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重新长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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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新长大(全)-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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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你们今天会来,是不是担心她在本王这里出事?”桀焰笑得一脸暧昧,像似君菊真的出事了。“别慌,也别担心,本王舍得不她死。”
穿越一回(254)
“桀焰!你说过公平竞争!是本公子赢了!”她对他,动心了。
看着站起来的姬情,桀焰微抿唇,手撑在床沿。“哦?是吗?本王不记得有这回事,已经是本王的夫人,干嘛要跟你公平竞争?”
延王拍桌而起,怒得朔程他们都撇眉。“丫头喜欢姬情,虽然错的是丫头,但你也放手罢……”
啊?
啊啊?
怎么搞出这么一句?这么没水准的话?
就为延王这一句室内陷入僵局,更可怕的是他们发现自己的脸扭曲了,就像扭曲铜镜里的脸,从头到脚开始消失,恐慌掐住人的咽喉,灭顶的窒息,人淹没在海水里,叫不出救命……
王城郊外雪地上,景麒蹲在那里一脸无聊的看地上几个人什么时候醒。
还是他聪明,知道他们去焰王府之后会‘转道’来这里一游。
他们还是凭空出现的,扰扰耳朵,他们也该醒了吧?否则真得冻死这里收尸了。
他们也是多事,丫头怎么过,随人家嘛,吵架掐死咬活都是人夫妻的事。
哎哎哎。
雪是越下越大了,这天气啊,就跟他们的心情似的。
终于,第一个延王醒了。
第二个朔程醒了。
第三个姬情第四个楚王。
景麒一拍手,哇。“不错,各位大王大人们都醒了,活着的感觉是不是很好?”景麒戏弄那几个震惊中还没回神的人,他们是第一回见,桀焰真的不是人类!
景麒拍拍他们的肩,“没死成,还穿越了一回,这里是王城郊外,大家冷不冷,先各自回去吧。”全部寂静得跟死城一样散了,景麒却跟着朔程,只剩朔程一人,他故意重重地叹。
“你叹什么?”
“要死人喽……”
“谁?!”
“姬情啊!你们硬是拉他去害死他,没办法。”景麒摊手。
公主多聪明的人?(255)
“你说清楚点!桀焰真会杀他?”
景麒摇头。“惨啊……延王跟桀焰有仇,姬情变成牺牲品!”
“桀焰为什么不放过姬情?姬情争不过他!去找桀焰去!”
景麒轻叹坐到雪墙上,“子非鱼,你们跟桀焰不同,如果你谁都不怕,谁也不在乎,那个你不在乎的东西抢你的智珠,毁了那个东西,也是无所谓的事哦?何况还让他妒嫉了!”
“这……”
“延王今天那话真不高明。”景麒啧啧,也不将话说全,但朔程是什么人,他不说全,朔程一样懂。
“延王拿姬情当箭?射桀焰么?”
哼嗯。
“死姬情,死桀焰,对延王来说都是赢棋。真认为公主留在桀焰身边危险,简单麻,制造公主与桀焰的矛盾,让桀焰对公主失望,失去理智,而然顺势让公主‘死掉’,不就脱身了?至于矛盾,她博爱,让桀焰受伤伤心,怎么都好。”
啊?朔程眨眼,这么简单?“这样就可以了?”
景麒摊摊手,“你以为有多难?”
“你怎么早不说?!现在去说去!”
景麒嘘嘘,叫朔程冷静一点。“没用了。公主多聪明的人?上面的话可不是我说的,以前公主到处害人时,嚷嚷就这计谋一大堆,你真看不出来不知?想离开桀焰,她自己有办法。她会说,离开一个人,那有什么难的?你说那人可怕,她还会轻松的回你一句,有我可怕吗?”
啊?朔程发现,他突然有点哪不上景麒的脑袋。
“一直跟在公主身边,我是先帝亲命的辅臣,却从不管束她,你以为为什么?明知她是公主,五岁的娃能懂什么?我敢叫她做假大王,你认为为什么?”
