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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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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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是酒杯在地板上砸开的声音。
嘴唇被一片湿热覆盖包围,柔软的舌头突破她的牙关闯进来,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口腔内横冲直撞,不断地扫过口腔壁上残留的酒液。
仿佛连魂魄都要被吸走了。
就连凌波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她嘴里逸出了一丝呻/吟。
这一丝呻吟,点燃了博哲身体里的邪火,蹭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
他用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鼻尖不断地蹭着她的鼻尖,呼吸胶着,两个年轻的身体在不断的摩擦中,感受着难耐的**。
尽管神智已经像轻烟一样飞升到九天之外,但身体的感官却前所未有地灵敏起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坚硬,他的力量。
在他的怀里,她柔软如同一滩春水。
唇舌缠绵,在博哲有意识的控制中,他们的身体不断磨蹭纠缠,慢慢地向内室移去。
进到内室,博哲近乎粗暴地将门踢上,一双手在她背上移动,不断地扯着她薄薄的纱衣,隔着这几乎没有任何抵挡力量的布料,他的指尖已经挑开了她背上肚兜的系带。
胸前的布料有下滑的趋势,危险的感觉让凌波恢复了一丝神智。
“去,去床上……”
她羞愤地从牙齿间吐出几个字,夹杂着破碎的呻/吟。
博哲没有答应她,嘴唇专注地在她胸口和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红莓。
然后,他火热柔软的嘴唇终于流连到了她馥软雪白的丰盈上。
肚兜还挂在她胸口,略微硬一点的边缘就挂在丰盈的尖端上,正好遮住了最美妙的那一点。
博哲软软的山峰边缘狠狠地吻了一下,甚至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
凌波顿时双腿酥软。
在她背上游移的手,终于一把抓住纱衣,猛地扯开。
肩膀和背部立刻扑上来一团凉气。
她惊叫一声,捂住了胸前仅存的一点布料,鹅黄色的肚兜险险地挂在两座山峰上。
博哲皱起了眉头,难耐地扁了嘴唇,一手抱紧了她的后腰,一手就要去抓那抹鹅黄色。
“不,不要我们还没喝酒呢”
凌波惊慌失措地叫起来。
“喝过了”
男人好看的眉头深锁,幽暗的眼神中透露出控诉。
“我是说,我是说交杯酒……”
凌波努力地按住胸前的布料,不让他作怪的大手得逞。
博哲嘴角扬起,上半身压了过来,鼻尖几乎贴到她的鼻尖,浓重的男性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娘子,*宵一刻值千金……”
为了验证这句话,他故意在她腿心磨蹭了两下。
滚烫的坚硬就抵在她的大腿上,凌波差点叫了出来。
“先喝酒,先喝酒……”
她整个身子往下一缩,终于从他强有力的胳膊里滑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将肚兜重新系回身上。
博哲恼怒又无奈,像一个被抢走糖果的小孩。
“好吧好吧,喝就喝”
他不耐烦地嘟囔了两句,整个身子摇摇晃晃,退了两步,噗通一身仰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挥了挥,口中道:“快取酒来”
凌波松了口气,向他看了一眼,视线第一下接触到的,就是他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
她呼地扭过头,心头狂跳,脸上也火辣辣的。
那是,那是……
双手捂住了脸,觉得两颊烫得都能煮鸡蛋了。
三步并作两步抢出了内室,她飞快地向放了酒壶的桌子走去。
刚才博哲摔了一个杯子,现在整个屋里就剩下一个酒杯,凌波想了想,干脆用两个茶杯倒了酒。
幸亏,幸亏她及时阻止了。
新婚之夜,她可是有一个计划的。
有一件事情,她必须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弄清楚。
否则,这件事会变成一根刺,永远扎在她心里,也永远扎在博哲心里。


98、你个小妖精

两个杯子都已经倒满酒,凌波往后看了一眼,见博哲还是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并没有注意她这边的情况,便回身偷偷取出一个小药包,将那粉末状的药都洒在其中一杯酒里。
她端着两杯酒进了内室,走到床前,先放在一边,空出双手去拉博哲。
“起来吧,酒来了。”
她抓着博哲的一只胳膊,博哲任由她拉着,死猪一般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好夫君,快起来呀,咱们喝交杯酒。”
博哲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笑道:“你喂我。”
凌波呲了一下牙。
“得得得,爷给你面子,这就起来。”
博哲的大老爷脾气发作起来,惫懒得不行,好容易才坐起身,要不是凌波还拉着他一条胳膊,还得再倒回去。
凌波抓紧时间,先取过混了药的酒杯塞在他手里,然后自己端了另一杯。
“呐,交杯酒。”
博哲伸手在她翘翘的鼻头上刮了一下。
“调皮。”
凌波很想翻个白眼给他。
虽然懒洋洋的,不过博哲还是乖乖地听从她的吩咐,两人胳膊交错,同时一仰而尽。
热辣的酒刚从喉咙滑下,凌波手里的杯子就被夺走。
完了,又摔两个。
果然,博哲随手就将两个空杯子摔在地上,以猛虎扑羊的姿势将凌波就地压倒。
背部撞击到床板,身上立刻压过来一个沉重的躯体,凌波忍不住惊呼一声。
博哲埋在她脖颈里,专注地继续种草莓的事业,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酒力伴随着刚刚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凌波的鼻息也开始粗重起来,身上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博哲用膝盖顶开她两条腿。
大腿被分开的感觉既陌生且惶恐,凌波浑身一紧。
用膝盖做着研磨的动作,男人兴奋地将种草莓的阵地从脖颈转移到两座山峰之间。
怎么药效还没发挥?
