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罩我去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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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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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让瞥了他一眼,还想打击他,司徒澈突然歪着身子,靠在他的肩上,斜着眼睛朝他直笑,“呐,你哥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你想干什么?”
  “陪我睡。”
  司徒澈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司徒清让硬了。
  ……是指身体硬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良心发现呗,让你感受下来自哥哥的磅礴爱意。”司徒澈笑眯眯地拉着清让往床上拽,“分别这么久,好歹跟我说说贴心话。”
  司徒清让眯起眼,看着脱了外袍躺好的司徒澈,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小清让,跟我说说这两年的事情啊!”
  “你要听什么。”
  司徒澈见他上了床,便下床吹了蜡烛,那难得的乖巧模样倒有些诱人的意味。“为什么要开金子楼,在我印象中你可是个无欲无求的人啊。”
  “无欲无求?”清让笑了一声,在黑夜中尤为刺耳。“哥,只要是人,总会有想要的东西。哪怕一开始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一旦有了开端,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有了重视的人的话,也是这样。”
  司徒澈感觉清让看了自己一眼。
  “你喜欢我吗?”司徒澈垂下眸,掩饰眼底异样的情绪。
  “嗯,跟两年前一样。”
  听着清让平缓的声线,司徒澈深吸一口气,难过地说:“如果……我那天晚上我拒绝了你,那就好了。”
  “你很清楚地拒绝了我。”
  司徒澈把脸埋在被子里,没有做声。
  他并不是指司徒清让离开前一个晚上,而是……在扶风山庄的那个晚上。
  “司徒清让”自己并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犯了一个大错。
  “喂,喂,小清让!”司徒澈猛地戳了司徒清让几下。
  “怎么了?”清让见他坐了起来,自然地从后面抱住了司徒澈,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司徒澈紧张兮兮地指着窗:“你看到没有?外面有个人影!”
  “嗯,看到了。”司徒清让从床褥下抽出一把刀,翻身下床,慢慢地朝窗边逼近。
  司徒澈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探索着,咬着唇,开口说道:“其实,我撒了谎,窗外没有人。”
  “……没关系,只要你想玩,陪你多少次都可以。”司徒清让脸色不变,收回了刀刃,走到门边,推开了门。
  当门外的光线透入的一刹那,司徒清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萧七站在窗的不远处,见了他忙行礼道:“门主,司徒公子让我今晚守在这里。”
  “出去。”
  “门主?”
  萧七抬起眼,看到司徒清让时不由得愣了。司徒清让冷着脸,正向外散发着杀意:“我的话不说第二遍。”
  “是!”
  萧七转身跑得没影,司徒清让背对着他,声音透着凉意。“哥,你一早就怀疑了,是不是?”
  “我一直很奇怪,你明知皇宫的守卫严密,却还在白天带走我。”司徒澈靠在墙上,“虽然逼着我吃白粥和鱼,但是看到‘司徒清让’的脸时,我还是动摇了。”
  “你看到了?”
  “什么?”
  “司徒清让的尸体。”
  司徒澈点头,“嗯,但确认你的身份不是在那个时候。”
  “我什么地方做错了。”
  “有四个地方。”
  “四个啊……”
  “当我跟你说‘上官种马’时,你知道我说的是上官瑾。另一个是,雨中和你接吻的时候,碰到了……你的虎牙。司徒清让是没有虎牙的,我看到尸体时还确认过了。而且,你问了我为什么不拒绝你,但在他走的前一晚,他亲了我而我没有反抗。”
  司徒澈注视着窗边的男人,被子下的手摸索着匕首,“真正确认你的身份,是在刚才。对我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了解司徒清让并能模仿他,夜盲,满足这些条件的,只有一个人……”
  他顿了顿,眼中凝了苦涩,轻吐对方的名字:“司徒景昭。”

  第八十四章:不过如此

  只听一声响指,笼罩在司徒清让身上的魔气退去,丹凤眼变成凤眼,脸上却是司徒澈所不熟悉的冷澈,司徒景昭一步一步地朝他走来,一如多年来拥他入睡的模样。
  当司徒景昭走到他一米前,司徒澈从床上一跃而起,拔出匕首横在自己面前。只听“哐当”一声,长剑与匕首相接,司徒澈极险地接下了这一剑。
  随后他反身跳到床沿上,握紧匕首盯着司徒景昭。现在被困在床上的自己正如瓮中之鳖,匕首攻击力太低,唯一逃脱的办法就只有等司徒景昭主动攻击自己,一旦他的剑砍中床柱,就能破牢而出。
  他屏住呼吸,眼见司徒景昭挥剑向他袭来,他身形一矮,露出背后的床柱,抬眼时却瞥见了对方唇边的笑容。司徒景昭左手射出三枚暗器,司徒澈下意识地后仰,背后的剑已经到了颈边——
  明晃晃的剑刃横在他的脖子前,司徒景昭把剑贴近司徒澈的皮肤,伸手夺过了他的匕首。
  司徒澈瞪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不是揣测,他确信司徒景昭预算到他下一步的动作。
  “哥,你以为我跟着你多久了。”司徒景昭勾起一个冰凉的笑容,扣住他的左手腕,往上方一扯,将司徒澈面朝下地压在床上,司徒澈右手肘后顶,被牢牢制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徒澈的脸被压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左手腕上被施加的力量减弱,正要发力,便听见“咔哒”一声,像是什么合起的声音。趁着司徒景昭起来,他马上翻过身,左手腕很沉,哐哐作响,他举起手一看,左手被铐了起来,不由得大怒:“司徒景昭!你干什么!”
