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皇帝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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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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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香不解,问:“主子,什么心病?”

墨婉道:“怀孕啊,这不是我的心病?”肚子没货啊。

梨香又问:“主子,您真的有孕了?”想想那天去了养心殿,中招了?

墨婉白了她一眼,说:“有什么孕啊,我是说我终于可以流产了。”

瑾玉,梨香,赵奇,几人瞠目结舌。

墨婉一脸的无辜:“这么看着我?若是不流产,你们说我怎么办?”到时候交不上货,想交点违约金了事都不行。

瑾玉道:“若是没有子嗣,就是恐怕……”结果很严重的。

墨婉想了想,说:“估计这会子没人能顾及我,浑水摸鱼这事儿许能成呢。”赌一把吧。
众人疑惑。

墨婉一脸狞笑,仿佛是扒手顺利偷到钱包时,露出的由衷的微笑,笑毕,正色:“要出大乱子。”那么多年的小说没白看啊!那些整日在我耳边嗡嗡嗡的太子党,回去我请你们吃火锅,羊肉管饱!——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惠嫔滑胎,皇后难产,那么咱也来凑个热闹吧:P

忽略瑾玉几人手电筒一样的目光,墨婉此时手捋着头上的流苏,心里做着同样的动作——捋顺思路。先做哪一步,后做哪一步,哪里容易出差错,若是有纰漏如何办。想的差不多了,对赵奇一笑,说:“能弄点血吗?”

“主子,现在开春了……”赵奇觉得是在难为他。

墨婉疑惑,随即反应过来,扶额:“是‘血’,鲜血的‘血’不是下雪的‘雪’”

赵奇脸一红:“哦。”了一声,又说:“什么血?”问清楚了,有针对性,才好开展工作。

墨婉想了想:“随便,是血就行。”

赵奇有点为难,自己是采购员吗?

梨香却说:“坤宁宫就有,每日萨满祭祀,有猪血,不过,要这做什么?”没有经验的孩子,永远不懂。

墨婉摸下巴考虑,是不是应该适当给她们几个上点生理课?

瑾玉依旧不同意,说:“这等把戏,就算蒙混过关,终究是邪路。”

墨婉不以为然:“邪路?敢问正路在哪?”不要告诉我路在脚下…… 

瑾玉道:“抓紧生个小阿哥,才是正道。”

阿哥可以生,康熙的阿哥不能生!虽然这是个拼爹的时代(世袭什么的)而且康熙这个爹也很强大,但是当“爹”这种资源被共享,“娘”这种资源被整合,生儿子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

墨婉抹汗:生儿子上正道?我只能说人间正道是沧桑……



夜色黑沉沉的,殿前的游廊,檐下的斗拱,和梁枋上的苏式彩画,都退去了艳丽颜色,只显出灰暗暗的影子,储秀宫仿佛已经忘记了白日里的繁杂个喧嚣,睡熟了一般。

清雁靠在床上,透过窗上糊着的绵纸,隐约看的见对面殿里的光,直瞧得对面的光逐一熄了,她依旧怔怔出神,夜极静,此时的宁静叫她心惊,怎么也睡不着。

至夜深,清雁依旧丝毫没有困意,反反复复想着这日的事,却也想不出什么,微微闭了眼睛,恍惚听见一阵响动,似乎从院子里传来,她料是惠嫔不好,腾的起身,叫道:“丹儿,你去瞧瞧,是不是惠主子那里有什么事。”惠嫔不比墨婉,惠嫔家世显赫,若有闪失,宫中势必深究,若是如此,不但自身性命难保,还要殃及家人,清雁越想越怕,微微后悔,万万没料到事态会道如此地步。

丹儿掌了灯,应声出了门,清雁也着人穿衣,待理好了衣裳,推门而出,见正殿的灯依旧黑着,才放下心来,又看对面一片灯火通明,心下疑惑。

正瞧着,却听对面门响,梨香推门而出,似是慌了神,跑到正殿前的游廊,想起惠嫔今日下午方滑了胎,此时正在静养,止住脚步,转身看到站在院里的清雁,忙上前道:“答应快去瞧瞧,我家主子不好了”

清雁亦是一愣,又想许是白矾药力此时才发作,暗觉不妙,想这储秀宫里,两个嫔妃滑胎,宫中必会彻查,现在也别无他法,只得走一步算一步,想到此处,清雁随梨香进了内堂。

内堂里已燃了纱灯,却也不是极亮,略有些朦胧的光照着蜜色的幔帐,从那幔帐深处泛出阵阵血腥的味道,清雁便不敢向前,只问:“她,她此时如何了?”
瑾玉守在床边,见清雁进来,起身施礼,道:“入夜的时候我家主子只说小腹有些疼,后来又说好些了,便睡下,谁会睡到半夜,又疼醒了,我们一见着床上浸了好大一片血,我就想起今儿惠嫔主子来,我家主子一听许是小产,登时吓的没了魂。”

清雁忙道:“快去请太医。”

