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女鬼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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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女鬼大人- 第5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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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瞪大眼珠说:“喂,习风,你还养了这么小点的女鬼,是不是太缺德了?”

他话音刚落,旗子里唰唰又探出两颗鬼脑袋来,不过都是成年女鬼,一个比一个长相漂亮。只听左边这个长相妩媚的女鬼说:“我们追了十多里,在一片乱石滩上看到一团幽绿火光,刚要到近前看看,哪知突然跟煤气罐爆炸一样,一片火光冲我们狂涌过来。要不是掉头及时,肯定都被烧死了。”右边那个长相清纯的女鬼不住跟着点头。

尖头鬼说:“那都是我的功劳,不然你们就变烤乳猪了。”

“呸,是林姐和夏姐要回去的,你还逞能说要拼了,差点害死我们。”小女鬼瞪眼鼓腮说。

尖头鬼立马脸一红,耷拉着脑袋缩回去了,显然小女鬼说的是真的。

习风点点头:“你们回去吧。”

长相妩媚的女鬼转头跟小女鬼说:“三丫,回去让小箭头拿大顶!”

“好嘞,嘻嘻!”小女鬼笑的十分灿烂,随即仨女鬼一起隐没。

王林又要开口质问习风养小鬼的事,还没说出话,习风已经抢先解释说:“这不是养小鬼。他们都是可怜的孩子,死后不想下地府,住在三清追魂旗内享清福,那比在地府都过的逍遥自在。”

尽管半信半疑,但王林没再说啥了。毕竟神秘的鬼事传人,处处都有让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习风摸着鼻子又说:“他们碰到了鬼火,那说明五个人是被邪祟杀死的。兄弟,你能不能用通灵术找到这东西?”

王林一怔:“你咋知道我会通灵术?”

习风哈哈笑道:“从你杀死毛僵后,我就猜出来了,不然刚才小狐狸追过来时,我怎么会捂住你灵窍来阻止你?小狐狸不是妖邪,幸亏被我拦住了,不然你杀不死她,会反被勾魂的。”

王林撇撇嘴不信自己九重的通灵术,天下还有谁敌得过,不过倒是挺佩服习风智商的。他于是闭目进入冥海,九重通灵术可以将搜索范围加大到十里开外,那盏鬼火如果没走的话,拉它进来应该不成问题。

果然搜到了一团微弱的火光,碧幽幽的,在丝丝白雾中显得特别诡异。

王林一阵冷笑,才要开口发问对方是何方妖孽,为啥杀死那五个人时,蓦地火光大盛,嘭地一声跟燃着了油气田似的,冥海中遍地火焰,熊熊燃烧起来。这下把王林吓坏了,赶紧念咒语吧,谁知一张口,就被烟气呛的差点窒息过去,吓得急忙睁眼退出。

五 深山鬼宅

在冥海中遭到反击的事不是没遇到过,可现在通灵术到达最高境界,地府都能透视了,居然还有邪祟能够在冥海中作乱,并且差点把自己烧死,这太不可思议了。王林一时呆呆的说不出话,习风问了几句是什么情况,这小子又不好意思说出实话,不然显得自己多笨啊。

“只搜到一团鬼火,飘忽不定,很难捕捉,最后被它溜掉了。”王林无耻的编了个瞎话。

习风却似笑非笑的瞧着他,看样子并不相信,王林急忙把头转开,以免被从自己表情上瞧出破绽。

“据说通灵术非常神奇,可通达地府,剥皮杀邪,无往而不利。竟然有鬼邪能从冥海中逃脱,说明不是普通货色,我们要小心注意了。”

习风这话说的王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对方摆明了有讥讽的意思,瞧不起他的通灵术。可他也没办法,总不能把实话说出来,差点被鬼火烧死,那样更没面子。

