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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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大人万岁-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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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风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如莺歌燕舞,如山间清泉,悦耳清脆,可是却隐含着凉透人心的杀气!
“你笑什么?”逸云打断了奴风肆意的笑。
奴风止了笑,缓缓转过身来,将柔软的身体斜靠在身边的树上,“我笑你,这么轻易就可以放弃自己的理想。”
逸云苦笑了一下:“自从遇上了寂儿,我越来越发现,同寂儿比起来,江山根本不重要。”
“可是,你忘记了,你母亲是怎么对你的吗?”奴风眼睛一厉,说,“你母亲将你赶出了宫,让你小小年纪就品尝人世间的辛酸,而你弟弟,却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难道你就甘心受人摆布吗?甚至于,你深爱的女人,也要同你弟弟分享!”
一阵风吹过,逸云全身打了个激灵,小时候的事,又一次浮现于他眼前。
他全身颤抖,痛苦地说道:“其实,不用你说,我也想与我弟弟,再公平较量一次。我要证明给我母亲看,我完全可以比我弟弟更适合得到她的爱!为什么她要这样不公?为什么?同是她生出来的,为什么她一个可以当成宝一样宠爱,另一个,则当成了草一样,连认这个儿子,她都没有勇气?”
“你既然想通了,我或许可以与你联合起来,我可以帮你实现理想,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奴风说,“寒月为了让我听命于他,曾给我吃了一种毒药,那解药只有他有。我特意留了一颗解药,现在我将它交给你,你也是懂医的,希望你帮我研究一下,如何自制这种解药。只要你将这解药制作出来,我就再不会受他要挟了。”
“你受寒月要挟?”逸云一怔,“那么,寒月要你为他做什么?”
“他要我帮寂儿,夺取皇位,扶助寂儿成为一代女皇。”奴风恨恨地说,“可是,我看是他自己想作皇帝,寂儿的心最向着他,如果寂儿成为女皇,一定会传皇位给他的。他的这个小算盘打得太好了,可惜,瞒不过我奴风。”
逸云冷冷地看着奴风:“寒月是真心想帮寂儿成为女皇的,如果寒月自己想做皇帝,根本不必这样麻烦,他现在就有这个能力做。”
“那又怎样?我凭什么要听他的?”奴风阴阴一笑,“逸云,你究竟答不答应?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帮你实现你的理想,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他们的。”
逸云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拍了下奴风的肩膀,冷笑道:“其实,如果今天你不来找来联合的话,我也正打算去找你了。”
“那么我们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了?”奴风也搭在逸云肩膀上。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窗外的寒风刮得瑟瑟作响,今年的冬天,好像显得格外寒冷。院子里的树木也都凋谢殆尽,没有一点生机。


、为什么会这样

烛台上的火光随风摇曳着,真怀疑,风再大点,是否就会熄灭。寂儿此时静静的坐在辰夕的床头,看着昏迷中的他,她脸上闪现着几丝无奈,还有几丝自责。
如不是她,在他与她新婚洞房之夜抛弃他,他也不至于怒气攻心,旧伤复发,终是她害了他。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恢复如初,要不然,她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一阵风吹过,烛火闪了闪,辰夕的脸印着烛光,顿时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此时的他,堂堂七尺男儿,却没有一点生气,静静的躺着,好像快死了一样。
寂儿看得不免有些心疼,伸手抚摸了下辰夕的额头。
“怎么这么冰?”她的手颤抖着缩回来,内心产生了一个不知名的恐惧。
“怎么会这样,逸云不是说休息调养几天,只要不伤心,不动怒,就会好的吗?”
可现在,怎么额头那么冰,冰的那么生硬。
寂儿忍不住又摸了下辰夕的手脚,发现是一样的冰冷。
“难道病情恶化了?”她眉头不自觉的聚拢,顿时愁容满面。
“春桃,快过来!”突然,寂儿大声叫喊着自己的丫鬟。
春桃跑了过来,双手合握的站在寂儿面前,微低着头。这是刚刚调到她身边的丫鬟,来顶替青黛的职位的。
“你快去,把逸云公子请过来。”寂儿的声音有点颤抖,春桃连忙过去叫了。
寂儿给辰夕加了一床被子,又添置了一个取暖的火炉。希望辰夕的身体可以暖和点,舒服点。然后,她还烧开了一壶开水,用湿毛巾给辰夕擦拭,她擦的用心,擦累了,就换手擦,一刻都不停。
逸云赶到时,看到寂儿紧紧贴着辰夕的身体,那双玉手拿着毛巾,细致的擦拭着辰夕的身体,一阵不快。
寂儿看到医生进屋,也急忙站起来,拉着逸云的手焦急万分地说:“逸云,辰夕忽然全身冷得像块冰,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你快来看看。”
逸云绕过寂儿,把医药箱卸在床头的地板上,在辰夕的脉搏处按了按,发现辰夕脉象沉石,深按不得,同时四肢冰冷僵硬,皮肤也无汗出。闻之呼吸之气息微弱,似断似续,一副厥逆之象。伴随着叹气声,他把切脉的手指也收了回来,眉毛也紧跟着一蹙。
“什么,没得救了吗?你一定要救活他啊,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寂儿情绪激动起来。
逸云叹了口气:“看来,辰夕的这个病,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
“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可以救活他的吗?”
面对着寂儿的质问,逸云说:“是本来可以救活他的,可是,偏偏他对你的爱太深了,结果对你的恨也随之一样深,这种恨在体内形成一种强大的淤气,一般的药根本达不到五脏六腑就被阻挡过去了。”
“那怎么办?”她眼中泛着泪花,“难道,他真的没得救了吗?”
逸云说:“办法,只有一个。”


