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妻主有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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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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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
齐齐一个激灵,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柳宁眉头扎结,脚步飞快的往前跑,心脏跳得飞快。文静文桑桑扛了东西也小跑起来,没多久跟柳宁扯开了好大一段距离。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两头猛虎立在石洞边踱步,不时对着洞口咆哮,文妖儿举着树尖指着猛虎,把甄公子挡在自己身后,手臂上撕开了一条口子,正滴滴答答往外掉着血。
“走开——”文妖儿怒喝,双腿止不住的发抖。若不是跟六儿学了一段时间的功夫,今儿那一爪子就逃不掉了。
甄莞宿头次遇到这种事情,整张脸白得像纸,一双手紧紧抓着文妖儿后背的衣服。
柳宁一阵风似的窜出来,吸引了两只虎的视线。四只虎眼绿油油的盯着她,好似闻到了肉香味儿。擦,上辈子动物园都没去过,这辈子要弥补她的损失,也用不着一次送上两头供她观赏吧,而且,她一点也没有觉得遗憾的意思。老天你太看得起我了!
暗自吐槽,柳宁拔出腿上的尖刀,摆开防备姿势脚步缓慢的移动,脑子里做着几千几万次算计。左边矮树丛有一个深坑,往前五米有套环,石洞上方有吊起的竹签,要把那两只引过去,还要让自己处在安全范围,她一点疏忽都不能有。眼睛一转,两只老虎也跟着移动,身上的毛发全都耸立起来,随时准备扑击。
“噗——”脚下踢出,一颗石子照着近处的虎头飞了过去。
“嗷呜!”老虎受到挑衅,顿时发力朝着柳宁凶狠扑来,两只锐利的爪子对着柳宁的上身,虎嘴大张,露出尖利盈白的牙齿,瞬间散发出恶臭和杀气。
扭眉,皱了皱鼻子。老虎兄,您老多久没刷牙了,口臭都赶上杀器了。柳宁特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散发思维,双脚发力往后跳开,正拦上不明情况跑出来的文静两人。“自己找地方躲着!”
老虎一击不中,又来第二击,撞开身后两人,柳宁窜到右侧,朝着老虎狠狠刺去一刀。文桑桑吓得傻了,被撞在地上半天没有反应,文静甩在另一边,望着前头的情景,身子不住往后挪。
“去哪儿,你的对手是我!”文妖儿举着树尖往掉头的老虎屁股戳去。
柳宁汗水满脸,顾不得太阳晒得疼痛的皮肤,就地一滚,两眼紧盯老虎越逼越近的身影。一个鹞子翻身,错开致命一爪,手上毫不客气的往老虎脖颈刺去一刀。
“小心——”
“啊——”
两人惊呼,一只虎骑在了人身上。柳宁自顾不暇,只瞥了一眼,吓出一身冷汗,文妖儿摔到地上,老虎往她脖颈咬去,树尖不知被甩去了哪里。一个晃神,侧身,肩膀处火辣辣的疼痛,划出好长几道口子。
“该死!”
老虎闻到血腥味越发的疯狂,咆哮声声,一击连着一击,快要赶上射子弹的速度。柳宁放弃还击,几个纵步跳到火堆边,一窝开水朝着老虎踢去。老虎发出惨嚎,萎顿到地上,不停的翻滚。柳宁管不着它,手里的尖刀朝着文妖儿那边刺了过去。
甄莞宿捡了文妖儿的树尖一下一下往老虎身上戳,文妖儿扭着老虎的爪子缠斗到一起,不时躲开老虎的牙齿。柳宁这一刀不偏不倚刺进老虎咽喉,鲜血喷了文妖儿满脸。按住刀柄顺势一扭,横切老虎脖颈。文妖儿发力一推,偏开最后一击,滚出老虎身下,拳头对着老虎脑袋一下下招呼。
那边被烫伤的老虎,柳宁看了几眼,扯下洞边的绳子。只听“嗖嗖嗖”几声,霎那竹签串老虎。歇了一口气,柳宁靠在石壁上,捂住流血的肩膀。
“妖儿!”莞宿扔了树尖,接住软趴趴快要倒下的文妖儿,两眼泪雾迷蒙。
“哭啥…”文妖儿虚弱的翘起嘴角,一只手扶开莞宿披散开来的发丝。“我高兴!”