他们俩虽然搞不明白,那团鬼火到底是咋回事,却都有个相同的脾气,不破真相誓不罢休。况且死了这么多人,那五个死有余辜,可洞里的那些死者,却是无辜受害者。俩人在替天行道上又是臭味相投,于是往前走去,要到乱石滩上看看是什么样的鬼火。

十多里的山路很快就走过去了,他们奇异的没看到乱石滩,竟然看到了山口,而在山口外面,出现一座古老宅子。青砖灰瓦,古香古色,朱红大门油漆稍有剥落痕迹,显现出些微沧桑之感。门头上悬挂两盏红灯笼,里面点亮着烛火,散发出幽暗的红光,在夜色里,有些诡秘,又有些阴森。

俩人愣住了,尤其是王林,他可是从东边过来的,进峡谷的时候,压根没发现这儿有宅子啊。何况虽然这是山口,但出去之后依旧是荒山野岭,不毛之地,谁会在这儿修建一座孤零零的房屋,并且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习风掏出小白旗,把尖头鬼叫出来询问,乱石滩呢?尖头鬼挠头说:“明明出了山口就是乱石滩的,怎么会乱石滩不见了,变成了房子?爷,你没瞧出来啊,灯笼里的是鬼火,大门上的朱漆,是用血涂刷的!”

“回去吧。”习风把尖头鬼赶回去,心里有了计较,心说又是一座阴宅。他进阴宅可不止一次了,最厉害的当属茅山鬼道搞出来的“乐不思蜀园”,那次还差点跟前未婚妻的鬼魂结了阴亲,入了洞房。

王林歪着头盯着两盏红灯瞧了许久说:“兄弟,我看大门上涂血,外加两盏鬼灯,走正门必定有危险。不如咱们跳墙吧。”

习风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片刻后,问他:“你还记得进峡谷的时候,有没有山沟这样的地形?”

“有,峡谷口两侧好像都有深沟。你问这个干吗?”王林感到很诧异。

“正门肯定不容易进去,对方就是要逼我们跳墙,而跳进去那就会掉入深沟了。这是个圈套。”习风说着拿出桃木剑和一张黄符,左手捏个剑诀,捏起那张符快速贴在桃木剑剑尖上,剑诀举在眉心上,剑尖往前一挺,大声念起咒语。

“火晶飞乌,凤觜龙鳞。飞符前路,剪除妖氛。敢有妖孽,断踪灭形。神威到处,食鬼。急急如律令!”

“呼”黄符烧着,习风甩动桃木剑,符火笔直飞向朱漆大门。

灯笼内的鬼火瞬间熄灭,朱漆大门上唰唰的往下淌血,露出漆黑的底色,并有彩色图案和字迹。俩人登时就吃了一惊,两扇门上鲜血褪尽后,左边门板上画了仙鹤,写着四个字驾鹤西游。右边门板上画了云彩,也写着四个字,魂归天堂。

这是一副棺材板啊,就成棺材头上一个“奠”字了。不过别着急,俩人一抬头,门头上不知啥时候多了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在手电光芒下,显得特别醒目。

但符火还没熄灭,落在门槛外继续燃烧着。习风用的是开道符,门没打开,符是不会熄火的。

“吱呀呀……”随着一阵门轴干涩的转动声,两扇棺材板往内缓缓打开,瞬时间,往外涌出一团团白雾,缭绕不散。

白雾弥漫中,院子里似有火光闪动,俩人对望一眼,习风使个眼色,意思叫王林闪到一边。那只他们俩初次合作,心无灵犀啊,王林打开通灵眼就冲进去了。习风差点没气晕,恨不得甩出桃木剑,给他丫的来个透心凉。

但此刻情况紧急,也顾不上开口说什么,从包里迅速拿出一瓶纯净水,打开盖子撒在地上围住门口,然后将水倒净后,解开裤子往瓶子里撒尿。

王林不是傻瓜,进门后发现习风没跟进来,立马停住脚步,回头看到这小子在撒尿,没好气说:“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功夫撒尿,早干嘛去了?”