、我一定要救活辰夕

“是什么?”她眼中透着希望,“不管是什么方法,我都会去做的!”
逸云叹了口气,熟练的打开医药箱,取出已经消毒的银针,选取合谷,太冲四穴给辰夕开了四关。然后又在他人中穴上刺激了十秒钟左右。
就看到辰夕的眼珠在眼皮的遮盖下来回滚动。寂儿看得欣喜。
紧接着,逸云又取出一枚银针,在辰夕的百会穴和四周的四神聪穴上刺激,并且把针留在了头皮上。
然后他转身对寂儿说,“我已经控制住了辰夕的病情,但是否能痊愈,要看你是否愿意……”逸云似乎不愿意继续说下去。
“我愿意什么?”寂儿拉着逸云的衣袖急切问道,“你吞吞吐吐的作什么?还不快讲呀?”
逸云看着寂儿这么焦急的样子,忽然冷笑道:“寂儿,你是不是也爱上辰夕了?”
这个“也”字让寂儿很不高兴,她推开他:“你不想救辰夕,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逸云吞下了一口怨气,“要想救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上天山去采天山扫莲,而且还要刚刚开花的那种。”
寂儿眼睛一亮:“那你还不快叫人去采?”
逸云叹了口气,摇摇头:“寂儿,你也许不知道,这个天山雪莲,一般是长在天山顶上,而天山之上,终年都是雪,上山之路极难攀爬,不要说这些普通人难以上山,就连那些武林高手,纵然让他们上了山,也不一定下得来。”
寂儿眼中射出坚定的目光:“我不管,我一定要采得这天山雪莲,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去采,那我去采吧。”
逸云连忙拦住了她:“寂儿,你万万去不得!”
“为何我就去不得?”寂儿说,“如果你担心我,你跟我一块儿去呀。”
逸云想了想,“寂儿,不是逸云在担心自己的生命,而是,就算采得了这雪莲,也不一定能治好辰夕的病。除非……”
“除非什么,你倒是快说呀。”寂儿不耐烦地说,“你总是这样吞吞吐吐的,烦不烦呀?”
逸云极不情愿地说:“须得一女子,与辰夕肌肤相亲,全身光裸共处一夜,才能治好辰夕的病。”
寂儿现在才明白了,为何逸云一直不想告诉寂儿这个方法。
辰夕的病要想治好,必须要有一个女子,与他肌肤相贴,用天山雪莲喂他,而辰夕因为是寂儿的夫君,凡是寂儿的夫君,都已服下了逸云所制的毒药。
不能与别的女人相碰,一旦与别的女子肌肤相亲,则马上毒发身亡,无药可救。
所以,这个要与辰夕肌肤相亲,相抱共一夜的女子,则必然是寂儿无疑了。
逸云期盼地看着寂儿,希望寂儿不要答应去做这件事,他心里有着私心,寂儿已属于他,虽然她心里只有寒月,可是,少一个男人,总是好的。
谁知,寂儿只想了半晌,便脱口而出,坚定地说:“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救活辰夕,肌肤相亲也不怕!”


