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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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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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陌生了。

终于到达一楼,她随着人群走出电梯,目光却一滞,那个守门神似的杵在电梯口候着的人不是他是谁?他怎么比她还先下来了?黑着一张脸,还想让她继续手写病例呢?

做梦!

她假装没看见他,继续快步走。

“流筝。”他喊道。

她快步走,感觉他好像跟上来了。

“行了啊,过得去就得了,还得去人民医院看阮叔叔呢。”

已经出了住院大楼,他也和她并排而立了,“站着,我去开车过来。”

话音刚落,阮流筝看见薛纬霖的车了,***包得不行的跑车,特别显眼。

薛纬霖的车停了下来,车窗打开,人在车里招手,“流筝!”

阮流筝心一横,跑过去,上了薛纬霖的车。

薛纬霖有些惊讶,再看看站在那的宁至谦,算是明白了,笑道,“我说今天我运气这么好呢……”

“不好意思,出了医院就把我放下吧。”她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的确很不好意思,好在薛纬霖明白她的心思。

薛纬霖笑了,“既然这样,不如假戏真做吧,我们俩去吃顿饭,看个电影什么的。”

“薛先生……”阮流筝很为难地看着他。

薛纬霖大笑,“流筝,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种坦白,真的,我这辈子接触的女孩子很多了,但像你这么老实,恨不得在身上贴个牌子写上我不喜欢你,请远离我的人,还真的少见,许多人就算不喜欢,也乐忠于玩暧/昧。”

阮流筝想了想,“不对,这样的女孩其实挺多的,只不过物以类聚。”她环视了一圈这车里同样***包的内饰,忍住笑。

薛纬霖一向都能领会她的笑点,当即再度大笑,“果然一针见血,所以现在我要多接近接近你才是。”

车已经开出了医院,阮流筝看着前方的地铁站,“我就在前面下吧,谢谢你。”

薛纬霖却没有停车,“你以为我来医院干什么的?本来就是来找你的啊!正好我也想去看阮叔叔,一起去吧。”

阮流筝还想说什么,薛纬霖马上又道,“不要总是见了我就跟见了毒蛇猛兽似的,我不至于就这么吃了你吧?不管怎样,我跟阮叔叔的友情是真的,我们兴趣相投,是真正的忘年交,去看看也是应该,难不成你还阻止你爸爸交朋友不成?”

见她的表情松弛下来,他又笑,“流筝啊,你真是不了解男人。”

“什么意思?”她眼里又浮起了疑惑和警惕。

“你看看你。”薛纬霖笑,“你要知道,男人是很贱的动物,易得而不珍。”

看着阮流筝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他笑着解释,“男人天生爱征服,喜欢追逐自己得不到的,不管是事业还是女人,总是向往着前方那些还没有到手充满诱惑力的土地,所以对女人来说,要想掌控一个男人,不是乖乖地什么都听他的就行,那只会让你沦落成放心牌女人,要懂得欲擒故纵,要会跑,要让他在得到和得不到之间忐忑,抓心挠肺,这样他始终被你牵着鼻子走……”

“到底什么意思啊你?”阮流筝听出点意味来了,“谁要牵着谁的鼻子?”

薛纬霖再度一笑,“没什么,我,我现在被你牵着鼻子走行了吧?你越让我得不到,我越求而不得,夜夜忐忑……”

“……”

宁至谦看着薛纬霖那辆耀眼的车驶远,眯了眼,打电话给裴素芬,“裴姨,阮叔叔今天怎么样?”

“至谦?挺好的,付主任说,明天可以顺利出院,你今天就别来了,上班那么累,还跑一趟,晚上得快半夜才吃晚饭,听我的啊,等下我也回家了。”

“那好,我就不过来了,明天我可能没有时间,但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司机和您一起去接阮叔叔。”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向自己的车。

阮流筝和裴素芬从医院回到家里时,又已经是夜晚了,薛纬霖跟她们一起回来的,裴素芬很是歉意,“小薛,谢谢你,真是很抱歉,这么晚害你晚饭也没吃,正好我也要给流筝做饭,一起进家吃个饭吧。”

薛纬霖当然不会拒绝,“好啊,那就麻烦裴姨了。”

可是,当他们进院门的时候,却发现家里是开着灯的。

阮流筝诧异,“妈,您早上走没关灯吗?”

“是吗?我记得关了的啊,难道我年纪大了,记错了?”裴素芬狐疑地打开门,在玄关处看见一双男人的鞋子,家里还响着电视机的声音。

走进,客厅里有人,正舒适惬意地在沙发上看电视。

阮流筝愣住了,他不用回自己家吗?

