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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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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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脸,笑道:“眼镜蛇喝高了,甚是好看,大哥可以借机,扑之,强之,别客气,就当是追讨情债了。” 
江弩却攥紧了手指,不再说话。 
我轻叹一声:“大哥,你何苦?” 
江弩抿了抿唇,似叹息,似无奈,道:“山儿,陛下小时候很爱笑的,那笑……见了一次,便刻在了心上,怎么能忘?” 
我拍了拍江弩的肩:“一笑天下醉。” 
江弩眼睛一亮,点头笑道:“确实一笑天下醉。” 
我们这边说着话,那边也不知道是谁提议夜游园林。 
于是,宫女提着宫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四处游玩而去,在月夜下,为青年男女们制造出蒙蒙胧胧的暧昧气氛。 
江弩忙转身,归队,继续为他心爱的陛下操劳。 
我仰头望着天上的皎皎明月,顺手操起一些美味吃食,往袍子里面塞去,打算在人家花前月下促膝长谈沟通感情时,自己找个地方好好地美餐一顿。 
却不想,这一隐一藏间,竟然在无意间,听到一个非主流的小道秘密。 
原来,苹果不是苹果,而是绿叶。 
而绿叶更不是绿叶,而是朦胧中的苹果蕊。 
那苹果蕊是否能长成甘甜的果实,还要看这故事里的主角分配。 
人生啊,果然无常。 
到底是主角,还是配角?是孤鹰,还是幼鸟?是明珠,还是砖瓦?是你,还是我?经过岁月的洗礼,拂去障眼的尘埃,终是要绽放锋芒,迎风特立而独行! 

七十九.黑马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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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们,天热,防中暑。 

暗香疏影、长林丰草、茂林修竹、奇花异卉,在一盏盏宫灯的映照下,别有一番妩媚妖娆的味道。 
彩衣裙畔、绿带嬉戏、粉黛微垂,红袖添香,清风名月下的女子,在夜色蒙胧中,滟潋了眼底的风情,沁着恰到好处的端庄笑颜,盈盈而行着莲花小步,伴君子同游。 
我跟在大部队的身后,若看戏般瞧着月下儿女的脉脉含情、其乐而谈。 
行行走走间,大家步入一间凉亭,稍做休息。 
大公主抬起涂了丹红的玉手,亲自倒了一杯酒水,端至狮子面前,微仰着艳丽的脸蛋,眼波烁烁道:“圣上亲临我‘鸿国’,招呼不周,还望圣上海涵。” 
狮子接过酒杯,笑得意味不明,仰头饮下,只吐出两个字:“佳酿。” 
那大公主却红了脸,万般情意地又提起酒壶,为狮子斟满,含羞道:“愿圣上珍此佳酿。” 
狮子则将黑金色的眼投向我处,举杯道:“可惜,朕素爱糟糠。” 
大公主一愣,懵了。 
我心中一颤,暗咬银牙,伦家怎么可能是糟糠?明明是兑了水的二锅头嘛!没有品味! 
二公主则万般娇羞千般柔弱地轻俯下身子,伸出纤细的手指,万般怜爱地轻抚着不知名的花儿,眼波偶尔瞥向罂粟花,载满潋滟般的似水柔情。 
罂粟花的目光随着二公主的偶尔窥视凝望过去,轻启殷红色的唇,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调戏出四个大字:“人比花娇。” 
二公主腿一软,差点跌坐到花草堆里,幸而罂粟花温柔体贴,善解人衣,咳……错了,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风度翩翩地伸手抚住那晶莹易碎的羞涩二宫主。 
换得那二公主粉黛低垂,羞红了颈面。 
而那罂粟花居然用情人间的呢语,小声而认真地问道:“花需施肥而沃,不知公主吃何物长成如此风情?” 
二公主一僵,傻了。 
我掐住大腿,强忍着没有笑场。 
三公主却是比较有意思的人儿,竟然以花为题,做诗一首,直接换得月桂的一个赞字。续而邀月桂同样赋诗一首。 
月桂不负辱命,温润而笑,清冽而立,折扇微开,落点花头,缓缓道来,吟得似梦似幻,若饮琼酿,回味悠长。 
换得那三公主两眼痴迷,直觉找到了今生的知己。 
月桂吟罢,合了折扇,叹息道:“此诗乃是云游道长所做,常常背诵,到也记得一二。” 
三公主一木,呆了。 
我已经扭曲了面孔,将五官全部挤到一起,才能绷住不狂笑打滚。这……太狠了!竟然将三公主的知己,引伸到道长身上! 
