而郭东晨也首次四平八稳、心平气和地开着车,丝毫没像以前那般处处跟马路上的陌生车友较劲,也没有抓上方向盘就脏话连篇,可是最终因为一个横穿马路的电摩而变得晚节不保。
郭东晨急刹住,我身体前冲,顿时疼得我龇牙咧嘴。郭东晨摇下车窗便喊:“傻X,你丫找死啊?”继而又转头紧张地望了望我。
我烦躁地说:“哥,注意我的生存环境……”
郭东晨说:“说得好听,你丫抓上方向盘时,我的生存环境更恶劣。”
夏思源望着窗外没有言语,这时,郭金花女士便气愤地说:“你们两个嘴巴都给老娘放干净点。听着没?”
我跟郭东晨同时低头答道:“是……”
车子行驶到我家楼下,夏思源下车绕到我这边小心翼翼地将我扶了出来。其实住了几天院后,我恢复得还挺神速的,从开始浑身都不能动弹到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小步行走,我妈当时还夸我说:“这没心没肺的人连身体机能都异于常人,因为她精力充沛呀。”
我对自己亲娘给我的另类赞美,只能表示出沉默,然后叹气。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正想感慨一番劫后重生的喜悦时,我娘亲发出请求,“黎黎,妈来给你洗个澡吧,都馊了。”
郭东晨忙接茬说:“嗯,在车里就闻见了,差点没把我熏死,尤其是那头发……没见我现在都坐在离你最远的地方么。”
我挑眉瞪着郭东晨,郭东晨故意无视我,然后对着郭女士赔着笑说:“大姑,我有点儿事,得马上走。”继而又谄媚地补充,“大姑,您啥时候忙完给我个电话,我第一时间回来接您。”
郭女士跟老佛爷一般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是准了。
可是郭东晨还没走出门口呢,我妈手机便响了起来,只听我妈‘嗯哈’几声,然后挂了电话抱歉地说:“黎黎,小区开业主大会,我必须得到场,老多意见得去提了。”
小太监郭东晨忙绕了回来,接过郭女士的小包包背在腋下,“大姑,咱们业主委员长让人候着可不好,走。”
郭女士眉开眼笑地上前挽着郭东晨的胳膊说:“走……”说完他们姑侄俩相亲相爱地离去。
我忍不住在后头喊:“妈,我的头呢?头呢?”
郭女士回头说:“没事,走了就闻不见了。”
“妈……”
这时,我发觉半天没吭声的夏思源突然垂下头勾起了嘴角。
我问:“真馊了?”
夏思源没出声,可是笑意却变得更深。
“怪了,为何我自个闻不见呢?郭东晨是不是耍我呢?夏思源,你来闻闻……”
夏思源闷声移到了离我较远的地方,非常不配合。
我和衣靠在空浴盆里,艰难地转头望着夏思源,“你行吗?”
夏思源两手一摊,“随你,那你馊着吧……”
我叹了口气,“还不如捏十块钱出门让人家给洗呢?”
夏思源不高兴地说:“你爱洗不洗,你以为我喜欢伺候你吗?”
我忙赔着笑,“洗洗洗,不过我可提前说好,没有小费的啊。”
夏思源冷着脸解开衬衣的袖口掳了起来,然后拉过花洒开始调节温度,“往上点。”
我“哦”了一声,可是身体却一点力气使不出来,夏思源不得已又放下手中的活计双手在我腋下扶了一把,我才顺利地坐高了一点,将头仰出浴盆的边缘……
夏思源将温水冲在我的头发上,极细致地没有溅出任何一星点的水珠在我额头的纱布上。
可当他手指插进我的发丝中轻轻按摩时,原本惬意十足的我却突然变得无比紧张,再对上夏思源近在咫尺的认真脸庞,我突然间就变得不知所措。
几分钟的过程变得漫长而煎熬,终于我忍不住想问下夏思源还要多久结束,可是话一出口却变成了:“夏思源,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其实你……挺好看的?”

  
不河蟹圈叉关系'35'
说完之后,我特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认真同夏思源说我其实是得了脑震荡,言语不受大脑控制。
不过,夏思源会信吗?
好在夏思源听完我的话,只是唇角扬了扬,连手中的动作也并未停下来。我松了口气回想方才自己说的话,怎么自己好好会突然去调戏夏思源同志呢?靠,我不会真摔成脑震荡了吧?
我这正在为自己的病体忧心时,夏思源突然开了口,“方黎黎,我特别想知道你平时说的话里头有多少是经过大脑的?”
