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销风华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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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销风华烬-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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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用铁链固定了两个人,释无殇,童言。
没想到,他们三个的聚首居然是在她如此无助,如此屈辱的情况下,辛苦的笑,越发悲凉。
释无殇看着赤裸被缚的辛苦,深邃而魅惑的眸中,极快的划过心疼与愤怒,却只有那么一瞬,再看时,那双俊目光华流转,笑意潋滟:“腰如约素,弱骨纤形,只是一痕雪脯,乍擘莲房,两两巫峰最断肠……”
童言也是笑着的,痞痞坏坏的,却仍旧是阳光般温暖,只是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的心疼与不舍:“辛苦,我们才三天不见,你又廋了。”
辛苦的泪,越发汹涌。
脸上的笑,也愈加明媚。
却不是对着释无殇与童言,而是对着辛钺:“你要做什么?扯进这些不相干的人,对你没好处。”
辛钺淡淡一笑,他这样笑的时候和辛苦真的很像,只是眼中的阴冷毁去了这份淡然之美,“他们两个课时姐姐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呢,怎么会不相干?阶级这么急于和他们撇清,是怕我要他们的命吗?”
辛苦笑得艳若桃花,配上媚药引发的春情,更显妖娆:“我不是怕你要他们的命,只是,没有特遣队的指令,你擅自杀了花形真,恐怕对NRC那边不好交代,如果再杀了他们两个,恐怕MRC的头头们要被你气的七窍生烟了。到时,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说来说去,我也只是担心你罢了,你又何必想那么多呢?”
她一口气说完这一大句,耗尽了重见释无殇与童言那缕清明,媚奴的药性马上又翻卷而至,她开始不停地挣扎喘息,呼吸粗重而紊乱,清冷潋滟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水火共存,水是眼角迷茫的湿润,火是饥渴的欲望之火,于那双清冷潋滟中勾扯纠缠,不死不休……
辛钺看看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的释无殇和童言,再看看被“媚奴”折磨到几近崩溃的辛苦,又是莞尔一笑:“我真没想到姐姐你还这么关心我呢!不过你们三个人也真有意思,这样情形下见面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这可一点也不好玩!”
辛苦已经没有力气听他说什么,体内叫嚣的欲望快把她逼疯了,欲火熬干了春水,化作性感的雾,氤氲熏腾着身体内部的每处神经、每条血管、每根骨头,朦朦胧胧的热感在转瞬之间,化成了炙热的岩浆,奔涌澎湃,不断冲击着她的感官,辗转难耐时,岩浆又钻出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身体里面的每一个点、每一条线、每一处平面上啃噬舔咬,说不出的麻,说不出的酥,说不出的痒,所有感觉都汇集到敏感空虚的下体和丰盈的双乳……
“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童言看着辛苦如此痛苦无助,再也无法维持那本已不多的冷静,冲着辛钺愤怒的嘶吼起来。
辛钺站在辛苦身边,轻轻捻动她胸前雪峰上的那颗乳珠,看着辛苦已经弓起身子把高耸的胸脯送入自己手中时,他立刻笑得春风得意:“你的殇哥有过那么多女人,他应该很知道我姐姐怎么了,是吗?释先生?”
释无殇脸上不动声色,眼中却煞气凛凛,唇角笑意微寒,“辛苦百毒不侵,单怕一种叫做‘媚奴’的春药,想来,她现在就是药性发作了,无论你和她有什么恩怨,用这样的方法折磨一个女人,实在是让人不齿!你究竟想要什么?我的命?如果要杀我才能停止折磨她,你尽管动手。”
“哈~!”辛钺不屑的冷笑,“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姐姐说的对,我杀了花形真已是违纪,若是再杀你,头头们一定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可不想看他们那付怪相!你放心,我不杀你,也不杀他,”辛钺一指童言,笑得更加阴寒,声音也越发柔和,甚至带了几分幽怨:“可是,姐姐这么在乎你们,我看了真是难受呢,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杀人,饿哦最喜欢我的对手生不如死,所以……”辛钺拉长的声音透出一点血腥与癫狂,“我要让你们两个痛苦一辈子!”
“你疯了吗?!她是你的姐姐啊!你怎么能喜欢自己的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折磨自己的姐姐!!你还强奸过她!”童言恨到了极点,恨不能死也要把他拉下地狱,身上的铁链随着他的愤怒发出凌乱的声响,“你根本不是人!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啧啧啧啧!真是牙尖嘴利呢!”辛钺无所谓的笑着,又走到墙边那个合金匣子里翻翻拣拣,一边找东西一边说:“其实,姐姐又怎样?老鼠还能爱上猫呢,我为什么不能爱我的姐姐?你和释无殇都是黑社会,不是也爱上我姐姐了吗?”说到这里,辛钺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我和姐姐的真正身份,我们两个是国际安全委员会直属炽影特遣队的高级特工,和你们两个黑社会不一样。我们可是代表正义一方的!释老大,以你的威名,不会没有听过炽影特遣队吧?”
