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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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大人万岁-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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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泠然笑道,“我想要寂儿属于我,只属于我。”
“既然你这么想得到寂儿,为什么现在当她的心里只有你了,你却又不带她走?”逸云冷冷地说。
“你到底有何居心?”
寒月脸色微露一丝凄凉:“我不能带她走。”
“为什么不能?”逸云大声问道。
这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寂儿端着药汤走了进来。
“寒月,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寂儿高兴极了,来到寒月身边,抚摸着他的苍白的脸,“瞧你,流了这么多的血,脸都白了。我为你煮了药,快喝了吧。”
寂儿温柔地将药亲自喂到寒月嘴里,寒月喝呛了一口,寂儿连忙用衣袖给他擦拭着嘴。
“慢慢喝,别急。”寂儿的声音温柔得让人心醉。
逸云见了,心里一痛,他走了出去,合上了门。寂儿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寂儿回头见逸云不在房间里,才问:“咦,逸云走了吗?”
寒月点点头,眼睛却深情地看着她:“走了。他也许是不想打扰到我们。”
寂儿脸红了,“你一定饿了吧,我亲自做了好吃的,等下青黛会送过来。”
“你亲自下厨做给我吃?”寒月笑道,“你也会做菜?”
“谁说我不会?”寂儿打了他一下,“只不过做的不怎么好吃罢了,不过,不管好不好吃,我做得这么辛苦,你也得吃哦。”
寒月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遵命,夫人,是你做的,再难吃我都会吃下去。”
青黛将饭菜端过来了,寂儿让她合上门走了,便亲自喂给寒月吃。


、不要离开我

“怎么样,好吃吗?”寂儿期待地看着他,他却故意皱了下眉头:“呀,真是太难吃了呀,我这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呢。”
“你真讨厌!”寂儿生气地撅着嘴,打了寒月一睛,“哪有你这么说人家的!下次再不做给我吃了!”
寒月将她紧紧搂住,摸个不停,“真生气了?我错了,夫人,你罚我吧,可别不理我。”
她没好气地骂道:“你呀,真是无赖!无耻!讨厌!”
“可是你偏偏就是喜欢我这个无赖,是不是?”他将她抱了起来,正想将她抱上床,他身上的伤又在隐隐作痛了,他不觉叫了一声。
“哪里疼了?”她焦急地问道。
他见她这么关心他,眼中泛出柔情无限,他捧着她的下巴,深深地说:“寂儿,今晚,陪我吧,我想要你了。”
她脸红到脖子根去了,打了他一下:“你真的是,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嘴巴是这样埋怨着,到底心里欢喜的,半推半就便任由他尽兴去。
“寒月。”完事后,寂儿心满意足地依偎在他怀里,柔情似水地轻声唤他名字。
寒月将寂儿的头往自己身边靠了靠,在她额头上口勿着,应了一声:“嗯?”
“不要离开我。”寂儿说着紧紧搂着他。
他全身又热了起来。
“还要来一次?”他故意逗她。
她打了他一下,“你想得美。”
“对,我想得美,我天天都想与你来几次,夫人。”他俏皮地说,故意将“夫人”二字咬字咬得很重,听起来更深情了。
她脸红了,“你敢?”
“怎么不敢?”他咬着她的肩膀上的肉,边咬边说,“谁叫你是我的夫人么?夫为妻纲呢!”
她一阵酥麻感从肩膀传来。
他的口勿细细密密,她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唇角,笑看着他在月光里的脸,幻化得迷离而朦胧,她轻轻呵气,迎合着他沉沉喘息,与他结合成一体……
而在王府的另一个角落,逸云坐在炼丹炉面前,炼丹炉里的火光熊熊烧着,照在他清俊的脸上。
他不断给炼丹炉里加火,看着锅内的丹药在火中通体发红,他的眼中,透着深深的恨。
只要这丹药炼好了,给寂儿吃下去后,寂儿的病就会好,再也不怕热,就可以与除了寒月之外的所有人,进行房事而不中毒了。
他就等着那一天到来。
他很小的时候,就来到了王府上,当时寂儿还很小很小,稚气未脱的脸,喜欢捣乱,喜欢摇着他的手叫他保护她。
当时,她的眼中几乎只有他一个人。
他任意玩弄她,不理她,都可以引得她或是欢喜,或是生气。
他看着她长大,看着她越长越漂亮,身体也渐渐出落得曲线有至,苗条,性,感,他不止一次想占,有她,可是,每到关键时刻,他都停了下来。
他不能害了她!
她有着一种奇怪的病!他得先医治好!
他等呀等,终于明年,丹药就能炼好了。