习风甩手把桃木剑丢给他:“先别进去,等会儿我们一块进。”接了半瓶“圣水”后,把瓶盖拧上,左手拿瓶,右手暗扣了八枚铜钱。箭步窜过门槛,小声说:“走,进去。”

王林这才明白,习风撒尿是用途,不过心里暗笑。虽然说尿能驱邪灭鬼火,但童子尿才管用。这小子都娶老婆破了童子身,尿还管个毛用,最多能应付一下普通死鬼。摇摇头跟着进去了,心说鬼事传人,看来亦不过如此。

在门口看着迷雾浓重,进去之后,却是丝丝如薄烟,在眼前飘渺来去,仿佛让人感觉进入仙境一般。

院子挺大,到处张灯结彩,通明如昼。不少人人端着东西来来去去,显得很繁忙。屋子里好像在摆宴席,传出阵阵嬉笑和斗酒的喝叫声。俩人又愣住了,这是在摆婚宴吗?瞅瞅院子里走动的人,一个个脸色红润,没半点死人迹象,并且穿着都是现代服色,虽说不是很时尚,但起码不是很寒酸。

这些人对他们俩视而不见,该忙啥忙啥,从他们俩身边擦过时,有时候还会说句:“让让!”

王林悄悄打开通灵眼,啥也看不出来,心里这个郁闷,明明知道这肯定是阴宅,宅里的人也不可能是生人,怎么就瞧不出端倪呢?难道刚才被鬼火烧了一下,烧坏了?

习风歪头在他耳朵边压低声音说:“这些都不是人,虽然阴阳眼看不出真相,但从他们脚下动作却能瞧出来。”

王林急忙低头,马上头皮就麻了。这些人走路双脚基本上都不用怎么迈动,轻飘飘的往前就走了。如果是人谁有这么厉害的轻功,就是让小吕这么玩,她也支撑不了多久。何况这么多人,轻功都这么牛逼,那不是天方夜谭吗?

六 “敬酒”

他们俩如入无人之境,谁也没人搭理,走到哪儿也没人管。俩人相互使个眼色,大踏步走向屋子。老宅的房子是古式建筑,房门雕花镂空,贴了窗纸。不过两扇门洞开,里面情况一目了然。

客厅里摆了三桌酒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是穿着不同服色,有的像是白领,衣着很光鲜,有的想像民工,衣服邋遢破旧。还有几个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打扮的都很超前,那小短裙,太省布料了,几乎连臀部都遮不住。

他们俩站在门外,都没人瞧一眼,跟俩大傻子一样,不知道是否该进去。王林用肩膀撞了下习风,向冲门墙壁努努嘴,习风其实早看见了,墙上贴着一个大大的首字,两边垂着副对联,上联是福如东海长流水,下联是寿比南山不老松。俩人明白了,人家这是在摆寿宴,再往里仔细打量,就看到居中席位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长的吧还算标致,穿了一身大红缎子小褂,上面绣满了寿字。

这让俩家伙又是一愣,这么多人原来为一个年轻女人过寿,是不是有点离谱啊?这女人是谁,不,应该说这女鬼是谁,竟有这么多鬼来贺寿?不过这些死鬼跟外面打杂干活的人一样,都看不出任何毛病,压根不像死人。

习风偏过头在王林耳边低声问:“又没人认识的人?”

王林摇摇头,不解的反问:“你问这个干吗?”

“我推测这些死人应该是附近当地的,你说不定会认识两个。”习风小声解释。

王林摸着下巴颏,瞄了几个年轻人两眼,将桃木剑在腰上一别,跟习风甩甩头:“进去!”