这个时辰宫门本应下匙,她欲往坤宁宫禀明缘由取腰牌,远远的便瞧见坤宁门前挑着明灯,宫墙里亦映出一片光亮,在走近些才看到宫门前竟有十来人一溜排站着,心里觉得奇怪,待一也细看吓了一跳,那一溜十来人竟都是随驾之人,便知皇帝此时正在坤宁宫中,她止住脚步,听见宫墙内有微微嘈杂之声,再一细听,里面竟参杂着隐隐的哭声。

梨香想,墨婉交代的确实没错,这般情形定是皇后诞子,便转到承乾宫去。

到承乾宫,佟贵妃竟也未歇,梨香对报事太监说了缘由,那不多时便递出了腰牌。有了腰牌守门的太监也不敢耽搁,便与她开门,梨香一口气跑到太医院的值房,却被守门的太监拦下:“哪个宫的?这么半夜跑到这里干什么。”

梨香道:“储秀宫的云答应小产,受了贵妃娘娘的话,来请太医。”

小太监一咧嘴,道:“今儿请太医?没处请了。”

梨香一愣,心下不免叹墨婉料事如神,对面前的小太监故作恼火,立眼问:“惠嫔请得,怎地我家常在就没处请?你们只会仗势,快与我请太医来,耽误了便是你们的罪过。”

啦啦啦啦……穿越的姑娘料事如神呀呀呀呀……





、六十九、换了御医来

梨香去请太医;果真太医没都不在值房。

滑胎又不是小事,看门的小太监也着急;说:“这会儿太医院的人都在坤宁宫,我去通禀一声;许还能
找个人去。”云常在受宠,地球人都知道;万一耽误了;吃不了兜着走;得想想办法,只是……今天是什么日子?流行小产?

梨香随在小太监身后,一路回了坤宁宫。

至门前;依旧灯火通明;御驾之人立在门前,想必皇帝没有离开。梨香与那小太监报了坤宁宫的报事太监,那太监一皱眉。

从太医院值房一路过来的小太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躬身道:“还请公公代为通禀。”

报事太监转身进了宫门,小太监瞧着他的背影,表示很理解他此时的心情。

奏事太监不敢耽搁,一路急行往正殿去,却见迎面出来几人,竟是皇帝和太监总管李德全,和随行的几个太监,报事太监眼珠一转,忙跪倒在地,皇帝并未理会他,直出了坤宁门。待皇帝上了肩舆,报事太监才松了口气,墨婉圣宠,皇帝大张旗鼓的赐药保胎,他自是知道,要是告诉皇帝,万一皇帝一生气…… 眼前出现了皇帝捏着他脖子大声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的场面……

还好,还好,皇帝这个节骨眼出去了。

报事太监进了正堂,见太皇太后闭目诵佛,手捻着佛珠发出极轻微的碰撞声。皇太后扒在通往内堂的门前,向里张望。

他便吞了口唾沫,俯身跪倒,说:“禀太皇太后,皇太后,储秀宫来人说云常在小产了。”

太皇太后捻着佛珠的手艺顿,睁开眼睛,似是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回说:“回太皇太后,储秀宫来人说,云常在今儿晚上出了红,怕是小产,想请太医去瞧瞧。”

太皇太后就纳闷了,今天怎么着?集体滑胎一皱眉道:“知道了。”又转头对苏沫儿说:“这个时候她倒来添乱,着两个太医去储秀宫瞧瞧。”

苏沫儿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皇太后这会也听清了,诧异道:“又一个出红的?真真作孽呦,今儿这是怎么了?”

太皇太后没有说话,心里却盘算着,储秀宫的两个人一日之内均小产,必不是偶然,只是这会子皇后难产,已然顾不上旁的事,待皇后平安,定要查个明白。又想这云墨婉实在是个麻烦的人物,没了子嗣正好,待自己这个孙子新鲜劲儿一过,万万将她除了,免得又生事端。

正想着,苏沫儿出来,身后随着两个人太医院的御医,太皇太后吩咐,二人便提了提匣出了坤宁宫。
太皇太后又着人将墨婉小产之事报与皇帝。

乾清宫,奏事处的太监双手将折子递给皇帝,皇帝接过正欲展开,却见李德全从殿外进来,急匆匆到了近前。

皇帝极不待见奴才这幅慌乱是样子,不悦道:“什么事这样慌张?”

李德全一躬身,道:“万岁爷,太皇太后派人来报,储秀宫云常在今夜出红,许是小产。”

皇帝一愣,下巴差点掉下来。小产?还出红?云墨婉啊云墨婉,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吧?

墨婉:这就叫以牙还牙,你能谎称怀孕,我就能谎称流产,见招拆招,天下无敌!想用假孕逼我想你示好,门都没有,受了这么多年教育,骨气还是要的,宁死不做亡国奴!呃,用词不当,应当是宁折不弯,宁死不屈!况且皇后这正乱的不亦乐乎,我就算没了子嗣,太皇太后估计也顾及不上收拾了。

墨婉觉得自己的计划还算完美。

皇帝却比她严谨很多,问李德全:“可派了太医去?”

李德全回:“太皇太后已派了两位太医院的御医往储秀宫去了。”

皇帝问:“派了谁去?”

