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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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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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某菲来了,感谢给某菲投地雷的同学以及不霸王某菲的同学!

看文愉快!

☆、差一点就信了地老天荒2

饭桌上,今夏埋着头认真对付吃食,其余的几个人,绕开敏感话题,聊侃他们的世界。

今夏昏昏然然地听着,口中品不出味儿来,只是麻木的往嘴里送,最后章怀远问:“不舒服?”

今夏淡淡地摇头,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用汤碗给章怀远盛了一碗汤。章怀远愣了下,用勺子舀了一勺,然后有些意外,这烫的味道浓而不腻,很像小时候外婆熬出来的味道。

盛父笑:“这可是今夏拿手汤料,味道还成吧?”

“我吃好了。”今夏突然站起来,差点撞翻椅子,匆匆地就走出去了。

一家人不知所以,盛父只说:“性子还是这样毛毛躁躁,怀远你要多担待。”

章怀远只是笑笑,低头看到汤碗里倒映着自己的眉目。突然就记起了商瑗说,盛今夏是众人的宠儿,要什么有什么,那时他只是轻轻拍着商瑗的背安抚她,他也是这样认为,今夏要什么有什么,可刚才那一眼是错觉吗,她眼睛湿了。

这个发现,章怀远的心久久不能释怀,就像是窥探了别人的秘密。饭桌上没了她,下口的食物也失去了原有的味道,只是附和着盛父的话。

在外透气的今夏,混沌的思绪渐渐明朗,拍着额头懊恼,觉得自己太糊涂了。

他说过讨厌她做的汤料,尤其是这一道。他说,她这样更让人看不起。今夏被自己的行为郁闷到了,难为他没有当众发火,不过在朋友长辈前,他一直是儒雅的谦谦君子不是吗,只要不触碰他底线,她就是安全的。所以,他一切超乎寻常的行为,就是她碰到他的底线。

“今天你过去了?朝朝还好吧。”章怀远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看她站在一株竹树下,摇摇欲坠的枝叶簌簌作响,偶尔一片雪掉落下来,她也不避不让。

乍听他声音,今夏还是抖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她一直刻意去疏离朝朝,想要剥离这一份情感,所以即便有机会接近了,她也没有去。说她冷情也好,无心也罢,她就这样做了,结果还是狠不下心,还是把自己置在这个境地上,进退维谷。

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去坐了一小会,没见着朝朝。”

“盛今夏你真是,有你这样的母亲吗,朝朝有没有生病,你都不去关心一下吗。”章怀远火气上来,真想掐死身前的女子。

“你希望我去关心吗。”

“我为当初的话道歉。”

今夏微笑了一下。对于他的道歉还是很惊讶的,章怀远是谁呢,岂会为了这点小事记挂心上。

“我不接受,章怀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她转过身,眼睛亮亮的,眉睫都在颤抖,伴着身后的银色光泽,她整个人包裹在一片光晕中。

章怀远微怔了下,浓密的眉一沉,不在看她,转身就走了。

他们是八点离开盛家,在车上,今夏想起章生,“你大哥今天回来,你不过去看看?”

“你不累?”章怀远古怪地看她一眼。

“我打车回去。”

章怀远不说话了,也不再看她,只是安静的开着车,今夏还想说点什么,看他沉着一张脸也就没有开口的欲望。她靠着椅背,头有点疼,大概是今天吹风太多的缘故。

车子开得很慢,不过很平稳,她就这样,安静地想着事。她的、章怀远的、盛时今的,重重叠叠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模糊的幻影。

开进玫瑰园时,他开口道:“商瑗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昨天在医院挂点滴。”

今夏揉揉额头,拿起包准备下车,“嗯,那你去看她吧。”

“盛今夏,我是想说今晚的烫煲得很好。”

今夏差点没被雷死,手推着车门就这样僵着,慢慢地转过头去,很想问章怀远你没病吧。

“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很无聊?”

今夏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商瑗生病和她煲汤及无聊没有什么关联/□,如果她回答是,他会不会说你去照顾一下生病的商瑗?今夏脑子飞快地转动,“也就一年时间,对了,你会开我工资的吧,不然我可是要坐吃空山了。”

兴许是没料到今夏会这样讲,章怀远一愣,接着笑了,“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样抠门,这样可不行盛今夏,小心成了守财奴。”

气氛难得轻松活跃,今夏心想,你有家财万贯你当然不在乎了,她又没有,只有精打细算。

看她微微地嘟起嘴,红润的唇泛着散碎的光芒,敛动着他的心。章怀远只觉喉咙发紧,突然就一把将她拉扯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去吮那花一样的唇瓣。

今夏被这突来的动作惊了下,在章怀远怀里挣了挣,他箍得越紧,弄得她都不好呼吸了。她在他怀中,不安的‘嘤’了声,用手抵着他,“章怀远,这是车里。”