“……因为,她可以做到?”
“对!她是个很懒的家伙,懒都都喜欢将事情复杂的简单化,到了别人都是智障的地步,她就有那么聪明,桀焰要不是体质特别,当初早死她手里一千次了!”她聪明在于,做坏事不像坏事。
啊——
“公主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了,她知道明白要怎么过生活,怎么过,谁插手谁死。”瞧瞧,他难得管回闲事,景麒认为自己蛮善良的。
“那姬情?……”
景麒耸肩。“孽债,你盯着事情怎么发展吧。”
公主多聪明的人?(256)
……
“王妃,朔程大人来了。”
君菊还在床上赖着揉眼睛,朔程?他找她可是新鲜事。
“王妃,他请王妃一同去郊游,王妃要不要去?王爷说王妃可以去。”大丫环这话一说君菊就来劲了,桀焰居然同意了也?这是可是难难难得的事。
君菊立刻翻身起来伸手让来帮她穿衣裳,每次这时候她都要再叹一次,有人帮穿衣裳,真是太太太幸福了。
君菊兴冲冲往外跑,才跑到门外,桀焰膳厅里的声音叫住她。“吃早餐,吃过再出去。”
扫兴!居然这时候叫住她,外面哪没吃的!君菊还是顶着一张笑脸凑上去,快速三下俩下吃完又往外跑。
桀焰带笑的声音再次将她叫住,“本王让人给你准备了马,郊游,要骑马。”
扫兴二!朔程还会没马,你表理我就成了。还是要感谢的顶着笑脸牵着马谢谢他,然后走出王府,但是。
为什么他会比她还早出现在门前??君菊一个头俩个大,他还有什么话说?
桀焰笑容可掬的补充最后一句。“本王忘了告诉夫人,本王也在朔程的邀请之例。”
啊?君菊用眼睛询问朔程,真的?他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不过以前他们三人也是难得朝臣里聚一帮的浪荡子,就是说缺了姬情?
君菊眼睛扫一圈,看来没姬情了,爬上马就跟朔程聊起来他们去哪郊游,可不可以在外面过夜。
郊游啊?过夜?桀焰凑过笑脸说可以,君菊恨不得将他这张可恨的脸巴走,而朔程一起在观察她,是景麒那天的话提醒了他,让他住在这才化雪的冬天就将她约出来,这天气虽已有春天的气象,呵出来的气,还是雾蒙蒙的,冷。
朔程看到了,他叫君菊春游,她只用眼睛扫了一圈,却不问姬情。
事实是她有很敏锐的洞察力,该忽视的忽视,该忘记的忘记,否则她随口问起一句姬情,他都怀疑自己做蠢事陷害姬情了,某男人听不得那名字。
公主多聪明的人?(257)
再到王城郊外,君菊朝四周看,然后是勒她的马绳,她马术不太好,所以骑得很慢。
朔程却在深思,她刚才是什么表情?
其实什么表情都没有?
但,他就是认为她发现什么了?
可能吗?他中景麒的毒了吧?她会发现,大王在等着他们,而四周有‘清理’过的痕迹?
事实证明,她真的知道,至少他们再往前骑大王与桀焰的妹妹俩人俩骑等着他们,她看到时一点吃惊都没有,只有会到等待他们的从容。
君菊夸张地叫:“王兄出宫,那是多大的事呀,居然王兄可以落单,想当初本公主就没王兄这种自由。就说出城之后反而感觉寂静安全了,以为朔程是为本公主特别做了‘安全清理’,现在一想啊,公主又不重要,还是王兄出行,才有这场面,呀,说说,四周是不是精锐的羽林军护卫?”
然后君菊又将没心没肺的笑脸转向王兄身边的女人,“本主公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什么时候嫁王兄?王兄没说娶你?”
