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夫之美人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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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从夫之美人殇-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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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子忽然被一只手狠狠的捏住,夜无常也不知道怎么就捏住了他的脖子,冷冷看着他,那张铜面具看起来更加阴冷。
    “捏死你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过是我翻手之间。”夜无常无不轻蔑地道。
    王铭的眼珠子几乎要掉了出来,眼球翻白,一张脸成了青紫色,模样十分可怖,眼睛看着夜无常已经满是惊恐。
    夜无常说得对,捏死他的确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他以前仗着自己武功高,所以才敢这么嚣张,从来没见过夜无常施展武功,夜无常的武功极其诡异厉害,眨眼功夫就捏住了自己的脖子,他说得对,如果他想要他死,不过弹指之间。
    王铭忽然很后悔和夜无常叫板,王铭哆嗦着嘴唇,满脸都是害怕和后悔。
    夜无常冷冷的看着他,忽然一甩手将王铭的身体重重的丢了出去,身上的杀意顿时消失:“你下去吧,自己去刑房领罚,以后若敢再得罪我,别怪我不客气。”
    王铭喘过气来,又惊又吓,赶紧跪在地上,连声说是:“教主,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王铭匆匆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向着刑房的方向而去。
    其他魔教的人也都用一种又惊又怕的眼神看着夜无常,他一向是个不管事的人,也很少对人发脾气,如今日这般凶神恶煞的实在吓人。
    夜无常冷冷看了他们一眼,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尸体抬下去埋了。”
    魔教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去抬怜惜的尸体。
    余落之此时走过来,在夜无常耳边低声道:“教主,这怜惜死得有蹊跷啊,我们刚刚怀疑他,他就死了。”
    夜无常闷闷的嗯了一声,显然心情不太好。
    余落之看他这表情,不由诧异道:“教主,你不会对这个男宠动心了吧。”
    夜无常道:“不知道,只是觉得他很特别,但是很奇怪,我看着这具尸体却一点伤心难过的感觉也没有。”
    “不是吧,好歹他陪了你那么多天,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余落之故意夸张的叫道。
    夜无常也不反驳他的话,一转身向着自己屋里去了。
    一进屋,夜无常发现清儿一个人蜷缩在床上伤心地哭泣,便走过来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清儿一个人哭什么,是谁欺负你了?”
    清儿哭得正伤心,听见夜无常的声音,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哇的大哭起来:“怜惜哥哥死了,怜惜哥哥死了……呜呜……清儿好伤心好难过,清儿昨晚还和怜惜哥哥聊天说话的,怜惜哥哥还骗我说我爹爹很快就会来接我回家……”
    “乖,清儿不哭了,我过几日再给你找个伴来陪你好不好。”不知为何听见清儿哭,夜无常觉得自己也跟着有些难受了,倒不是难受怜惜的死,而是心疼清儿。
    至于怜惜,夜无常总觉得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死,这种感觉很奇怪,自己也说不出是为什么。


第八十八章 衡秋水
    四月二十八,魔教在北方的势力被不明人士袭击。
    四月二十九,魔教三位坛主被杀,四月三十魔教几个分舵土崩瓦解,同一天魔教阴鬼堂堂主范一天被杀,又是同一时刻魔教再次遭遇了袭击。
    夜无常听着这些消息,冷笑一声,是西番那位圣皇想要给自己一点教训啊。
    “教主,咱们该怎么办?”
