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阴间的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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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快递-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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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至阳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出了门,在门口掏出一包烟来,刚要点燃,旁边猎灵局的人说道:“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

闫至阳只好收起烟盒,说道:”黄老太太肚子里那钙化的胎儿好像有点问题。“

猎灵局的特工说道:”那胎儿的标本就在医院,我们同事一会儿就取来。“

话音未落,果然有人带着一只密封的玻璃瓶走了过来。

我好奇地伸出头去看,就见玻璃瓶里果然竖着一具婴儿的标本。然而这具”标本“却不同于一般的福尔马林液里的标本。这是一具完全钙化的像是石头雕像一样的东西。眉眼俱在,只是脸上的表情有点可怕,张着嘴,似乎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闫至阳接过去,看了看那瓶子,随即打开瓶塞,取了自己一滴血滴到那婴儿标本上。没多会儿,我瞧见一抹奇怪的烟雾从婴儿标本的身上冒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跟着闫至阳和老道这么多年,我自然明白这种现象代表了什么。这烟雾的意思就是,标本上附着过某种灵体。残留的灵力并未散尽,而且是怨灵。一个死了六十多年的胎儿不可能还有灵魂,除非是别的不干净的东西进去了。

可问题来了,这玩意儿是怎么进入到黄老太太的身体里的?

猎灵局的特工自然也明白这标本有问题。闫至阳于是说,如果是钙化的胎儿有问题,那么很可能从很多年前开始,这胎儿就被灵体附着在了上头。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能跟黄老太太生前的事情有关系,如果想要知道老太太生前的事情,那只有去找她的亲人求证。

于是我们几个人立即按照医院提供的家属地址,找到黄老太太侄子的住处。询问之下,才知道老太太是四川人没错,但是她远嫁他乡,嫁给了个东北人,最后住在哈尔的扎龙村。

闫至阳于是问当年老太太怀孕去医院路上的事情。但是黄老太太的侄子年纪太小,压根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当年也没跟着家里人一起去过,所以表示完全不清楚,甚至都不知道老太太怀过小孩。

瞧见问不到什么,我有些失望。临行前,闫至阳要了黄老太太的具体地址。

出了家门后,闫至阳对猎灵局的特工表示,今后调查要分道扬镳,他跟我一起调查,猎灵局可以随意。这话听起来太拽,政府机关的人当然是看不惯他这叼样的。然而也无可奈何,便同意了我们分开调查的提议。

于是我们回到南栗骨香,闫至阳说,要跟我去一趟扎龙村。

听说我们又要远行,陈清姿呆不住了,非要跟着一起。厉笙歌听说闫至阳又要出远门,便也想跟我们同行。老道于是留下来照看小寒。

我心想当总裁哥的儿子也特么不容易。时刻换保姆。

政府交代的事情不好怠慢,于是我们立即出发,去往哈尔的扎龙村。

其实这次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行装,我们本可以下午立即出发,但是闫至阳说最好等到明天一早再走。

我问为什么这么拖拉,不是你的style啊。

闫至阳冷冷说道:”这个月是鬼月,中元节快到了,鬼门大开的日子。晚上我们最好给鬼让路。毕竟都是做跟鬼打交道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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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清朝格格墓

闫至阳一说完,我顿时感觉好有道理居然无言以对。

我们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出发去哈尔。我还是第一次往东北这边来,心中有点小激动。

找到扎龙村之后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到了这村子,我才惊讶地发现。这小村子居然还挺美。

扎龙村比较潮湿,有大片的湿地,芦苇丛。一片小湖泊围绕在村子周围,星罗棋布。日头偏西,慢慢褪去了白天热烈阳光的太阳在这个时刻也温柔起来,将余晖投入湖泊水面,泛出粼粼波光。

芦苇随风飘荡,有田间耕作的农民往家走,戴着草帽,谈笑风生。

“芦苇好美啊。”陈清姿感叹道:“这地方是不是就是《诗经》上写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我好笑地说道:“伊人是你么?你哪儿有这么美啊。”

陈清姿怒目喝道:“豆芽!!”

我见她又要扭耳朵,于是立即跳起来,赶紧往前跑了。

闫至阳在我身后喊道:“当心,别靠湖泊太近!这地方沼泽很多!”

我停下来笑道:“好了猪婆,咱们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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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姿也停下来。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说道:“豆芽,你觉不觉得这地方缺点什么。”

“缺什么啊,风光很美,附近就是扎龙村了。”我回头看着那村子,瞧见村落很不错,大家住的挺敞亮,大瓦房,还挺新。

“是缺点东西。”闫至阳走过来说道:“我记得以前这儿曾经是白鹤的聚集地,曾经是一道风景线。没到春夏的时候,这儿经常飞来许多白鹤嬉戏。湖面上随处可见鹤群。可现在却一只也没有。”

我笑道:“然而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人家找到更好的地方了呗。”

陈清姿说道:“不对。不只是白鹤,这附近水鸟都没有一只呢。”

我们四个停在湖边远望过去。确实,什么鸟都没瞧见,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芦苇的声响。

我们正在湖边观看。就听身后有人远远地喊道:“干啥呢干啥呢?!你们四个,别靠近那湖!”

