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fate伪造的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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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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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阴霾也没留下。
  
  茶香月季作为蔷薇花里相对特别的品种,据说是一个避世的血族无心之间培育出来的,在接受初拥之前他便是一位颇负盛名的园艺师,机缘之下成为血族之后,潜心研究之间倒还真有几分成就,一时间茶香月季成为血族的带名词,浅白的蔷薇越过无数的时光依旧鲜艳如昔,也许能召唤出Lancer并不是偶然,但凌不得不奇怪,黄金莱茵和茶香月季都是最近的两百年间才培育出的品种,距离Lancer生前所在的时代好几百年,那么便只有一个解释了,Lancer不止一次的在这个时代被人召唤出来,可是前三次的圣杯战争结果和过程早已是人尽皆知,并没有真名为库‘?夫林的家伙。
  
  凌扯了扯Lancer笔挺的西服,随手指了指门外,Lancer意会也不招呼兀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女营业员们,手法利落的穿好花束,也未见他付钱,就这样径直随着凌走到附近的公园里。
  凌晶亮的眸子里血色一闪,整个人已经往秋千那边飘了过去。Lancer一本正经的弯□子半跪在地上,将满满一束花捧在身前:“我库?夫林在此时此地将这束花献给你,我的主人,在您的手中它们一定永远也不会凋谢,就像是我对您的忠心一样,永远都在您眼前。”
  “我不相信所谓圣杯会赋予你这种程度的知识,如何挑选和整理花束,这不论从哪方面看都不是在这个时代所必备的常识,更不可能原本就存留在你的记忆里,所以我需要一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一个一直以灵魂状态漂浮在其他次元空间里的英灵还能不间断的获得新的知识么?”
  
  “凌,关于这一点我只能告诉你,我去过的时代不算太多,也没有多少人特别向我许愿,毕竟北欧神话的影响力已经远不如从前,更何况我不过是个因为诡计而屈辱战败的蠢货,这些知识就像是一直储存在我脑海中一样,就像是回忆自己亲身经历的琐事一般,简单自然,在你提到花的一瞬间它们便自动从我脑中苏醒过来了。”
  凌旁若无人的大笑着,一直不间断的笑了数分钟,直到他直不起腰来,才喘着气接过Lancer手中的花束:“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不过如此幼稚可笑的一个骗局,这次圣杯战争,不论怎样结局都已经注定了,我们完全不必再为此多花心思,不过难得这么好的月色,我们既然出来了,还是去会会老朋友吧,也许这扭曲的残杀正是那家伙的杰作呢。”
        



☆、乱心

  
  冬木的新都虽然在现代化的大潮中曾经繁荣一时,却到底因为居民的守旧和地理位置的闭塞再度荒废下去,过了连接新老城区的现代化钢架桥,就是深夜里沉寂在一片黑暗里的高楼建筑群。
  
  在极东之地,就算是初春也没什么人会选择深夜出门,相比于东京夜生活的繁华丰盛,冬木的夜可以说是极度匮乏的,在圣杯战争早已经开始数日的现在甚至是极其恐怖的,不应存在于现世的巨兽随时随地可能被人召唤出来,比如现在——
  这座不知名大楼,便笼罩在异形的阴影之中,拖曳在巨兽身后的八条尾巴昭示着这只怪物是非正常的产物。透过明明灭灭的昏暗灯光若是有居住在附近的人透过窗户远望一下一定会惊讶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这只巨兽无论是形态还是种类都和古代流传甚广的传说毫无二致,现下正安静蛰伏在大楼之内的巨兽似乎就是那只被草雉剑斩断的八歧大蛇。
  
  雁夜搂着斑的腰,靠在巨蛇正中心的一个头上,眼底流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恐惧来:“斑,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种等级的召唤术,召唤出如此可怕的使魔,却出自位居暗杀者阶职的你。”
  “雁夜,对于圣杯战争你了解多少?”宇智波斑声线很低,发音却是极其正统的日文,罗马音的抑扬顿挫,连自小便居住在日本的雁夜也丝毫破绽也察觉不出。
  
  因为从被召唤出来开始,自己的从者便说着日文,间桐雁夜原本以为这不过是圣杯引发的奇迹,这种程度的知识是和Master交流的必须,在这空无一人的暗夜之中如此清晰的听到正统的日系发音散落在空气之中,雁夜脑中的笃定渐渐产生了疑虑。
  
  曾经在梦中看到的团扇和和风无一不逸散着扫不去的和风,雁夜像是忘了斑之前的提问,闷闷的反问了一句:“难道你曾经是日本人么?或者在生前长时间的住在日本附近么?我不认为临时被圣杯赋予那有限的知识能让你说出如此毫无破绽的日文来,现在细细想来,有些文法和词汇我甚至只在古老的能乐表演中曾经听到过。”
  “雁夜,圣杯限定的阶职不过是依据这个相应召唤的人生前最主要的事迹或是属性来限定的,这并不意味着Archer就一定不擅长肉搏,只是相比于白刃的近战技能,他的箭术更为卓越而已。”
  
