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整死你,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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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整死你,我的兄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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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我什麽?好奇我是什麽怪物吗?我就是一个怪物!还有,叫哥哥什麽的,在他面前装装样子就够了,不用私下也叫我哥哥,我也不认为我们是兄弟……”徐天越不等他说完,甩下几句话就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了。
  
  夏子杰傻傻的站在徐天越房门外,想敲门进去,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麽,挠挠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从那之後,夏子杰除了在夏川面前跟徐天越有过一些无关痛痒的对话而外,私下跟徐天越也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但是他还是会偷偷观察徐天越,就是被发现了,徐天越也不管他。家里常年就是一个大人,两个半大孩子,沈默的生活著。这种状况一直到一年後,夏子杰爬树摔断了腿才有所改变。
  夏子杰摔断腿後,夏川跟梁燕吵了一架,要求梁燕负起当母亲的责任,梁燕也有些愧疚,所以回家照顾夏子杰。把偷情的地方改回了家里,夏川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川怕夏子杰在家养伤这段时间落下功课,就叫徐天越帮夏子杰补习功课,徐天越点头答应。
  这年徐天越快要初中毕业,而夏子杰马上就要升上小学六年级。所以徐天越给夏子杰补起课来还是很轻松的,每晚晚饭後,徐天越就到夏子杰的房间里帮他补习功课。徐天越学习有自己的办法,解题思路清晰,讲起来也很易懂,夏子杰难得有跟徐天越这麽亲近的机会,每次想说些其他的就被徐天越打断,迅速上完课,徐天越就收好自己的东西回房了。夏子杰有些郁闷,所以就换了法子,有的问题就算懂,也说不懂,让徐天越多花时间来讲解,次数多了徐天越也就明白过来了,夏子杰再装傻,他也不理他,自顾自的上完,然後说自己要忙中考了,要夏子杰自己琢磨去。
  夏子杰想,徐天越是天性如此吗?像冰山一样,全身散发著请勿靠近的讯号。在学校也这样的话,跟老师同学不是很不好相处?
  梁燕回家後平常就是照顾夏子杰的生活,对徐天越采取的是无视态度,每天晚饭後梁燕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去夏子杰的房间看看,两人看来相安无事。一天中午,梁燕出门采购未归,夏子杰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书,他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石膏也已经拆了。忽然口渴了想喝水,一看桌上的杯子里已经没水了,於是单著一只脚扶著墙壁蹦了出来,蹦到楼梯拐角,听到楼下有笑声传来,探头一看,夏子杰愣住了,徐天越跟母亲那位姘头坐在沙发上谈得很开心的样子,夏子杰没见过徐天越那麽自然的笑的样子,跟徐天越相处的这一年多,夏子杰只见过徐天越冷笑,要麽就是面无表情,夏子杰都快要以为那就是徐天越本来的样子了,但是下面坐著的那个人,笑起来,那双凤眼弯弯的,带著点妩媚,还有些俏皮,细看还会发现,他的脸右边,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就像一个人偶被赋予了生命,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不再那麽冷硬,让人无法靠近。
  夏子杰看得有点呆了,所以当徐天越发现他的视线时他还愣愣的站在楼梯口上,徐天越收敛了笑脸,站起来对那个年轻男人说到,“张先生,我还有作业要做,就不陪你了,我估计梁姨很快就会回来了,你稍等一会。”
  “好吧,你去忙吧,还有,别叫我张先生了,怪怪的,你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张哥或者张鑫哥都行。”张鑫也笑得一脸灿烂。
  “恩,好的,张哥。”徐天越对著张鑫一笑,转身上楼。
  夏子杰看著徐天越对著自己走来,想开口说些什麽,但是看著徐天越冷淡的走过自己,又什麽话都憋回肚子里去了。看著徐天越的背影,夏子杰觉得很委屈,他没有做错什麽,为什麽这个哥哥对他这麽冷淡呢?




三,偷窥(一)(h)