释无殇心里暗自吃惊,他当然知道炽影特遣队,如果不是他从来不碰毒品,恐怕早就被炽影干掉了,他早已想到辛苦来历不凡,可没想到会是炽影的特工,他和她,一黑一白,果然是老鼠爱上猫啊……
“那又如何?即使是炽影,也有炽影的规矩,你和花形真搞在一起,本来就是坏了你们炽影的规矩!我想NRC的那些老家伙们也不希望炽影里有一个像你这样不守规矩,还敢强奸自己亲姐姐的人吧?”释无殇邪佞的微笑着,说出来的话字字见血。

47 凌辱(三)

辛钺也笑了,阴冷不屑的嘲笑:“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释老大你叱咤黑白两道,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我在炽影这么多年,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没干过,难道真是我只手遮天吗?你不会跟姐姐一样天真吧!”
他从匣子里拿出一支针剂“媚奴,”淡笑着走到释无殇面前,针尖对准了释无殇臂弯的动脉,淡然的笑容突然妖冶:“释老大,想不想试试‘媚奴’的滋味?”
释无殇冷笑,“你是手段,也不过如此!”
辛钺却把针尖移开了,脸上现出几分孩子般的俏皮,“我才不舍得给你呢!这是我特意为姐姐研制的宝贝,只有姐姐才有资格享受呢!”
说着,他又走回辛苦身边,一只手在辛苦赤裸的身体上慢慢游走,似乎在找合适的下针之处,释无殇见他又要折磨辛苦,急忙叫道:“你等等!”
辛钺的手在辛苦的乳峰上或轻或重的揉搓着,他懒洋洋的斜睨了释无殇一眼:“做什么?不是说了吗,没你的份儿!”
“把你的脏手拿开!”童言挣扎着,身上的铁链四处摇摆,铮铮作响,他把辛苦当成女神一样的供奉着崇拜着,辛钺却一再侵犯他的女神,他的眼里已经快喷出火来,恨不能将辛钺挫骨扬灰。
辛钺嗤之以鼻:“自己都是阶下囚了,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金属匣子那里,从里面找出两只口球,然后走到童言面前,笑眯眯的把一只口球塞进童言口中,“听你说话乱都乱死,你还是安安静静的看戏吧!”
童言涨红了脸,却再也说不出话,只有口球的空洞中传出一阵愤怒低沉的呜咽。
释无殇被缚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极力压抑着胸中滔天的恨意,沉声道:“事到如今,我只想知道,辛苦的故事,还有,我们现在在哪里,那个叫风语的小孩究竟是什么身份?就算你要折磨我们,让我们痛苦,至少,也该让我们知道真相吧!否则,你所期待的痛苦不是没有意思了吗?”
辛钺沉吟片刻后,微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从衣袋里掏出一把乌梅放在手边抓玩着,做出促膝长谈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苦涩:“我和辛苦是龙凤胎,她比我早二十分钟出生,就成了我姐姐,我们的父母是美籍华裔生化家,我们两个在美国长大,四岁时,母亲在实验室爆炸中去世,十岁那年,父亲因为败血症也离开了我们,我们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被父亲的朋友引荐加入炽影,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人人面兽心,是个超级变态的双性恋,他老早把主意打到我们两个身上,父母的去世,给了他最好的机会,没办法,我只好对他虚与委蛇,后来终于找到机会杀了他……”
“那辛苦……。”释无殇露出一脸担忧而疼惜的神情。
辛钺瞟了他一眼,再看看被“媚奴”煎熬的神志不清的辛苦,讥诮的冷笑:“除了执行任务和照顾我,姐姐什么杂念都没有,她对男女之事迟钝的可怕,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个人对我们起过歹念,更不知道是我杀了这个混蛋,她被我保护的好着呢!”
“你那时可以保护她,现在又何必去伤害她!”
辛钺笑声更冷,目光犀利如刀:“我一点也不想伤害她!否则,她不会有半点机会逃出来!就是因为我太爱她,舍不得伤她,所以才用‘媚奴’控制她!可她太会演戏了,她在我面前扮了两年的恩爱夫妻,让我相信她已经爱上我,她不会背叛我,可当我全心全意的信任她时,她却趁着我不在家逃走了!”
“你们是亲姐弟,本来就不该在一起!”释无殇冷冷的看着他。
“谁说姐弟不能在一起!”辛钺突然激动起来,桃花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爱情这东西还分血缘吗?!南北朝时,宋帝刘子业就娶亲姐姐为妻,爱因斯坦的第二任妻子也是他的表姐,埃及艳后克里奥帕特拉也嫁给了她的弟弟托勒密十三世,这些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疯了。”释无殇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憎恶与厌弃。
“我才没有疯!”辛钺猛地一挥手,黑紫的乌梅掉了一地,神情凄楚而悲凉,“释无殇,你知不知道,我多羡慕你,姐姐在我身边忍辱负重两年,即使出逃之后也小心翼翼的隐瞒身份,可是她为了你,不惜施展绝技‘乐殇’杀死千叶英夫,得罪日本黑帮,她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可我呢?她就知道躲着我,就知道说不爱我!就知道骗我,背叛我!!!”