她不排斥和他亲热,是的,不排斥,这个她爱了也痛了更是哭了的男人,她不排斥他。

章怀远眸色沉暗,紧紧地瞅着她,他从不知道,她的唇这样甜美,在那一瞬,他快要失去控制了。

他握紧她的手,哑哑地说:“回家。”

章怀远想,自己肯定是疯了,竟然像是刚开荤的毛头小伙,这样的失去控制。他疾步在前,紧紧地拽着她,要不是有管家在,他想,自己肯定会在一踏进大门就要了她。

今夏被他的行为吓着了,想要挣开他又无能为力,被他扯着上楼,一打开卧室门,就被他按住了,热烙的唇印下来,熟练的剥下她的外套,将裙子的拉链弄开,干燥的指腹一捻一挑,裙子顺下脱落,她穿得少,里面只有一件紫色文胸,紧紧地兜裹在胸间。

章怀远眼神微微晃动,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拢在一起,用力去撕扯她的裤袜,扯不下来,眉拧得更紧。

今夏制止他,“章怀远,商瑗生病了,你真不去看她吗,其实我们不需要每天都……”

章怀远愠怒,这女人也太舌燥了,以前他怎么就没发觉?还有,还有就是太多管闲事。他把她死死地抵着,微伏着身恶狠狠的堵上她的嘴,吞下那些来不及说出口的话。

吻激烈了,她气息不顺,章怀远停了停,她就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她脸憋得红成什么似的,心荡起了异样的涟漪。她不懂接吻,是的,不懂,一点都不懂,甚至不知道换气。

她一点也不像商瑗,不像,一点不像。装得那么神气兮兮,只不过什么都不懂。

章怀远微微抿了抿唇,放柔了力道轻轻覆上去,蛊着她,“不知道换气吗,要憋死自己是不是。”

今夏猛地睁开眼,看着他,突然就落泪了。

吻到咸咸的泪泽,章怀远愣了下,抬眼去看她。他不知道,原来她也会哭,性感的唇被他吻得红肿,两鬓染了嫣红的云彩,就连呼吸也是不稳的。

他想吼你别哭了,哭什么,可是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诧异,他温柔地说:“不哭,我不会弄疼你的,相信我好不好?”

他觉得自己很不可思议,可就这样做了,他低头去吻她的泪,手伸进她的腿间,揉捏着她芳草萋萋的沼泽地。

“章怀远,我只是不想伤害商瑗。”其实是,她更害怕他的报复,那样,她的世界在被摧毁一次的话,这个世上就不会有盛今夏了吧。

他却不再回答,只是低头,深吻她……

“章怀远……”

她真的很烦很烦,章怀远眉尖蹙了蹙,推着她紧贴着墙,拨开她柔软的双腿侧挂在他腰两侧,昂首在她趾骨上逗弄,感受着轻轻颤动的花蕊散发出来的清香。

她在喘气,他知道她已经忍到了极限,他也是忍得极辛苦,眉心已有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他想告诉她,告诉她说,你知不知道这一刻你有多迷人,这样的妖娆,是我不曾见过的。

章怀远不在隐忍,用力地贯穿她。

今夏也察觉今晚他不对劲,到底是没有意识更没有立场去关心,也在他激烈地动作中,渐渐放松自己。

章怀远从她身上下来,不是餍足而是疲惫,他脑里一片空茫。他没有看今夏,起身走进洗浴间,今夏也想冲洗干净身上的汗水,可她不能,她不能白费力气浪费时间。尽管,她不排斥和他做,但是每天都要顶着良心的煎熬,这不是说她想和李泽昊复合,她只是想早一点摆脱不能掌控的命运还有每日恐慌的日子。

她清楚,只要她有风吹草动,定会起连锁反应。一年前,不,两年前她已经有痛切心扉的教训,得出的唯一结论便是在章怀远的世界里,要么臣服要么反抗,而反抗的前提如果不是你比他强大,等待你的结局是什么不言而喻。

所以,在他动手开始,她就不妄想做无谓的斗争,损敌不至一百自损两千,她很识时务。

又想起那些人对她的评价,虚伪。她笑,是啊,虚伪,可谁又不是戴着面具独活?

她想得睡不着,坐起来看电视,无意翻到一个法制节目,关于丈夫出轨的话题。今夏看得心惊肉跳,又无聊的预测,商瑗会不会上门‘捉奸’?很有这个可能,就算要那什么,也不需要这样卖力吧,可章怀远说什么?噢,为了保险起见。

她没有反对,心里也是早早盼望这一天到来。

在忍几天吧,再过几天就知道结果。若是结果不尽人意呢?今夏不由打了个激灵,额头冒出汗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如果某菲说,某菲也不觉得楠竹渣,你们会不会拍飞我啊?

于是,接下来,接下来先看文愉快!