  转眼徐天越就上高中了,夏子杰也步入了小学的最後一年。夏川也不再像徐天越刚刚到家里的时候那样,紧盯著徐天越了,只是每个周末会带徐天越去医院一趟,公司的事情也忙得他团团转,时常不归家。梁燕自从夏子杰摔伤腿之後,就收敛很多,每周都会有那麽固定的几天在家,偶尔出去玩玩或者趁夏川不在家把小情人带回家幽会。
  夏子杰也习惯了徐天越在家里的冷淡态度,自从那次看到跟张鑫聊天时不一样的徐天越,夏子杰就知道了,徐天越的冷淡,只是对这个家里的每个人才有的,对夏川,对梁燕,还有自己,也许对自己只是个恨屋及乌,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被波及到了。
  上高中後的徐天越又长高了不少,不若刚来时那般瘦弱,依然白皙,但是不再是以前那微微有些病态的苍白,而是透著健康的水润。看著健康起来的徐天越,夏子杰很认真的跟他父亲讨论过这样一个问题。
  又一是一天吃完饭後,夏川一如既往的拿来水跟药,递给徐天越吃下。夏子杰抬头望父亲,“爸,哥这两年身体好像已经好很多了诶?为什麽还要吃药呢?”
  夏川被夏子杰的问题噎住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看了看徐天越,又看了看夏子杰,才开口道,“这个,要医生说了算,这个周末,我带你哥哥去医院看看。”
  “哥哥都看了两年医生了,吃了两年的药了,应该没问题了,呵呵。”夏子杰天真的语气,让夏川皱了皱眉头,心里打算著是不是可以停药了,毕竟,这两年看医生吃药来他没有什麽异常,应该是正常了吧?
  徐天越坐在一边,脸上没有什麽表示,好像在说的不是他的事一样。
  
  那个周末,夏川带徐天越出去回来後,夏子杰就再也没有看到徐天越吃过药了。他想,徐天越的病大约是好了吧?
  带徐天越去医院看过之後,夏川又继续回到了陀螺般的生活中去,当初放弃了那麽多以後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终於越做越有成效,让他越来越著迷於他的事业,家里的事情几乎都管不上了。
  
  夏子杰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除了学校里有些小夥伴,他大多时候是孤独的,观察徐天越已经成了他的必修课,不过徐天越上高中之後,呆在家里的时间渐渐变少了,经常是夏子杰放学回到家,吃过晚饭才看到徐天越回来,不过从徐天越停药後,这种状况发生了一些改变。
  有几次,夏子杰放学回到家,就看到徐天越跟一个男生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男生看到夏子杰回来後,就告辞离去。夏子杰看著走掉的男生,闷闷的想,是徐天越的同学吗?徐天越竟然也会带同学回家?也许在学校的徐天越是很受欢迎的吧?
  虽然郁闷,夏子杰还是习惯性的观察徐天越,他发现,自从徐天越那个同学来家里後,徐天越的身上有了些变化,偶尔在他没扣好的衣领袖口间看到若隐若现的红痕,有时候放学回到家,那个男生是从徐天越的房间里出来,男生走掉後很久才看到徐天越慢慢晃出来,有时候直接一晚上都不出现。
  这些信息对於一个12岁的男孩子来说不一定能完全理解,但是夏子杰直觉告诉自己,那些东西,有著特殊的含义。
  
  一个周五,夏子杰的老师生病请假,提前放学,夏子杰很高兴,终於可以早一点回家了,於是一路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回到家,貌似没人,母亲周五有固定的交际,不会回家,张婶每周五会早一点回家,做好饭菜後放在冰箱里,等他们回家後热热就可以吃。
  望著空荡荡的屋子,夏子杰忽然觉得这麽早放学,一点意思也没有,慢悠悠的爬上楼,磨磨蹭蹭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停在自己房间门口,正打算开门进去,就听到隔壁传来的人声。那声音断断续续,似在呻吟,又似在呜咽。夏子杰第一反应是,徐天越在哭?
  夏子杰轻轻推开自己的房门,然後爬上阳台,再翻到隔壁房间的阳台,把窗帘扒开一个细细的缝,眼睛凑上去一看,眼前的景象让夏子杰险些就从阳台上摔下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点著几盏红烛,昏暗的房间里,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徐天越全身赤裸的骑在那个常来家里的男生胯间,身上布满了已经凝结的蜡液,双手被绳子牢牢捆在背後,性器高高的挺立著,身体随著下面男生的挺动起伏著,嘴里溢出的是愉悦的呻吟,“顾涛,啊……嗯啊……快……我要……哈啊……”
  叫顾涛的男生一巴掌拍到徐天越的屁股上,“你就是欠操!怎麽操你你都嫌不够是吧?”边说边更使劲地往上顶了几下,徐天越哀叫连连,“啊哈……啊哈……我就是欠操啊!”
  顾涛又在徐天越的屁股上拍了几下,“爽吗?要我操你就求我啊!”
  “……啊……哦啊……求你,求你……操我!”徐天越在顾涛身上卖力的上下动作著,迎合著顾涛几个大力的撞击,徐天越哀叫著射了出来,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已的时候,顾涛将他掀翻在床,拔出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取下安全套,跨前一步,用手撸动了几下,将那处对著徐天越的脸,乳白的液体就喷射而出,洒满了徐天越的脸。
  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呼吸,顾涛取过纸巾盒将两人胸腹间,徐天越脸上的淫靡液体擦掉。拍拍徐天越的脸,“还好吗?”
  徐天越缓缓点了点头,翻过身,“帮我把绳子取了。”
  顾涛解下徐天越手腕上的绳子,仔细看了看,有点破皮,不算严重。徐天越手一解放就翻身下床,“我去洗澡,一会就有人回来了,快把这些收拾掉。”说完转身就进了浴室。
  顾涛摇摇头,也从床上爬起来,看著一室的狼藉,露出了苦笑,“这可真不好收拾啊……”
  不一会徐天越从浴室出来,顾涛也把房间收拾得差不多了,徐天越叫顾涛也去洗了个澡,自己把剩下的打扫工作做完。两人都打理好後,徐天越提议出去吃饭,顾涛举手赞成,就一起离开了房间。