“我……当然全部是经过大脑组织好后才说出来的。”我说。
夏思源抿了抿唇,拉过花洒开始替我冲洗。我为了瞧夏思源的表情,脑袋一侧,顿时喊道:“夏思源,我的耳朵,耳朵进水了。”
夏思源说:“谁让你动来动去的,活该。”
“不行,不行,水还在往里头流……快快……”
夏思源不得已关了水,“我看你是脑袋进水了……”话虽这么说,夏思源还是取来棉签,“我可告诉你,这回你真的别动了……”
我即时一动不动,夏思源将棉签在我耳孔里轻柔地转了转,说:“好了没?”
我说:“不给小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夏思源突然勾起嘴角,“小费倒是不必,表示一下还是可以的……”
我认真地说:“不正经!夏思源,你跟谁学这么坏?”
夏思源很顺畅地接过话来,“跟你……”
接话接这么溜,我突然间就对夏思源另眼相看了,“师父我这厢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说话间夏思源便已经用干毛巾开始擦试我的湿发了,我说:“徒儿哪,洗手盆下面第二个屉子里有个带把手的物件,称之为吹风机,比干毛巾好使,真的。”
夏思源停下手中的动作,“过份了吧?”
我说:“好人做到底,做一半不是您风格。”
夏思源果然又乖乖地将风筒插上电源开始给我吹头发。在风筒的噪音下,我们都没有说话,而我的心底却没来由地泛起了一丝温暖,或者称之为甜蜜也不为过。
待夏思源将我的头发完全吹干之后,他突然伸手拉我外套的拉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忙问:“夏思源你做什么?”
夏思源平静地说:“你说的,好人做一半不是我风格,所以我要做全套。”
“什么全套?你什么意思?”
夏思源微笑说:“给你洗澡啊。”
我大惊,抬手压在他手上,“不用不用,您现在已经好得冒泡泡了,不用再劳烦您了,真的不用……真的不用……”
夏思源挑眉,“你确定?”
我咽了口口水,“确……定……”
夏思源缩回手,“方黎黎,你这人就一纸老虎,天天贪点嘴上的便宜,屁颠屁颠地得意到不行,我看你也就这么点出息。”
我见夏思源停下了手上的侵犯动作,顿时松了口气,斜了他一眼,“甭管纸的铁的,是老虎就成。”
夏思源没搭理我,转身去放风筒,然后问我:“你刚刚说什么?”
我极高傲地说:“我说:是老虎就成。”
夏思源走过来坐在浴盆边缘眯着双眼望了我一会儿,突然又向我伸出罪恶的双手,“我今天非把你这身老虎皮给扒了,好好瞧瞧你里面到底是纸的还是铁的……”
我忙将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夏思源夏思源,我是患者患者……”
夏思源丝毫没有停下动作,“患者更好,没有反抗能力。”
我忙说:“夏思源,我肋骨疼,脖子疼,头也疼,屁股都跟着疼……你别动你别动,千万别动……”
夏思源笑说:“这么疼的话……那你就更不应该动了。”说着伸手就拉开了我运动服的拉锁,我很气愤,可是确实没能力跟他反抗,更不敢做垂死挣扎。
我忙不迭说:“别闹了,我知道你跟我闹着玩的,我是纸的,纸的,纸糊的,行了吧?”
夏思源说:“口说无凭,我今天非得好好瞧瞧,帮你求证一下。”说完他扶起我的腰,脱去了我的外套。
我气愤地说:“夏思源别闹了,你这可就有点过份了……”
夏思源笑,“只是有点?那接着来……”说话间伸手解开我长袖T恤领口的风景扣,我急着想去抓他的手,可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终于我便放弃了那称不上抵抗的抵抗。
夏思源见我不动了,便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怎么不反抗了?”
“我就瞧着你还能做什么?”我不屑地说。
夏思源眼中突然露出愤恨的表情,“方黎黎,你真觉得我是在跟你闹着玩呢?”
我冷着脸不吭声。夏思源又说:“你说你是病患,那我现在算是在照顾病患,不算趁虚而入。”他又解了两颗扣子之后,终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黎黎,为什么我始终不想做强迫你的任何事?”夏思源低下身将我轻轻揽在怀中,凑近我耳旁,低声说:“黎黎,你也让我等太久了……”
我垂下头,“夏思源,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应?我害怕……”
夏思源叹了口气,“那你到底还要我等我久?嗯?”
“我不知道……或者……等我骨折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说上这么一句话?
夏思源忙说:“好!一言为定……”还真让夏思源说准了,我果然是一个说话不经大脑的人,而且夏思源也趁机抓住机会,立马将我擒住。
我眉头一紧,“不对,我刚刚说得不算。”
夏思源说:“不得反悔……”
我:“……”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着这三个月内我还是安全的,想到这里我释怀了。
可是没多一会儿,我发现自己真的又盲目乐观了。
没想到的是,我这个爹不管娘不亲的孩子很悲催地没法上厕所,没法洗澡,没法洗脸,没法刷牙,没法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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