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阴间的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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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快递-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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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是看快递鬼们的处理办法了。因为阳间的中转站,除了四大家族兼职去做外,还没有正规的站点,所以这阴阳间快递转换,也是五花八门,啥规格都有。

闫至阳将信封打开,见里面写了一则地名,貌似人皮台灯就是从那个地方寄出来的。

只见上面写着:河北张家口西坝岗路原教导团驻军地。

闫至阳看着这纸上的地址,沉吟道:“我好像是知道这地方,这以前是个驻军地,后来军队迁走了,现在已经变成了住宅小区。”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突然想起刚才走廊上一闪而过的黑影,便说道:“是不是刚才路过的那黑影,也就是鬼魂干的?那是不是快递鬼?可看样子可不像是马文那身段的。”

“快递鬼不只是马文一个。”闫至阳说道:“既然送来了,明天就去看看吧。”

我苦笑道:“得,我的春节假期又泡汤了。”

云昔嘟嘴道:“我也要去嘛。”

闫至阳说道:“不行,你伤还没好完全,等多养几天再说。”

云昔冷哼一声,也只好听话地不再辩驳。我们将那人皮台灯带上,这才出了医院。

出医院之后,闫至阳一直没说话。

我忍不住问道:“你想什么呢?”

闫至阳皱眉道:“这个驻军地,我以前听说过。”

“额,所以呢?”我问道。布肝农划。

闫至阳说道:“我虽然不知道真假宁思的事情,但是以前的宁思我也认识。现在想来,宁思所说的,从小有的哮喘病并不是什么哮喘,而是因为感染了那种莫名的病毒,所以身体才一直都不好。我记得大概04年的时候,宁思发给我一组军训的照片,就是这驻军地拍的。”

“这也算是巧合吧。宁思老家是张家口的吧?也许在那儿上过学,也正好去那军训,有什么奇怪。”我问道。

闫至阳说道:“原因就在于那一组军训照片。我记得在那照片上,有几张是晚上军训学生跟几个教官一起玩篝火晚会拍的合照。可那照片上,却拍到了几个剥皮鬼。”

“剥皮鬼?”我感觉头皮有点发麻:“那是什么德行啊?”

“全身皮肤都被活剥去掉,只剩下血肉骨头,鲜血淋漓。”闫至阳说道:“好像是被人剥皮而死。”

“我去,这驻军地以前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会有剥皮鬼?”我问道。

闫至阳说道:“我也不知道,一下子出那么多剥皮鬼,不像是现代发生的事情。总之,先去看看再说。”

商定完毕后,我俩第二天便启程往张家口而去。等到了张家口之后,闫至阳倒是暂时没往那寄出人皮台灯的地方去,而是转而去了张家口的图书馆,查找历史上那西坝岗是否发生过什么命案之类。

但是我俩在图书馆找了半下午,我也没看到有什么有价值的资料。那地方是有座小山,但是是无名的山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典故。

倒是闫至阳最后查到了一点信息,说这西坝岗路原本虽然是驻军地,但是在民国初年,那地方是个监狱,关押的都是死囚犯。

那时候周围只有山地荒野,没有什么住宅人烟,监狱基本像是孤岛一样。

闫至阳翻出这监狱的民国时期照片给我看。我见那监狱灰扑扑的外观,看上去跟个鬼子现建的宪兵司令部似的。

“这是?”我问道。

“这就是当时的监狱外观。”闫至阳翻了翻这一页,摇头道:“可惜资料不多。只是说这监狱是民国初年关押死刑犯的地方,别的倒是没说。但是建国之后,这监狱就被拆了,被用做驻军地。好像只有这些。”

“也许,也许那些剥皮鬼是死刑犯?”我问道。

“被剥皮的死刑犯?”闫至阳苦笑道:“这个确实不好说。这样,如今现在那地方既然是住宅区,那可能许久之前的居民也住在附近。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是否能打听到一些当地的传闻。”

“现在去么?”我看了一眼窗外,见此时已近傍晚了。

“横竖也没什么事,我们这就出发吧。”闫至阳说道。

到西坝岗那地方也不算太近,等到了之后,我才惊讶地发现,这地方的地形够有趣的。住宅区建在山脚下,如果走到楼顶,估计能跟山腰上的山路齐平,或者走到山路上,可以看到住宅区的楼顶。

但是走近了看,山腰上居然也有居民楼。如今夜幕降临万家灯火,我见居民楼上都亮起了灯,但半山腰上有一座居民楼,灯光却很稀落。

而且对比其他的居民楼,那座楼外观看上去像是几十年前的建筑,跟其他的十分不同。

“闫至阳,你看那座楼。”我指着那楼对闫至阳说道:“那楼灯光稀少,好像也比其他的楼破,楼层也矮,似乎只有四层。是不是一座没有拆迁的旧楼?”