桀焰只是耸肩,无所谓君菊对他妹妹的态度。
朔程因为君菊的话,重新看待大王与桀焰妹妹的关系,大王真的喜欢她吗?否则封妃什么的很简单一句话,也不会等到现在。
公主现在能坦然说这话,是完全不知道原因,还是全知道?
人家水美人还没回答,君菊“哦”的一声,“你好像不是桀焰亲妹妹吧?王府又来了俩个‘妹妹’哟,改天来回王府看看,也许跟你是亲妹妹。”君菊揶揄人不带脏字,损了桀焰。一看就知道这丫头跟桀焰的小三是一个洞里出来的,小心小心啦,否则会被吃掉,她们俩兄妹,还真是双胞胎命运也一样,王兄是被美人监视了吧?啧啧啧,可怜。可惜你王妹我泥菩萨过江,没功夫救你,人救不知自救,你多多努力。
马背上水做的美人纤纤名门地一欠身。“公主,臣妾并非王爷血亲妹妹,臣妾小名晴盈,公主生得漂亮,姬妾羞愧。”
“哇!干嘛说羞愧,好像你想跟本公主比似的。”
“臣妾不敢……”
“呵呵,你别红眼睛呀,吓到我了,你可真胆小……”不会武的,你们这些人里就我一个好不好,虽然轻功很不错,你们却更不错。
公主多聪明的人?(258)
君菊是打娘胎都不知道尴尬这个词的,郊游嘛,就要玩得开心,她也不怕丑,什么不懂的都问,比哪说看到野鸡,脑子里一时想不起来,问:“鸡一天生几个蛋?”
“……”
黑汗。
朔程比起三个手指。“一天吃三餐,当然是一天生三个蛋。”
“哦,三个?会不会偶尔生四个?多喂它一餐宵夜,搞不好半夜也生一个。”
忍啊忍,朔程忍得辛苦,压着肚子骑到前面,鸡还一天生四个蛋啊?一天标标准准一个就不错了!
是郊游,吃的问题自然有郊游的方式解决,朔程他们才铺好布,君菊就睡到上面,然后分派人打水,打野鸡,捡柴,准备湿泥,一个个吩咐了,回头看君菊,“公主,醒醒,真睡着了?大王都去准备柴去了,公主也帮帮忙,公主……公主……”叫不醒,朔程只能放弃,她还真是哪都能睡,等朔程走了,准备湿泥的桀焰回来,将脏手放到君脸鼻子眼睛前。
“懒鬼,可以起来了,现在没别人了,这么偷懒,叫朔程他们知道,有你好看的!”
君菊不睁睛。
桀焰看到睫毛眨了。“你再不起来,本王脏手按到你脸上了。”
君菊马上揪起来,揉眼睛,一脸刚睡醒。“叫我做什么啊。”
“给本王把袖子卷起来。”
“弄脏了算了嘛,卷起来多麻烦。”
“会比本王弄湿泥,做叫化鸡麻烦?小心之后没你吃的!”
“卷就卷。”为了吃的,她忍。
“你王兄去捡柴,到现在没人影,真不知他是什么笨蛋生成的。”
“他是笨鸡生的蛋,笨鸡蛋,哈。好了,袖子卷好了,给我做叫化鸡吃哦。”
桀焰挑挑眉,由她。
“我没装睡故意不帮你们哦,我看守了阵地,不许对朔程他们乱说我偷懒哦。”小人的警告一下。
“本王知道了。”
暴风雨前宁静(259)
君菊眼睛转一圈,什么时候有叫化鸡吃呀?“你是不是就缺柴了?”她个看到个柴夫人,就在桀焰的傻眼以及黑脸中君菊快速跳过去,看到柴夫的柴,仪态纤纤地问:
“大叔,您这柴在哪砍的?”
结果大叔红着脸将柴全送她了,桀焰跑过来将她提回来,然后君菊就用宫廷礼跪坐在布上听训。
“以后不许用美色骗东西!”