、你对寂儿作了什么

逸云急了:“寂儿,你就不怕寒月介意吗?”
寂儿说:“这事关系到人命,我想,寒月也一定会理解的。”
“可是,”逸云几乎是在恼羞成怒了,“寂儿,你如何可以这样?你爱寒月在先,我不怪你,可是,你已经爱上寒月与我了,如何能够再爱上辰夕?”
寂儿低下了头,眼中浮上一丝泪珠:“我知道,你是在说我滥情。原本,我只想与寒月一个人,远走高飞,过着一生一代一双人的闲逸日子,可是,天不遂人意,偏偏,我最爱的人,暗中作梗,给我安排了一个又一个夫君。如今,不管是出于感动也好,出于责任也好,既然你们都是我的夫君,我必须要付起这个责任,我一定要救活辰夕。”
“说得好!”忽然,从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熟悉的声音。
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那人,长衣广袖——正是寒月!
寂儿一怔。
逸云冷笑:“寒月,怎么,难道你赞成寂儿去救治辰夕的病?”
寒月深深地看着寂儿:“辰夕本就是寂儿的正夫,寂儿与自己的夫君,做些亲密的事,都是应该的。”
寂儿听了,心痛了一下,她苦笑道:“是的,应该的,反正在你心中,我就是应该与各种各样的夫君,睡在一起。”
她不觉有些失态,摇摇晃晃地走到桌子边上,逸云连忙扶住她,让她坐了下来。
“寒月,你不要每次过来,都惹寂儿这么难受!”
寒月正色看着寂儿,说:“寂儿,辰夕决不能死,如果他死了,你以后,又会失去一个真心保护你的人。你必须救他。”
“我会救的。我现在就去采天山雪莲。”寂儿近于赌气般,冲出门外。
寒月拉住她的衣袖,用力一拖,她旋转着滚入他的怀中,四目相对,她那满眼的哀怨刺伤了他的心,他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只是说:“寂儿,这雪莲,由我去给你采吧。”
她听了,急了,“不行,上天山有可能下不来的,你不能去!”
寒月微微一笑:“如果连我都下不了,寂儿,你上去又岂能下得来?”
她心疼地说:“不行,反正你不能去!”
“我知道,你宁可自己去,也不放心让我去。”寒月欣慰地说:“你能这样想,我已经很高兴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带着雪莲,回到你身边的。”
说完,他在她后背上轻轻一点,她就晕了过去,倒在他怀中。
“你对寂儿作了什么?”逸云大惊。
寒月将寂儿抱到□□,深深地看着她,说:“我点了她的睡穴,一天一夜,她不会醒过来。逸云,由你与奴风在这里,照顾辰夕与寂儿。我现在要走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带着雪莲,回到这里。”
寒月说完,就走了出去,长长的白衣拖曳于地,衣上那秀美的竹枝图,在旖旎的阳光中闪着光。
奴风见寒月走了,走进屋内,看着昏迷中的辰夕,手掌变成一把犀利的刀。


、你为何要这么冒险

对着辰夕的头就要劈过去,逸云连忙伸出手臂,同样用手掌拦住了他。
“奴风,你干什么?”逸云厉了色。
奴风那双妩媚的眼睛透出一丝犀利:“干什么?当然是杀了辰夕了,凡是想与我争夺皇位的人,都得死!不要忘了,如果辰夕不死,我们就多了一个对手。”
逸云冷笑道:“你可真没大脑,辰夕现在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敌人,他是我们的朋友。”
“朋友?”奴风不解。
逸云点点头,走过去,将门窗都关紧了,压低了声音说:“如果辰夕死了,如今南平王帝位尚不稳定,朝中政局动荡,只怕,南平王会被逼得下台,如果在这个时候南平王下台了,我们都是南平王的人,并且没有势力,一样会沦为阶下囚。”
奴风气得一拂袖:“那你说怎么办?”
逸云成竹在胸地说:“辰夕一心只想与寂儿在一起,他对皇位根本没有乞求,所以,他对我们几乎构不成威胁。如今,只有寒月,才是我们最大的威胁。但是,我打听到,寒月可能活不久。”
“什么?”奴风一怔,“寒月武艺高强,又身体康健,全天下几乎无人是他的对手,他如何会活不久?”
逸云皱了下眉毛:“我从他与寂儿的对话中发现,寒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会离开寂儿,所以,我断定,他必然是活不久的。”
奴风恍然大悟:“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可以解释,为何寒月要一次又一次地推开寂儿了,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所以便想给寂儿留下一条万全之路。”
逸云点点头,“所以,我们不如等寒月死了,那时候,南平王岂是我们二人的对手?到那时,我们二人再决出个胜负,就知道,谁可称霸天下了。”
奴风忽然走到寂儿身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的很矛盾,如果我可以放下一切,像寒月一样,一心帮助寂儿成就皇位,该多好。其实,我真的很爱寂儿。如果我作了皇帝,我的后宫,一定只有寂儿一个女人。”
逸云冷笑道:“奴风,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真正的朋友。”
奴风怔在了那里,逸云神秘地笑笑。
而昏睡中的寂儿,则在睡梦中,喃喃唤着“夫君”,谁也不知道,她喊的是哪一个夫君。
当寂儿醒来之后,逸云告诉了她一切,她急了,扯住逸云的手哽咽道:“寒月不是说,今日此时,他会回来的吗?为何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行,我要去找他,寒月一定出事了!”
她不顾一切地要奔出去找寒月,逸云与奴风怎么拦都拦不住,可是这时,寒月却轻轻走了进来,他依旧是云淡风清的神情,依旧是那件白如玉的长衣,只是,他脸上微有些灰尘,手中,多了一个像莲花一样的药草。
“寒月!”她不顾一切奔入他的怀中,将泪脸紧贴于他胸前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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