闫至阳说道:“管他怎么回事,上去看看。”

说着,我们俩正要往前走,却突然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小苹果》唱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原来是广场舞时间到了,居民楼下一片空地上,聚集了各种五十多岁六十左右的广场舞大妈。

大家摩拳擦掌,等那音乐节奏一h起来,就开始了群魔乱舞。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不少私家车从门外开进去,但是大妈们依然无我地跳得酣畅淋漓。

住宅小区外就是大马路,我听身后的车辆鸣笛声,居然都吵不过大妈的广场舞伴奏声。

就在我跟闫至阳要往那山腰上走的时候,就见一个中年男人摇摇晃晃地跑进广场舞大妈的队伍中,跟着大妈们一起跳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我觉得好笑,就拽着闫至阳,让他看看。同时,我闻到那男人身上一股酒气,顿时明白这货估计耍酒疯了。

可这时候,我就听到身后一阵警笛鸣声,回头一看,见俩穿着亮绿色警服马甲的交警骑着警用摩托车赶了过来,停到广场舞大妈们跟前,快速地冲进人群里,不由分说将那中年男人给拽走了。

大妈们吃惊地看着这一幕,舞也忘了跳了。其中一个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啊,这舞跳得不好,警察还抓啊?!”

我听了顿时乐了:“我说闫至阳,你说怎么回事这?”

闫至阳冷哼一声:“能怎么回事,不就是警察查酒驾,这男的就躲过来了。谁知道人家警察发现了,就给他抓走了。”

我恍然道:“哦,这么一说,还真像这么回事。”

闫至阳失笑道:“就是这么一回事。”

一旁的大妈好奇地凑了过来,笑着盯着闫至阳说道:“原来这么回事啊,小伙子真聪明,长得也帅……有对象没?”

卧槽,现在的大妈真是……如此好机会,一定得坑一把总裁哥。

于是我抢着回答道:“他没对象,丈母娘你有合适的闺女么?”

大妈乐了:“这倒是没有,你们俩走亲戚啊?我们在这儿都住了十多年了,也没见着你们俩。这里的人都是老街坊了。”

闫至阳听了这话,停下脚步问道:“阿姨,那半山腰上的楼是怎么回事?看样子不像是刚建的,像是有些年头了。”

那大妈闻言,皱眉道:“怎么,你们俩要去那地方?去干什么?”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人皮灯罩(下)

闫至阳笑了笑,反问道:“怎么,阿姨知道那座旧楼的故事么?”

大妈神色严肃,神秘兮兮地拽住闫至阳。说道:“小伙子,那地方别去啊。不干净。”

“怎么个不干净法?”我忍不住问道,看来大妈知道不少当地传闻。

总是有一些能道出八卦的大爷大妈作为生活的龙套出场。

“你们不知道,我们这地方吧,在很久以前可不是什么住家。是监狱。”大妈说道:“后来监狱没了,就改成驻军地了。盖这片居民楼之前这里都是平房,哎呀,你们不知道啊,当时这个山啊……荒凉,鬼气森森的,盖楼前建筑队各种挖,挖人骨头。盖好之后我们从附近的村子搬了新楼,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半山腰上那座几十年前的楼,却死活不让拆迁。”

闫至阳问道:“不是说这地方都是平房么,怎么又凭空多出半山腰那座几十年前的旧楼呢?”

大妈说道:“这个不是凭空出来的。我们这居民小区是新建的,原本是一片平房区。也就是驻军地。但是那个旧楼。好像是建国时候就有了。本来是用作招待所的,给来随军的家属或者探亲的军队家属住。但是后来有人说在里面看到过鬼,就没人敢住了。再后来军队迁走了,楼却没人敢拆。因为这边改建的时候,半山腰上那楼本来也是有施工队要去拆了,可准备拆的那天突然出现沙尘暴,然后就停工了。等第二天施工队又想去拆,没想到居然有工人从半山腰上摔了下去,当场摔死了。总之出了好几次事故,后来就没人敢去了。”

我看了看那半山腰上隐藏在夜色里的小楼。却见楼中隐约有几处灯光,便问道:“阿姨,也不对啊,我看里面还住着人啊,这怎么着也得十几户人家。”

大妈神秘兮兮地说道:“错了,里面就住着一个人。”

“一个人?”我吃惊道:“什么人啊非住那鬼楼。”

大妈说道:“好像是个老头,那老头也很奇怪,穿得破烂,在那楼上开个了寿衣店。可这晦气的东西开在这儿也没个生意啊。但是我看他却开了十多年。也不知怎么回事。”

“那我知道了,谢谢阿姨啊。”说着,闫至阳拽我一把,我们继续往山上走。

大妈立即赶了上来:“哎……小伙子,我说了老半天,就是不想你们去那晦气的地方,怎么我说完了你们还要去?”

