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娼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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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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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的男人,我怎么能放手?必当誓死捍卫主权之神圣不可侵犯。

次日,郎中千呼万唤始出诊。
叶苏却在这时被裴老爷急召去了花厅,大概是有事要谈,只剩闻霜帮我撸胳膊挽袖子地露出伤处,方便大夫换药。
好在因为当时沈鸿乱砍一气,我又一味护着,伤处大多集中在四肢,换药什么的倒是不麻烦。
郎中小心翼翼地拆下绷带,除去药物残渣之后检视一番,终于展眉笑道:“伤处已经结了硬痂,日常走动已是不碍了,若是夏日,不敷药也 可。但冬天衣服厚重,蹭掉了痂子却也难办。我帮姑娘重新上些药,小心养着,好教伤口尽快掉痂呀?”
我笑着点头道谢:“有劳先生了。”心里头欢呼雀跃,洒家终于能开荤了!
郎中被我笑得发毛,迅速为我上药换了绷带,又前言不搭后语地例行嘱咐了闻霜几句就拎着药箱匆匆走了。
我顾不得闻霜还在屋里,兴奋地一个劲转圈,过了一会实在按捺不住,翻出干大爷前几天送来的望远镜样品往窗外张望。
从我的窗口向外,隔着整个园子勉强能看到花厅的窗口,之前只能看到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现在我善假于物,情况自然不同。
花厅的窗纱透光性不错,窗口也比别的房间要大,我依稀能看到里头的三个人影,两个靠的比较近的应该是叶苏和裴老爷,另一个稍远些, 应该是某位客人。
我看了一会,三人都没有动弹的意思,不由觉得无味,于是稍稍移动镜筒,看今天跟在裴老爷身边的是谁。
果然还是舞剑,小伙子正守在外头,跟一个让人一见就联想到羊肉串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舞剑做了个请跟我来 的手势,羊肉串笑着点头,跟在他身后。
不是要上厕所吧。
正打算非礼勿视,羊肉串突然在舞剑身后做了个摆臂的动作,没等我反应过来,舞剑已经软软地倒下去。羊肉串伸手接住他放在地上,左右 看了看,迅速向远离花厅的方向蹿去。
日,难道叶苏真是门神么,怎么他一离开就出状况!
我连忙扔了望远镜,两根手指堵在嘴里,用力吹响口哨。
前几天闲得幻肢疼,我曾经缠着叶苏让他教我鸟语的信号系统。奈何我才智有限,口条也不甚灵敏,吹出的口哨不像鸟叫倒十分的催人尿下 。叶苏为之绝倒,因此只勉强教我了两句鸟语,一句是“叶苏我爱你”,一句是“冤家来救我”。希望我情急之下不要弄错。
口哨经过混响,声音十分之大,闻霜被吓了一跳,急急问我:“小姐,怎么了?”
惨,羊肉串明显也听见了,他直起身子和我对视一眼,突然向我飞奔而来,气势惊人。
不是又冲我来的吧?
我盯着羊肉串胡乱向后摆手:“去通知满哥儿!”又慌慌张张地往抽屉里划拉。
之前干大爷送过来的催泪弹呢?
羊肉串越来越近,脸上一副志在必得的凶恶神情。
我手里扣着催泪弹,心里突然安定下来。
不是什么好货的话,出手就没什么顾忌了。
羊肉串的一张大脸迅速接近,叶苏焦急的喊声隐约传进我耳里:“凌铛,闪开!”
我下意识地把催泪弹往羊肉串脸上一扔,就地蹲下。
 


作者有话要说:周日更新不是常态,大家切勿激动~~O(∩_∩)O

【解释】

长尾理论是十分经典的经济学理论,因为网络时代的到来而发扬光大。简单来说,就是冷门产品的总销售额甚至可能超越热门产品的总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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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遭遇信任危机 

