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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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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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掳起胳膊,勾起嘴角:“你我之约,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做证的,与官府无半点瓜葛!今天,你若不把这两千两拣完,老子就得履行自己的承诺,捶打不断!”


那官狗被我骇住,竟然企图逃出院子!


我大喝一声关门,硬是将其困在院子里,逼其将所有银子给我拣入箱子内,不然,就狠扁!

最终,那官狗捂着满是鲜血的头,哼哼着受伤的调子,佝偻着身子,硬是将所有的银两全部归了位。


我将大门一开,仰了仰脖子,说:“带上你的银子,滚!”


那官狗见我放人,撒腿就跑,哪里还敢要什么银子?


我用鼻子不屑的哼了声,关了大门,让所有看好戏的绿草收了银子,抬回到后院,自己则洗了洗手,一掀衣袍,坐到了椅子上,提了一杯酒,笑道:“终于清完场了,来,我们干一杯!”


四位美男表情各异的看着我,害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眨了下眼睛,问:“看什么?”


坐在我左边的月桂,伸出修长而漂亮的手指,将我脸上的污渍擦掉,若水洗银月般的一笑,轻吐出两个字:“花猫。”


坐在我对角的罂粟却捏住了我的下巴,转向自己,眼角一飞,邪气十足的笑道:“野花猫。”


坐在我右边的白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脸上的灰黑洗掉,露出了清透的绝世容颜,不悦地拍掉罂粟花的爪子。


而狮子一直用那看不清情绪的黑金眸子望着我,似笑非笑的饮着酒水。


我则扫了眼只是瓜果酒水的桌子,气势磅礴地喊出了两个大字:“上菜!!!”没错,打人打累了,伦家饿了。

十七.我是老大

菜上得超慢,一般来讲,这个速度绝对是正常的炒菜速度,但却不能堵住饥饿人的抱怨,所以,我只能瞄着风情迥异的极品美男,饮着酒水,埋怨着没有方便面的古老社会。

白莲转动着清透得近乎完美的眸子,问:“你嘟囔的‘方便面’是什么?”


我揉了揉肚子,哼哼道:“就是一种速食品,只需……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吃进肚子里,还保证味道不错,经久不衰。”


白莲眼睛一亮,若璀璨的琉璃般耀眼,手也扯上了我的手腕,若猫儿般轻摇了一下,软软道:“山儿,做给我吃,可好?”


见他的谗猫样甚是可爱,我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点了点头:“明天要是没事,我就给你做。”


白莲非常高兴地环住我的腰身,整个人若无尾熊般腻在我身上,讨喜道:“到时我给山儿帮个手。”


这时,那狮子却提了杯酒,与手中把玩,声音低沉性感,缓缓开口道:“怎么,还没闹够?”


白莲仿佛万分不甘的望了我一眼,转向狮子时,瞬间柔弱了下去,回话道:“可否……多游玩一些时日?


狮子抬眼扫去,那掌控一切的气势,另白莲紧不住微微缩了缩肩膀,仿佛是被野兽摧残的小白兔一样可怜。


虽然不想管人家的家务事,但无论我的目的单不单纯,我都得将白莲留下。于是,我笑道:“白莲在我这里,衣食住行全是免费的,就让他多游玩几天吧。”

狮子看向我时,嘴角勾出一抹似有还无的笑,说不上什么意思,到是极具成熟男人的魅力,仿佛洞察一切的深潭,只引得路者痴迷。而他却只是带着轻微的疑问调子,重复着我为白莲起的名字:“白莲?”


我颇为得意的点头:“我给他起的名字,不错吧?”


不期然地,我看见白莲嘴角抽搐了一下,二下,三四下,月桂与罂粟花则又开始练起了忍笑神功,胸口激烈起伏不说,还直晃肩膀头子。


狮子不答反问:“你,可知他们是谁?”


我看了周围美男一眼,无所谓的回道:“他们又没说,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现在也能猜到他们是兄弟。”转向月桂说:“这是二哥。”转想罂粟说:“这是六哥。”转向白莲问:“你是老几?”


白莲扫眼狮子,回道:“十一。”


我当即眼睛大睁,嘴没经过大脑就蹦出来一句:“哇靠!十一啊?你们老爹真牛B!岂不是得天天奋战于床上!”


噗嗤……


罂粟含在嘴里的酒,喷了。


月桂捏起的葡萄,碎了。


白莲看我的眼睛,脱窗了。


狮子捏酒杯的手,抖了。


我自己说完后,就觉得有些不妥,忙搂回来道:“咳……我不是笑话你们老爹是种马,咳……今天啊喝多了,舌头有点大哈,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夸赞你们老爹雄风不倒!对,对,没事多做做床上运动,多好啊,不然,怎么生出你们一票子的绝色美男啊?要夸,还得夸你们老爹的龙马精神!超赞!