、想不起来就算

他就可以占有她的身体,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可是,他万没有想到,中途竟出现了寒月!
一个楚国前太子,一个神秘的寒月!
寒月的出现,夺走了寂儿所有的关注,她的身与心,都交给了寒月。
她可以让寒月随意摆布,她完全忘记了他,或者说她自从那次昏迷以后,就再也没有记起他来!
他无法理解,他的这位从小看着长大的小郡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将他给完完全全地忘记了!
并且,举止作风也与过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他呆呆坐在炼丹药,他知道寒月现在与寂儿正在做着什么,痛苦啃咬着他的心,他感觉自己的心,碎成一片片了。
他过去真的不知道,原来他也是会心痛的,并且心痛得好像千万把尖刀,狠狠将他的心给剁成肉泥,血花飞溅。
更让他奇怪的却是,这般心痛,竟是为了一个女人。
下雪了。
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天地间一片白色。
寂儿拉着寒月的手,在院子里飞跑着,激起阵阵雪雾,寒月抱住了她。
他伸手接了一朵雪花,那张孤寂的脸衬着雪花下坠的背景,显得如此凄美,如此动人,她看得痴了,不觉伸手也接了一朵雪花。
雪花入掌即融,化成冷水一滴,顺着掌纹流下,他捂了她的手在嘴边,不断呵气,笑道:“冷不冷?”
“冷,不过,你这样呵着气就不冷了。”她脸得像边上的梅花。
他更紧地捂着她的手。
“我国楚国的冬天,极少见过雪花,不过,下雪之时,也是极美的。”他凝视着天空,脸上是回忆的表情。
“可有何不同?”她仰着脸看他,他脸上有着一股神秘气息,让她心醉。
他说:“楚国的雪,是极小的一小朵,像柳絮一般,像细盐一般,不像北国,是这么一大团一大团地下着。”
“好像去南方看看。”她忽然好期盼。
“若是你想去,我现在就带你去看。”
他说,“想到的事,最好就马上去做,要不然,等到想做的那天,往往已是来不及做了。”
她一怔,眼中是惊喜:“真的吗?你真的带你去吗?”
他点点头,认真地说:“自然,寒月说话向来一言九鼎。除了一次……”他忆起了过去。
“哪一次?”
她笑问,“哪一次,你失言了?对何人失言了?”
他看着她,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好像饱含不能回忆的痛楚,他说:“寒月曾经对郡主承诺,永远不离开郡主,可是,寒月却食言了。”
“有这样的事?”她莫名其妙,“我怎么想不起来?”
寒月轻轻一笑:“想不起来就算了。”
其实,有些事情,想不起来最好。
那么一段痛苦的回忆,由他一个人记着,憎恶着自己就好,她,无需记起,不能记起。
她摸着后脑勺,还是想不起来,寒月建议:“寒月这就去收拾行李,带郡主去南国,欣赏雪景。”
“好。”她当即乐呵呵地答应。


、谁说不能去?

寒月便去收拾去了,她对青黛说:“青黛,晚上父王回来,你跟父王说一下,我与寒月一起去南国看雪景去了。请父王不要担心,寒月武功这么好,他会保护我的。”
青黛一怔:“郡主,奴婢……奴婢还是请郡主不要出府吧!如今南国那边,乱得很,百姓谋划着要复国,郡主若是过去了王爷一定会责怪奴婢的。”
“不会的,父王也是讲理之人,再说了,是我自己要去的,与你无关,父王不会伤害你的。”
寂儿却坚持要去。
青黛急忙跑去告诉逸云。
逸云正在制作草药,一听这事,急忙将草药往案上一放,说:“这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急匆匆走来。
看到寂儿,逸云脸上带着焦急:“郡主,逸云奉王爷之命令,照看郡主,郡主万不可自行出府,若是有什么闪失,逸云可是担当不起。”
寂儿不高兴地说:“这有什么的?我是郡主,为什么要天天关在府上?我就不能出游吗?要不然,当这个郡主有什么意思?”
“当郡主可不是为了好玩的。”
逸云说,“请郡主不要受寒月之挑拨,楚国旧地乃是寒月之故国,那边处处是寒月的人,郡主如此贸然跟着寒月过去,就不怕寒月对郡主不利吗?”
“寒月若是要对我不利,早不利了。”
寂儿坚定地说,“我相信寒月,寒月也相信我。我不认为有什么道理,我不去的。”
她边说,边摇了摇梅树,负在梅花上的雪纷纷坠下,落地无声,她对着雪尘用力一吹,呼!
雪花在空中凝结成了一团雾气,顿时,逸云与寂儿的脸,都看得不分明了。
“我就要去!”寂儿哼了一声,对着逸云的脸,又吹了一团雪雾。
逸云看着她如此淘气,如此可爱,哪里忍心责骂她,可是他又不能哀求她不要去吧,只好铁青着脸,说:
“郡主,若你执意要去,只怕到时候,王爷会以为是寒月拐走了郡主,若是王爷今后会对寒月不利,郡主可不要怪逸云没有提醒过这事呀。”
这话果然有效果,寂儿听见会对寒月不利,当下犹豫了起来。
她叹息着说:“难道真的不能去了?”
逸云以为说通寂儿了,心里高兴,谁知,寒月忽然从梅树里走了出来。
他一袭白衣飘然,俊美的脸与身旁的梅花交相辉映,从树间走来时,轻轻擦过树枝,枝上的雪便落下来,抖在他衣裳之上。
“谁说不能去?”寒月的声音轻轻地飘了起来。
逸云一怔,木了脸说:“这是王爷下的命令,逸云只是在执行王爷的命令而已。”
寒月轻轻一笑,脸上的笑容绽放出来像梅花盛开,“是吗?郡主乃是王爷之爱女,王爷又如何会将郡主禁足于府上呢?”
逸云说:“这不叫禁足,王爷乃是担心郡主的安危。”
“既是王爷的命令,寒月可否请逸云公子取来王爷的手谕一看?”寒月镇定自若地问道。