李德全一顿,道:“这奴才便不知了。”

皇帝道:“太皇太后差来的人呢?叫进来朕要问他。”还是问清楚吧,不是尚克明的话就惨了。

一问,还真不是尚克明,真不好意思,人家尚主治医师今天不值班唉~

坏了,坏了!皇帝咬着后槽牙:墨婉!你个猪脑!

当两位太医到了储秀宫,进了西配殿的时候,墨婉也有同感:哎呀,猪脑啊猪脑!

尼玛,怎么没想到换太医了呢?真是放屁迸出屎来——大意了!

自己这点猪血糊弄外行还成,糊弄御医……完了,死定了。

两位太医心情挺好,皇后难产,看那架势,凶多吉少啊,几个人在坤宁宫内堂的时候就商量好了,不到最后时刻千万不能说皇后不行了,不然显得咱们不尽心啊。

但是又怕皇后有个三长两短,皇帝和太皇太后拿自己解气咋办。

正闹心的时候,来了好差事:云常在小产。

这个时候能离开坤宁宫,那就是捡条命啊,两个人自报奋勇,来了储秀宫。一进内堂,就闻见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两人不禁皱了眉头,又觉得这味道似乎有些不对。

墨婉顺着幔帐的缝隙,见两个太医有些疑惑的神情,做贼心虚的她就更紧张了。

已至深夜,西配殿里点着两盏纱灯,微黄的烛光照在幔帐上,一旁还坐着一个妃嫔打扮的人,御医便先上前施礼,又问:“云常在可在幔帐内?”

瑾玉瞧了瞧太医,料想是皇帝派了太医来瞧,定是安排好了的,只回道:“回二位大人,我家主子在床上歇着。”

太医道:“烦劳姑娘将幔帐掀开,我等好为常在诊脉。”

瑾玉道:“是。”说着便伸手将幔帐掀开。

二人见幔帐内怔怔坐着一人,发髻蓬乱,双目圆睁,那眼神却是极空洞无光,直勾勾的瞧着前方。二人不由得随着她的目光瞧去,却只有一盏纱灯通亮。

二人心下泛疑,对视一眼,便低身行礼道:“下官奉太皇太后,皇太后所差,来为常在诊脉。”

再看墨婉,却像没听见一般,只半张着嘴,动也不动,那眼珠转也不转一下,仿佛死鱼一般。瑾玉在一旁看着,也道:“主子,太医来了,给你瞧病来了。”说着便将墨婉手臂轻轻从被子里抽出来。

赵奇忙搬来绣墩,太医坐下,刚欲伸手诊脉,却只觉腕上一紧,竟是墨婉狠狠的钳住了他。

那太医一愣,只听耳边声嘶力竭的喊声:“还给我,你还给我!”

太医还未回过神来,那墨婉却已经从床上猛的站起来,抓着太医的手腕狠命的摇晃起来,口只复复吼道:“还给我,你还给我!”那手甚是用力,长长的指甲已然嵌进了太医的皮肉,微微渗出血来。

太医惊的不知所措,想要后退,却被墨婉攒的很紧,不得动身。

内堂众人皆诧异不已,直瞧着墨婉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个太医忙退了数步,方回过神来,道:“这,这,常在这是怎么了?”

话音一落,墨婉却从床上跳了下来,赤足站在地上,指着另一个太医恨恨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的孩子带走!? ”说着便扑将过去,倏忽伸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没命的摇晃起来,喊道:“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那太医被掐的吐舌翻眼,几乎昏死过去。众人此时皆反应过来,料着常在经丧子之痛,以至疯癫?

清雁暗自庆幸,没想到着墨婉如此脆弱,她这一疯,下面的事也便好办,待宫中来查,只将全部悉数推倒墨婉身上便是了。想至处,便道:“云常在怎地这般?不是伤心过度,疯了吧?”

那刚才被抓了手腕的太医亦道:“正是,正是。”又说:“快些叫她放手,不然要出人命。”

墨婉听人说话,惶然松了手,一转身,直向高桌案几奔去。那案几上本放着一个冬竹簸箕,里面尽是女红之物,她便一把抓起一柄剪刀,翻身冲向清雁,口中直道:“我的孩子怎在你肚子里,我要剪开你的肚皮,将孩子拿出来。”

清雁一听,脸都白了,见墨婉冲了过来,忙向后退去,身后却已是绣墩,情急之下竟伸手抓了一旁的丹儿,向前一推。

瑾玉见此,暗叫不好,向前一步欲捉墨婉,却不想只抓了锦缎袍袖,墨婉却已经冲到近前。

只听一声惨叫,丹儿捂着肩头,向后倒去。

众人见已伤人,便知事态严重,又因墨婉手中仍持利器,已无人敢上前半步。

那清雁更是吓的没魂,慌忙逃了出去。

太医见状,亦是魂飞魄散,想自己刚在坤宁宫逃过一劫,不想再次险些丧命,只说:“云常在如此,我等实在无法诊脉,待报与皇上再行定夺。”语毕,逃之夭夭唯恐不及。

瑾玉叫红珍扶着丹儿出西配殿,着太医上药,太医这才想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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