赶明儿个,我配出点虎鞭酒,也送给你们老爹点尝尝,一准还能给你们生出几个水嫩的小弟弟,小妹妹……哎哟……”桌子下的腿,被好几只手一起掐上了!我疼得直打颤,却因黑手太多,而抓不住重点,只能拿眼神挨个的怒视!


罂粟给我倒上酒,说:“喝,喝,喝……” 


月桂往我嘴里塞葡萄,说:“吃,吃,吃……”

白莲帮我拍着背,说:“多吃,多喝,多吃,多喝……”


我被大家的热情感染,到也不客气地往椅子上一靠,享受起美男的超级豪华型服务,还不忘感言道:“要是你们几个来我店里当小倌,那可红透了……”


所有的手停了下来,我忙改口道:“只当清倌,还不成吗?”


所有的手继续招呼下来,不过,就是力道太猛,弄得我无福消受美人恩,一顿排山倒海的咳嗽。


咳嗽过后,我看向狮子,气虚微弱的问:“大哥,能让白莲留下吗?”


狮子紧紧抿着唇,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半晌,微微提了一口气,毫无感情的问:“要他留下做什么?”


我忙身子前倾,扑住狮子的手,激动道:“我要他的裸体啊!!!”一想到美男的裸体,我就全身发热,眼睛发光,就差身后摇出一条尾巴,告诉人家我是狼他妈


狮子眼神一凛,甩开我的手:“荒唐!”


我再次想要扑上去,却被白莲扯了回来,我不甘的吵嚷道:“怎么荒唐了?这叫艺术懂不懂?”


月桂略显尴尬的一笑,抬手将我凌乱的发丝抚到耳后,眼波暖暖, 柔声而问:“你总说要看……呃……要看我们的身体,说是为了艺术,只是……这艺术又是什么?”


我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眨了眨,才恍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原来,在这里,艺术并没有被总结成为名词概括。想了想,说道:“艺术,就是用形象来反映现实但比现实有典型性的社会意识形态,诗歌、文学、绘画、雕塑、建筑、音乐等,都是艺术类的。我要看你们的裸体,也是为了一种叫人体画的艺术。我只是想把你们的裸体画下来,然后,开个画展,让大家……”


我突然发现,每个人的脸色随着我的语言,变化成了不同的样子。先是饶有兴趣;后是点头理解;再来,竟然都玩起了变脸艺术,以不同程度的黑青灰绿盯向我。导致我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小声,到最后,竟然彻底消音了……


我觉得自己是为了艺术没错,可惜他们不能理解,且在大家强势的目光中,我怎么觉得自己犯了个很大错误似的?越想越憋气,我还没画呢,就这么给我上夹板?于是,我蹭地挺直了腰板,对罂粟诡异的一笑,呲牙道:“你,今天欠我个很大很大的人情!别的不说,你自己先适应一下我赤裸火热的眼光,等习惯了,就脱了,让我画!不许否决,不许上诉,不许说不!”


转向白莲,我牛鼻子样的哼哼道:“你可是答应我的,所以,不许跑路!不然……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转向月桂,攥着小拳头,信誓旦旦道:“你,别想逃出我的手心!想我江山看上的男人,除了阎王,还没有一个跑得了地!哦吼吼吼吼吼……”


突然转向狮子,立马变得低眉顺目,巧笑颦兮,千般娇娆,万般讨好道:“其实,洗澡要脱,睡觉要脱,和人做爱也要脱,当您哪天心情好,就在我面前脱一回算了。我知道谈钱伤感情,一看您也不是个缺钱的主儿,就当为艺术献身,从了伦家吧……”


所有人的脸皆呈现不同程度的僵硬状况,唯一能动的似乎只剩下嘴角,猛跳着抽筋舞,半晌,都没有缓过味儿来。


我忙给每个人倒上酒,大气磅礴地举杯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来,我们干杯!”


我用旁光、侧光,扫了一圈四位风情迥异大美男,却不见有人动一下;我用逆光、尾光,又重新扫视一圈,仍旧没有一人肯动;最终,我发现,就算我用激光扫荡一圈,十成也没有人肯动。


尴尬的扁了下唇,又坐回到椅子上,自己将酒水干了,然后往地上一摔,大喝道:“好!”


不期然地,将所有人吓了一大跳,更夸张的是,旁边的家丁竟然又将刀抽了出来,对着我晃啊晃地。


因为没有人肯配合我的人体画原创事业,我满心的怒火无从发泄,冲着后院就喊:“绿草们,给我出来!把这几位家丁大哥拖下去,给老子服侍个里里外外周周到到!要是三天之内能下床,老子扣你们一个月的提成钱!!!”


