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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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大人万岁-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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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同样的场景;可是却换了另一个男人;依旧是没有答应她。
难道她的要求真的过份吗?为何两个都声称爱她如命的男人;都不能答应她?
想到这里;她哭了起来;逸云抱紧了她;心都被她哭碎了。
她哭了一会儿;冷冷地指着门口的方向;“你出去。”
逸云呆望着她;心想;如果她可以像对寒月一样对他;求求他;求他留下来;他一定会留下来的。
可是;她没有这样做。
她只是叫他“出去”。
原来他与寒月;在她心中;真的是不一样的。
他还记得;那日寒月也没有同意给她一片安宁;可是;她是如此执着于求他带她离开。


、你在我心里

可是;她却没有对他说半句软话。
他不觉发出一声大笑;笑声是如此刺耳;她一怔;问:“你笑什么?”
“我逸云有什么资格笑?”他凄凉地转身;离开;“只是以笑来作哭的武器罢了。”
她默默凝视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在这一刻好痛。
可是她没有追他回来。
她认为;一份靠她追的感情是不会牢固的。
这夜;她一夜没睡;而他;则在另一人房间;喝了一夜的酒。
他用酒精麻醉着自己;本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不介意她心中最爱寒月;没想到;情到深处;说不介意是假的;只是得不到;所以假意释然。
他醉倒于地上;恍惚间;看到她姣好的容颜;他不觉伸出手来;想要拉她;可他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昏然睡去。
寂儿默然站在他身边,伏下身子,近看着他颓然的脸,他那原薄酢踝的脸因为酒精的作用下泛起微红来,眼睫毛上粘湿湿的,好像流过泪。
他竟然哭了,她一阵心痛,都是因为她,要不然,他不会这样痛苦。
她总是一味地怪责他,可是,她又为他付出过什么?甚至连一颗完全爱他的心都给不了。
她沉沉叹了口气,抬起他的胳膊用力扶起他,他真的醉倒了,沉重的身体朝她斜压了过来,她累得直喘气,差点被他压到于地。
她深吸了一口气,咬牙用力扳着他的肩膀,才将他扶上榻,她为他盖好被子,开始烧煮茶汤。
酒喝多了的人,茶可以解酒。
茶煮好了,他还是没醒,只是嘴里听到他一遍遍地叫她的名字:“寂儿,寂儿……”
她感动地握紧了他的手,喃喃道:“逸云,对不起,其实你为我付出的真的是太多了,我不应该再怪你。是我不好,没做到妻子的责任。”
她的眼泪滴在他紫红的嘴唇上,流入他嘴中,她就看到他的睫毛动了动。
她一阵惊喜:“逸云,你醒了呀!”
逸云的头动了动,微微睁开了眼睛,他醉意未消,可是她的面容纵然是喝醉了也能辨得出来。
就算她化成了灰也能辨得出来。
“寂儿,为何要这样对我?”逸云半眯着眼睛,借着酒醉将平时压抑着的话全都说了出来,“为何这么久了,你的心里都只有寒月?要怎么样,逸云才能走得进你的心?”
“逸云,你已经在我心里了,为何你不相信我?”她泪流满面,紧紧抓着他的手,
“也许,这一生一世,我都不可能忘记寒月,因为,他是我的无情哥哥,是我上一世的夫君。虽然我一直想不起过去究竟与他发生了什么误会,可是,想要我彻底忘记他,我办不到。可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在你这里,永远都是宽容。逸云,我这一辈子也是永远无法忘记你的。”
他却甩开了她的手:“我不信!寂儿!为何你要对我这样残忍!我不信不信!你只是可怜我才这样说的!”
“我说了真心话,你却不再相信了,我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