    魔教上下人心惶惶,一个个都拿不定主意,纷纷将目光投注在夜无常脸上,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正确英明的回答。
    夜无常翘着二郎腿,也就是那不着边际的老样子,听到这些冷笑一声:“他敢动我魔教的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余落之我知道你阴鬼堂专司暗杀下毒,你们想要杀的人没有杀不了的,而且一定是让对方死得神不知鬼不觉,那就从圣皇手下的人下手,一天杀一个,直到他写来道歉信为止。”
    余落之一敛神色,认真的抱拳接受了这个任务,随即回去准备去了。
    夜无常神色显得更加阴晴不定,他当时不知为何压抑不住体内的真气,导致走火入魔,险些丧命,是那位西番的圣皇救了他,可是对方却不知为何洗去了他的记忆。
    他对自己的过往一片空白,是自己的师傅原魔教教主将他带回了魔教,他告诉自己的名字,他叫夜无常。
    总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但是一时想不起别的,就暂时这么用了。
    夜无常处理完了这件事,起身走出了魔教的议事厅,其他人也跟着散了,阴月祭的准备工作还一直在持续着,这一天对魔教来说意义重大,因为这一天同门会切磋武功,其实所谓的切磋只是明面上的话,实际就是双方拿出真本事相互比拼,直到将一方打趴下再也站不起来为止,即使那一天不小心杀了对方也不要紧,谁叫你自己学艺不精呢。
    那一天可以向自己的上级挑战,如果你能打倒对方,那么这坛主堂主甚至更高一级的职位就是你的。
    所以魔教的人一个个都牟足了劲,酒坛子搬了几十件了,依然乐此不疲,顺带着还弄回了几个歌舞班子。
    搞得就和过年似的,偌大的院子里到处挂满了红色的彩绸,一派喜气洋洋。
    夜里,衡秋水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盯着头顶的帷幔出神,他被关在这里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受尽那个叫余落之的侮辱。
    衡秋水狠狠咬着牙,如果不是为了妹妹,他早就去死了,何必这么屈辱的活着。
    刚刚又是一场激烈的情事,那余落之好像要去远方,似乎肩负着某种任务,一进来二话不说将他压在床上里里外外折腾了个遍,然后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道:“宝贝,我走了。”
    衡秋水心里恶狠狠的诅咒,最好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最好。
    手脚都麻木了,动一下都困难,尤其双腿处更是难言的痛楚在其中,想要合上都不可能,所幸身上盖着一条被子,遮住了他的羞耻。
    陡然,一阵风起,衡秋水还未反应过来,一个人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巴。
    衡秋水诧异的盯着那黑衣人,脸上的神情倒还平静。
    “你不要叫,我不会害你的,我是来救你出去的。”黑衣人压低了声音,他的声音很好听,无端的让人相信,衡秋水放松了警惕,对着黑衣人眨眨眼。
    黑衣人这才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拉下了脸上的黑巾,衡秋水盯着对方眼神闪烁了一下,满眼都是惊艳之色,对方是个男子这一点他可以确定,但是那绝艳清丽的容貌有种令人窒息的美艳之感。
    对方身上有着一种清高淡雅,宛如天上仙子的高雅气质,而几许高雅之中又带着几分发自骨子里的冷漠。
    “你,你是……”衡秋水记得自己似乎并没有见过这人,他到底是谁。
    黑衣人不语,只是拿出一块青龙令在他眼前晃了晃,衡秋水盯着那青龙令死寂的目光霎时绽放出晶亮的光芒,惊喜地道:“居然是青龙门主。”
    彦墨淡淡嗯了一声:“我会想办法送你出去,你大可放心。”
    “不,不行。”谁知衡秋水却忽然使劲的摇了摇头,“我不能离开,我妹妹还在这儿,我离开了他们会杀了她的。”
    “你放心,你离开后我会假扮成你,所以不用太担心。”
    “可是那样你不就身陷这里了麽,不行不行,我不可以这么自私。”衡秋水拼命的晃了晃脑袋,倒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彦墨对衡秋水多了几分好感,微微弯了弯唇角,笑道:“你放心,我们的人早就混进了魔教,只等着阴月祭那一天将人救出,所以你大可放心,我在这里不会有危险,倒是你出去后暂时不能露面,可一定要藏好了。”
    衡秋水听见对方说有了万全的计划,心里的石头这才重重放下,赶紧起身来就要给彦墨跪下。彦墨慌乱拉住他,衡秋水红着眼眶道:“恩公,大恩不言谢,我衡秋水这条烂命我早就不在乎了,只求你能救出我妹妹,以后为牛为马愿听你使唤。”
    “我身为青龙门门主,武林正道领袖,怎么能放任你们不管呢,这是我的责任,所以不要再想着做牛做马了,赶紧收拾妥当离去吧,外面会有人接应。”
    衡秋水再也不敢怠慢,强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避讳彦墨,将衣衫一件件的套在自己身上。
    彦墨看着衡秋水身上的痕迹,心里有些愧疚,那一日他看见了他狼狈的模样,但是却没有伸手去救。
    衡秋水穿戴整齐后,对着彦墨一辑:“恩公保重。”
    随即走出了这间屋子,外面的守卫早就被人点了昏睡穴,所以不知有人走出。
    衡秋水走出去后立刻有个人上来拉住他的胳膊,带着他拐了个弯离开了这个院子。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北苑,彦墨坐在镜子前,花了半个时辰将自己易容成衡秋水的模样,然后又学着衡秋水的声音说了几句话,觉得天衣无缝了,这才罢休。
    外面天色已经不早,彦墨犹豫了一下,想想昨天衡秋水被余落之折腾了大半天,身上不有点痕迹,可是会惹人怀疑的,于是狠狠心,在自己身上掐出几个痕迹来。
    第二天,天色未亮,他这个院子却迎来了自余落之的第二个客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那个盯着自己不放的人,徐放徐坛主。
    那徐放是个好色之徒,一开始盯上了怜惜,可惜怜惜被教主带走了,前天夜里又被右护法凌虐致死。
    于是又打上了衡秋水的主意,衡秋水也是个美人,容貌甚至比怜惜还要好看几分,就是性子太硬,不知道服软,谁敢碰他一定咬断对方的命根子。
    徐放就喜欢这样的小辣椒,于是趁着余落之不在,早早的就跑来了。
    粗鲁的将门推开,徐放看见衡秋水正在穿衣,而脖子上的红色痕迹更是让他觉得刺激,昨天那衡秋水和余落之在床上时,他无意经过这里听见那暧昧的低吟声,顿时觉得心神荡漾,早就忍不住想要对衡秋水下手了,这一下更是被刺激了,搓着手嘿嘿笑着凑了过来,笑嘻嘻地道:“秋水啊,鬼首不在,你一个人也挺寂寞的,哥哥我看你孤孤单单一个人实在不忍心,所以今天来陪陪你,你让哥哥我抱一抱。”
    说着就向彦墨身上扑了过来,衡秋水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要不是自己妹妹被困在这里,他也不至于这么窝囊。
    衡秋水本来就是个烈性子,所以这一次怎么也不能让对方将他折辱了去,彦墨微微一侧身就避开了徐放的怀抱,徐放一怔,随即脸上显出几分懊恼之色,“怎么,当了婊子还想给自己立贞节牌坊。”
    徐放语气不善,怒道。
    彦墨冷着张脸,冷冷的看着他,“我好歹也是你们鬼首的人,他似乎对我还有些兴趣,你现在将他的人碰了,不怕得罪他吗?”
