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佞臣无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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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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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掀开帘子去看,就见到吴沁柯在操场上大吼,“混蛋,我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去训练,给我开个请假条能死啊!”

有个白胡子的老军医也气得跳脚,“你咒谁死呢?说谁呢说谁呢?”

吴沁柯也是嚣张跋扈惯了,才不管对方是不是老军医,“我说我还不成么?军医,你只要给我开请假条,我就不来闹事了!你看我这屁股都开花了!”

老军医都想抬脚踹他屁股了,可是他的腿短,年纪又大,实在抬不起来,他哼了声,“没有请假条就是没有请假条。”

他气哼哼地转身就走,“把这臭小子给我拉出去,再来也不许进来。”

吴沁柯见老军医要把自己赶走,一下子撒泼耍赖地坐在地上,“你们太过分了!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拦着。”

可是根本没人理他,怕是连吴沁柯的伙长都不敢说什么。

只要有请假条,他就可以休息。

吴沁柯大喊:“我听说前几日秦殇那小子带了个人回来,你们这是偏心,凭什么他就可以给别人请假,我为什么不行,我要告状说你们徇私!”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这臭小子一定不知道秦殇带回来的是自己吧。

秦殇从老军医的帐篷里出来,看也不看吴沁柯,转身到了另一边,就看到徐若愚站在那里,皱着眉问:“怎么下地了?”

“我脚早好了。”徐若愚笑道,“不信你看?”

她说这就要抬脚,秦殇连忙给她按住,“我信我信,可是你该多睡一会儿。”

“我天天这么睡着都成猪了。”

“那你也要继续装,在我这里待下去。”

徐若愚抽抽嘴角,“我巴不得,只是吴沁柯那小子想偷懒?找你麻烦?”

“不是找我麻烦,而是找我师叔的。”秦殇摇摇头,“我师叔的胡子都气白了。”

徐若愚嗤笑一声,“本来就白的好吧,不过我可以教你一招,也算是谢谢你师叔让我在这里住这么长时间,把吴沁柯给打发走。”

秦殇挑眉,“其实你不用出马,让他闹去就是,闹够了就走了。”

“他闹我还睡不着呢。”徐若愚捏着秦殇的耳朵笑道,“我教你一个法子。”

徐若愚的手很软,气息吹拂在脸上,心都热了。

秦殇身子一僵,都没听见徐若愚说了什么。

徐若愚看他一脸傻样,嗔笑道:“还愣着做什么,去,既然吴沁柯想要请假条就满足他,只是必须来真的。”

徐若愚哈哈怪笑地离开,秦殇无奈地笑笑,可是拐角的吴沁柯却听到那道耳熟的笑声,毛孔大开!

是徐若愚!

她怎么会在这!

秦殇背着手走到吴沁柯面前,吴沁柯看了他一眼,问道:“徐若愚是不是在这?”

他是缺心眼,但不至于傻到无可救药,忽然睁大了眼睛看他,“你前两天带回来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徐若愚!靠,你们玩赖皮!”

秦殇都不搭理他这茬,只是问道:“想要请假条?”

“啊?”吴沁柯没反应过来。

“屁股疼是吧?”秦殇面无表情地问。

吴沁柯有种不好的预感,就见秦殇的手突然伸出来,手里拿着鞭子,朝着吴沁柯大惊逃跑的屁股甩了两下。

啪啪——

嗷嗷啊——

吴沁柯大骂:“徐若愚!你有种!”

帐篷里的徐若愚甩了甩脚丫子,笑道:我没种啊,我是个娘们呐。

------题外话------

以咪咪发誓,明天小黄书一定出场!

卷二  第七章

吴沁柯想要请假条,这下子就得到了。

屁股开花了嘛。

只抽了两下,也不至于鲜血横流,但是吴沁柯就觉得十分耻辱。

他知道那一定是徐若愚的鬼主意,不然秦殇这种温吞的性格绝对不会主动来挑衅自己!

秦殇把请假条递给吴沁柯,“你想要的请假条,不必太感谢我。”

吴沁柯啊呸了声,这话都像是徐若愚说的。

他揉着屁股站起来,一把挥开秦殇,“徐若愚在这里是不是?她在这里对不对?”

秦殇皱着眉拦住吴沁柯,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别拦着我,徐若愚一定在这里!”吴沁柯跳脚,“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在这里!”

“没有她,你今天就不会得到这个请假条,不必去和我们老大道歉了。”

吴沁柯哈了声,“这么说你承认她在这里了?我就说你怎么好端端地把人带回来休息,原来根本就是帮你老大偷懒呢!你们军医处根本就是徇私!我不服!”

“不需要你服,你和我们老大没有可比性。”

秦殇也不想和他废话,直接转身就走,吴沁柯气得满脸涨红,趁着秦殇不注意,直接就跑进他的帐篷里,就看到徐若愚正抱着双臂,一脸挑衅地看着他,“啧,好久不见啊老朋友。”

吴沁柯嘴都气歪了,“你果然在这里!谁是你朋友啊!和你做朋友会倒霉!”