  “你是在提醒我之前和时臣战斗时的失误么?确实我没料想到对方的Servant作为Saber的阶职还能不经过吟唱咒文便能瞬间施放出如此大范围相当于大礼仪极别的魔术来,但圣杯战争之中,战局往往都瞬息万变的,就像是我完全没能料想到当时不是艾因兹贝伦的魔术师出手相救,而是与我朝夕相处的Servant突然发动了近乎是魔法级别的奇迹,在我印象和魔术知识里,空间转移这种东西不是近乎于禁咒的存在么?”
  孤零零的立在高出地面十几米的蛇头上数十分钟,再加上不间断的张口说话,雁夜早已经吸进了大量的冷风,现下冷的直哆嗦,亦不隐瞒,便顺理成章的把整个人都窝在全身黑衣的斑怀里。
  
  宇智波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什么也不说,只是挪开身子给了雁夜更多的空间:“时空忍术虽然相对于其他查克拉的性质变化而言有些困难和特殊,但在我所处的时代也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使用,难道说经过数百年的发展,人类施展奇迹的技术反而落后了这么多么?”
  
  “虽然对细节不太清楚,但是斑我要老实的告诉你,是真的。魔术这种东西就如同科学一般不过是到达尽头和探索奥秘的另一种手段罢了,要不断进步和开发出新的魔术往往需要无数人坚持不懈的研究和努力,所以血统在魔术师的家系之中才显得如此重要,因为出生名门的魔术师刚一出生便可以从先辈留下的魔术刻印里学习到许多复杂高级的魔术。在科技早已经如此进步的现代社会,很多人根本就不再相信魔术的存在,即便是本身便处在魔术师家系的人也渐渐对依靠魔术到达根源失去了信心。毕竟原本可以成为魔法或奇迹的东西,对高度发达的工业文明而言,已经愈发少了。如果不是因为葵的事,我想即便是我,也没机会学习到这么多的魔术,更别提能顺利把你召唤出来参加圣杯战争了。”
  
  “不了解圣杯战争的真相,才是你急于找到脏砚这老家伙的真正原因么?你是觉得胜机还不够多么?”
  “斑,也许这么说对你有些失礼,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你毕竟也是想得到圣杯这个‘万能愿望机’的使用权限才会成为Servant出现在这里的吧,而我自从参加圣杯战争开始就从没想过自己能活下去,更别提什么获胜了。我不过是幼稚而自私的想要拯救小樱和葵罢了,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葵这么痛苦下去。”
  
  “雁夜,对于胜负你完全没必要有什么负担,若是自己的Master没有胜机的话,便由我这个Servant帮你创造出来便是了,至于我的愿望,其实在遇到你的一瞬间便已经实现了啊。”
  宇智波斑话音未落,雁夜便疯狂的歇斯底里起来,情绪失控的大叫:“你是把我当作泉奈的替身么?难道你和你的亲弟弟也会行如此龌龊的苟且之事么?也会提起裤子眼神清澈的进到他体内么?宇智波斑,虽然事到如今我还不知道你的宝具是什么,但如果真是这样,你这家伙未免也太冷血了些吧。
  
  在间桐雁夜大声叫出泉奈两个字的时候。宇智波斑瞬间便失了所有言语,悲凉的静默下来,虽然他一直都知道,雁夜曾经在梦里看到过自己的过往,却没曾想到,连这最伤痛的一幕亦没能隐藏得住,夜愈发凉了,虽然他有千万种解释,却没有一句话能够说出口,因为诡异的魔术回路早已被折磨得病弱不堪的雁夜瑟缩在夜风里,和那天晚上浑身是血还微笑着叫自己哥哥的泉奈渐渐重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也许一开始就是这个病弱而执着得近乎有些傻的家伙拯救了自己吧,面对着无尽的寒风,宇智波斑禁不住这么想,只能张开双臂把雁夜压得更紧了些。
  
  




☆、夺心(下)

  
  Interlude
  
  深更露重的寒夜之中,冬木郊外的一个普通民宅的二楼却还显眼的亮着灯光,一堆试管和药剂散乱得几乎占满了狭小房间里所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韦伯心安理得的坐在趴在床上的一护背上,时不时的还往口中丢一两个薯片:“呐我说小草莓,这暗杀者的Master不会是个精神病患者吧,就这样毫不掩饰的在城区乱来,召唤出这么超常理的怪物,恐怕圣堂教会那边不会坐视不理吧。”
  