、你真的好狠毒

泪,怆然滴下,她伸出手来,坚强地擦拭掉,将茶端来:“不管怎么说,先喝杯茶,解去腹中的酒吧。”
她扶着他半坐着,在他背后放了一个小靠枕,让他放松地枕在那里,亲自喂他喝下去。
清润的茶汤流入他嘴中,横跨他的舌苔,温温地流入他的腹中。只觉得全身一阵暖流激荡,暖流还四下冲击,将他体内的酒力打击殆尽。
他全身一阵舒服,酒也醒了大半,看到她温柔地扶侍着他,更加感动,紧紧执着她的手,喃喃道:“寂儿,要你扶侍我,我真的太过意不去了。”
“你是我夫君嘛,这是我应该做的。”她温柔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伸手在她柔软的脸上一阵摩挲着,郑重说道:“寂儿,我会等你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带你回京城的。”
“你不是说有急事,必须马上回去吗?”她说,“我想过了,你是我的夫君,我应该理解你。你如果迟早要回去,我也会跟你回去的。”
“真的?”他感动地抱住了她,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寂儿,正因为你这样好,我更不能让你冒险了。一定要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回去。”
“若是晚了一步,皇位已被人夺走了,怎么办?”她抬眸担心地望着他。
他的手臂在她的秀发中一阵纠缠,她的发很柔顺,像蚕丝一样,他攀起她的发放在嘴上一阵亲吻,发上的清香袭得他神魂颠倒。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深深地亲了她一口,说:“寂儿,我已经决定了,有些事情不能强求。皇位也一样。我一定要等你的孩子生下来,我们再回去。”
看他这样担心她,她一阵欣喜,扑到他怀中。
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秋风萧瑟,枫叶火红地坠下,如蝴蝶轻扬,寒月盘腿坐在枫树下,在吹一管玉笛。
奴风身穿一披红衣,玉白的高靴踩在枫叶之上,发出沙沙声,他轻轻走到寒月身后。
笛声四散开去,忽然一收,发出一个碎音,止了。
“有何事?”寒月用命令的语气,看也没看奴风,只是轻轻抚摸着那管玉笛。
奴风凄美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看着他,说:“我只是来告诉你,你要我给辰夕的毒药,我已经给了。”
“这就好。”寒月轻轻一笑,在笛子上轻轻吹了一口气,长长的睫毛蒙着迷离的雾气。
奴风厉色看着他,嘴唇撮得圆圆的,说:“你要辰夕毒死他的父皇,你真的好狠毒。”
寒月看了他一眼,眼中是不屑:“不要忘记了,你也中了我的毒,而这解药,只有我才有。”
奴风重重咬了咬牙,声音中透着压抑的气愤:“你这个阴险小人!明知辰夕是下不了这毒手,亲自药死他父皇,便欺骗他这不是会毒死人的药。并且,你还要我将这毒药交给辰夕,你的目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到时候,辰夕一旦知道他的父皇被他亲手毒死了……


、你怎可以这样玩弄?

你大可以推说是我将药给换成了另一种,是我要毒死他父皇的。对不对?”
寒月轻捷的睫毛轻轻抬起,那冰寒一般的目光向奴风直射而来,惊得奴风皮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寒月还是优雅地笑着,“你只猜对了一半,还不够聪明。”
“那么,还有一半的真相,是什么?”奴风恶狠狠地问,握剑的拳头紧了紧。
寒月将玉笛往怀中一拢,正襟危坐,清风吹扬起他的一头青丝,如倾泻而下的瀑布,纷乱的头发披散下,是他如明月玉盘一样的脸容,这样妖美的人,就连妩媚如奴风,也要被他深深迷倒了,奴风不觉眼睛一亮,脸刹那发红。
他那妖红的玉唇轻启,清灵的声音便蹦了出来:“你只知道,我将毒害皇上的罪名引到你身上,引得你与辰夕决斗,可是,我却不会让你们二人决斗的,我只是想让辰夕完全听我的话。”
奴风发出一阵大笑:“这真是太可笑了,这是你的第二个局,先给辰夕一个希望,然后再亲手击毁他的希望,再然后,嫁祸于我,当我与辰夕将要斗个你死我活之时,你却出来做这个好人,这样,辰夕就会感激你,到时候,他就成完全听令于你了。你真的是太阴险了!”
“还不止呢。”寒月说得极其平静,似乎在说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一般,“皇上在辰夕的照料下忽然暴崩,满朝文武一定会站出来,要抓辰夕抵罪的,辰夕不但做不了皇帝,反而要成为众矢之的。而这时,我与南平王站出来帮他解这个围,他自然会听命于我与南平王的。”
“南平王手握大权,也的确只有他,够这个格站出来帮辰夕,可是,辰夕想再继承皇位,恐怕不会再有人支持了。”奴风冷冷地说:“接下来,你不会自己篡夺了这个皇位吧。”
“你说错了。”寒月伸手抓了一片飘扬的枫叶,轻轻一捻,“我对皇位根本没有兴趣。到时候,我会让南平王,做这个皇帝。”
奴风一怔,马上就想明白了,“南平王护国有功,又手握大权,的确可以趁着这个内乱之际,一举称帝。只不过,南平王毕竟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他就算今日做了皇帝,以后也会有很多人站出来反对他的。”
“所以,我才尽力争取你,还有辰夕,都支持南平王作皇帝,相信有你们的支持,南平王的江山,会越走越远的。”
奴风冷笑:“你凭什么料我们都会忠心帮着南平王?”
“很简单,因为寂儿。”
寒月站了起来,转身就走,一头长发拉风地飘扬着,“最终,寂儿是要做女皇的,而你们的职责,就是全心全意地爱她,保护她。这便是我的全部目的。”
奴风呆呆的凝视着寒月远去的背影,一时间,他有些看不清这个人了。
寒月可以玩弄南平王,辰夕,甚至包括他与逸云于股掌之间,却是对皇位最没兴趣的一个人,那他究竟想要什么?