眼泪一颗颗的砸了下来,弄得文妖儿措手不及,连忙正了身子,连着声的问道:“咋了?受伤了?哪里疼?”手上往他身上摸索,一副就要查看的架势。
“咳咳——”柳宁阴了脸,磨了磨牙。话说她是不是太没存在感了,再不出声,这两只是不是要来一场真人身材秀。
莞宿不好意思的打开文妖儿摸在腰上的爪子,拿袖子擦了擦眼泪。
文妖儿讪讪一笑,抓抓鸡窝样的头发。“大、大姐!”两只眼睛乱闪了两下,“您看这老虎咋办?”
觑了尴尬的文妖儿一眼,柳宁哼一声,抬脚到洞边上寻了寻,扯了两把青苔放在石头上捣烂。伤在右膀上,这会儿的动作有些不灵便。文静扛着野鹿过来,文桑桑处理现场,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
刚才虽然惊险刺激,可自己险些丢命,一时后怕不已。文桑桑低沉了许多,为自己的不够机警而懊恼,她差一点点就拖了大姐后腿,心里隐隐生出一缕希冀,她要变强,至少不能拖人后腿。文静面色依旧苍白着,心里的想法与文桑桑相差无二。
甄莞宿心思最为复杂,对于比自己小了一轮多的文妖儿,心里更多的是感激。可她为了保护自己连命都不要,相比起那个人,实在是不知好了多少倍。只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了她的好,她还年轻有着大把大把的时光,她完全可以找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男子,一个美好不蒙尘埃的人,执手相依。
“可惜了,毁了一张好皮子!”文桑桑扯掉竹签,对着尽是洞孔的老虎身子叹息。一张虎皮几千两呢,就让柳宁给毁了。
“方才,你咋不扑上来,让老虎咬你几口。”文妖儿收拾好伤口,没好气的道。
被说的无语,文桑桑默默的捅着地上的老虎。“现下该怎么处理?这东西没弄好就得发臭了!”之前的野兽肉都风干了,这会儿也没得那么多东西晒,又是两头老虎一只鹿,肉堆着一个晚上就会坏掉。血腥味又重,才这一会儿就引了许多苍蝇蚊虫。
带的盐巴也不多了,柳宁拢好衣服,望了下天空。“找架子,等天色晚了些下山去。”她就不信官兵还能晚上拿人,这都过去十来天了,任谁也没这么大毅力抓几个人服兵役如此费时费精神。
另一边柳畅几个到镇上见到了那位奇人,是位头发花白的妇人。模样长得挺富态,见他们三个远道而来,忙着放下农具引他们进门,好茶好水的端上来。
“这位奶奶,您别忙活,我们请教个事儿,赶天黑前还得回去呢!”柳畅阻了老人叫女婿做饭的动作。
老人脸上笑容不减,和乐的道:“怕是为秧苗的事吧!”
程夫郎呵呵一笑,也不隐瞒。“老太太精明。”当下拿出两只鸡放到脚前,提了一筐鸡蛋。“没啥事物,就这些还请老太太收下!”