此番沟通,真看出极端的美与丑都是寂寞的,四公主无人搭理,便无声无息的傻陪着;白莲却因美得不容亵渎更是无人问津,只能瞄着美景,品着佳酿,用眼神遛着我玩,害得我的敏感神经,一跳一跳地。 
眼镜蛇到是被江弩护在身旁,看不清楚脸庞,不知道醉成了什么样子。 
借于没有好的开始,一定要有好的结尾, 所以,闲谈间,那公主戏班又开始拉练上了,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弹琴的弹琴,恨不得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展示出,惊艳那中意之人的眼眸。 
我见没伦家什么事,便在歌舞升平中,悄然退了场,寻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小草丛中,将袍子下的美食全部掏了出来,一一散放在地上。 
自己则身形一仰,躺在了地上,以胳膊当枕,倚在脑下。翘起二郎腿,望着天上的月亮,信手捏着吃食,喝着小酒,生活自在惬意。 
不多时,旁边隐约有些动静,我侧耳去听,只听见一女子隐约的哭声,若受伤的小动物般,呜咽悲鸣。 
皇宫,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那么,弱者将无法生存。 
哭泣,怕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吧? 
我没有动,仍旧自顾自地满足着肚子的欲望,完全没有心思去安慰她人的喜悲。 
也许,阴冷的灵魂,注定我没有什么泛滥的同情心。 
也许,在我的意识里,更是认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环境恶劣,生命脆弱,受人欺凌,被人摆布,在我看来,除了一定的社会因素,更多的是自己本身的软弱无能。 
记得,以前偶尔看过一些苦情剧,明明遭遇误会,却一味的隐忍;明明可以用力回击,却还宽容原谅;明明可以一刀解决,却总是在废话中被反攻! 
人,若不自强,便失去了自主的机会,怪不得他人的诬陷揉搓。 
好好的兴致被破坏,那女子的哭声一直萦绕不去,断断续续的听着实在闹心。刚想起身走开,就听见有人接近,于是,便稳住了身子,继续饮着小酒,娱乐一下皇宫秘闻。 
那急步寻来的人,因快走而喘息着粗气,小声道:“公主,怎么又哭了?”从那声音里,不难听出满是真心关切的心情。 
那公主道:“奶……奶妈,我……我……我难受。”磕巴,没错,是四公主。 
被唤做奶妈的人,微微叹息着,安抚道:“公主,别难过,您是金枝玉叶,身子娇贵着呢,别哭伤了身体,让那些势力的狗奴才看了笑话去。” 
四公主哽咽道:“他……他们……都笑话我,只……只……只有奶妈,对……对……对我好。” 
轻轻拍打的声音传来,似那奶妈拍着公主的背,帮其顺气道:“奶妈这一辈子,只对公主一人好。” 
四公主感动道:“奶……奶……奶妈,我……我刚才……看……看……看见一个小太监,长得……很……很……很像……小虫儿姐。” 
空格半晌,那奶妈的声音被拉紧,问:“是……是吗?” 
四公主应了一声,又道:“奶……奶妈,你不想……小虫儿姐姐吗?小虫姐姐……都……都……都出宫两年多了……” 
奶妈叹息道:“怎么不想?也不知小虫儿如今怎样了?” 
四公主问:“奶妈,当……当初,为什么让……让……让小虫儿姐出宫?都……都没有人……陪……陪……我玩了。” 
奶妈道:“公主,人终是要长大的,小虫儿做错了事,就不能再继续呆在宫里。” 
四公主疑惑道:“可……可小虫儿姐,只……只……只是偷了……偷了……我的镯子。就……就当上我……送得……送得就好,怎就被撵出皇宫了呢?再……再说,小虫儿姐是……是……是奶妈的心头肉,奶妈……舍……舍得?” 
良久,奶妈幽幽道:“四公主,小虫儿在宫外面活得会更好,您就忘了吧。” 
四公主哽咽地唤了声:“奶妈……” 
奶妈关切道:“公主今天怎么如此伤心?” 
风声入耳, 四公主囔囔道:“‘赫国’来……来了人,那……那……那十一殿下,好……好……美。我……我……我一辈子,也……也……也没见过,那么……那么美的人儿。” 
奶妈了然的笑道:“公主喜欢那十一殿下?” 
四公主急道:“怎……怎……怎……怎……怎会?”转而道:“就……就算我……我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喜欢我。我……这么……丑。” 
奶妈心疼道:“怎么会?四公主很漂亮的,要不是小时候生了病,一定更漂亮。” 
四公主傻乎乎的问:“真……真的?” 
奶妈安慰道:“真的,四公主最好看。” 
四公主憨憨地笑道:“奶妈……真好。” 
两人唏唏嗉嗉的走远,我一口酒含在嘴里,才缓缓的咽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敢相信,四公主口中的小太监就是我。如果不是我,还有谁是突然出现的新面孔吗? 
那……奶妈又是谁?不会是小虫儿的妈吧?难道说我的奴性,也是遗传力这一部分的基因?这个……乌龙大了! 
况且,我怎么觉得小虫儿的出宫,并非字面上的简单呢? 
如果我是小虫儿,那么,偶遇眼镜蛇,又参加‘逆凌教’,开了‘倾君之时’,到得这些经历,是偶然,还是必然? 
而且,以眼镜蛇的谨慎小心,以狮子的独断专权,他们不可能没有调查过我的身份。是没有查到?还是不说?或者不能说?再或者……另有所某? 