辛钺突然歇斯底里的笑起来,笑得泪花四溅,“可我还得谢谢你,她要不是为你出手,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找到她了!这就是命!命中注定她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吗?你们现在已经在日本了,在花形真的地盘!日本东京!本来到日本执行任务的另有其人,可那天真是巧,原本执行任务的家伙居然出了车祸!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头脑一热就亲自跑到这里,没想到任务完成后,我在酒吧消遣时,居然听到了花形真和羽田枫的对话,对了,羽田枫就是风语,出身日本黑帮崎玉世家的神秘高手,最擅缩骨易容,乔装改扮,绰号‘戏子’,就是他扮成个六岁的小孩子骗了我姐姐,骗了你们!当然,如果不是我让他扮成个小娃娃去接近姐姐,他怎么可能把炽影的第一高手放倒!”
辛钺顿了顿,脸上现出几分得意:“花形真是向羽田枫求助,他说他儿子被一个女人杀了,那个女人杀人的时候,居然是伴着音乐出招的!”
释无殇的脸,一下失去了血色,他永远记得那个血色弥漫的夜晚,乐声跌宕豪迈,辛苦长发飞舞,手中寒芒滴血,身姿如蝶穿梭于那群刀客当中,刀锋过处,无一活口……
原来,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
原来,在我守护你的同时,你也在用生命,用来之不易的自由守护者我……
辛苦,辛苦,辛苦……。
我的辛苦……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只知我对你相思入骨,却不知你也将我刻在心里……
我危难时你为我出手杀人,我伤重时你为我区求紫鸦,你离开后每天为我留下的栀子花汤圆,还有那半个玲珑剔透的麦兜猪……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却到今日才知道,我错过了什么!
原来,即使万花丛中过,也不识情滋味!
辛苦……
我的辛苦……
泪水,和着释无殇口中溢出的鲜血,缓缓落地……
辛钺看着释无殇,抹了把眼泪,笑得让人心酸,“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才知道我姐姐这个笨蛋为你付出这么多吧!她根本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可她为你做的这些,都是爱你至深的女人才做的出的!对了,我差点忘了你,”
他抬手指着童言,眼里是深刻的落寞与哀伤,“我姐姐一辈子都活得不痛快,遇到你这么个痛快的人,她一定笑得很开心吧!栀子花汤圆有几碗?两碗吧?麦兜猪是怎么给的?一分为二,你和释无殇一人一半!她对感情太迟钝了,她不知道选谁好,也可能两个都在她心里了,她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即使知道我身患绝症,她也忘不了想办法找借口把你们两个救出去!你们说,一个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她留给别的男人?!”
童言被塞的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悲愤至极,因为他的极力挣扎,锁链已经把他的手腕磨破,鲜血淋漓,他却顾不上这些,与心头的痛楚相比,这些皮肉伤实在微不足道!
辛钺说的没错,纵然辛苦为殇哥付出过那么多,可她那种真心的笑容,只对自己绽放过,就在他第一次送辛苦回家时,在车上,辛苦的笑容如银铃般清脆,瑰丽的笑容,犹如盛放的牡丹……
她的笑容,永远那么绚美动人……
他还记得自己说过,会永远罩着她,以后,都会让她过得开开心心的……
可是现在,那句柔糯绵软的“童言哥”还在耳边回绕,她却已经陷进地狱里……
不容童言多想,辛钺已经拿起另一颗口球塞进释无殇口中,他冷酷的笑道:“问题都回答完了,现在,该让你们安安静静的看戏了!”
说罢,辛钺拿起那支淡绿色的针剂,慢慢走到辛苦身边,辛苦因为欲望的煎熬已经神志不清,几度崩溃,身上,四肢全都是铁链磨出的伤痕,映着那身洁白的肌肤,那些伤痕竟如血色的纹身一般妖冶动人!
辛钺微笑着,抬手抚上辛苦丰满的乳峰,手指轻轻捻动着已经高高挺翘的乳珠,伴着辛苦一声凄厉的惨叫,闪着寒光的针尖狠狠刺进粉嫩的乳珠里……
辛苦痛到了极点,她拼命挣扎着想摆脱针刺的痛苦,然而铁链的束缚使她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辛钺将淡绿色的“媚奴”注入自己柔嫩丰盈的娇乳中……

48 注射与水蛭

冰凉的液体只推入一半,辛钺极快的拔出针头,好整以暇的看着辛苦,声音温柔而魔魅:“姐姐,感觉还好吗?等会我再加一针催化剂,它就会变成既动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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