  一护趴在床上,视线却一刻也没离开药剂中呈现出的影像:“韦伯你这家伙,还不是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说得好像很在行一样,况且召唤出巨兽至多不过是浪费魔力的无谋行为罢了,和精神病什么的一点联系也没有吧,虽然我们视角有点远,看不清间桐家的魔术师是什么神情,但可以肯定的是,驾驭这种程度的巨兽,对他而言一定是非常轻松的,毕竟这种狂暴的巨兽从召唤到现在已经有一段不小的时间了,可这大家伙还是一点躁动的迹象也没有,也就是说它还是完全处在召唤师的控制之下,这种深不可测的敌人,比起远坂时臣那种只知道耍嘴皮子的家伙而言实在是可怕太多了。”
  
  一护话还没说完,韦伯便丢开空落落的薯片包装袋八爪章鱼一般整个人都锁在一护身上:“怎么了,还对远坂时臣那家伙上次羞辱我耿耿于怀么?看不出来你这么宠人啊,明明是我自己不成熟,你不骂我还反倒为这件事为你废材的小Master抱不平,鄙人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一护转过头,锐利的眸光里溢满了认真,甚至带着几分少有的严肃:“韦伯,你这么想就错了,任何默默努力的人都值得鼓励,反倒是远坂时臣自己,不过是借着先辈的荫庇,实在没资格去看不起那些一直坚持付出的人,以前的我,还曾经被自己的斩魔刀嫌弃,还几乎把露琪亚拖累到死的地步,可是我从未放弃过,那些朋友们也一直都站在我身边,现在不也能堂堂正正被人称作英灵了么?”
  
  韦伯其实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自从看到了一护的梦境他便前所未有的自信,有这样逆天的Servant存在,圣杯对他而言简直和囊中之物一般一样,丝毫悬念也没,他唯一担心的是,在得到圣杯以后,黑崎一护会许下什么样的愿望,因为现在的韦伯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所以他才找了种种借口迟迟不愿意行动,可这话又如何能对这般热血正直富有正义感的一护说出口呢?难不成还能开口说自己对一个比自己强大数百倍的男人抱有非分之想?
  
  想着想着韦伯?维尔特尔的脑子便全都乱了,只剩下一团意味不明的浆糊在脑中翻滚着,连带着连魔术也失败了。药剂中的影像瞬间就消逝了,一阵错愕之间韦伯只能半张着口什么话也说不出。
  一护腰身一用力,轻而易举就反身过来把韦伯压在身上,随意的笑着弹了弹作为纯正的英国人略显高挺的鼻梁:“小笨蛋,才说人家是神经病,就被发现了吧,果然间桐家的魔术师丝毫大意不得啊。不过从他三更半夜在新都顾不得暴露实力也要召唤出使魔来看,大概是被什么更紧急的事拖住了,暂时不用太担心就是了。所以,今晚我们还是先睡觉吧。”
  
  韦伯还来不及想什么借口来把自己的失态遮掩过去,一护就已经为他准备了这么完美的借口,韦伯慌忙闭了嘴安心的挪到一护怀中,坏坏的笑了。
  
  Interlude  Out
  
  就在被巨兽阴影笼罩的废弃大楼旁边,一座装修完备设施齐全的大厦依旧从天台的四角散发出显眼的红光来,凌一脸轻松的带着Lancer从电梯口走了进去,毫不犹豫的按下了二十五楼的按钮。
  “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事,随手便能召唤这种限制级魔兽的魔术师居然看不破脏砚这个老家伙如此拙劣的障眼法,委实可笑。”
  “凌,我想大概和我们的情况正好相反,傻站在那里的两个人应该是一个废材的魔术师召唤出了十分了不得的Servant 这只巨兽应该也是他的Servant召唤出来的才对,况且也许脏砚的障眼法对你来说破绽百出,对现世的其他魔术师而言却意外的高明也说不定啊。”
  
  “哟,Lancer之前作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精明,还傻傻被人骗了去,落了个兵败人亡的惨淡下场,现在怎么这么机变了啊。”
  “凌,其实我当初也隐约察觉到那些事也许是个骗局,只是当初不愿意违背了一个义字,所以现在才不甘心的被圣杯召唤了去,作为骑士最大的渴望不过是能侍奉一个贤明的主君罢了,没想到因为这份执念,灵魂反倒被困住了。”
  
  “笨蛋,这世上哪里有什么一辈子的忠诚呢,你要知道,对血族而言最重要的事便是在无穷尽的时间里给自己找乐子,否则的话还不被荒芜的时光卷走了,最终自曝在阳光下落得个灰飞烟灭的悲惨下场?”
  
  “难道这就是那些上古的血族真祖们发动暗黑圣战的真正原因么,如果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可笑了吧。找乐子这种事日后凌只需要从我一个人身上发掘便好了,你不是常常都说我的血很美味么?”
  凌素白的眉眼斜斜扬起,满不在乎的问了句:“Lancer你这个笨蛋是在像我表白么?你要知道对一个活了近千年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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