、皇上驾崩了

他是楚国后代,却对复兴楚国没有任何想法,还四处打压想要复兴楚国的人;说他不爱寂儿吧,可是,他所做的一切,又全是为了寂儿做女皇;说他爱寂儿吧,他却让寂儿与逸云在一起,逼寂儿爱上别的男人。
奴风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时,那酿酒的老伯轻轻走来。
“殿下,其实,我打听清楚了,暗中摧毁我们楚国复兴会的人,真的是寒月。”老伯说。
奴风紧紧握着拳头,因握得太紧,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他咬牙切齿地说:“真是可恶!竟然处处与我作对!老伯,你可打听清楚了,寒月是不是自己有一批复国队伍,他也是楚国后代,说不定,他是想与我们争夺江山而已。”
“没有。我查得很清楚了,寒月一直是一个人,他做什么事都一个人。除了与郡主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两个人。自从郡主走后,他就一直一个人了。”老伯答道。
“什么?”奴风简直不敢相信,“可是他一个人的力量,比我,辰夕,逸云三个人的力量都还要大!甚至于,连南平王的千军万马都不及他一个人的力量大!太不可思议了。”
“那么殿下,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老伯叹了口气,一脸忠诚地问。
“老伯,你一直南平王身边侍酒,南平王可有怀疑你的身份?”奴风强压下怒气,
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问。
“没有。”老伯答。
“那就好。”奴风脸上阴阴一笑,凝视着远天,“很快,南平王将会是接下来的皇帝了,你如能取得南平王的信任,那我们的事业,还是有可能成功的!”
“殿下,为了先帝的嘱托,老伯就算是赴汤蹈火,也一定会帮殿下您取得皇位的。”老伯深深一揖。
“好!好!”奴风眉毛一挑,眼中又充满了希望。
远天,一轮新月正缓缓升起,晨昏在天际交接完毕,白天迅速退去,天,完全黑下来了。
在寒月的安排下,辰夕今夜从皇帝的寝宫回到贵妃身边。
太监的一声叫喊滑破了夜空,将夜里沉睡着的人们彻底惊醒:“皇上驾崩了……”
“什么?父皇怎么会驾崩呢?”辰夕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就要冲进宫中去,贵妃连忙拦住了他。
“皇儿呀,这些日子一直是你给皇上喂药的,可是自从皇上册立你为太子之后,皇上就马上驾崩了,人们都会怀疑你的,这时候,你要是入宫,岂不危险?还是留在母妃这里,怎么说母妃这里也有几万兵马,也可以保得住你。”贵妃说。
“母妃你说什么?”辰夕说,“连您也认为是孩儿给父皇下的毒吗?”
“母妃不是怀疑你,而是大家都会这样怀疑。”贵妃轻轻抚摸着辰夕的头,“皇儿,且让母妃派个人先去打听打听,再作商议不迟。”
“可是父皇就这样驾崩了,孩儿理应入宫……”辰夕心里难受极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母妃,孩儿想召见寒月,那药是寒月给我的,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辰夕想到了什么,说。


、殿下请留步

于是贵妃火速派人去南平王府,请寒月入宫。
寒月正站在高处,居高临下,他一袭白衣,浸在月光里,他的脸显得更加妖白了。
他看到贵妃所派的人匆匆走进南平王府,嘴角上扬,阴冷的笑在风中荡漾:“终于,离目标,又进一步了。”
他缓缓走下楼梯,看到南平王还穿着一身里衣,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向他飞奔过来。
“寒月,皇上他,他,他真的驾崩了!”南平王气未喘定,就说。
“那寒月应该恭喜王爷了。”寒月揽衣跪下,“王爷总算是盼到了这一个日子。”
南平王扶起寒月,见四下无人,低声说道:“寒月,你做得好,不过,贵妃娘娘好像要你火速过去一趟。”
“寒月早就料到了。寒月即刻前去。不过,王爷,一切依原定计划而行。”寒月嘱咐完了南平王,便朝贵妃宫中走去。
在贵妃宫中,虽是深夜,可是却灯火通明,宫中没有一个人在睡觉,兵士们更是执刀佩甲,列队听候发落。
气氛显得异常紧张。
寒月却还是恬淡不惊之态,对着辰夕与贵妃行完礼:“臣见过太子殿下贵妃娘娘。”
辰夕一把抓住寒月的手,焦急问道:“宫中的事,你都听说了吧?父皇为何会忽然驾崩,是不是你给我的毒药,是会致命的?”
寒月深深作揖:“请太子殿下恕罪,寒月已查清,寒月交给殿下的药,并不致命,可是,中途遭人调换,才导致皇上暴崩。”
“是谁这么大胆,敢毒害父皇?”辰夕大怒。
寒月压低了声音说:“乃是奴风。他私下调换了药,交到殿下手中的药,根本就不是寒月要给殿下的药。”
“奴风!”辰夕咬得牙齿发出咯咯响,“这个奸人,他为何要这样做?”
“很简单,他想趁着大梁国大乱之际,坐收渔人之利。”寒月答。
“我要去杀了奴风,为父皇报仇!”辰夕冲动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了。
“殿下请留步。”寒月拉住了他,冷静地说,“如果外头的说法都是对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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