哗啦一声,二十来根的绿草,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以围攻的姿态,将那四名家丁围了起来,奸佞邪笑地逼入墙角,然后一拥而上,硬是在四名家丁凄惨的叫声中,薅起了手中能抓住的任何部位,硬是活拖硬拽地将四人扯回了后院的房间里……


只听见有家丁哭嚷着:“主子,救命……奴才不喜欢男人啊……


我哼哼道:“没有关系,我家绿草喜欢男人就够了。”


又有人极力反抗道:“不,不,放开!!!放开!!!我是攻,我是攻!!!啊……”


我不屑道:“我家土著怪脸七人组是攻!哪轮到你当攻!哼!”


有人泣不成声道:“不要啊,不要……我是处男啊!!!”


我呸了一口:“都成处理货了,还处男呢!”


半晌,也听不见另一个家丁的声音,却闻绿草喊道:“阿爹,玩昏了一个,怎么办?”


我兴奋道:“针,扎之!火,烧之!绳,吊之!鞭,抽之!盐,洒之!铁……呜……”


嘴被白莲捂上,道:“留条活口吧。”


我拉下白莲的手,狰狞的一笑:“穿之!!!”


“啊……!!!”那家丁凄惨地叫声,终于迟到的传来。


我,舒坦了。


挑衅的看向狮子,狮子唇边仍旧沁着那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且问了句风马牛不互干的问题:“我的别号?”


“啥?”我蒙了。


狮子到也不回答,只是用黑金般的眼睛望着我,等着自己的答案。


我重新倒了遍带子,绝对清晰的回道:“狮子。”


狮子点点头,站起身,瞥了我一眼,没在说话,就这么迈出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


我扫视了一眼月桂和罂粟,两人到满是齐心的问:“别号?”


我明了的点点头,对月桂道:“月桂。”


对罂粟道:“罂粟……花。”

十八.可怜教主

后半夜,冷风乍起!

为什么熟睡的我,知道冷呢?

这个问题,非常值得用历史的眼光,重新来衡量一下。

话说……我穿来之时……

呃……扯远了。

其实,就在刚才,我仍旧与睡梦中大胆直接地YY着美男的裸体时,就被某个黑色物体袭击,只觉得所有感官一闭,身体被人抱起,然后以绝对顶风的速度,悄然无声地小跑在黑色的夜里,导致我严重睡眠不足,心情特别不好。

当那人将我的穴道全部解开时,我的起床气仍旧无比昌盛,直接扑了上去,掐住那人的脖子,一顿前后摇晃,嘶哑着嗓子吼出四个大字:“让!我!睡!觉!”

那黑衣人一个不设防,差点死在我手下,但人的求生意识却是本能的强悍,竟然划出一掌,将我逼开,自己却退到一边的安全位置,压抑性的咳嗽着。


等咳了几声后,环节了因我的不满,而造成的喉咙伤害后,便用那变调的嗓子,刺激着我的耳膜,说:“教主要见你。”

我正在气头上,小手一摆,以绝对领导人的架势,横道:“不见!!!”

那黑衣人一愣,尴尬地转了下纱帽下的眼珠子,小声干咳了一下,然后转向上位,抱拳,恭敬道:“恭迎教主。”


虾米?半梦半醒的我,恍惚的转过身,望向上位处。


只看见一副巨大的猛虎呼啸图,啥也没看见。但必须承认一点,此猛虎呼啸图,确实画得非常有气势,不但线条流畅,色泽饱满,更重要的是,画它之人,必然有着猛虎般的野心!


所谓,画能及人心,字能见人品,是一个道理。


怎么?这个著名的大道理没听过?靠!还是不是地球人啊?此至理名言便是我江某人第一千一百零一条的十字箴言。不一定要背下来,但一定要记在本子上。

所以,当我见此佳作,不由的眼睛一亮,扑了上去,细细观摩着。习惯性地由老虎的三围转到虎鞭处,被毛挡之,看不到,气恼……

转了一圈后,晃回了虎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虎眼怎么就如此生动呢?为啥就闪闪亮亮地?


出于多年对艺术的探索与追求,我豪不犹豫地伸出一根指头,猛插了进去!


只听见一声痛彻心肺指天恨地的嚎叫乍响。


我惊讶地耸耸肩膀,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兴奋道:“呀,老虎会叫呢。”


黑衣人身体抖了抖,从口中硬是挤出了两个变了型的颤音,卑怯地喊了声:“教主~~ ~~”


老虎眼突然关上,半晌,才听见里面传来压抑性的咬牙声,沙哑不清,却浑然有力道:“无!碍!”


我忙大声拍马屁道:“教主真乃人中之龙凤,无疆之身躯,抗插之火眼,佩服,佩服!”


老虎后面沉默了半晌后,继续先前的沙哑调子,字字用力道:“汝既以完成吾之任命,即可正式成为吾教之弟子,且安守其位,等候调遣吧。”

我眨了下眼睛,伸了下脖子,道:“啥?”


老虎后面又是一阵死寂。


我忙解释道:“教主的语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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