我回头一看,就瞧见俩扛着锄头的大叔站在距离我们有几米远的乡村小路上。

闫至阳一看来了人,便招呼我们过去看看。于是我们四个三五步地跑到俩农民大叔跟前。

“你们是外地人?”大叔打量了我们几眼,问道。

闫至阳笑道:“是啊,我们是杂志社的。”说着,立即将手中的假名片递上:“我是主编。这是我们的几个同事,本来听说这扎龙村风光挺美的,想顺便拍几张鹤群的照片回去呢,结果来了一看。什么也没有啊。”

大叔看了看名片,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字,但是听说是记者编辑,便似乎顿生佩服之情:“哦哦,这样啊。我们这村子不行了,唉,三年都没见有什么鸟来了。”

“那鹤群都去哪儿了呢?”我惊讶地问道:“这地方湖泊,芦苇,都在,气候也不错,为什么白鹤就不来了呢?”

另一个大叔说道:“这说来就话长了,你们看到湖边儿那附近有个封土堆没有?”

封土堆?这不是古墓的叫法么?

于是我顺着大叔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在湖边不远处看到一处凸起。

大叔说,这封土堆原本是一座古墓,国家来发掘过。但是在国家考古队到来之前,早就有人盗过墓了。

据说三百年前就有人盗过,然而三年前也有人盗过。可三年前盗墓的人,后来下场都挺惨。

我问大叔怎么知道那些盗墓的后来咋样了?大叔说,因为盗墓的就是他们扎龙村的叔侄三人。

闫至阳此时突然问道:“这三个盗墓的是不是都姓黄?”

大叔惊讶地问道:“你咋知道他们家都姓黄?”

闫至阳笑道:“没什么,我们在这儿就认识一个叫黄老太太的人。好像她早就去跟着侄子到南方生活了吧?我们是认识她。这不就顺口说出来了。”

东北人比较豪爽热情,听我们说认识村子里的人,立即热络起来,说这都快吃晚饭了,于是邀请我们去家里坐坐。

想起要调查的事情,闫至阳便答应了,立即带着我们回了这大叔家里。

这是一户普通的农家,大叔家姓马,说是年轻时候移居到扎龙村的。

但是黄老太太一家是很早就在扎龙村住了。她的本家侄子侄孙是土生土长的扎龙村人。

马大叔家里不大,老婆孩子共四个人。大儿子已经在镇子里上高中了,住校生。小女儿还在上幼儿园。所谓的幼儿园也就是村子里简单的一个小园子,基本就是家里人农活忙的时候,找人照看一下孩子也就是了。

到了马大叔家里放下行装,闫至阳立即识趣地给了马大叔几百块钱,说是既然来了,想拍点风景照片再走,否则就是白来一趟,这几天住您家里,吃饭住宿的钱我们照旧给。

马大叔推脱了一番,闫至阳执意要给,于是也就收了下来。有钱拿自然开心,没多会儿,俩人就称兄道弟了,抽烟喝酒的,跟亲兄弟似的。

马大嫂忙着给我们下厨做饭,陈清姿跟厉笙歌也去帮忙了。

我则凑到桌前,听闫至阳跟马大叔聊天。马大叔说,这附近的墓,国家说是一个清朝格格的墓。

据说清朝格格死于三百多年前,跟一个清朝武官合葬的,估计是夫妻墓。然而格格尸身没腐烂,武官的尸体早就烂没了。当时还被报道了这一奇闻。

我问道:“大叔,您不是说这墓三百年前就有人惦记上了么,还有人去盗墓。怎么到了现在还有人去。这墓里还有东西么?”

马大叔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个传说是在我们扎龙村这儿挺有名的。据说啊,扎龙村原本就是守墓人的村子。到了民国初年,军阀混战,生逢乱世。就有一群逃难的难民到了扎龙村。守墓人的后代于是收留了他们。这就是扎龙村真正的成因。但是外面人都不知道。”

闫至阳笑道:“想必这守墓人的后代姓黄?”