“上门还带什么东西,不过是张张嘴的事,使不得!”老太太的女婿先推辞上了。“官兵闹得厉害呢,这些家什还是你们自己留着,我家好歹还留了两个女人。”
一句话,把几人关系拉近了不少。老太太横着眉头死活不接,一个个女婿也都恭敬的站着,没一个造次的。屋里这番做派,倒叫几人品出了大家族的气势,便也不再强送。这一家姓金,祖上专事农物,曾出过几位官娘子,前两年才辞官归隐的,难怪瞧着不一般。
“这哪是什么稻瘟,就是田里缺了肥料,回家准备些草木灰洒一洒,隔着几日就好了。”老太太笑着解惑,又问几个人来处。寒暄几句,塞了些水果,才放三人离去。
054 山匪掳人
“金老太太真是个好人!”柳畅给程青逸递着水果,面上喜滋滋的,总算不用为秧瘟发愁了。接下来的时间,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做他的待嫁新郎了。
“世上还是好人多!”程青逸接了话,小口小口的咬着蜜桃,也不知那金家人哪里买的,这个时节就有蜜桃吃。
马车“哒哒哒”的走着,车里头两人聊了一会儿昏昏欲睡。
“青逸,你的嫁妆准备得如何了?”程青逸年初许的人家,也不知定的日期是哪一天,柳畅忙着为自己的事奔波,这才想起来问他,程青逸比自个儿小了两岁,性子冷淡,但家里的事一向都是他打点的。柳畅喜欢他话少,能文识字绣得一手花样子的本事,想来他的喜服也是独一无二的。
黛眉成川,手里的桃核捏紧了又松,栗色瞳孔空茫的看着飘飘荡荡的车帘子,不知云游到了何处。
马车一个晃荡,两人在车上险些撞到一起,柳畅扯着程青逸,一手攀在车壁上,没让他甩出去。听得前头程大叔一声怒喝:“你们这些人,做什么?”
待马车停稳,柳畅拨了车帘子看出去。五个身材壮硕的女子,大马金刀的拦在路中央。心下一紧,抓紧了程青逸的手。
“嗬,有娇美郎!”其中一个女人满脸横肉驱马往前几步,抗在肩上的刀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金光。
程夫郎握住马鞭的手泛出青白色,抖动缰绳拍马打弯,动作一气呵成。只是前面的几人比他动作更快,五人分散将他们困在原地打圈,如同待宰的羔羊。
“才来就要走,怎么着,我们几个还入不得你们的眼?”调笑几声,驾着马缓缓靠近。
柳畅稳了稳身子,从车棚里爬了出来,一脸冷凌之气。“你们是什么人?”心里并不平静,光天化日之下携刀拦路,言语轻浮,不是地痞**就是山匪恶霸。他有些后悔今天出门的行为了。
几个女人哈哈大笑,似乎柳畅开了个莫大的玩笑。只这笑声没让人觉着轻松,反倒增添了些恶煞之气,叫人毛骨悚然。
“太久没出来,连我们黑风寨的标志都瞧不出来,看来姐妹几个得出来多晃晃了。”尖细的嗓音好似利器刮在金属上,刺得耳膜生疼。
“小美郎,乖乖跟姐们几个回去做压寨夫婿吧!”晃了晃刀子,那笑容中的威胁意味明显。
柳畅不动声色的抽过程夫郎手上的鞭子,额头热汗淋漓,眼神里的锐利依旧不减。“跟你们回去有什么好处?”
“哈哈,小郎倒是有些意思!”其中一个略显肥胖的女人开口,吐出粗重的气息,沉重的敲到在三人心尖上。“倒是头回遇到被劫的还问要好处的!”
大眼微眯,魅惑的眨眨,猝然一笑。“你若说不出好处来,我自然心有不甘,这人若心不甘情不愿,就不经意的会做出些不经大脑的事儿,您说您是想要带回去一个听话的夫婿,还是想要一个处处制造麻烦的夫婿呢?”
几个女人别有兴味的等着他说完。“你想要什么好处?”打头的女人笑得一脸猥琐,好似那眼神已经将柳畅剥了个精精光,看得对面三人就是一阵恶寒。
“啊,有一百两一尺的云织锦吗?还要千金难买的琼花酿!嗯,有一百个小侍伺候!还要……”
对面几人看着沉静在幻想期待中的人,各自笑得欢畅。大祸临头了还在肖想这些有的没的,心里只取笑这小郎的天真无邪,一点都没留意到柳畅悄悄拉住缰绳的动作。递给程夫郎一个眼神,鞭子游龙般甩上最近前女人的身体。手上缰绳一松,脚踹上马腿,径直冲射了出去。
近前的女人一时松懈生生的挨了一鞭子,脖颈甩出血印子,可见出手人力道之重。程家父子抱在一起,在车厢里晃来荡去,头上撞了好几下。
“快,拦住他们!”
