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智gl小楼一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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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智gl小楼一夜雨-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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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珍宝这才满意地放过江玉康,道:“饶了你。”
  尤权在一旁取笑道:“你们两个别这样好不好,一见面就打情骂俏的,让我们这些孤家寡人看到情何以堪。”
  陆珍宝和尤权见过几次面,知道尤权一向没心没肺的,最爱开玩笑,所以也不生气。“尤权,你们怎么突然想要爬山?”
  “陆小姐有所不知,这白云山每年夏天都会有很多白鹤栖息,我们今日是特地来看白鹤的。”
  “白鹤?我也要去看。”陆珍宝显得很有兴致,伸手去拉江玉康,江玉康却朝旁边避了开去,如往常一样和陆珍宝保持一定的距离。
  整天就是守礼,守礼的,真是迂腐。陆珍宝在心里抱怨江玉康的不解风情。
  于是,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又行了一个时辰。
  陆珍宝叉着腰,额头上都是汗水,有气无力地问了句。“怎么还没到山顶?还要多久啊?”
  尤权走在最前面,笑道:“我们现在还在半山腰呢,你可和江兄真像,还没爬多久就累得不行了。”
  江玉康走在倒数几位,对尤权的取笑罔若未闻,倒是关切地回头问陆珍宝。“宝儿,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歇一歇。”
  陆珍宝以为江玉康要抛下自己先走,自然不肯答应,但是那略显发白的脸色让江玉康又怎么放心的下。
  “尤权,我和宝儿要在这里歇会,你们先到山顶吧,我们随后便跟上。”
  尤权耸耸肩,知道江玉康一向把陆珍宝的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对好友说道:“各位,咱们先走吧,省得碍着这两位佳人谈情说爱。”
  于是,众人又是一番调笑才慢慢散去。

  ☆、9第八章 荷包传情越礼仪

  
  第八章荷包传情越礼仪
  南儿见江玉康额头上都是汗水,将手中的水壶递给江玉康。“少爷,先喝水吧。”
  江玉康注意到这主仆二人两手空空,肯定没准备水壶,于是把自己的水壶递了过去,道:“宝儿,你不嫌弃的话,就先喝这个吧。”
  陆珍宝含笑接过水壶,从自己怀中拿出绣好的荷包。“玉哥哥,这是送给你的。”
  江玉康接过荷包,来回看了个遍,虽然质地上乘,但是手工却差强人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你怎么送我这个?”
  如如抢过话头,道:“这是我家小姐绣了一个月的,江少爷你可要好好保管啊。”
  江玉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么简单的荷包也要绣上一个月,南儿只要三个晚上便可以绣好,而且比这个更精致。但联想到陆珍宝,又觉得一切理所当然。于是,珍而重之地把荷包放进自己的腰间,对陆珍宝拱手道谢道:“谢谢宝儿,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南儿方才就看到陆珍宝绣的荷包,只觉得这么丑的东西还要拿来献宝,再看江玉康一副讨好的模样,心里就替江玉康抱不平,于是在后面小声地说了句。“这么丑的两只水鸭子,也要绣上一个月,真是一个大小姐。”
  南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静谧的山林中却还是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另外三人的耳中。还未等陆珍宝发脾气,江玉康就沉着一张脸训斥道:“南儿,还不向宝儿道歉。”
  南儿有些不服气,但看到江玉康那张愠怒的脸色,也不敢违逆,心不甘情不愿地对宝儿说了句。“对不起。”
  江玉康见陆珍宝还是一副难过的神情,继续讨好道:“宝儿,你别难过了,别听南儿胡言乱语,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礼物。”
  陆珍宝抬起头,没自信地说了句。“真的吗?这已经是我绣的第十个荷包了,玉哥哥,我是不是很笨?”
  陆珍宝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江玉康心里一抽,越发觉得自己可恶。明明是个女子,却瞒着陆珍宝,如今她看似情根深种,而自己却无法说出原由,只能任由这场荒唐闹剧越发不可控制下去。
  如如见小姐委屈,也很气愤道:“江少爷,我们家小姐为了给你绣荷包,手都不知道扎了多少下了,你们怎么还能嫌弃我们小姐的一片好心。”
  江玉康这下不顾礼仪,不管不顾地把陆珍宝的手抓了过来,果然瞧见十指有不少血点,心中怜惜不已。
  “都说十指连心,宝儿。。。你如此待我,叫我如何以报。。。”江玉康这句话没有宣之于口,只是忘情地执起陆珍宝的手贴到自己的唇边。
  这是江玉康第一次的主动贴近,也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那浅浅的吻,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陆珍宝总算感受到江玉康的怜爱。一直以来,她知道江玉康宠着她,让着她,但是她却很少能感觉到爱恋的感觉。可是现在这指尖的一吻却让陆珍宝感觉到了曲目中常提及的爱情。就只这么简单的一个吻,就让陆珍宝觉得即使自己的十指再被针刺伤又有何妨。
  南儿震惊地睁大眼睛,虽然江玉康身着男装,但是在她看来却是两个女人做出这般亲昵举动,于是很是破坏气氛地叫了句。“少爷,我们要不要继续走啊?”