凌波觉得自己就快顶不住了,他的手已经开始滑到她裤腰上摩挲拉扯。
山峰间的深沟,被雄性粗重的鼻息一阵一阵喷洒着。
他这个姿势好像维持很久不动了。
凌波慢慢地回过神来,是不是药效发挥了?
她推了推胸前的男人,后者一动不动。
用力地掰着他的肩膀,将沉重得山一样的身体翻过去,凌波趴上去贴着他的脸瞧。
博哲已经睡着了。
死猪一样,只剩下均匀的喘息。
她擦了一下满头大汗,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总算是睡着了。
她想了想,据大夫说,这药是只有让人昏睡的效果,并没有其他副作用。
毕竟也喝了两杯烈酒,此刻也开始发挥后劲,加上还跟男人搏斗了这么久,凌波此刻也觉得手脚发软,浑身都没力气。
她努力地搬动博哲沉重的身体,将他挪到床里,然后自己一头倒在他身边,随便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呼呼大睡起来。
烛泪滴滴,一地碎片,还有扔在地上的凌乱的衣物,都显示出今夜战况之激烈。
屋外廊下,大红的灯笼亮了一夜。
随处可见大红的喜字。
前厅还有放过鞭炮之后的硝烟味弥漫,经过一个夜晚也没有完全消散。
操劳了一天一夜的下人们,睡得都比往日要沉。
月落西山,东方既白。
凌晨的室外,雾气浓重,就连窗纸上都染了一层湿气。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陌生的气息,让凌波醒得特别早。
身下的褥子跟平时的触感不太一样,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摸了两下,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楚起来。
哦,对,她昨晚成婚了。
嘴边逸出一丝笑意,眼皮还有些沉重,嘴唇有点干,她将手背放在额头上,喟然叹了一口气,努力地睁开了胶着的眼皮。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视线都还没完全清晰,身上突然就是一沉。
“小妖精终于醒了。”
博哲压着她,将她的双手双脚都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中,幽暗的眼里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凌波两只眼睛猛地睁大。
“你,你怎么醒得这么早呀?”
博哲微微眯起双眼。
“洞房花烛夜算计夫君,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凌波怯怯地道:“夫君……”
“叫爷。”
这小子
她抿了一下嘴,换了称呼依旧怯生生道:“爷……”
博哲两条修长的腿用力一夹,夹住了她的下半身。
“爷要惩罚你这个小妖精”
男人虎吼一声,一口咬在她颈窝上。
“啊……”她惊叫一声,不是痛的,而是吓的。
一双大手飞快地扯掉了她的肚兜,往下一溜,就把她的中裤也给褪掉了,比她自己平时脱地还快。
“别……”
她就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褒裤,上半身已经完全真空了。
博哲手一抄,就把她的两条腿架在了他的腰上,这种将女人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特别地好。
凌波的上身跟他紧密相贴,两个突起在他胸膛上摩擦,迅速变硬。
随着他搞怪的双手,她的气息也变得粗重破碎。
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
“好夫君,爷,别挑这个时候……咱们该起了……还得请安呢……啊”
博哲惩罚性地在一颗突起上轻咬了一口,激得怀里的女人浑身一颤。
埋在她胸前的头终于抬来起来,他眯着眼睛看她,眼里闪过一丝野兽般的光芒。
“说,昨儿怎么算计爷了?”
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她一颗突起,下身则示威性地撞击了一下。
凌波呼吸一抖。
好硬,好烫,好大。
“我不是故意的……”
她扁着嘴,眼睛里染了一层水彩,可怜巴巴得如同无辜的小狗。
“那是有意的?”
男人两个手指捻动了一下,还用指甲抠了抠,果然成功地引发她又一次颤抖。
凌波扭了一下身子。
“想让我就地正法,你就再动一下试试。”
她不动了。
不敢。
腿间的那个凶器,愈发地雄壮威武,嚣张地抵在她腿心,有种耀武扬威的气势。
“说罢,究竟是为什么?”