  司徒景昭转过头,挨近抚摸他的脸,“不喜欢吗?用的是玄铁,按照你现在的神力,是摧毁不了的。听你说龙族喜欢宝石,在上面镶了很多……”
  “你闭嘴!”
  司徒澈一拳挥出,景昭伸出掌,稳稳地接住了。
  “嗯,好。”就像是平常的对话一样,司徒景昭的嗓音很温柔,他压下司徒澈的手,偏头亲了一下他的唇。正欲深入,司徒澈一脚踹开了他。
  司徒景昭反压上来,分开了他的双腿,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司徒清让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是不是勾结了魔族!回答我!”
  “与你无关。”
  司徒景昭目光转沉,不顾他的挣扎,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司徒澈张口就咬,司徒景昭只是顿了一下,随即便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几近掠夺的吻。侵入,啃噬,互相撕咬,口腔中的血腥味刺激着两个人的感官。尽管相隔时间不长,这次并不如雨夜的亲吻般旖旎缱绻,说是他们之间的争斗反而更加贴切。
  司徒景昭单手按住司徒澈的双手,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落,对上那双上挑的桃花眼中警惕的神色时,温软地抿嘴轻笑,那优美的唇形却吐露出阴沉的话语:“哥,你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你疯了!”
  司徒澈曲膝袭向他的腰,司徒景昭轻易地用手臂拦住,然后环在自己腰间。他脸上是熟悉的温柔的表情,手掌在司徒澈的皮肤上一寸一寸地摩挲,“别抵抗了,成为我的人吧。”
  “你他妈放开我!你疯了,你绝对是疯了!你看清楚,我是司徒澈啊!我是你哥哥!”
  司徒澈双手被扣在床头,拉扯时发出刺耳的响声。
  “司徒景昭你给我滚开!滚开啊!!!”
  像是安抚他似的,司徒景昭温和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司徒澈不着一物的身上时就多了几分诡异的不善,凤眸带着魅惑的邪气,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贴着司徒澈的耳朵缓缓说道:“你和睚眦的感情,由我来玷污了。”
  司徒澈瞬间睁大了眼睛,随着男人的进入,漂亮的下唇被咬出了血。
  青年墨色的长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一绺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姣好的额头上,司徒澈紧闭着双眸,挺拔的身躯因撞击而上下起伏着,睫毛微微颤抖着。
  “我……绝对要杀了你……”
  尖利的指甲深陷入掌心,司徒澈仰起头,愤怒的话语带了甜腻的颤音,迷蒙的桃花眼含着生理性的泪水,直勾勾地瞪着司徒景昭。
  疯狂,羞耻,濒死,情动,脑中的意识逐渐被侵蚀殆尽。
  司徒景昭从来就是恶劣又清楚他的想法的人,很快便掌握了他的弱点,恶意地反复碾磨,凝视着身下男人格外艳丽的面容,低头宠溺地亲吻他的嘴唇,在司徒澈无意识地回应时,故意微笑道:“在想睚眦,还是司徒清让?”
  意料之中的收紧让他一窒,按住兄长的腰,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司徒景昭微微喘息着,唇角勾起了慵懒而轻佻的弧度,“神,不过如此啊。”
  对方的肌肉和骨骼从他身上碾过,原始的渴求和沉迷,反复撕裂他的理智。
  被热烫的快感所支配,来自本能的回应,令人战栗的粘稠水音刺激着两人的耳膜,肆意侵略,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灼伤。
  “……你现在是我的了。”
  司徒景昭的笑容和煦,眼神充满了危险而致命的吸引力,凝视着神色涣散的司徒澈,轻吻被手铐磨得发红的手腕。
  “为什么……”
  “嗯?哥哥指的是什么?”司徒景昭在他身侧躺下,就像以往两人躲在被子里夜聊的情景,放大了空气中的苦涩感。
  司徒澈闭着眼睛,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你要和魔族混到一起,你借助了他们的力量是不是?”