我是谁?谁是我?每个人,似乎都戴着虚伪的面具。 
是黑马,是白马,看来,很快,就可以见分晓了。 
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扑朔迷离的多变身世,看似纷乱,是则是浊者自浊。 
我悄然勾上嘴角,笑得分外狡诈。 
江米说得对,我是个极其自私的女人,不会义气地伤害自己,更不会因为他人而自伤。 
但,有一点,她不知道。 
我更是个狡诈的舵手,总是能避开自己不想看的烦乱,只寻自己想要的彼岸。 
其实,就现在的二皇三王而言,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让他们自己搅和这一坛灰水。 
但,我却宁愿掺杂其间,隐匿了自己的嚣张气息,只为……千锤百炼出一个真正的男子, 可以陪着我一同入葬。 
想一想,在死的那一天,有一个男人,可以紧紧扣着我的手,感觉,多好。 
呵呵……我,果然变态。 
不过,我实在不喜欢背负这个身体的命运,想想,还是总结为:此地不宜久留。 
思索间,将一只鸭腿塞进嘴里,狠狠地咬了两口,又将所有的吃食席卷一翻,提起酒壶,直接灌下。 
牛饮中,眼中出现倒立的人影,晃得我一阵眩晕,直迷糊。 
本来,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待看清楚来人后,才发现,原来是那人在摇,而不是我眼神乱飘。 
刚想打声招呼,就见那人于摇摇晃晃中,从亵裤中掏出一个非外熟悉的蘑菇状物,对准我的嘴,璀璨一笑,绿尽方洲,甚至欣慰,喜悦道:“尿壶~~ ~~找到了~~ ~~” 

八十.醉蛇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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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怕大家等不及,没时间检查错字,如有问题,请眼尖的客观,挑出残次品,及时返厂。大心将送媚眼一记。如果觉得分量不过,就那送罂粟花的舌吻一枚,吼吼…… 

真的,千真万确的,我以为……眼镜蛇和我开玩笑呢。 
所以,当那热滚滚的尿流扑面而来时,我确实是惊呆了。 
但,长期的训练,让我在感知到危险时,还是动作迅速地躲开了眼镜蛇的正面攻击。 
然而,喷射在地面上的尿水,还是飞溅起了不少的尿珠,袭击了我的脸庞! 
咬牙切齿的我,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蛋,怒喝道:“眼镜蛇,你着死啊!!!” 
眼镜蛇被我一吼,吓得鸡鸡一抖,立刻停止了催肥活动,眨了眨蛇眼,摇摇晃晃地站立在我的头顶,试图分辨我到底是不是会说话的……尿!壶! 
我突然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眼镜蛇盯着我愤怒的脸庞,眼神游走片刻后,瞬间绽露笑颜,兴奋地唤了一声:“山儿!” 
我深深吸一口气,看来这条蛇还不是醉得太严重,竟认得我。那就好,那就好,免得等会我修理他时,他不记得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尿水为什么这样骚!!! 
我刚支起身子,眼镜蛇就怪叫一声,认真道:“糟糕!你嘴长脑门上了!” 
我嘴角一顿抽搐,不打算和酒醉的人理论嘴的位置问题。 
可眼镜蛇竟然一个旋转,飞身将我扑倒,一同滚入草地中。 
他若寻求温暖的孩子般,乖巧地往我怀里一钻,将脑袋拱在我胸前,长手长脚地环抱住我的腰,扬起潋滟笑颜,眼稍含了抹春情,吐着红唇,含糊道:“山儿,山儿,我找到你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再也不恼你,再也不气你,再也不骂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脸黑了一片,有种想要狂吼的冲动;我心软了半面,有种想要疼惜的欲望;终是叹息一声,唤道:“大哥,把眼镜蛇拉走吧。” 
怀里的那人微红着眼睛,闹人怒喝道:“我不走,不走!谁敢动孤,就赐死!赐死!” 
江弩步步走进,立于旁边,转开头,沉声道:“陛下醉了,一直喊着找你,不肯让我近身。”说完,两三步,蹿出去老远,怕是走慢了,会做出怎样的糊涂事一样。 
眼镜蛇见江弩走了,便窝在我怀里,不安地拱来拱去。 
我气得捏他的耳朵,吼道:“干嘛?找奶喝呢?” 
眼镜蛇抽搭了一下鼻子,完全无辜地望着我,哼哼道:“根本找不到!” 
我……全身……抽筋……了…… 
敢嘲笑老娘胸脯没有二两肉?!!! 
愤怒的我,一拳头挥出,直接袭向眼镜蛇的左眼,打得他一声闷哼! 
我刚想来个连发拳脚踢,眼镜蛇竟哇哇大叫道:“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 
我全身被黑线笼罩,真恨不得一下子劈死他!却还要顾及他的君主尊严,咬碎牙往肚子里吞,万般无奈地轻拍着他的肩膀,粗声哄道:“不打了,不打了,天黑了,蛇宝宝乖,闭上眼睛,睡觉哦。” 
眼镜蛇却支起头,咧着嘴,对我笑,若孩童般天真,若璀璨的星子那般耀眼,若极品的春药那般媚人,张开红唇,半是撒娇半兴奋道:“山儿和我一起睡。” 
我摇头:“蛇蛇乖,自己睡。” 
眼镜蛇到也听话,砰地一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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