君菊很委屈。“好玩嘛。”
“本王说不许骗!”
“我哪有……”
“你就有!”
“我只问,柴哪砍的。你也看到了呀。”
“本王说不许问就不许问!你高明,本王知道!”
嗯嗯,那是,她不高明笨笨去捡柴到现在还没回的王兄高明呐?
君菊听到响声,好像有人要回了,连忙睡回去,否则叫她帮忙钓鱼什么的,她多累呀,公主就是要逃避一切劳动,然手享受一切成果。
所以她种的树,没让别人乘凉的说法,她家的俩个小三,她要怎么办好呢?
“桀焰,你跟朔程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桀焰弄他的鸡,没回答。
君菊将头凑到他脖子前,就由后绕到他前面的,等于整个人趴到他身上了。“桀焰,可不要做打破和平的事哦,你知道,我最讨厌身边的人事物关系发生变化了。”
你自己不就变了吗!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的话?喂喂……”最终,君菊整个人都趴到桀焰背上了。君菊心里想,你再不说再不说,我压死你,压死你。
“你压不死本王的。”
“我没这样说!”立刻小人的站起来。
“你这样想了。”
“你又偷看我心里想的事?”指控。
“你的奸谋写在脸上,不用偷看,你就是名不副实的小人。”
暴风雨前宁静(260)
“对呀对呀,我就喜欢做小人,还喜欢做祸害,祸害一千年啊,好人不长命,而且,你不认为这个世界很怪吗?说喜欢勤劳的人,懒惰的人受人鄙视,但鄙视又不疼又不痒的,像我这现在这样,就偷懒了怎么着,不用做事就成了,一样有得吃;做坏人也是,你越坏,别人越怕你;做小人更是,只有你陷害别人的,这个经典;还有还有……”
桀焰坐着听君菊说,听她扯,叫化鸡他埋好了,柴也生了,她说话的论调再加上她的表情,每次都能让他心情好起来,而她就在那里跟个河豚似的气鼓鼓的长篇大论。
好久没听她这些歪理瞎扯了,好像她跟他胡搅蛮缠是上个世纪的事。
抱着柴回来的楚王停在朔程边,一起看君菊的歪理演说。“其实,只要她哄桀焰,楚国就太平了。”
“嗯。”
“其实也不知,她是怎么着桀焰了,他就吃她那套。”
“嗯。”
“寡人的王妹,也算不得小淑女,只有在她不说话的时间,还能不露破绽。”
“嗯。确实不是淑女。”
“今天将大家约出来,得到你要的答案没有?”
“也许有。”
“寡人讲个笑话你听,寡人一心计着要报仇,四岁,她将父王最喜爱的屏风画乌龟图,然后栽赃给寡人,让寡人罚抄了三千字,等寡人罚抄好,转眼纸都不见了,寡就重新抄一遍,事隔一月,寡人才知道,她犯错,母后罚她抄字,她不想写,就故意陷害寡人,然后偷走寡人的字……”
呵呵。
“呵。你先不要笑,寡人最佩服她的不是这个,是寡去问罪她,她‘恬不知耻’的承认还告诉寡人,以后寡人也可以用这个方法陷害别人替寡人抄字,而且偷了人家的字之后,要记得将自己脸涂点墨,好像抄得很辛苦的样子……”
朔程忍不住。
楚王伸手指。“桀焰根本离不开她,看到没有。”
恶魔的妒嫉之心(261)
桀焰根本离不开她吗?
会是这样吗?
君菊躺在床上,那天的郊游,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全不记得了,大概没有用心去记,她要归功自己这越来越可怕的耳朵,明明好远的声音她居然都能听到。
她听到朔程跟王兄的谈话了,朔程想知道她的什么秘密才约她郊游?
为什么就姬情没去?
她最近越来越怪,脑子好像越来越不清醒,越来越迷糊。
君菊捧着脑袋瓜子,她又梦到姬情了,哎……
一、二、三……
“君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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