“嘿,刚才我还帮了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哟。”徐若愚笑着摇头。

“你帮我什么了!你明明让秦殇这小子打我,你以为来了军队你还是明博侯啊,你什么也不是!”

徐若愚挑眉,“那你是什么?”

她冷笑一声,“你有本事就别来请假,还装屁股疼,我都替你害臊,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这三个月一次假也别请。”

“你以为我不能啊!”吴沁柯一想,不对怕不是自己中了她的激将,哼了声,“你休要激我,你还不是在这里请假偷懒,以为我不知道。”

徐若愚笑看他,“是啊,我没本事,哪里像你这么厉害。”

她一挥手对秦殇道:“老四,去把吴沁柯的伙长找来,看他这么有活力四射,看来训练强度还是不够,给他加点量,看他还能不能叫出来!”

“你敢!”吴沁柯大叫。

徐若愚冷笑,“你觉得我有什么不敢的。”

“无耻!”

“我还下流呢!”

吴沁柯气得抓头发,打架打不过徐若愚就罢了,居然连吵架都吵不赢。

他觉得自己碰到徐若愚就没好事,永远都那么倒霉,自己句是被徐若愚连累的参军,现在到了这里,徐若愚没有太子照着,看他怎么折磨这小子。

他气哼哼地呸了声,“咱们走着瞧!”

秦殇忽然道:“把请假条留下。”

吴沁柯一把将手中的请假条扔了,恶狠狠地等了一眼徐若愚,“你等着!”

徐若愚笑着挥挥手,“随时等你哦。”

秦殇看她一眼,“老大你故意的。”

“嗯啊。”徐若愚淡笑,“我和秦殇吵架谁会第一个知道?”

秦殇的目光变深,抿抿嘴。

徐若愚冷眼看着他,“老四,有多少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都忍了,但是连你我都无法信,你现在就去跟太子跟君孤鹤说,我的身份!”

“老大!”

“别叫我,滚出去!”

徐若愚很少发怒,确切地说很少对自己人发怒,她即使对吴沁柯打骂,也从不真正生气,她从不在意这些人,可是如果自己身边人都背叛自己。

那就趁早滚。

没错,她确实不信任他们,无论是君楚川,还是自己的四兄弟,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扛着。

但是秦殇不一样。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也愿意给他这种信任。

可是他辜负了自己。

秦殇无言以对,他是想阻止徐若愚和君孤鹤来往,不仅是为了父亲,还有自己的私心。

可是无论是哪一点都不能给老大说出来。

就在秦殇出门的那一刻,徐若愚忽然道:“你父亲应该知道怎么假死,我会让人把他弄出来,你和他一起走吧,我不需要你了。”

秦殇的后背一僵,眼泪就流了出来。

他一遍感谢徐若愚救了自己的父亲,可是又可悲徐若愚说那句:我不需要你了!

这话多么可怕。

就好像要把他的心掏空!

不需要他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从此徐若愚的世界里就没有他,也许这个女子根本不曾在意,可是对他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

“老大……”秦殇哽咽。

徐若愚不说话,连哼都懒得哼。

秦殇最终还是踏了出去,无言以对。

徐若愚冷冷地坐在帐篷里,她给过这些人机会,无论是吴沁柯还是秦殇,亦或是京城里的葛小鬼……

他们以为监视自己,她就不会反监视了?

君家的人还是太小看徐家的势力了。

呵……

她理解君楚川的用意,他不希望自己有危险,出于私心他们不希望她和君孤鹤走得太近,她也可以理解。

但是并不代表她赞同。

她想做什么轮得到他们指手画脚不成!

徐若愚抿着无情的嘴角,她的人生已经在这条路上不回头,但是他们谁也别想控制自己的心!

到了晚上只有一个小兵送来饭菜,秦殇始终没有回来。

徐若愚也没开口问,入了夜后,她躺在床上闻到身上热得一身臭汗,这时候想起秦殇没让人给她送洗澡水。

她自嘲地勾勾嘴角,莫不是这些人以为她离不开他们!

