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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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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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就是有一种男人,他能将这样娘气的举动,做的自然且极具美感。

“没有人让你委屈自己让你忍,只要你想做,那就去做好了。”这是萧迟墨的纵容,即使怎么听怎么别扭。

被他这么一靠再靠,周浅浅还真有点哭笑不得,以为在成帝面前也就算了,怎么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还是这幅德行呢。她动了动想脱离,哪只萧迟墨揽住她的腰,一切成了枉然。

“萧迟墨,你怎么就不想让我靠靠你呢?”周浅浅嘴一抽,说了句很应景的抽风话,但绝对是她活了这么多年来说的真心话。

“唔~~我的心愿,是养个厉害的娘子,这样比较不错。”萧迟墨煞有其事地说。

周浅浅黑线直冒,她都要怀疑萧迟墨是不是有人格分裂了?该正经的时候就没见他正经过,偶尔来两招必杀技,定让人生死难受。

“那你最好多娶几个娘子,货比三家嘛,不好的淘汰,来进行PK制!”破罐子破摔,顺带试探下。

“PK?”

话题扯远,周浅浅就知道收不住,看着萧迟墨那和萧慕言如出一辙的萌眼神,她就觉得未来渺茫,前途灰暗。

“萧迟墨,你关心一下我会死吗?”

“嗯,这不是和你同甘共苦,一起被禁足了吗?”

“谁知道你又在计划着什么呢!”要说他凑巧感到最高/潮的时候,插了进来,顺便小虐了下皇后的心脏,抨击了下成帝的心情,那她就可以现在冲破关卡,说不定还能回到现代呢。

“难得真心一次,却原来是这个结果。”萧迟墨轻笑出声,话虽调侃,听在周浅浅耳边,没来由一阵心悸。

“说实话,你对父皇为何敌意这么深?”如此好夜色,不谈谈天说说地,还真对不住,如果可以蹭出点八卦来,就更加美好了。

“那你呢,”萧迟墨的眼睛闭着,似乎一直很累,周浅浅挪了挪地,给他靠的舒服点,一动一动,倒很默契,“对君承易就那么在乎?”

果然,对不是君绮罗的周浅浅的反应,他有了深究的欲/望。

这是好,还是坏,对她而言,各自参半。

想起那次她和他玩的等价交换的游戏,周浅浅不禁扯了扯嘴角,有点无奈。



她听见自己说:“如果注定逃不开君家一难,你会不会一直陪着我?”

 一一九章'VIP'

那个问题其实有很多种回答。

多情浪子式答案,“当然会,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天涯海角也必将让你在我身边,天塌下来了也有我撑着。”

薄情剑客式答案,“不会,我从来都是我,只有剑才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调戏式答案,“女人,你还可以再矫情点咩?来,给大爷笑一个!要不,爷给你笑一个也成~”

月光如水幕倾泻,纷纷而落,将他们如连体婴儿一般笼罩成一个整体,看着既亲密且安定,仿佛跨越时空,不过是找到千年之前彼此丢失的那一根小小的肋骨。

很久之后,在周浅浅几乎准备抛盔弃甲一笑置之收好最后的自尊时,耳边传来萧迟墨的声音,绵延幽远,如隔三生,定定落下,“如果注定少不了一场得失,你会不会一直选择相信我?茆”

显是,祈白枫之死,面对聂风赤/裸裸地质问和责难,周浅浅用于回击的三个字,他是知道的。

相信这个词,古往今来有多少情人因为它离散,有多少家庭因为它破败,有多少国家因为它灭亡。

这一刻,周浅浅忽然觉得一阵悲凉,她不明白一个人究竟要如何自私,才能冠冕堂皇要求另一个人无条件的信任?

“萧迟墨,知道为何我能对皇后和沈嫣然一忍再忍,直到最后不忍了吗?因为每个人都有一个底线,无论哪一种情感,太过深刻的爱,太过沉重的恨,其实都有一道衡量它存在的界限。她们步步紧逼,我也没有好继续做包子的心情。同样,我相信一个人,爱上一个人,也如世间普通女子一样,希望得到同等的回应。如果不爱,请一定要告诉我。因为我怕,最后我也会因爱堕落,入魔入狱也无妨。”

那样的轻不可微,却因为夜晚给予人的过度敏感,周浅浅还是轻易察觉到了靠在她肩上之人的波动,以及揽在她腰上的那双手,那样如抱着心爱玩具的孩子,第一次感觉到了,原来,他也有小心和卑微的时候。

心底某一处,倏的一软,甚少有后悔这种情绪的她,转身竟在想,她这一记猛药,是不是过了蚊。

只因为,他是萧迟墨。

“一衍总是说,尘世无永远,放开执念,亦是放开自己。年纪不大,却把某个家伙的衣钵继承的得当,且发扬光大。”当那个依靠和亲昵拥抱的姿势瞬间不再,连带着两个人相容的温度都仿佛骤然将至冰点,耳畔依旧是萧迟墨清澈的嗓音,只是与之前似乎少了点什么,“所以我相信,情深不寿,强极则辱。”