马大叔笑道:“不不,你猜对了一半。守墓人不姓黄,但是他娶了黄老太太。然而他没什么后人,他死了,就让老伴给看着,老太太又太老了,走的时候,就叮嘱黄家侄孙三人看着。结果仨人不是东西,监守自盗。可正是因为他们盗墓盗出了事儿,这才让政府知道,这地方有个古墓。后来考古队的人就来了。那些鹤群啊什么的,原本都在。但是三年前,突然都飞走了。再也没来过,我们就琢磨,是不是跟开了清朝格格墓有关系。”

“那黄家侄孙三人都在村子么?”闫至阳问道。

马大叔叹道:“死了俩了,盗墓之后就死了。现在还留下一个,疯疯癫癫的。就住在我们村子最后头黄家的老屋里。”

闫至阳点了点头,摸出手机搜了一下扎龙村古墓。

果然没多久便跳出一部分官方资料来。说扎龙村出土了一个清朝格格墓,尸身不腐。然而扎龙村潮湿,湿地,芦苇丛,湖泊,星罗棋布,尸体却不腐烂,实在是历史奇闻。

墓里有个灵牌,上头写着格格的名讳:诰封墨尔根觉罗妇之列棺。然而历史学家们查遍了所有史料,都没找到这个格格的相关资料。只是推断她大概是乾隆年间的人。她当时是躺在棺材里的左侧墓室,右侧里躺着的是一具男尸,男尸却已经腐烂。但是从男尸衣服图案上能够判断出,他下葬的时候穿了清朝三品武官官服,说明这人也是个达官贵人。

然而格格跟达官贵人的联姻,在历史上居然毫无资料流传,也是挺奇怪的事情,尤其是在相对繁盛的乾隆年间,并不会存在资料被战争损毁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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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守墓人的秘密

我问闫至阳,怎么就知道这女尸是个格格呢?既然连点史料都没有,哪儿判断的?

闫至阳说,因为女尸耳朵上有三个耳洞,而清朝的平民或者官家小姐。只能打一个,或者俩。不能打三个耳洞。打三个耳洞的都是皇室的格格。

我一听这规矩新鲜啊,跟非主流似的。

说着,晚饭做好了,我们几个人吃了饭之后,闫至阳说要在村子前后左右转转,于是带着我们仨出了门。

我问闫至阳有啥想法,去封土堆看看?

闫至阳说道:“现在那墓都已经被国家考古队给发掘了,还有什么好看的。我是想去找找那个黄老太太的后人。”

“不是说那孙子早就疯了么?”我不解地问道。

“是不是真疯去看看才知道。”陈清姿说道:“我就觉得奇怪,刚才做饭的时候,马大嫂跟我和师父讲了这黄家老屋的鬼故事,说是村子里疯传,家里俩人死了是因为他们盗墓盗走了什么东西。可问题是为什么俩人死了,但是还有一个活着的?如果恶灵杀人,可不会心慈手软吧。”

此时,一直沉默的厉笙歌说道:“闹鬼传闻只是大家的猜测。这件事并不排除人为的可能。”请用小写字母输入网址:

“也就是说。是疯子借机杀了那俩亲人?可为什么啊。”我不解地问道。

“也许是为了财呢。古墓里盗取的东西一般都很值钱,而且那墓还是个清朝格格跟额驸的合葬墓。”陈清姿说道。

“这说起来是有点意思,但是他为什么又装疯卖傻?”我说道。

陈清姿啐道:“我要是什么都知道,咱们还需要去调查么??”

我听了这话,赶紧闭上嘴,生怕再被扭耳朵。

按照马大叔说的,这个疯子住在村子最后一排房子那。我们按照地址找过去,在村子的最后一排找到黄家老屋。

扎龙村生活还不错,村民生活水平也还可以,大家都住崭新敞亮的大瓦房。然而这个黄家的疯子住的却不咋地。

并不是说他家房子不咋地,而是基本上等于荒废了三年,周围长满了荒草。木头大门的铁门环都生锈了。

走南闯北的,总遇到疯子,我心中暗叹。

上前敲了敲门,居然发现门是锁着的。我想起在湖南岳阳见过的那个装疯的女人。人家装得多专业啊,门都不锁。

想来也是。疯子会懂自己锁上门么?我疑惑地看了看闫至阳,他仿佛也有些怀疑,便上前敲了敲门。

然而半晌后,才有提提拉拉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貌似有人来开门了。

我盯着那旧得脱落了油漆的木门,看到木门突然从里头打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探出头来。

这个人一探头,卧槽。身上那股臭味,真不亚于老道。

我们四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这男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突然冲着闫至阳伸出一只黑乎乎的手来。

我不解其意。闫至阳则从我包里抓出一把干脆面君的粮食开心果,递给那疯子。

疯子立即接过去要丢嘴里。

闫至阳笑道:“不能连皮一起吃。”于是,居然耐心示范了一遍。

那疯子跟猴子一样学着闫至阳的样子开始啃开心果。

闫至阳微笑看着他,似乎想进行一定的读心术。然而读心术的前提是,他必须问人家问题,问这个问题之后,对方嘴上的回答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不一定是真是假。但是可以根据问的这个问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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