  “我以为你会问司徒清让的事情。”司徒景昭笑了笑,“不过也正常,你眼中除了睚眦,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才会这么讨厌你的。”
  “我不是……”
  司徒景昭打断他,“表面上把清让当作睚眦的转世,可不止一次搂着我喊他的名字。”
  “我没有!!”
  司徒澈怒视着他,而司徒景昭只是慵懒地笑着,扶住他的腰,凤眸却闪动着冰冷的光线,“哥,趁我还没有生气,快点休息吧。”
  “什……”
  “我现在可以继续做,你想要吗?”
  司徒景昭扯了一下玄铁链,示意他逃不掉的这个事实。司徒澈沉着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羞辱我吗?”
  “我和司徒清让不同,他把对兄长的占有欲误解成爱欲。而我……”司徒景昭捻着他一绺发丝,“你再装作不知就没意思了。”
  “司徒清让是不是你杀的?”
  “你觉得呢?”司徒景昭的唇边晕开了笑意,“他居然想要得到你。”
  司徒澈的眼眸颤了颤。
  不是因为司徒景昭杀了自己的弟弟,而是……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楚,此时此刻的司徒景昭,在撒谎。
  而他更加清楚自己所处的境地。披着对方的袍子,被锁链禁锢在床上,肌肤上留下了欢好的痕迹,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提醒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他看向司徒景昭。
  凤眸中晕染的水墨中,有凶悍的野兽在挣扎着,稍不注意,便会吞噬自己。
  房内的桂花熏香很浓,这原本清淡的气息贴了上来,柔若无骨地勾缠着他的呼吸。不远处狻猊之纹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迷糜的甜腻让人沉溺在其中,思考也变得费力起来了。
  “太浓了,不喜欢是吗?”司徒景昭把脸埋进他的颈侧,浅淡的桂花气息萦绕在鼻尖,“我找了很久的……现在你在我身边了,也就不需要了。”
  他习惯性地伸出手打算回抱住景昭,却在抬手的那一瞬间停住了。他的脸色煞白,心却跳得很快很快。
  怎么办,如果不逃的话……
  他就要背叛睚眦了。
  &&
  司徒景昭虽说要尽量每天回来陪他吃饭,可总有几天是彻夜不归的。问那演技零分的管家秦彰,才知金子楼在中荣国的势力被全部铲除,司徒景昭便向季厘国国君投诚,所以总会接到一些不能推诿的皇家委托。
  司徒澈如果不知道这是好机会,那是真的要打开闸门放干净脑袋里的水了。
  “大公子,请喝药。”秦彰把药放在桌上,垂头看着地上。
  “放着吧,我起来喝。”司徒澈抬了一下眼,躺了回去。最近他表现不错,司徒景昭便解开了他的手铐。他看着手腕上的红痕,瞥了眼墙壁上的划痕。
  已经不知道被关了多少天了,开始还会在墙上记录时间,但到了后来也放弃了。
  况且有时候逃跑弄伤了自己,司徒景昭会很生气,昼夜不分的情♂事让他分辨不清过了多久。
  司徒景昭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比起满足自己欲望,更加想要让司徒澈尽兴。司徒澈原本就不是寡欲的人,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开始有些迷恋上这种销魂蚀骨的游戏。
  意识到这一点的司徒澈每天都在想逃离的事情。
  前些天趁着做完后,司徒澈讨好地蹭了司徒景昭几下,很轻易地就同意给他解开了手铐。
  司徒澈穿戴好衣服,扫了一眼桌上的药,秦彰还低着头,“少爷吩咐了,让我看着你喝完药才行。”
  “再废话一句我脱衣服了。”
  秦彰一声没吭就下去了。
  司徒澈闭着眼睛,身体的神力有些不稳定,也不知道是宵晖的缚神香还是司徒景昭的药,反正他现在谁也不信。
  环视院子一圈,见没有人他便走了出去。司徒景昭似乎跟其他人说过,不能随便进入他的院子。司徒澈一路走得尤为畅顺,季厘国一年几乎都是下雪,在房间倒没觉得冷,一出来就开始打哆嗦了。
  “哈啾!哈啾!”他连打两个喷嚏,抱着胳膊,抬眼便见两个杀气逼人的男人走到他跟前。
  司徒澈下意识地握紧袖子里的刀,“你们是谁?”
  “请公子回到自己房间。”其中一个男人一板一眼地说。
  “如果我说不呢?”
  “那么我们只好不客气了。”
  在男人的声线落下的那一秒,司徒澈屏气窜到男人身后,一个手刀劈在男人颈后,抬腿踹向另一个男人的腰上。
  他出手极快,加上先前根本没有防备,一下子放倒了两个人。司徒澈一口气没下来,正要跑路,眼前已经围了一圈人,于是干干地笑了两声:“我就过来巡视一下,养胎。”
  “请公子回房间。”
  这回对方不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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