我下意识地把催泪弹扔在羊肉串脸上,迅速蹲身抱头。
窗外先是响起一声闷哼,然后是不算太大的爆炸声,接着是不绝的惨叫,听着}人得很。
我缩着头不敢动弹。正犹豫是否要排除万难起身看苦主一眼,突然觉得背上一暖,是叶苏将他的外衣脱下抱住我,遮住我的视线柔声:“没 事了。”
他把我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不住口地轻声安慰,就是不让我起身。
我乖乖贴在他身上:“那人怎么样了?”死了没?
“背后受了我一刀,脸上又被你的弹子正正砸中,当然不会好过。但都不是什么致命伤,只是看着骇人一点。”他轻笑,“等我们顾得上管 他时,再打水给他洗脸吧!”
我长出一口气,又不住推他:“还是先帮他洗干净吧,辣椒粉沾在伤口上,可是疼得能要人命的酷刑。”伤口上撒辣椒面,简直是渣滓洞 vip级别的待遇啊。
卖羊肉串的瞬间变成了撒着辣子的羊肉串,不得不感慨风水轮流转。
……嘎,洒家的抗击打能力果然提高了许多,竟然会在惨叫声中开这么恶趣味的玩笑。
叶苏只是抱着我:“放心,外头有满哥儿和裴叔看着,出不了什么乱子。那人不过能指望个出其不意,若这么久还能让他兴起风浪,裴家的 脸面便也没处搁了。”
他说的没错,外头的惨叫声很快消失,我虽然能听到衣袂声和脚步声,但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开口。
我喘了一会儿,试探地笑:“也是他倒霉,怎么就撞到了我手里。可惜干大爷给我的催泪弹了,被我当成石头这样用,浪费啊浪费!”
叶苏附和着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我只得稍稍挑明了一点:“这人什么来头?还有一个跟你们在花厅会面是吗?他知情吗?”
叶苏含混地:“之前只是听裴叔说,来人是南洋莫家船队的船老大,希望能和咱们的航线接上,贩运内陆的货物到远洋去。但是现下他们突 然翻脸,怕是别有隐情,我却是不好推断的,总要等问清楚再做打算。”又扳着我的身子,迫使我与他对视,十分不高兴的样子,“遇上这样的 人,当然是能躲就躲,尽量不要引起他的注意,以免被殃及。更何况你在屋里他在外头,你若是不出声,他又怎么会冲着你来?――祖宗,你是 打定主意,想早早吓死我另找他人吧?”
我稍稍放心了一些,忙傻笑着承认错误:“不是看见他行凶,一时紧张么……再说,我也没吃亏啊!干大爷的催泪弹果然生猛,我听声音, 怕是炸药装得有点多……”会不会炸得满脸桃花开了?
叶苏无奈地:“别岔开话题!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强出头,乖乖躲着等我找你,听到没?”
我吐吐舌头:“行了,我尽量。”人家找上门来了,总不能任他敲晕七八个、等你们发现了再说吧?一旦他下次拿着刀呢?
叶苏还不满意,竖着眉毛瞪我:“尽量?”
我跟他嬉皮笑脸地扯皮:“哎呀,有时候真是事来找我,不出头不行,谁叫我天生是这样引人注目呢?”边说边捏了个芙蓉姐姐的标准s造 型,可惜我们俩还蹲着,这一扭直接让我坐倒在地。
叶苏被我逗乐,一边摇头无奈叹气一边扶着我在椅子上坐下,倒了杯热茶盯着我喝下去:“就当我强迫你吧,遇到危险,尽量躲着。”
我当然十分给面子的连连点头,心里却有点沮丧。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思想好像分裂成了两半,一边希望他像老母鸡一样时刻抖着毛护着我,一边又希望他能在事后赞我一句好样的,把 我当成可托生死的好战友。
大概,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吧。
我眨眨眼睛,问他:“那个跟你和干爹在一起的人……?”
叶苏看我一眼:“当然是听到你的口哨就被我打晕了。若没他授意,他的手下也不会在裴府撒野。”明显不愿多说。
我双手交握胸前做鹌鹑状,一脸崇拜地暗示他多说一点。
叶苏只是笑着拍拍我后背:“别闹怪相!”
唉,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啊,郁闷。
刚刚成功狙击敌人的那点兴奋劲全被他打太极似的应答消磨个干净,我胸口越来越觉得堵得慌,又不能明说,只得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眼睛不住注意外头的动静。
过了一会,裴杊竟然亲自来叫他。
他站在门口却不急着进来,只眉头微蹙地轻声询问:“叶大哥?”
叶苏冲着他点点头,又探寻地看我一眼,我连忙拍胸脯保证:“我没事,快点回来满足我的好奇心就行了!”
叶苏失笑,伸指点我鼻尖:“有什么好听?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起身又问裴杊,“人在哪?”
“后山。”
叶苏答应一声,又低声嘱咐他:“凌铛刚刚受了点惊吓,你帮我陪她说说话,别让她瞎想。”
裴杊了解地点点头。
有古怪。
这话好像是故意说给我听,以解释裴杊为什么会留下来。毕竟裴府里刚来了刺客,裴杊这样战斗力满格的家伙应该领着护院四处查看才对,却 待在这儿“要我宽心”,有点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觉。
除非是代替叶苏,暂时保护我。
我想了想,故意做出愤恨郁闷的样子盯着窗外。
裴杊在我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我笑嘻嘻地:“不必这么明显吧?对叶大哥就一脸笑意,转过头来就满脸冰碴地对着我?――哦 ,还不是对着我,你根本不看我。”
我冷笑一声,斜眼看他:“你说,那个女人怎么还是不死心呢?”
裴杊愣了愣,故作镇静地反问我:“哪个女人?”
我哼一声:“别装了,除了那朵还能有谁?她上回帮着沈鸿劫走我,我还能当她是一时冲动,不够脑子思考。但是后来的事又怎么算,她还 能一点都不长进?”
裴杊干咳一声,尴尬地:“你都知道了?”
我抱着手,向后靠住椅背,不声不响地盯着他。
裴杊垂着眼睛转动茶杯,半晌苦笑着开口:“那家在南洋也算是响当当的名号,咱们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禁止她的船队入大宝海境、不与 那家做生意,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惩罚,谁知道她竟还觉得是咱们欠了她……”
我静静等着他的下文,裴杊却飞速看我一眼,不愿多说:“她的事,自有叶大哥处理,你好好养伤,别想东想西的。”
果然是冲着我来的。
我的语气不自觉更冷:“不想东想西?人家都已经踩到我脸上来了,还叫我不要想东想西?”不是不和那家做生意了吗,那今天这两个人是 怎么回事?
那女人有病吧,当我是生辰纲还是什么?劫了一次又一次,土匪都不做这么赔钱的买卖了啊!
裴杊小心地打量我:“今天这两人确实不是那家的人,是以我们都没有防备……”他抿了抿嘴,“裴府以后的守卫会加强,你且放心,以后 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然后就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我叹一口气,帮裴杊续了一杯茶,也不再说什么。
叶苏半个时辰之后就回来了,裴杊说是要带着人再在裴府里查探一遍,就此告辞。
我托腮看着叶苏,做出好奇的样子:“到底是谁的人?他们为了谁来?目的是什么?”
叶苏笑着刮我的鼻子:“这么多问题,可是最近闷着你了?――的确是南洋莫家船队的人。不过,他们此次来,打通内陆航线是次要的,主 要是想让咱们出海镇一镇南洋上的海盗。但是莫说现在洋流方向不对,就算是顺流,也没有凭一时义气、拼得个两败俱伤的做法。他们知道咱们 不大可能答应,所以就兵行险招,想要劫个人做威胁。没想到这么巧,你就送上门了。”
我笑笑,想了想还是问:“真的只是想随便抓个人吗?”
叶苏眨眨眼睛,无可奈何地笑:“冤家,他们在南洋,没那么快知道裴家又新认了个冰雪聪明国色天香的干女儿。”
但是如果那朵回到南洋,就说不定了。
我不知道她散布了什么消息,总归不是对我有利的。
我看了他一会,轻声:“叶苏,保护我的方法有很多种,不让我知道实情,无疑是下下策。”
叶苏只是笑:“祖宗,不是都已经说给你听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我要知道所有。”
叶苏目光闪烁,沉默半晌仍是摇头:“你已经知道了所有。”
“是吗?”我苦笑一声,起身道,“你很久没睡个好觉了,我今晚去素语那里过夜。你累了这么久,今天又忙了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一下 吧。”
叶苏视线胶着在我脸上,片刻后轻轻点头:“也好,满哥儿就在你们隔壁,我的房间离你们也不远,有事的话,吹口哨叫我。”
我站了一会,伸手抚上他脸颊,胸口酸酸的:“我一直在等你开口,现在也是。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告诉我所有的一切。”不要让我像白 痴似的,永远做最后知道的那一个。
叶苏按着我的手苦笑:“你还让我说什么呢?我已经告诉了你所有的一切。”
我轻轻叹息,收回手:“你需不需要,亲自送我去素语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要出去办点事,先把新章节发上来,回来可能改一下别字和标点什么的,亲们如果看到我伪更请淡定~