    徐放愣了愣,随即不在意的笑道:“你不过一个小小的男宠,鬼首才不会为了你得罪自己兄弟。”
    “是吗?可是我听说那个怜惜被你们右护法玩死了,你们教主差点杀了他呢,你认为你比右护法更加得教主信任?”
    这一番话问得徐放脸色一白,脑门也显出了冷汗,那怜惜死后教主大发雷霆,那阴沉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鬼首也不是好惹的,虽然表面上玩世不恭,但是暗地里手段阴狠得很,弄不好自己可能会和右护法一样倒霉。
    徐放冷静下来,色心顿时减了不少,彦墨负手而立,对着徐放笑了笑:“想要碰我,你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有多重的分量,你们鬼首天下奇毒难不倒他,可是你不一样,惹急了我随便在你身上下点毒,保证你死得神不知鬼不觉,你别忘记了我衡秋水的娘求乃是四川唐门大小姐。”
    徐放盯着衡秋水总觉得他似乎哪里不一样了,那股凌然的气势,好像只有在左护法鬼首以及教主身上见过,不由得被那股气势慑住,再一想衡秋水的话,浑身一个激灵,衡秋水的娘亲的确是唐门大小姐,唐门剧毒名闻天下,自己是鬼迷了心窍,才会来得罪这位祖宗。
    于是哼了一声,“老子对你才没兴趣呢。”
    说罢,狠狠的转身走了。


第八十九章 是非找上门
  啪啪,一阵把掌声从门外传来,彦墨惊诧的抬头去望,不知那魔教教主夜无常什么时候到了这门口,正满眼兴味的望着自己,双手拍着巴掌,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
  也不知他站在这里多久了彦墨心里也没个底,这夜无常的武功在五年一别后精进了不少,就是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
  既然自己是衡秋水肯定不能对这位魔教教主有个好脸色,彦墨用带着敌意戒备的眼神望着夜无常,冷声道:“不知教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也没什么,不过是无意走到这儿不小心听到了你们谈话,想不到你这般伶牙俐齿,怎么还会被余落之那小子压在身下吃的死死的呢?”
  夜无常满脸兴味地问道,也不嫌自己太八卦了麽?
  夜无常目光定格在衡秋水脸上,不放过他丝毫的表情,果然见衡秋水脸上闪过屈辱和不甘的神情,夜无常便又是一笑。
  这衡秋水不太高兴的道:“教主前来就是为了羞辱我麽?”
  “自然不是。”夜无常轻笑一声“你的脾气倒是挺大的,我才说两句你就给我甩脸色,是不是余落之太娇惯你了?”
  “少在我面前提他。”衡秋水冷声道,一脸厌恶之色。
  夜无常见衡秋水这模样就越发觉得有趣“怎么,余落之那小子倒是一表人才,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厌恶过,你不觉得跟着他是你自己的幸运麽。”
  这个衡秋水以前他见过,倒是也没有与他说话的欲望,今天不知怎么了,自己废话居然这么多,夜无常自己都觉得惊讶。
  “我知道。”衡秋水露出了然的神色“如果没有他我可能会成为其他人的玩物,甚至不止被一个男人亵玩。”
  夜无常微怔,他本以为这衡秋水是个莽撞的人,没什么脑子,没成想他到看得听明白。
  “你倒是活的明白。”
  “我倒情愿自己活的糊涂。”
  “呵,你很有趣。”夜无常笑了,随即迫近一步,盯着衡秋水仔细打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趣。”衡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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