三,偷窥(二)

  昨天就更新了三(一),结果到今天早上都没有出现在前台……抽搐!
  这次还这样的话我要抓狂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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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杰在阳台上傻傻的坐著,半天没有动弹,刚刚发生的一切在他大脑里造成的冲击让他半天不知作何反应,就像一块因为一次性通过电流过大而被烧坏了的电路板,脑袋里只有几个景象不受控制的一直在回放,坐在顾涛身上的徐天越,微微闭著的双眼,半张著的嘴唇,喉咙里是零碎的呻吟……无一不在诱惑著身下人的全力占有……
  
  天慢慢黑了下来,夏子杰慢慢挪动了一下身体,这才发现身体的异常,那处涨涨的,高高的翘起。身体的变化让夏子杰呆住了,颤抖著用手摸了上去,高高一碰到,那处就一阵热液喷涌出来,洒了夏子杰满手……望著手上的白浊,夏子杰像被雷击一般弹了起来,爬回房间冲进了浴室,热水淋下来,夏子杰看著湿透了的衣服发呆……
  从浴室出来,夏子杰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身体发生了什麽他自己多多少少明白一些,但是对於引起身体变化的诱因,却让他半天回不过神来。窝在床上,睁著眼一动不动的看著墙壁,隔壁的房间里这会儿已经没人,可是那样的事,在那里发生过多少次?那个人为什麽会干这种事?明明被绑著,那应该是不愿意的啊,为什麽那表情,还有嘴里吐出的话,都是那麽享受和愉悦呢?
  夏子杰在床上模模糊糊乱七八糟的的想著,直到有人推开了房间的门都没什麽反应。
  夏川回到家,发现厨房里的饭菜都没动过,想著夏子杰难道没吃饭,这才来到夏子杰的房间看看,一打开门就看到夏子杰缩在床上,没有睡著,眼睛大大的睁著,叫了他两声他才慢慢抬头看向夏川,夏川坐在床边,低声问他,“不舒服吗?晚饭都没吃。”
  夏子杰微微点了点头。
  夏川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有些烫,想是发烧了,忙打电话给叫医生来看看。
  
  医生来了,检查了一下,给夏子杰量了体温,说是发烧,开了药就走了。夏川给夏子杰倒了水,把他扶起来,让他吃药,又把饭菜热了一下,挑了些清淡的让夏子杰吃了。夏子杰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饭,想了想开口喊了一声爸爸,夏川应了一声,问他有什麽事。
  “哥哥,哥哥他……还没回来吗?”
  “他刚刚回来,说是跟同学出去玩了,这会儿应该在房间里吧。你找他有事?”
  夏子杰摇摇头,“没,只是下午放学的时候他还没回来,随便问一下。”
  
  夏子杰吃完饭,夏川就让他躺回去休息,然後带上门就出去了。
  夏子杰吃的药有安神作用,刚躺下没多久就睡著了。但是梦里却一直不安稳,摇曳的烛光,雪白的身子上的点点红痕,若有似无的呻吟,想要伸手抓住,往前一扑,却什麽也没抓住,夏子杰陡然惊醒,满头大汗。
  外面天已经大亮,夏川站在夏子杰床头一脸担心的看著他,“子杰,做噩梦了?”
  夏子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身上一片汗湿,而内裤里,好像还有不一样的黏腻感。
  夏川凑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恩,发了身汗,退烧了,去洗个澡,下去吃饭吧。”说著要掀开夏子杰的被子,夏子杰一把拉住被角,死活不放手。
  夏川一愣,随即笑了,“怎麽了?在爸爸面前有什麽好害羞的?”
  夏子杰不说话,脸涨得通红。
  夏川忽然反应过来,“是……把裤子弄脏了?”
  夏子杰把头埋得低低的,几乎都要碰到胸口了。
  夏川坐到床边,揉了揉夏子杰的头发,温柔的道,“这没什麽好害羞的,子杰,这是因为你长大了,每一个正常的男孩子都会经历的一个过程而已,以後就会习惯的。”
  听到正常两个字,夏子杰忽然一惊,正常吗?自己这样正常吗?看到哥哥跟其他男人上床,勃起,射精,梦遗……魂不守舍……
  
  夏川没有注意到夏子杰的不对劲,只当他是第一次梦遗害羞了。劝他下床洗澡换衣服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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