几方女人打马猛追,受了伤的女人更是咬牙死赶,临到马车后面,纵身直接跃上车顶,手里的刀子劈过柳畅侧脸,砍断缰绳。
不好!
柳畅顾不得许多,踹开那人锁喉的鹰爪,费了吃奶的力气往马背上趴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女人手上刀做势要扔过去,头上猛的一痛,失了准头。堪堪擦过柳畅身子,划破了一身衣裳,在阳光下闪过一刀优美的弧线。
扭过头,柳畅看见一脸坚毅的程青逸将一篮子鸡蛋扔到女人头上,糊住了女人的眼睛。
“逸儿!”程夫郎吓得面色苍白,他的逸儿缠病榻上,从来重活都未碰过,今日这等现状确实吓住了自己。
程青逸面色沉静如水,对着跑马慢下来的柳畅嘶吼:“走——快走……”
四周蜂拥而至的女人已经团团围了过来,篮子里的鸡蛋见底,程青逸望着终于远去的马匹,一头扎向地面。
“逸儿——”程夫郎看着滚落下地,满是血迹的儿子,惨叫一声,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柳畅最后回头只看得几个女人按住马车,程青逸毅然撞石寻死的一幕,眼睛里两行热泪横流,要哭哭不出声。若不是她硬要来找金老太太也不会有他们的事,该死的人是他,不该是安安分分足不出户的程小公子。程大叔不嫌弃他们无父无母,一直不近不远的照顾着他们一家,即便不是亲眷,也比亲眷还要亲上三分。就为这个,他也一定要救出程大叔父子。
猛吸鼻子,柳畅一巴掌拍到马背上,坐正身子,鞭子死命往马身上甩,心中默默祈祷,青逸程大叔千万别有事,一定要等我回来救你们!等我!
等着太阳落山,柳宁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割着葛藤,一刀划到了手指上,疼得抽了一口冷气。这情况已经没办法让她安心劳作,捏了手指上的伤口,对着文妖儿道:“我先走一步,你们等天暗了再动身,到时候我来接应。”说完不待他们应声,自己把野鹿抗肩上,大步流星的走了。
“大姐这是咋了?”文桑桑绑着担物架,一脸的茫然。打了这么多猎物不见柳宁高兴,反倒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脸色比家里死了人还要难看。”
文妖儿摇摇头,笑眯眯的享受甄莞宿的喂食。美人怀中坐,天大的事情都看不见听不见了,哪里又有心思应付文桑桑乱七八糟的问题。
文静咬着唇,眼神担忧的望向柳宁离开的方向,手里绑支架的动作更快了。
洪莲在屋前翻着药草,老远听得一声叫唤,忙抬头看了过去,就见一道白色的影子自黄土丘往下跑来。
是柳畅。洪莲面上一喜,怕了拍身上的灰尘,仰头迎了过去。“找到方法了?”
不想柳畅满头汗水,额前发丝贴在面颊上,不待气喘均,扯了她就指山那一头。“走,救…救人——”话也讲不清,拉着她跑起来。“边…走,边说——”
“什么?程大叔叫山匪抓走了!”洪莲瞪圆了两只眼睛,脚步也迈得慢了,拉住柳畅严肃道:“这事我们两个办不来,得去找你们村长,最好通知官府。我去山上叫柳宁,事到这个节骨眼上,也管不了其他了。”
柳畅脑袋里也是一团麻绳,听她的话觉得对不起妹妹,可不听又对不起程家人,想起程青逸跳车的样子,他一咬牙点了点头。洪莲也是无奈,正是村里没得几个劳力的时候,老弱鳏夫哪里是山匪的对手,这事摊柳宁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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