你们一定将霸王进行到底么?某菲是不是也得将渣冲到最后?嘤嘤。。。

据说,这是一个曲终了,人不散的故事,点击穿越!

☆、差一点就信了地老天荒3

章怀远靠着浴缸,一直在思索今晚失常行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正常推算,今夏在性感,他在寂寞,也不会失去控制,然今天他的行为确实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章怀远一直为自己的失常找理由,一定是今晚喝了一小杯酒,情绪不受控制。这样想,又不由想起昨夜,商瑗肯定地说:“怀远你有心事。”

他摇头,只是拢了拢她有些零乱的头发,怀中的女子,因为他,从女孩变成女人。曾经的话,他一件件为她实现,只有一件,他一直办不到,一直在妥协。结婚离婚,就像一场闹剧,曲终人散,她还留在灯火阑珊处。

因为亏欠,他想要好好珍惜她,现在,他愈感无力。

这维持着的平静假象,刻意营造的温馨,其实在得知朝朝病情时就已白热化。即使他想补偿,想更好的待她,等着他的只有力不从心。因为在生活里,他不止一次放弃过她,这一次更甚。他甚至不知要怎么开口,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逼得他喘不过气。

商瑗慢慢地敛了笑,感伤地说:“怀远,我还能给你快乐吗,怀远怀远……”

她一遍又一遍喊着他名字,柔润的唇,一点点地亲吻他。在和他几年里,她知道怎么吻能激发他的热情,而不像今夏,生涩完全无技巧可言。

是的,今夏,这个名字越来越频繁敲击他的心脏。

她一边吻着他一面在流泪,以前章怀远不懂,商瑗怎么那么多泪,水做的么。记得有一次,盛时今开玩笑道:“你家商瑗可真柔嫩,整天水汪汪。”

他是极少开玩笑的人,被他那么打趣,她登时红着一张脸,娇羞的模样,他恨不得把她藏起来,只能供他一个人观赏。

又是几时起,她不在是当年的模样?

而又是几时起,他们的心渐渐地藏在迷雾里,凭着各自的猜测任那爱歇斯底里,眼睁睁看着它一寸寸将自己吞噬。

他又想起他新婚之夜,她在朋友的酒吧买醉,他不顾章夫人苛骂,也不顾新婚妻子的颜面,去把她带回他们的‘家’。她醉了,醉得厉害,在他怀里哭成泪人,一直游刃有余的他彻底束手无策,只有任两人沉沦。

第二天,他以为今夏会责问,不管他们有没有感情,她有立场。可她什么都没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甚至章夫人握着她的手问她有没有休息好时,她微微红脸轻轻点头。

娇羞欲语,逗得章夫人眼角笑纹都挤到了一块。那样的和乐,章怀远气闷,更是不明白,这样一张虚假得令人恶心的嘴脸,是怎样博得他家人欢喜?

他对她是不在乎的,既然要嫁给他,就得有承担的心理。

她好像也没抱怨什么,对他不冷也不热,不过就算他不关心,对她的细微变化还是有一丁点察觉,她对自己没往昔的热情,是被他的冷漠打击到了?

章怀远觉得自己应该再接再厉,总有一天她会主动放弃他,是的,放弃他。他不怕打击她,更不怕伤害,谁让她来招惹自己?

后来,后来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竟然敢……

咚咚,轻轻的叩门声,以及她的声音,“喂,那什么,你没事吧?”

章怀远微微愣怔,微微动了动身,才发觉身下的水已经冷了,身体有些僵硬。他站起来,带起一波波哗啦啦水声,微凉的空气沁骨,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今夏已经推门进来,看到赤身裸/体的他,微微一愣,随即不自在地别过脸,“你手机响了好几次,我,我看了一眼,商瑗的电话,你快给她回一个吧。”

最后一个字是消失在门后的,章怀远甚至怀疑,她是慌不折路。待她出去,他才淡淡地‘嗯’了声,也不见得有什么表示,慢慢地擦干,裹上浴巾跨出去。她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屏幕不停地换着频道。

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微晃了下头,头发的水泽甩给她。她微微侧了侧身,也不知在想什么,蹭地站起来,一阵暗影晃动,没一会她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浴袍,还有一条毛巾。

“换上吧,生病不好受。”说着将浴袍递给过来,“头发需要我帮你擦一下吗。”

章怀远微微眯眼,慢慢地对上她的眼睛,突然就笑了,“你这是在讨好我?”

兴许是不知道他会这样讲,脸色渐渐的僵起来,“你爱这么想也行,我不在乎。”然后把浴袍一扔,没有在多看他一眼,“章怀远,不管你怎么想,你放心,我不会在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所以你不需要处处提防我,我不会对商瑗怎样,更不会对她构成威胁,我只是,只是不想在这段时间里,我们相处得太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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