习风把塑料瓶塞进包里,跟王林一块踏过门槛进去了。

“呦,这哪儿来的客人啊,真给我茶姑面子。这有两个位子,请坐!”身穿红衣的女人起身笑脸相迎,笑容十分妩媚,声音也很娇嗲。

俩人不由对望一眼,心说茶姑?不是茶树菇吧?他们不动声色按照这娘们指的座位,刚好坐下来,两边是打扮朝前的女孩。

习风假装不好意思说道:“忘了茶姑今天生日,没带礼物,多多恕罪,改天一定补上。”他说的好像跟对方是朋友似的,一点都不认生。

“哎呦,不必了啦,人来了就好。”茶姑跟习风不住眨着美眸送秋波,搞得他心猿意马,心一个劲扑腾扑腾直跳。

王林趁机歪头跟左侧小女孩低声问话:“你是不是还在上学?”

“你怎么看出来的?”那女孩有些惊诧。

“嘿嘿,你虽然穿的很性感,但年龄不大,才十岁吧?家里一定有钱。”王林笑道。

“我家里没钱,因为穷要挣学费,才做……做陪酒的。”女孩说到最后声音低下来。

王林有点不好意思了,居然没猜对。不过听到这女孩因为没钱,做陪酒的挣学费,而陪酒这俩字中信息量又特别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习风坐在那儿,毫不客气的扫视一圈这席位上的宾客,然后抬头盯着茶姑说:“大姐,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像是南方来的。可是你又不是南方而来,似乎是来自西北。”

王林一怔,心想你哪只眼珠看到她是从西北来的,我咋瞧不出?

那红衣女人立马微微变色,但随即又恢复迷人的笑容,格格笑道:“你眼力蛮高的嘛,说说怎么看出我来自西北呢?”

习风微微一笑道:“西北空气干燥,风沙扑面,对皮肤肯定不好。你虽然浓妆打扮,看起来皮肤娇白细嫩,但总之掩盖不了粗糙的裂痕。再加上你语气中略有甘肃口味,我断定你是从甘肃来的。”

王林睁大眼珠盯着红衣女人的脸仔细瞧看,整张脸白白嫩嫩,看不出任何毛病啊。不过跟着在耳根后面,看到状没画到的地方,的确很粗糙,还有微小的裂口。这下对习风更加佩服了,这小子眼睛够毒的,简直跟死小妞一个德行。

“你说错了,我从没去过甘肃,是在湖南长大的。”那女人极力狡辩,但从略带慌乱的眼神里还是瞧出她是在说谎。

习风沉下脸说:“我去过甘肃,还不止一次,你的口音里是否有甘肃味,不会听错的。”

这时旁边有个老头怒道:“小伙子,你是来贺寿的还是来搅局的?要么喝酒,要么滚蛋!”

“喝酒,喝酒。”习风也不生气,很淡定的笑了笑。伸手从包里拿出装尿的塑料瓶,拧开瓶盖说:“我没带礼物,不过带着刚刚自酿的美酒,就当谢罪了,给各人倒上一杯尝尝!”说着挨个把各人门前的酒水倒掉,重新倒上尿水。

他倒的是尿谁看不出来,何况死鬼就怕这玩意,刚才那老头拍案而起,震的桌上杯盘叮当作响。

“好你个野小子,今天是来闹事的,来人,把他抓起来……”

茶姑却很神色镇定的说:“算了,有道是伸手不打送礼人,他既然给我们带来了美酒,那就尝尝吧。”说着端起面前酒杯,依旧是笑容满面。

那老头怔住了:“茶姑,那可是……”

“闭嘴!”茶姑突然脸色沉下来,冷喝一声,“大家都喝了,谁不喝谁就滚出去!”

老头吓得慌忙坐下,端起酒杯第一个就喝了下去。其他人脸上尽管都显得又恶心又恐惧,但谁都不敢不喝,好像对茶姑特别的敬畏,连忙跟着都把杯子里的尿一饮而尽。茶姑这才露出笑脸,跟习风和王林举举杯说:“你们两个怎么不喝呢,来,一起喝!”

习风摇摇头说:“我们俩今天因为要做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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