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厚爱墨少宠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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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厚爱墨少宠妻成瘾-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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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里有事,睡得不踏实,她做了个梦,醒来后,喝了口水,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直到飞机上的广播响起,她才再一次醒来。

转头,见旁边位置的覃牧还在睡,她眉心蹙了蹙,盯着他微微发红的俊脸,她凝视他片刻,轻轻伸出手去,当手背触及他额头,那滚烫的温度顿时惹得她变了脸色。

她又去抓他的手,他掌心也是滚烫的,她心里一紧,连忙小声地唤他:“覃牧,你醒醒,你发烧了。”

头等舱里的乘客全都睡了,安静的机舱里,温然的声音虽小,却十分清晰,覃牧在她的轻唤和摇晃下,艰难地睁开了眼。

平日狭长清明的眸子,此刻染了一丝困意和迷离,头痛的感觉让他轻轻皱起眉,“温然?”

第664 听见他的声音

“你发烧了,你是不是上飞机前就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呢。”温然一脸的焦急。

覃牧嘴角扯起一抹安抚的笑,轻声说:“别担心,我没事。”

他说着,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是很烫,难怪,他觉得头有些痛,还晕晕的。

“可能是手臂的伤口引起的。”

覃牧的声音淡淡地,似乎说的不是自己一样,然而,他的话却让温然脸色大变,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他:“什么伤口,你手臂受伤了,我看看。”

她只知道,他们进机场的时候,人很多不说,还有几个人追跑的,眼前那群人要把温然撞到,覃牧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下,她避开了那几个人的冲撞,身子却是撞进了他怀里。

当时他用的就是右手,她没听他喊疼,可似乎,他眉头皱了一下。

她噙着关切的眸子盯着他右臂,秀眉紧拧,抿了抿唇,伸手就去捊他袖子。

覃牧想阻止,她却先斥了一声:“别动。”

他真的不敢再动。

温然的动作很轻,很小心翼翼地捊起他的袖子,把他衬衣袖捊到臂弯处时,便看见了白色的纱布,她眉心拧得紧了一分,抬头看了眼覃牧,更加放慢了速度。

终于,缠在他手臂上的纱布全部露了出来,开始看见的纱布边缘是白色,可全部露出来之后,那纱布中间,已被血染成了暗红色,那血迹显然已经干了。

因为纱布缠得厚,没有染透他的衣袖。

“你怎么受伤的?”

温然抬眸,看着覃牧,后者眸光微变了变,云淡风轻地说:“一点小伤,不碍事。”

飞机降落,乘客已经纷纷离舱,温然抿抿唇,一言不发地,把覃牧衣袖放下。

上了出租车,温然直接报出医院的名字,覃牧一怔,“温然,我先送你去酒店,我再去医院找修尘。”

“先去医院,我一会儿自己回酒店。”

温然面色清冷,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悦,他受了伤,居然也不说一声,要是她知道他不只是一夜没睡,还受了伤,说什么也要改了航班,让他先休息的。

“你不怕修尘看见你吗?”

覃牧皱眉,担忧的问。

“我不下车。”

温然冷硬的答了一句,又让司机快点开车。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温然拉开车门下去,覃牧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她之前在这医院住过十几天,对这里了解,怕被人看见认出来,特意戴上了口罩,熟门熟路的拉着覃牧到门诊。

医生替覃牧处理伤口的过程里,温然坐在旁边有些心不在焉,覃牧不时的看她一眼,他知道,她是在想修尘。

走出门诊室,覃牧犹豫了下,对温然说:“我现在上楼去看修尘,你和我保持通话状态,就能听见修尘的声音了。”

温然眸子亮了亮,但想到什么,立即又恢复了清澈沉静:“明天吧,你先回酒店睡一觉。”

他在飞机上虽然一直在睡,他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发烧的,就算睡,也睡不好。

覃牧微微一笑,“不用,我现在就上去看修尘。”

温然面上有些犹豫,但终是抵不过对那人的思念,她轻轻点头,感激地说:“我去街对面的餐厅等你。”

他们下了飞机,就直接来医院,都还没吃饭。一会儿,顺便吃了东西再回酒店。

覃牧点头,又叮嘱了一句“你小心些。”便转身,朝电梯方向走去。

温然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她才转身朝医院大门口走,刚走出医院,手机铃声就响起,是覃牧打过来的。

她按下接听键,轻轻地‘喂’了一声,覃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电梯来了,你别挂电话。”

“好!”

温然走进街对面的餐厅时,耳朵里,传来墨修尘的声音:“阿牧!”