、一生一世

“王爷只是口谕,并未留下手谕。”逸云说。
“既是口谕,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王爷亲口所说的呢?”
寒月说,“何况,郡主乃是王爷之爱女,王爷有什么话,难道不先告诉郡主,还要告诉你先吗?”
寂儿也说:“是呀,父王并没有说,不让我出府的。”
逸云生气地捏紧了剑:“寒月,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如果现在我们打起来,你可不一定能赢得了我。”
寒月轻轻一笑,一口白烟从嘴里呼出:“寒月只是想满足郡主心愿,是非带郡主去南国不可了。”
逸云冷笑:“什么南国?我看,你应该称之为你的楚国吧。你的心中,一定还惦念着复兴楚国,你带走郡主,哪里是为了郡主想看雪景,其实是为了绑架郡主,强逼王爷实现你的计划!”
“不可能的!”
寂儿大叫,“寒月不会这样做的!”
“郡主,你被寒月的外貌欺骗了!”逸云眼中露着阴狠,恨恨地看着寒月。
寒月却发出爽朗的笑声来:“如果寒月想绑架郡主,还用得着等到今日吗?”
寂儿说:“我相信寒月,逸云,你就不要再说了,替我告诉父王,我看完了雪景就会回来的。”
寂儿说着拉着寒月就要走。
逸云拔出剑来要拦着她,寂儿喝道:“逸云,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逸云见寂儿执意要去,只好放行,寂儿与寒月坐上了车,便走了。
逸云只好给南平王留了一封信,对青黛说:“郡主就这样走了,我委实放心不下,我要跟在他们后面,王爷回来了,你将这信交与王爷,并且将事情前因后果告诉王爷。王爷若是想对寒月采取什么行动,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逸云说完,背上行李就走。
马车吱吱呀呀地向前驶着,寂儿与寒月坐在马车里,寂儿兴奋极了,不时掀开窗帘朝外看。
“外面的风景可真好看。”寂儿说,“谢谢你寒月,带我领略了这么好看的风景。我真好想马上就到南国。”
寒月扳过她的肩膀,将她身上的披风往胸前拢近了些,说:“可别开窗,外面风大,会冻着的。你怕冷。”
“我不怕冷。”她露齿而笑:“我怕热。不过,有你在我身边,我是冷热都不怕的了。”
“这么相信我?”寒月将她搂在怀里,“那么寒月就更加要尽心尽意侍奉郡主了。”
“夫妻间干嘛提侍奉二字呀?”她脸红了,羞答答地说,“就算是要侍奉,也是妻子侍奉夫君才对。”
他抚摸着她垂下来的秀发,深情地看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漆黑如渊的眸子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带着遗憾,又像是是一种保证,“寂儿,这一世,就让我侍奉你。”
“这一世?”她一怔,“你说话好有意思,什么叫这一世?难道我们在前世也作夫妻不成?”
“有这个可能哦。”他笑道,“你不是说,初见我那一刻,就觉得我很熟悉吗?”


、你跟过去一模一样

她正色看了看他,越看越熟悉:“现在是更加熟悉了,好像不止我们曾经见过,还经历了很难忘的事一样。”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口勿着她的额头,笑道:“这一世,我也会让你难以忘记我。”
她依靠在他怀里,很幸福很幸福。
到了晚上,车停在一片树林子里,他拉她下了车。
一轮圆月隐于树阴中,洒下淡淡清辉。树影幽幽,一只大鸟哗地飞上天空,树枝一阵摇晃。
寂儿很害怕,连忙躲到了寒月的怀里。
“别怕。”他说,“只是一只大鸟而已。”树林中声音止了,她才深吸了一口气。
他拉着她坐下来,说:“我去前面拾一些枝叶,在这里生起篝火,会暖和一些。”她点点头:“要不要我帮你?”他笑道:“你只要帮我照顾好你自己,便行了。”
他从树林里捡来一大批枝叶,点起了火。
火光飞窜,比月光还耀眼,她将手伸到火上,手心传来一阵温暖,直通全身。
“好暖和呀。”她说,他靠近她坐着,说,“我去给你打只鸟来吃。”他正要起身,她抓住了他的手:“寒月。”她柔声唤道。
“嗯?”他回头看着她,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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