姿势是那么地YD,表情却是那么地严肃。
凌波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怕,身体的表现和脑子里想的怎么能够完全不搭界。
“你先松开我嘛,这样子怎么说话。”
她咬着唇讨好地撒娇。
男人高高地挑起眉毛。
“不行,你这小妖精狡猾得很,就这么说,赶紧的,爷的耐心有限。”
凌波满脸通红,在这种姿势下招供,好想哭啊。
她刚一犹豫,博哲就又耸动了一下,表示他这位爷的耐心真的很有限。
“我说我说,你别动。”
凌波忙不迭地开口。
“昨儿给你喝的酒里,我放了药……”
博哲又眯起了眼睛。
“就是一点蒙汗药,不是别的我就是想,就是想证明一件事儿。”
怕他误会,她赶紧抢着解释,说到后面,做贼心虚,声音又低了下去。
“什么事儿?”
“你看,昨儿药效一发挥,你就睡过去了,我这么个红果果的娇妻放你眼前,你都不能怎么样,那么当初你都被一棒子打晕了,怎么还能够……”
博哲的神情开始正经起来。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当初他中了夏子语的春/药,但是半路他清醒过来,被夏子语一下敲晕了,人事不知,而第二天醒过来,夏子语就告诉他,他们已经有了实际的肌肤之亲。
在此之前,他是完全没有经验的童男子,平时都没怎么接触这种事儿,自然她说什么就信了什么,可是如今小妻子现身说法,男人在那种情况下是不能再OOXX的。
也就是说……
“夏子语在撒谎。”
他脸色发沉,牙关的肌肉收紧成一束。
凌波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让他明白了。
真不容易啊,这封建的古代,这种生理常识都没办法口对口说,又是怕别人猜忌,又是怕伤了男人的面子,她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个法子来。说起来也是亏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浪费了。
所以说,她真的很讨厌小白花。
此时此刻,博哲心里不仅仅是怨恨,更有种被愚弄的愤怒。
不过,凌波可不想让他产生情绪上的大*动。
那是个什么女人呀,凭什么就让自己丈夫大动干戈的。他们夫妻之间,用得着这种贱人来掺和么。
凌波坚持地认为,夏子语不过是一朵小浪花,坚决不能让她在自己的婚姻生活中掀起大*浪。
博哲之前说是已经处理了这个女人,可是那一夜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她现在做的,就是把刺拔掉。
夏子语,那就是一片浮云,她得拿个芭蕉扇,呼一下就扇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去。
“想什么呢,赶紧起来呀,待会儿丫头们该进来了。”
她推了博哲一把,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指甲在他胸前茱萸上划了一下。
一丝电流窜过,博哲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凌波咬着下唇,怯生生看他,眼角带着一丝薄媚。
“天亮了,该给二老请安去了,快起吧。”
她低着头,飞快地瞟了他一眼,推开他的身子,从他屁股底下扯出自己的肚兜揽在胸前,蹬着两条腿往床边挪。
眼看脚都要踩到地了,腰上一紧,身后的男人又贴了上来。
“急什么,阿玛额娘都还没起呢,咱们再睡会儿呗。”
他坏笑着,湿热的嘴唇蹭着她的耳垂。

99、敬茶

“别”
凌波按住他的手,侧过头道:“真该起了,丫头们该来叫了。”
博哲还待磨蹭,门外果然就响起了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爷和少福晋起了么?”
是绣书的声音。
凌波推了博哲一把,你瞧,我没说错吧。
博哲皱着眉头,无奈地叹口气,却仍然一把掰过她的脸来,在唇上重重吻了一下,这才算罢休。
凌波红着脸,嗔怪地瞟他一眼,拿了小衣穿上,这才唤道:“进来罢。”
绣书和瑞冬端着清水、胰子、毛巾等物进来。
两个丫头分工合作,将清水往脸盆架上一放,挽起帐子,分别伺候博哲和凌波洗漱更衣。
博哲倒是快的,穿了衣裳,将辫子一梳就好。凌波要梳妆打扮,自然要多花一点时间。
趁这功夫,瑞冬便去整理床铺,一见褥子底下那雪白的绸子,不由脸色也跟着一白。
她回头瞧了瞧,博哲已经去了外室,只有凌波和绣书留在梳妆台前。
轻轻扯了扯绣书的袖子,指了那贞洁帕给她看。
绣书顿时也是一怔,忙低头去跟凌波耳语。
凌波脸色倒是立刻红了,两个丫头只道他们夫妻第一夜就闹了别扭,她自家只道自家事,轻声道:“你们都先出去,请爷进来。”
“是。”
绣书放下梳子,跟瑞冬一起退出内室。
不一会儿博哲疑惑地进来,凌波拉住他的手,低声耳语一句。
“就这事儿?”
博哲挑起眉哭笑不得。
凌波拍了他一下,嗔道:“这是小事儿么,这可是要,要给婆母看的。”她声如蚊呐,脸几乎要埋进胸口去。
博哲摸了摸鼻子,道:“这有什么,看我的。”
他走了两步,从墙上把剑摘了下来。
“你做什么?”凌波疑惑道。
博哲拔去剑鞘道:“还能做什么,老办法呗。”
他二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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