  江玉康回过神,很快放开了陆珍宝的手,又恢复成以往的拘谨有礼。“宝儿,我失礼了。”
  陆珍宝有些失望,摸了摸跳得很快的胸口,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可是刚想继续登山,却脚往旁边一拐,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倒向一旁。
  “小心!”江玉康离得最近,将陆珍宝接到怀中,陆珍宝刚闻到一股好闻的墨香味道,就被江玉康扶稳。
  “宝儿,你没事吧?”
  陆珍宝摇摇头,脸上有些潮红,道:“我没事,肯定是方才脚有些麻痹罢了。”
  “那我们走吧,尤权他们几个一定等急了。”
  又走了半个时辰,陆珍宝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这么陡的路,累得直摆手。“我好累,我走不动了,如如,你扶我一把。”
  如如虽说是个丫环,但从小跟在大小姐身边,也是没做过多少粗重的活,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她也累得不行,只好说道:“小姐,我也走不动了。”
  江玉康停下脚步,鼓励陆珍宝道:“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陆珍宝气喘吁吁,怎么也不肯再迈开步子。
  江玉康有些无奈,却又不能丢下陆珍宝不管,只能在陆珍宝跟前蹲了下来。“上来吧,我背你。”
  陆珍宝脸上甜甜一笑,趴在江玉康单薄的背上,虽然江玉康脚步不稳,但她还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闻着江玉康身上好闻的墨香味,本就疲惫的陆珍宝竟渐渐地睡了过去。
  一个月后,夜间,江府
  江玉康把纶巾解开,披肩长发就这么放了下来。江夫人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轻柔地为江玉康梳着柔顺的头发。
  “玉儿的头发真像娘,一样的乌黑柔软。。。”江夫人一边梳着头发,一边说道。
  江玉康看着镜中的自己,施着淡淡的脂粉,嘴唇上也因着红纸有一层娇艳的红色,眉黛也用眉笔画得又长又细。江玉康觉得这样的自己既陌生又熟悉,他不知不觉地摸上自己的脸,显得有些无措。
  江夫人看着江玉康的举动,忍不住轻叹一声,道:“玉儿相貌出众,活脱脱是个美人胚子,可。。。”可是却只能挽发易服,做不得自己。江夫人想着,就感觉比鼻头发酸,眼含泪珠。
  江玉康从镜中看到江夫人的情绪波动,伸出手握住江夫人,道:“娘,孩儿从来不曾怪过爹娘把我当做男子抚养。正是因为我是一个男子,才能够经常出外进学,结识好友,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百里路’,若是被养在深闺,即使读的书再多,又怎能理解书中之意。”
  江夫人道:“娘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只是你本就是女子,这乔装改扮的日子却不知道何时是尽头。今年你已十四,再过四年就是可以成亲的日子,可你不单没有良配,更因爹娘的过失而颠鸾倒凤,和陆家小姐婚约在身,为娘自负聪明,却始终找不到解决之法。”
  江玉康念及此,也是头疼,只好安慰江夫人道:“娘,不需要担心。现如今尚有四年才到成亲的日子,一切都在未知之数,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够找到破解之法。”
  江夫人点点头,帮江玉康梳好发髻,再插上玉簪,笑道:“没想到娘当初成年礼之时戴的玉簪戴在玉儿头上竟如此好看,陆小姐虽说是京城第一美女,在为娘看来,还是不及你。”
  “谢谢娘。”江玉康看了镜中的自己,又补充道:“不过孩儿还是认为宝儿比我要漂亮。”
  江夫人含笑,对江玉康的戏言不甚在意,只是心里仍旧是满腹心事。她忍不住想,若如今江玉康能够恢复女子身份,她必当像陆家小姐行成年礼那样大摆筵席,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生了一个才色双绝的女儿,而不要像现在这样在黑暗之中庆祝江玉康的成年。
  作者有话要说:

  ☆、10第九章 暴雨前夕连绩之

  
  第九章 暴雨前夕连绩之
  宝乾十四年十月,太子薨,举国同哀。
  当今皇上三十岁登基,于宝乾二年册封年仅八岁的皇长子连绩溪为太子。如今太子方才二十一岁便因为骑马摔伤,不治而亡,皇后得知消息后,当场昏迷,至今仍然重病不起。皇上连番打击之下,悲痛难忍。更念及太子仁孝,举起国丧,免朝十日。