徐若愚冷笑着,出了帐篷,既然没人给她打水洗澡,那她就去小河里洗。

过了戌时,徐若愚偷偷地出了帐篷,一个人到了小溪边。

军营边就有一条小溪,绕了半个军营,每日傍晚,所有士兵训练结束就可以来此洗澡,现在夜已深沉,所有人也都歇下,她自己到了溪边,果然见到没人,就没有什么担心的,在大石后脱了衣服和裤子,一个蒙扎就下了水。

酷热瞬间缓解,整个人都清凉了起来。

北方人会水的少,但是徐若愚却熟练,整个人都畅游在溪水里。

冷水浸透皮肤,整个人都冷静下来。

既然已经决定的事决不能有半点差错,决不能由着君楚川的性子来,哪怕现在看来他是个做帝王的料子。

其实徐若愚和徐大学士有一条专门的线来通信,无论是太子和是身边的兄弟都不曾知道,他们有五十个人分散在部队里,可以听到任何人的一言一行。

君楚川派人的监视,以及君孤鹤的行踪统统都在自己掌握之中。

谁也别想撼动她的心。

徐若愚潜进冰凉的溪水里,正准备游动,就感觉到脚踝被什么东西给缠住。

今夜天空无月,除了泛着冷光的溪水,暮色漆黑一片。

徐若愚心中一惊,无法确定缠住自己脚腕的是什么东西,她忍不住动了动大腿,就感觉到那东西竟有意识一样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冰凉的触感不似水草,有点像人手。

尤其是能感觉到那人的指腹上有茧,粗糙摩擦着她的脚踝,让她心里没有来的一阵紧张。

徐若愚只敢把身体埋在小溪里,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尼玛,谁TMD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洗澡!

徐若愚一阵无力,她说的是除了自己。

她虽然打不赢对方,无论对方是谁,能在这里出现绝对是男人!

徐若愚不敢尖叫,只要闹出点动静,附近军营里的人都能跑出来几千人来。

她只能用力地挣扎,想趁着夜色逃离这人的魔爪,不管是谁都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

可是对方显然不肯放过自己,他一手捏着徐若愚的脚踝,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攀爬,一点点地摩挲着,不带任何请与,好像要追逐到她的面前,看清楚她的样子。

徐若愚发了狠地去蹬对方,对方也发了狠地捏着她的脚踝,他那双手很大,一只手直接圈住了自己的脚踝,只要一捏都要捏碎了似的。

她疼得呲着牙,看出对方的意图,抬起另一只脚就往对方的胸口踹去,结果两只手都落入魔爪。

徐若愚骂了自己声无用,真是武到用时方知道自己多么无用!

这时候六合和阿水都没有在身边,她又赤条着身子在水里,根本没办法逃离!

徐若愚见挣扎不开,把心一横,就在那双大手要摸到自己的大腿内侧时,她忽然把心一横,从前面把身子调转过来,对着那人的胸口用力一撞。

就听一声闷哼,徐若愚心中大喜,根本没看到那人的长相,趁机从一旁游开,熟知那人的反应更快,怕是他当时根本没料到她会用头撞自己的胸口,又趁着他闪神而躲开。

没想到这个人反应到挺快。

男子冷笑,手臂一挥,抓住徐若愚水中散开的墨法,将她从后背紧紧地箍在他的前胸。

徐若愚立即感觉到对方也是什么也没穿!

他的身上冰凉,然她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她心中大骇,就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什么人?”

徐若愚猛地瞪大了眼睛,阴险地笑了。

“怎么?小黄书,又想和我一起洗澡?”

------题外话------

我忏悔中……现在北京时间凌晨1:38

卷二  第八章

有一种声音魂牵梦绕,无论是醒着梦着,哪怕是轻轻的叹息,就放佛镌刻在骨血里让人无法剔除。

君孤鹤听到那梦中无数遍的声音,无论是暧昧还是挑衅的,都让他热血沸腾。

就如此时,他甚至怀疑这会不会又是一场梦,只要醒来就会烟消云散。

他不仅没放手,反而更加快地收紧了自己的胳膊,将面前柔软的身体抱在胸前,近乎贪婪地吸取她的气息。

她是真的。

真的是徐若愚。

谁也没看到月色下赤裸胸膛的君孤鹤,嘴角勾着迷人的弧度。

其实对于徐若愚,她除了最初的欣喜外,又有更多的释然。

好在是君孤鹤,不是旁的什么人。

徐若愚很不给面子地吐了吐舌头,“靠!不就是偷偷洗个澡嘛,小黄书您至于要勒死我嘛!”

君孤鹤冷冷地抱着徐若愚的后背,他们赤裸地贴在一起,前胸和后背彼此没什么区别。

“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徐若愚听到君孤鹤的声音似乎压抑了什么。

她侧过头,嬉皮笑脸,没脸没皮地看着君孤鹤。

他们……应该也有差不多快一个月没见了吧。

怎么再见的感觉,那么奇怪。

其实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可是却又像是天各一方。

君孤鹤晒黑了不少,身上也像是被蜜蜡涂了一层光泽,在水光的反应下更加黝黑迷人。

徐若愚忍了忍,最终没忍住自己的手,爬上君孤鹤有些壮实的胳膊,不自觉捏了捏。

君孤鹤的肌肉很结实,但又不是那种粗壮的感觉。

徐若愚想:如果吃起来应该很有嚼头。

不能怪她。

她再君孤鹤放佛恍如隔世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个地方,这个场景下重遇,比她预料的好了不知道要暧昧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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