她脚步顿了一下,心跳因为那个熟悉而低沉的嗓音猛地一跳,下一秒,她眉心又紧紧地皱了起来。

墨修尘和覃牧说话的声音,不同于昨晚和她通电话时的那么温润,那么精神。现在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和被病痛折磨的虚弱。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心骤然紧缩,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疼得眼里噙了泪。

她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透过透明玻璃望向对面的医院大楼,耳朵里,覃牧和墨修尘的对话陆续传来:“修尘,这才几天,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不是故意想让温然担心,而是情不自禁地问出了这样的话,不过是一个星期,墨修尘真的瘦了一圈,原本就深邃立体的五官线条越发的深刻分明了。

病痛的折磨让他没了素日的清贵俊雅,有的,只是疲惫和些许病态。

这个样子的墨修尘,别说温然看见,就是此刻覃牧一个大男人看着,也难受得眼睛有些发涩。

墨修尘半靠在床上,嘴角噙着一抹浅浅地弧度,声音倒还温和:“这才是刚开始,还能坚持。”

“顾叔叔他们,还没有研究出治疗的药物吗?”

覃牧拧着眉,关切地问。

墨修尘摇头,“每一个方案,都在动物试验期就宣告失败,你的手臂受伤了?”

他眼尖,突然看见了覃牧的右臂,话题立即转到了他身上。

覃牧一怔,淡淡勾唇:“昨晚受的伤,我按你说的地址找去,真的发现了廖东兴的家产所藏之处,是我低估了他的谨慎,才会被他的人发现,不过,受这点伤也是值得的,我已经安排了人接手。”

墨修尘眼里闪过一丝亮色,感动地说:“辛苦你了,阿牧。”

要不是有他们这些朋友帮忙,他现在一个生病的人,是不可能独自完成那些事情的。

覃牧摇头,“要不是你查出廖东兴把那些物品藏到那里,我也不可能找到,我们是现在就找廖东兴谈判,还是等d国这边,抓到秦森的把柄再行动。”

“过了今夜吧,廖东兴那里时间上不能拖太长。如果今晚这边失败,明天,就直接跟廖东兴谈判。”

第665 不要给她打电话

温然眉心越蹙越紧,今夜?

墨修尘说的今夜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在这边住院,也一直在查那些事,念及此,她心尖又一阵发紧。

“修尘,只要找到傅经义,你的病,就不用担心了。”

覃牧眸光停落在他削瘦的脸庞上,这样的墨修尘,看在他眼里陌生得像是不认识的人,他知道,他这些天头痛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想来,他头痛的时候,肯定很难受。

他刚想到这里,就见墨修尘忽然面露痛苦之色,眉头紧蹙,大手死死地按在额头上,脸色,也迅速地变得苍白。

覃牧眸色一紧,下意识地喊:“修尘,又痛了吗?”

墨修尘对他点了点头,按在额头的手力度不减,一分钟后,他脸色已经变得惨白,覃牧一脸担忧:“修尘,我去喊医生。”

“不用,喊医生也没用,过一会儿就好了。”

墨修尘的声音因为头上的疼痛而变得微微暗哑,隐忍,他额头上,已经沁了一层冷汗。

医院对面的餐厅里,温然双手紧抓着水杯,唇瓣紧紧地咬着,睫毛上的泪花晶莹剔透,似乎随时都会落下来。

她听着电话那头的人隐忍痛苦的声音,看不见他痛苦的样子,可是,眼前,却能浮现出他正在承受病痛的情形,一颗心,像是被人用刀子切成一片片地,再踩到脚下,支璃破碎。

泪水,终究还是滚出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滑。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不哭出声来,控制着自己不冲到对面的医院,不出现在墨修尘面前。

“修尘,要不,我给温然打个电话,让她跟你说说话。”

覃牧不忍地看着墨修尘惨白而沁着冷汗的俊脸,然而,他的话一出口,前一秒还痛得无力开口的墨修尘,忽然抬眸,眼神锐利地看向他:“不要给然然打电话,不要让她知道。”

他自私的,不想让她看见他这副样子。

他希望让温然看见的,永远是他最好,最帅的时候。他想起以前温然听着他那些早过去的童年往事都心疼得落泪的样子,无法想像,若是让她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她会难受到什么程度。

只是,墨修尘不知道,温然即便看不见他此刻的样子,也一样心疼到无法呼吸。

他若是知道,她此刻就在医院对面的餐厅,正听着他和覃牧通话而泪如雨下,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直接奔到对面的餐厅去见她。

每次痛意席卷时,他都是靠着想她来坚持的。

他瘦下来的原因,便是一次比一次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一天比一天更加频繁的次数。