闫至阳笑道:“我们就是要找寿衣店。”

说罢,闫至阳赶紧拽着我走了。路上,我见那半山腰的灯光似乎变了变,亮灯的窗口似乎位置变了。

我低声道:“闫至阳,不对啊,我刚才看到是差不多十几个窗户亮灯,但是位置不是现在这几个。这看来,楼上住的人不少啊。”

闫至阳看了看,说道:“够呛。那些灯光似乎交错变换,在拼凑成一个字。”

“什么字?”我问道。

闫至阳说道:“确切地说,是拼凑成一种镇邪符咒。走吧,上去看看。”

我听了这个,感觉越发好奇。

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俩终于走到那座四层小楼跟前。

走到跟前,我见那楼体是青灰色的,楼下大门是防盗铁门,但是铁门上油漆也剥落了不少。现在那门开着,里面有昏暗的灯光透了出来。

我跟闫至阳走近那楼里,我顿时闻到一股怪异的香烛味儿跟香料味儿传来。

楼里的灯光实在太昏暗了,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安装的是最原始的那种钨丝灯泡,但是灯泡上落满了灰尘。

进门有一处值班室一样的小屋,像是宾馆的前台,应该就是以前招待所前台或者说管理员住的地方。

但是借着混沌的灯光从模糊的玻璃看进去,却见里面没有人,只有一张空荡荡的床铺。

“有人吗?”闫至阳喊道。

空荡荡的回音传来,没见任何人应答。

“没人吧?”我四下张望了一番,却见那昏暗的灯光可照见的范围实在是少得可怜,楼道两端依旧黑乎乎一片。

“上去看看。”闫至阳说道。

我俩于是走上那冷飕飕的楼梯,到了二楼。

走到二楼之后,我见楼道的灯虽然没开,但是却从两边的房间里透出一缕缕亮光来。

我跟着闫至阳走到其中一间房门前,吃惊地发现里面亮着的不是电灯,而是白色的蜡烛。

而这蜡烛冒出的烟里,居然散发着一股怪异的香气。

这几只白色蜡烛放在窗台上,将屋里的东西照得影影绰绰。我见这屋里别无他物,却有一只古旧的橱子。橱子里仿佛陈列着什么东西。

我走上前一看,见三层小橱柜,第一层放着几幅画,镶嵌在黑色相框里。画纸居然是肉色的,纸上画着人物或者鸟兽,倒是很不错。

于是我再去看第二层。我见第二层里放着不少广口玻璃瓶,都塞着瓶塞。

瓶子里似乎有些黑乎乎的东西。我招呼闫至阳来看,闫至阳便将手电打开,照了照那瓶子。

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一看,我头发都要竖了起来,忍不住一阵作呕。

因为这些瓶子里放着的居然是各种内脏的标本!有人的心脏,脾肺,甚至还有眼珠子,看得我心惊肉跳。

看到这里,我特么已经不敢看第三层了。

“这都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吃惊道。

闫至阳不发一言,拉着我往外走。我俩走到二楼走廊里,却还是没看到有人在。

“咱们,咱们要不就走吧?”我低声道。

闫至阳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到这几个亮着灯的房间都看看。”

“好……”我已经有想吐的**了。

闫至阳倒是很淡定地又走到第二间房里。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只见这房间里也是亮着几只白色蜡烛。但是等我们进门后,那些白色蜡烛居然灭了。我手一哆嗦,立即拽住闫至阳。

突然地,我想起一个问题。这些蜡烛又不是霓虹灯,怎么我们在楼下看到的时候,却见灯光一闪一闪的,这是怎么做出来的效果卧槽?

这后期吊炸天啊!

由于这白色蜡烛一灭,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天光从窗户透了进来。

“闫,闫至阳,要不咱们走?”我哆嗦道。

想起这地方也许又有各种内脏跟人皮,我特么就觉得恶心。

闫至阳却依然淡定地打开手电筒,说道:“看看再说。”

我咽了口唾沫,紧了紧背包带子,紧跟着闫至阳。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我见这屋里没有什么橱柜,却有一张八仙桌,但是桌子上放着各种奇怪的器材。布肝坑圾。

有薄而弯曲的刀,大大小小一套,我甚至还看到了刀柄上浸染了干涸的血迹。

还有一种像是筛子一样的东西,总之各种奇葩的工具放在桌子上。

但是,在那八仙桌的下方还放着一只矮小的木柜子。

我看着这柜子,心想这里面会有什么奇葩的东西?

闫至阳此时对我说道:“打开看看。”

“卧槽你怎么不来?”我立即问道。

“我要是什么都自己干了,要你做什么?”闫至阳说道:“打开,不会有什么暗器机关。”

我只好硬着头皮蹲下身去拉开那小柜子的门。

打开之后,一股怪异的香料味儿扑面而来。与此同时,借着闫至阳手中手电的光芒,我吃惊地发现里面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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