  但太子一死,储君悬空。所幸皇上另有三子,长子连绩之为华妃所生,今年二十五岁,封为昭明王爷。三子连绩坡为已故云妃所生,今年二十岁,封为德明王爷。幼子连绩庄如妃所生,今年刚满十六,封为易明王爷。朝堂之上,自是一番风起云涌,人人伺机而动。
  江学礼如今官拜户部尚书,掌管全国钱粮大权,也乃一朝重臣。有子玉康,琴棋书画莫不精通,待人温文有礼,常被京中学子称作‘玉公子’。只是令人称奇的是,朝廷开科取士已有三届,始终不见江玉康应试,却始终流连湖光山色,与友吟诗作赋,未有建树。
  江玉康应陆员外邀约,来到陆府,却见今日陆府大厅只站着一个陌生男人。此人约有二十来岁,一双浓眉大眼不怒自威,未发一言却有王者气势涌现。
  江玉康纳闷,不明白陆员外何时结交了这等人物,只朝那人拱手以示问好。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会江玉康,讥诮地笑道:“玉公子这个名号果真不假。”言语之间,却是对江玉康肌似凝玉的取笑。
  江玉康最是忌讳有人那他的容貌开玩笑,于是变了脸色,很是不悦道:“这位公子取笑了。”
  “玉公子别急着发怒,在下素有听闻玉公子才情了得,日前在下正好得了一首诗,想要和玉公子品茗一番。”
  江玉康不喜欢男子言语咄咄逼人,但是男子既在陆府,必是陆伯父的座上宾,让他只得耐下性子。“公子请说。”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江玉康越听脸色越白,到最后竟然额间冒出豆大汗珠。这首诗原来是江玉康半年前醉酒所作,当时边境传来战报,我朝和胡人一战大败,甚至连主将被俘投降。江玉康当时和几个至交好友醉酒,在谈及朝政,气愤之下,方有此作。而最为关键的是,他以李广为喻,暗讽当今圣上用人不当,弃朝中猛将李广山不用,而选峰须拍马的李军亭为主帅。此事若被有心人利用,说他以一介书生枉论朝政,只怕全家性命不保。
  “玉公子,请问在下这首诗如何?”
  江玉康告诫自己要沉住气,回道:“这是在下一时的戏作,难登大雅之堂。”
  “戏作?在下倒认为写得绝妙,甚至想给当今圣上鉴赏一番。”
  江玉康知道此人绝非善类,今日这番试探,必有所求,只道:“凡是诗作,百人读有百人意,见不得真。”
  “圣上一言,就乃真意,试问普天之下还有什么人敢说出和皇上意见相左的话?”
  “这位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你这番咄咄逼人究竟是何用意?”江玉康终于失去耐性和男子打起哑谜。
  “呵呵,有意思。”男子拍起手来,道:“在下连绩之。”
  未及多想,江玉康单膝跪地,朝连绩之行礼道:“草民参见王爷。”
  连绩之很是热切地将江玉康扶起,道:“本王微服而出,玉公子何须多礼。”
  “草民不知王爷身份,之前言语多有冒犯,还请王爷见谅。”
  “不知者无怪,若不是如此,本王又怎会知道名动京城的玉公子是既年轻,又有胆色,真是实至名归。”
  “王爷过奖。”江玉康越发谦卑,他知道不要多问,连绩之也会把他此行的真正目的说出来。
  “其实本王一向爱才,在偶然间听到玉公子在酒楼间的高谈阔论,还即兴赋诗,本王简直钦佩不已,早已生了结交之意。所以本王才会到你未来丈人的府邸和你触膝而谈。”
  “家父一向敬仰王爷,若得知王爷造访,必会十分高兴。”江玉康知道连绩之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来找自己必有所图,而避家父而私会,绝对有所忌讳,这才会将江学礼拉了出来。
  连绩之笑了笑,道:“玉公子有所不知,父皇向来讨厌结党营私,若是本王常到贵府走动,虽只是谈诗论月,但被有心人胡妄加言,岂不连累了江大人。”
  “草民一向喜欢吟诗作对,若是王爷也有兴致,草民自然愿意结交。”
  好你个江玉康,三言两语就想让本王知难而退,不让你扯进储君之争,只是世事岂能如你所愿,你既生在官场,就由不得你所愿。连绩之暗想,脸上却不露声色,道:“玉公子,你知道本王除了能鉴赏诗词之外,还善于什么吗?”
  “草民不知。”
  “识人之明!”连绩之用手指向江玉康,道:“本王自那日听到你的一番高谈阔论之后,便知道你是一个人才。就好像本王知道李广山才是治军之良将一般。”
  江玉康没有被王爷夸赞的得意之色,反而道:“草民性本爱丘山,行乐山水间,并没有雄心大志,只怕王爷看错人了。”
  “本王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想晋身仕途,也没有兴趣知道。只是你既有一颗怜悯百姓之心,就应该坐言起行,而不是学那酸腐的书生,百无一用。”
  “怜悯百姓?王爷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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