一个契机,本可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再进一步,最后却适得其反。若是周浅浅再多点女人味,再少点清醒和理智,再多点没心没肺,再少点执念束缚,那么以后她也许不会走的那么辛苦。

性格决定命运,数千年之前已被某个发疯的哲人一言击中。

周浅浅当然不相信萧慕言真能陪着她在这个地方被拘禁半月,除却她公主的身份,就是堂堂燕国皇后,也不可影响两国邦交,何况因为漠北一族的诡异崛起,萧氏皇族也不可大意行事。

其实说是圈禁思过,但这幽园四周也很少看到有人戒备,甚至比起第一次,周浅浅都怀疑,成帝究竟有没有派人来监视。

“以凰飞的雷厉风行,加上我或多或少的激将,我想现在聂风和那个怪老头也该上路了吧。”君承易自主承认谋逆大罪,除非是见到他本人,否则周浅浅实在是想不出那个老古董到底是怎么了。她可以有各种假设,却不能探出其中一二。整个阴森森的幽园内,周浅浅也只能和萧迟墨这个大活人说说话,再说这种相处模式和环月山庄也没多大区别,“你说为何只要是皇帝,就动不动喜欢灭了人家满门呢?”封建社会这种酷刑,周浅浅当然不陌生。但认知鬼认知,可真落在自己身上,那绝对是另一番感受。她甚至都不敢轻易放下戒心,天真以为七王妃这个帽子可以保她无事。

毕竟自古帝王多疑虑,斩草除根,才是君王之道。

“才不过三五天,你就扛不住了,我以为这几天你该有所反思,哪知,”萧迟墨懒懒靠在树干上,一副风流轻佻之姿,“真有点失望。”

周浅浅看着萧迟墨那神采清隽的模样,再想到早上起来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那浓重的后眼圈,明明昨晚他们一起望月的,为何承受熊猫眼的就只有她一人?!

“想我这里,虽然有万千禁卫军按时守卫,但绝对挡不住你和沐阳的脚步才是。”想着聂风光明正大地潜入,想着那个设下重重全套进来诱她入局的面具男,别说是皇后,就连她严重怀疑常宽身为禁军统领有多失败了,“和我每天在这鬼地方大眼瞪小眼,不怕耽误你的大事?”

“难道阿罗不相信我说的话?”萧迟墨眨了眨眼,周浅浅当然知道他说的那句“无聊来陪陪她”的戏言。

“以你的了解,父皇一般多久会亲审君家?”萧慕言已怨念着被带走,临走前还不忘在她耳边嘀咕了句,等着她出去后给她惊喜,擦。

“唔~~大概,要等你大伯从漠北回来。“萧迟墨给了个模凌两可的答案,听的周浅浅几欲吐血。

她索性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省的闹心,“听说禾月公主回来可有一半原因是为了你,怎么昨天没见你多少热情呢?不怕伤了公主的心?”昨日宴会智商皇后的举动基本说明了沈嫣然说的是事实,可这对兄妹倒很不一般,一个过度娇妻粘人,一个仍旧冷漠相待。

自从知道萧迟墨远非传言所描述,周浅浅蓦的也想到一个血淋淋的假设,不是她想多了,而是萧迟墨给她所展示的力量,完全有可能。

她问:“萧迟墨,那么多人心心念念天下那个至尊的宝座,你有没有那个欲念?即使你对那个人有意见,甚至还拿自己调侃,可你怎么样还顶着皇子的身份,就算要争,也属正常。”

半是疑问,半宽慰,周浅浅从来不觉得她竟然也可以把话书说的如此绵里藏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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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下午看的一个好文《待到容郎且醉时》男女别扭女主坏得有爱,总之,看着欢乐~~

突然发现这个文,越写越琐碎,大家有没有好意见,呜呜呜

 一二零章'VIP'

萧迟墨很自然,那是种若是掩饰内心的欲/望,都会是中亵渎的清华之姿。

他说:“不想。”

很多人因为各种理由,面对如此大逆不道的提问时,这个答案会很在意料之中。周浅浅也算阅人无数,甚至萧迟墨这个回答也在她理解范围之内,可她竟然没有往里面再多加猜测探视一番。

仿佛萧迟墨说的“不想”,是真的不想。

对于萧迟墨,她虽做不到百分之一百的相信,可其相信程度也早已超出了她可掌控的范围。

仿佛也是确定了对君家一事的伤心程度,萧迟墨倒难得有兴致和她说了点“内容”茆。

周浅浅听完后,不由眉头蹙起,“你说君承易没有收到外界威胁,怎就脑子一抽,随便写下那个罪状?要知道,认罪状一写,死的可不只是他一人。”

“他可能是想保护一个人,所以就放弃君家数十载基业了。”

“一个女人?”周浅浅也有作为女子该有的八卦和冲动,她几乎没多想,就蹦出了这么个雷人的想法,惹得萧迟墨一记鄙夷白眼嗖嗖飘来。

“你哪里知道是个女人的?”

“难道不是?”