65、美苏冷战 

叶苏要亲自送我去素语房里。
我说,还是先到外头走走吧,最近总是闷在屋里,头发里要长灵芝了。
今天是阴天,整个天空都是灰蓝的一片,虽不算冷,但不时有湿凉的西风吹得人寒毛勃发,实在不能说是个散步的好天气。
叶苏牵着我的手慢慢地走,整个长廊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低头盯着砖缝,半晌问他:“叶苏,真话就那么难说出口吗?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
他恍若未闻,只是柔声嘱咐我:“你们姐妹俩不要聊得太晚,晚上我会叫闻霜送一碗定惊茶给你。若是做恶梦了,不要顾虑别的,只管来我 房里找我。”
我叹一口气:“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个纠缠到底的人。若是情势所迫不得不忍,有个差不多的结果,我也不是不能接受。我早就懂得,种瓜 得瓜种豆得豆这种事不过是骗小孩子的话,此时因彼时果什么的,是老天爷负责的事情。如你如裴家,身后都跟了太多的人,你们要顾虑许多, 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负责。所以放心,我不会感情用事,也不会闹脾气,只要你肯解释给我听。”
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样的麻烦找上我。
如果是那朵,就老老实实跟我说,你搞不定你的前女友,丫是个无脑版春丽且号召力惊人,但是你已经在努力。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样的防 御措施,有没有对她做出惩罚,她又是什么样的反应。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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