“裴姨,回来了。”他也站了起来。

裴素芬显然也没想到他会在这里,不过看得出来还是很高兴,忙道,“至谦,你也没吃饭吧,我去做饭。”

“不用了,裴姨,我叫了饭,一起吃吧。”他看到裴素芬身后并排站着的阮流筝和薛纬霖,谦和而笑,“薛先生也一起?”

“好。”薛纬霖绝不嫌事大,马上答应了。

饭菜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四人入座。

看着宁至谦和薛纬霖分坐餐桌两侧,裴素芬有点头疼,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摆了碗筷。

吃饭的气氛还是挺好的,宁至谦和薛纬霖都是教养很好的人,尤其宁至谦,又还博学,毕竟博士,什么领域都懂那么点儿,竟然也找到了薛纬霖和他之间共同的话题,一时谈笑风生,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是相见恨晚的知己。

阮流筝干脆什么都不说了,闷头吃饭,她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俩爱说什么说什么好了,直到宁至谦先放下筷子。

第158章 你是我爹吗?

“至谦,就吃饱了?”裴素芬对这个前女婿是真的喜爱又心疼的,不管如今或者以后跟阮家是什么关系,她都关心他。

“嗯,裴姨,薛先生,你们慢点吃。”他起身,“今天特别累,我先休息了。”

阮流筝正在咬一块鸡肉,啪嗒,鸡肉掉进碗里窒。

她的思维此时经过两个层次的跳跃。首先是愤怒。他累?他今天哪里累了?是她一个人在累好吗?

第二才反应过来,他要休息了?他想在哪休息戛?

“很抱歉,薛先生,下回我们再接着聊。”他似乎一脸倦意,又对裴素芬说了声,“裴姨,我先上去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在这里休息了吗?跟薛纬霖说了!跟妈妈说了!就不跟她说!当她不存在啊!谁允许他在这里休息了?

裴素芬听了之后眼神一转忙道,“哦,好好,你先去吧。”

于是,他便真的上楼去了……

阮流筝默默啃了几口鸡骨头,忽然觉得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凭什么在这睡了?妈妈也是,怎么可以同意她前夫在这睡觉?!

有些不满地看了裴素芬一眼,她站起来,“我上去一下就来。”

说完,也跟着蹬蹬蹬上楼了。

他跑得很快,已经不知进了哪个房间,她先去了自己房间,发现没有,心里哼了一声,还好……

然后推开客房门,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往浴室一看,白色雾气自门缝里飘散出来。

这……

让她怎么办?在外面等着他出来?鬼知道他出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她在门口转了好一阵圈,最后还是跺脚出去了。

重新回到楼下,裴素芬和薛纬霖都没问她上去干什么,三个继续默默吃饭,阮流筝心里也在默默盘算着。

吃完饭,薛纬霖并没有急着走,拉着阮流筝说话,说阮建忠的病情,说阮建忠那些摆在客厅里的作品,耽搁了好一阵,最后,薛纬霖才笑着走了。

阮流筝这才郁闷地抱怨裴素芬,“妈,您怎么就由得他在我们家住下?这,我还要名声吗?”

裴素芬一脸无辜,“这跟名声有什么关系啊?家里来了客人也会留下,何况他还是……”裴素芬停了停,“再怎么样,他也是亲戚,而且,他老早跟我说了,明早安排了人去接你爸爸出院,一大早的,大概也是为了明天方便。”

阮流筝决定不跟妈妈说了,转头就往楼上奔,直奔到客房门口,停住了脚步。

门是关着的,她敲了敲门,里面没回应,用脚踹了踹,总算传来一个声音,“进来。”

她的手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下,到底进不进去,里面的他会是什么样子?但一想,他到底从来都是正人君子,虽然现在性格变得难以捉摸,本性总不会变的,而且,上回在他家,他也是洗完了澡,但穿得可是整整齐齐。

于是推门进去了。

没开灯,里面一片漆黑。

她按了下门边的开关,灯亮了,他睡在床上,此时双眼半眯,墨色清光自眼缝间流淌出来,迷蒙的模样,极为少见。

居然睡着了?

“怎么了?”他说,嗓音有些初醒的嘶哑,他轻咳了两声,清嗓子。

阮流筝忽然就愣住了,好似回到多年以前,那些同塌而眠的日子,很多时候,她把他闹醒,他也会这样嘶哑着嗓子说另一句:怎么了?

那样的声音,是人在初醒时最本质的声线,和平日里刻意的温和比,有着截然不同的磁感,她每每听到,都会觉得心尖在发痒。如果凑巧那天他还光着膀子,那画面简直无法抵御……

“怎么了?”他又道,眸光似锦,低哑一声,“过来。”

她被这一声给惊醒,暗暗怒自己,她在这想什么啊?

大踏步过去,站在床边,瞪着他,突然忘记了要说些什么,记得自己是来找他算账的,可是嘴张着,却没词了……

他已是完全醒了,灯光下的眸子亮亮的,说了句,“去给我找下衣服,我从前的衣服都哪去了呢?”