“……蚊”

萧迟墨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瞅着周浅浅越加闪亮的求知欲,他便更加没了好兴致,加上邪恶心思一想,想想有时候吊着胃口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成帝终于肯派人来了,周浅浅来不及踹人出气,只见那个很熟悉的老太监,朝着萧迟墨一行礼,便用他那公鸭嗓子说道:“七殿下,皇上有请。”

话是对萧迟墨一人说的,她周浅浅一大活人显然被藐视了个彻底。

刚想扯萧迟墨的袖子,只见他比她更快,一个眼神,便制止了她。

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诉她,别冲动。



她看起来是要闹事的样子么?真是太小看人了。

其实周浅浅如果再前后回忆比较下,就会发现萧迟墨的不寻常。较之于大婚那天他和成帝的不欢而散,而这次竟然一个老太监的传话,便叫动了心性莫测的萧迟墨,这便是不寻常的开端。

可留给周浅浅单独一人空虚的时间并不多。萧迟墨走后没多久,夕阳降落夜幕暗沉之际,坐在门前台阶上发呆的她,眼睛定定看着的地面上,忽然来了一阵诡异的风,将地上的落叶横生绕成了一个个圈圈,打着转儿飘动起来。

“谁?”警觉意识立即苏醒,并且竖起防备,周浅浅倏的刚站起,左肩膀上蓦地多出一只手,在距离她只有半厘米的时候,她一个利落侧身,擒拿手挥洒而出,撸起来人的胳膊便想往后折断而去。

“嗷嗷嗷,女人你还是这么凶猛!”虽然周浅浅的动作一气呵成,但因为来着也是一等一的轻巧闪避,她并未得到半点优势,但同时杀猪声随即响起,嚎的周浅浅还真出手狠辣的一样。

“聂风?”速度太快,周浅浅还未看清来人的样子,但这声音和语调,却是她极为熟悉的,“你终于舍得从大漠里边冒出头了?”

那天的离别仍历历在目,聂风走的很潇洒,周浅浅心底被牵起的那丝陌生的伤感,是她所意外的,甚至有些恐惧。这种情绪对她而言,她不觉得是好事。而恐惧,亦不过类似于寻常人在面对陌生时产生的惯有心魔罢了。

聂风黑着一张脸,显然对周浅浅的欢迎之道颇有意见。他揉了揉被周浅浅拉痛的胳膊,冷哼着道:“就知道你把我忘记了!亏得我大老远跑来还准备救你呢,哼!”

凰飞果然没让周浅浅失望,这次见到聂风,她恨不得上去抱着那个娃娃脸来个流氓式狂亲下了,“哎呀,你小子太不上道了!关心我就早说么,还来这么个方式吓我,不知道我最不经吓?”

眼睁睁立在原地看着聂风没头没脑一番捣鼓,当周浅浅终于想打他熬干嘛时,聂风拍了拍手上的灰,说:“皇宫真是麻烦,那个常宽更让人讨厌,早晚小爷要好好收拾他!”

“难不成你把我带出去,还要将我送回来?”否则弄这样一个大阵仗,是不是太浪费了。

“难道你又想糊里糊涂准备一走了之,再被加个叛逃之罪?”聂风跟看个白痴一样看着周浅浅,“虽然你不喜欢这鬼地方不错,可走之前也要好好想个法子叫这里来个乱翻天,好让那些自以为是的混球们见识下,咱们是纯爷们!”

看来这皇宫未来,是少不了聂风这祸害一番折腾的了。

里外一合计,当周浅浅看见凰飞在城墙外等着的时候,她突然对即将要面对的人和事很有兴趣。

再度来到刑部暗无天日的大牢,周浅浅瞄了下房顶那层层蜘蛛网,原来上次她看见的那对黑寡妇如今也子孙满堂了。

“嘿,原来就是这么个瘦不拉几的毛丫头~”人未见,声先闻,这好似来自墙壁四面八方穿透而来的搞怪声音,让跟在聂风身后的周浅浅忍不住脚一打滑,一个趔趄撞在了聂风的脊梁背上,把她的鼻子撞得生疼。

刚想回赠一句,聂风已经抢先阻止了,“老头,毛丫头也是你家的,你怎么就喜欢打自己耳光呢!”

三两句对话后,他们已走到一死牢门前,一对杂乱的稻草中间,躺着一衣服头发比之还要凌乱的老头,在周浅浅盯着他的时候,恰好也在对她咧开了一嘴黄灿灿的牙;而他的前方,那少了根腿的方桌旁,君承易正好生端坐着,眼睛闭着没错,可那略显白红的脸色,似乎昭示一些潜在的东西。

“君承易,你哪里养出这么个闺女,真是越看越……”稻草里的怪老头哼唧着,歪着脑袋左思冥想,终于想出一个词儿,“有趣。”

周浅浅一脸黑线,可怪老头接下去的话更让她吐血。

“怎么看怎么不像你这种君家的老古板,反而更像我多点,哈哈!”

所有人默哀,包括桌前的君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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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家秘事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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