平日不疼的时候,也不觉得多难受,只不过人疲惫些,分分秒秒都在思念中度过,又煎熬了些,不过,他有事情做,歇下来,又一次次地翻看那些相片,一次次地回看她发的信息。

一个星期,也就过来了。

最让他恐慌的是,他忽然记不得第一次见到温然时的情景了,只知道那是在一个宴席上,当时她的样子,变得模糊,她的笑,也变得模糊……

头痛了五分钟,这一次的疼痛,算是过去了。

覃牧见他按在额头上的手松了力度,有些虚弱地喘着气,他连忙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擦汗,又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温白开过来。

“修尘,来,喝点水。”

覃牧把水杯递给墨修尘。

他的手有些微的颤抖,因为刚才那波疼痛所致,覃牧想喂他喝,却被他拒绝了,“我自己来。”

他的声音沙哑,稳了稳心神,缓缓接过覃牧手里的杯子,把一杯水喝下,杯子递给覃牧后,他疲惫地让自己身子靠到床头上。

“阿牧,你今晚住哪里?”

墨修尘休息了约半分钟,才温和地问。

覃牧扯了扯嘴角,平静地说:“我订有酒店,一会儿回酒店住。”

“你受了伤,先回去休息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想到温然还在对面的餐厅等着,覃牧没再久留,站起身,和他对视了一眼,离开了病房。

**

覃牧从电梯出来,掏出手机来看,通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

他眸底闪过一丝担忧,大步走出医院,在对面餐厅二楼,找到了临窗位置而坐的温然。

她眼睛红肿,眼里,还有着泪水,晶莹剔透,闻声抬眸,眨动间,犹如天际闪亮的星辰,狠狠地撞进他的心。

他的心被她的泪水撞得生疼,眉峰立即皱了起来。

温然很用力的擦着眼泪,分明难过得很,却还勉强地扯起嘴角,冲他笑:“覃牧,你吃什么?”

覃牧不说话,抿紧了唇,眸光深深地看着她强装紧张的样子,温然眸子闪了闪,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刚才哭了的原因,她轻声解释:“我没事。”

覃牧无声地叹了口气,“只要找到傅经义,修尘就会没事的。”

其实,他的话很苍白无力,根本安慰不了温然,可是他还是想说点什么,不让她那么难过。

温然笑,把眼里的泪水逼退,“我知道,傅经义一定有办法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温然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这念头,对于覃牧和墨修尘等人而已,是恐惧而害怕的。

可是,那个念头一旦出现,她就真的想那样去做。

覃牧招来服务员点了餐,两人都没什么胃口,吃得都很少,却吃得很慢,用餐时间很久。

从餐厅出来,温然又抬头望向街对面的医院住院部大楼,心里,一千一万个不舍。

覃牧没有出声,挺拔的身影站在她旁边,安静地看着她。

直到脖子酸疼,温然才收回视线,身旁,覃牧的声音温和而平静地响起:“我们回酒店,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来。”

“嗯!”

温然轻轻点头,忽略心里那不曾缓解的疼意,看了眼酒店方向,覃牧这次订的酒店,不是上次她和墨修尘住的那家。

但和那家酒店相隔很近,离医院也不是很远,她抬头看向查牧:“我们步行回酒店吧。”

第666 感觉到了

第二天中午,温然终于见到了墨修尘。

那都是覃牧的功劳。

昨晚回酒店的一路,他们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路沉默。

覃牧把温然送到房间门口,拿房卡给她开了门,轻声说:“你什么也别想,休息好了,明天,我让你见修尘。”

温然听见他这话,立即抬头看着他,似水的眸子里,闪烁着点点期待,“你有办法?”

覃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安心地微笑:“我有办法。”

温然竟然一夜无梦,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太过疲惫,还是因为和她深爱的男人共在一个城市,只相隔两百米的距离,睡得隔外安稳。

覃牧休息了一晚,没了昨天的倦色,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因为起床得晚,两人吃过早餐,就已经十点多了。到了医院,温然去了昨晚他们吃饭那家餐厅隔壁的咖啡馆。

依然是二楼的临窗位置。

视线,正好可以看到医院的大门,她等了约二十分钟,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容。

那一刻,她屏住了呼吸,眸子定定地望着从医院里走出来的男子,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心头,有什么翻滚,像潮水一样,涌过鼻端,直逼眼眶。

她抿紧了唇,抬手抹了把眼睛,努力把眼睁到最大,一瞬不瞬地看着那道身影。

“今天的阳光很烈,修尘,我们去那边坐坐。”

覃牧看了眼前方不远处大伞下的长椅,对身旁的墨修尘说。他去病房的时候,正好碰见他头痛,还好,今天他没有和温然保持通话,要不然,她又该难过得哭了。

墨修尘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无所谓答了声:“好”,走了两步,他忽然皱了皱眉,抬头,朝街对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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