呵呵呵!这都五六年了,还有他从前的衣服?

她板着脸,“扔了!”

“那我明天穿什么?”他躺在床上看着她。

“光着呗!”自找的!谁让你留宿的?

他便不说话了。

“宁老师……”她逐渐找自己的台词,“你不觉得你睡这很不合适吗?”

他目光闪烁,“这是客房啊,我不睡这,那睡哪儿?”

“……”他是真没听明白还是装的?她咬牙,“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睡我家!你回家去吧。”

然而,他又不吭声了。

她一时冲动,想掀开被子把他赶走,可是,手刚刚碰到被子,眼睛便和他的相对,那双清澈澄亮的眼眸里,有着“你想干什么”的疑问。

她瞬间想到一个问题:他要她找衣服去,可见他很有可能现在没穿衣服,而且洗了澡啊,那内/裤……

她顿时脸色飞红,手抓着被子,再也动不了。

“你睡吧,我走了。”她缓缓收回手,觉得自己很蠢才来这房间一趟,得,你爱干嘛干嘛,爱睡就睡吧……

“流筝。”他偏偏的,又唤住了她。

“干嘛?”她头也不回。

“我觉得,我们俩今天还有账没算。”他缓缓说道。

她想起了办公室里那回事,罚抄嘛,定所谓的奖惩制度嘛,她骂他了嘛,不就这样?还有什么账?

“是啊,我得罪宁老师了呗,明天继续罚我抄呗,你看我还抄不抄!”她转过身来,“宁老师,从头至尾我都没有错!错在你!更年期提前!内分泌不调的老男人!”

下午说的话,再说一遍,不怕得罪他!

他徐徐从被子里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果然是光着膀子的,一身的肌肉还是那么熟悉。

她赶紧错开了眼睛。

只见他拿起茶几上的手表看了下时间,目光如深水,幽然不可测,“流筝,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突然改叙旧了?“记不清了,大概十二三年吧。”她认识他,到今天应该是十三年六个月整,可是他认识她,要从哪天算起呢?是她室友恶作剧地把她推到他面前,还是那年湖畔他问她是否愿意嫁他?

“听说你从前对我了如指掌?”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一扬。

“……”什么意思?

他继续说,“听说你积攒了我所有的小道消息?什么时候上什么课,什么时候有什么比赛,什么比赛拿了奖,学生会里所有活动的照片只要有我的你都多洗一张去?总之,就差没打听我什么时候上厕所了?”

阮流筝想了想,“也打听了。”

“……”这回是他一愣了,幽深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漾了漾,好似要笑出来。

“不过……”阮流筝来了个转折,“那是我年少无知,迷上一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少年郎,早知道你会变成一个更年期变/态老男人,我会戳瞎我的眼睛!”

于是他那差点流露出来的笑意又收回去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流筝,其实我的重点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尽管我们认识了十二三年,尽管你是我的忠实小粉丝,但是你其实一点儿也不了解我。”他悠悠地说。

这点她承认,她只是了解那个表面风华盖世的他,他的内心,她从来就没走进过。所以呢?现在他想要她了解她吗?

看着她疑惑的眼神,他道,“是,我想告诉你,流筝,我从前其实不是一个好人,突然有一天我想做个好人了,就认真做了十几年,但是流筝啊,你最近好像在逼着我把我往坏人那条路上推……”

“想说什么就说,别绕弯子!”她被他一堆的好人坏人给绕蒙圈了。

“没什么。”他语气利落,“我就想提醒你,听话一点儿。”

她笑了,俯下身问他,“你是我爹吗?”

她犯了一个错儿,她顶嘴可以,哪怕真叫他爹都可以,但是不应该俯下身靠近他,她忽视了一个潜在的危险……

就在她带着嘲弄的笑俯身的瞬间,后颈被人制住

了,就像上次在医院一样。

她大惊,想马上后退,然而哪里撼得动他?被他拎着根本就无法再动分毫,再然后,就被人封住了双唇,并且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摔倒在床上了……

“你……”她用力挣扎,抓他的肩膀和背,手触之处,全是光滑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

她这下慌了,唇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也说不出话,只能手抓脚踢,但是很快,她的脚也被压住了,她整个人被卷入了被子里,被压在他身下。

她焦急不堪,好弄不容易他的唇移到她脖子上,她呼了口气,继续挣扎,急乱之下,已经感觉到小腹上有所不对劲,吓得大叫,“你到底有没有穿内/裤?”

他身体一僵,伏在她身上的动作缓了下来,低头在她脖子上一咬,“有区别吗?”

她疼得“嘶”了一声,这人怎么老爱咬人了?

“我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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