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静 有谁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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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静 有谁共鸣-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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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
  Leslie和小蝶愉快地携手同游,在公园里漫步,看街头的艺人卖小玩意,配出的歌曲是《一片痴》。分手之际,小蝶羞涩地吻了Leslie的面颊跑掉了,Leslie在惊喜交集之中昏倒,回到了现代。 
  看到现代的Leslie,我不禁要说还是旧时代甚至古代更衬Leslie的气质,款式普通的西装、唐装总能更好地凸现他的优雅高贵、卓尔不群,现代这位穿着漂亮时装、吹着时髦发型的他固然也很英俊,但是与一般的青春偶像并无不同。
  现代的他坐在酒吧里对朋友David Lui讲述他穿梭时空的经历,朋友们根本不相信,都在打趣他。他失魂落魄地穿行在城市中,处处都想起小蝶——这时配唱的是《痴心的我》——忽然想到也许穿上那件蓝色西装就能够重新见到她,于是匆忙跑回家去……
  果然,如同进入梦境,他又与小蝶重逢了,又一次情深款款地相聚,欢笑,相对凝视,伴着我心爱的歌曲《侬本多情》:“情爱,好象是一串梦,梦醒了一切皆空。或者,是我天生多情,方被爱情戏弄……” 
  好景不长,小蝶要离开上海了,因为父亲要她去法国读书。Leslie送了一条带着镶合影链坠的项链给她,两人在床上深情相拥……
  别离的日子到了,一片清冷中,Leslie将那件蓝色西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忧伤地目送她上车离去。《缘分》的歌声响起,Leslie和Anita Mui的声音一下子送我也穿越了时空,去到“极梦幻”演唱会上,两人生离死别一般的对唱…… 
  再一次回到现代的Leslie,失去了他的魔力外套,无法去重寻小蝶了,整日在酒吧买醉。灯红酒绿之下,接连配唱了《H2O》和《蓝色忧郁》,都是适合劲舞的快歌。
  这个时候的Leslie演唱这些歌曲时中气十足,咬字清晰:“H2O,可否快快用力射我免我变轻佻;H2O,可否迫使我冷静十秒……”一句句快而不乱,大珠小珠落玉盘,带着那种慵声慵气的唱法性感动人。尤其是配合他的现场演绎,这些歌曲更是令人刻骨铭心。 
  Leslie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少女,与小蝶长得一模一样,立即陷入迷恋之中。在《少女心事》、《柔情蜜意》的歌声中,Leslie的欢笑重现,再一次与爱侣携手同游,在桌球室、游乐场尽情玩耍,天真得象是两个小孩子。
  少女请他去见自己的母亲,Leslie高高兴兴地去了,却见那中年妇人正是小蝶,兀自在把玩自己送给她的项链坠。 
  两个人咫尺天涯,震惊地对视,缓缓响起的是最后一首歌曲:《只怕不再遇上》。
  那一刻,我的心完全震撼了。
  




42

42、42准备开唱 。。。 
 
 
  自从开始练跑步后,Leslie自觉身体健康了很多。
  他看到我便会说:“你也该跑步,对你身体好。”
  “那你呢,你真的觉得跑步之后,对身体好多了?”我怀疑的问。
  “的确好多了。”他很神气地说:“你看我不是很康了,也静神多了。以前工作过劳,很疲倦,经常打瞌睡,现已没有这毛病,一天只睡几小时,体力已补充得很足够。”
  Leslie以前从未想过,他会这样有恒心的学跑步,当初的构思,只是想练气而已,想不到练练吓,对健康也有益,他才着迷于跑步的运动。
  “你通常在早上跑步的吗?”
  “不,我在黄昏跑步,早上游泳。”
  “为什么晚上才跑步?”连跑步都要比别人特别。
  “我迁就Daffy的时间,他是业余的长跑家,知道怎样的跑法,才可练气,又不伤身体。他每天朝九晚五工作,黄昏才下班,一跑完步才吃晚饭。”
  他选择半山寂静的地方跑步,我说:“你不怕治安不好。”
  “怕什么?那边是跑步的好地方,有不少鬼佬在跑,治安没有问题。”
  Leslie搬了去半山区之后,他找过风水先生替他看过风水,说那里的环境,很适合专业人士发展,并且劝他,这是他“发”的风水地,将来搬家了,也不要把这里的房子卖出去。
  他就是这样,对“家”有一种癖好,基本两年就搬一次家。
  风水先生又叫他选择适合的浅灰色、白色,声言黑色不合他的八字。
  “其实,我很喜欢黑色的,本来我的房间,有意全部弄成黑色的,风水先生劝我别这样。”
  瞧,他就是那样酷,却有点迷信。
  Leslie的新屋,花了八十多万买回来,未及半年,已涨了十万左右。
  他对自己的够眼光,非常沾沾自喜的说:“我知道楼下低层刚转手,亦售出九十多万,幸好我买得快。”
  新居原本三房一厅,由好友高文安设计,将两个房间打通,有一个偌大的厅,偌大的房间,他和佣人六姐一起住。
  “不打算跟你妈妈咪一起住吗?”
  “我妈咪性格活泼,喜欢逛街,约会朋友,她每天睡到十一时才起床,吃了早饭便出外了,我有十个兄弟姐妹,她轮流的探望我们,时间已填满了。”
  未待我说话,Leslie又抢着说:“她呀,和六姐合不来。”
  “吃醋?”
  “有一点点吧。六姐看着我长大,照顾我无微不至,妈咪事务繁忙,也不可能像六姐般照顾我的生活。”
  Leslie工作忙,难得回家吃饭,只要他告诉老佣人,他什么时候回家吃饭,六姐十分兴奋,弄最好的菜给他吃。
  她知道Leslie要唱十场演唱会,体力补充的重要性,她一定要Leslie吃了丰富早餐,才准他开始一天的工作。
  对六姐,Leslie也有“母亲”的感情。
  “她从来不放假的,一年只放两个礼拜大假,返回乡下探亲,平时所有时间,她的心思都花在如何照顾我。”
  六姐已经七十多高龄了,Leslie很关心她,不准她过劳,影响健康。
  以前,他住在元朗,路途遥远,一日六姐突然发病昏倒,幸好Leslie赶及回家把她送院治疗,为了老佣人,Leslie再也不敢住在郊居。
  “我和六姐感情甚好,她是梳起头不嫁的女人,她自己不嫁,却很关心我的婚事,常催促我快些找对象,我告诉她,姻缘慢慢来,不用心急。”
  我心里暗想,如果六姐知道Leslie喜欢一个男人,她接受得了吗?
  —————————————————————————————————————
  
  Leslie的演唱会,估计可以开到十场。 
  在开始准备之前,Leslie心情十分紧张,等到三场门券一下子都购满额,他巳开始心足了。 
  “有洠в邢牍苿e人的场数纪录?”对着这个当红炸子鸡,少不了免取笑几句。 
  他眯眯眼的说:“从洠в邢牍迫思业募吐迹吮热嘶崴廊说摹!薄
  末待我插嘴,他又急急的说:“以前我搞演唱会,只想在伊利沙白体育馆做而已,现在多出了两只唱片,有较多受欢迎的歌曲,可以在红墸逵菥傩校丫苈懔恕!薄
  演唱会究竟可以唱几多场,Leslie已觉得不是很重要的事。 
  “我只觉得,每一晚上,我在台上不欺场,竭尽浑身解数、满足观众,才是最主要的。”Leslie说。 
  我估计他可以唱十场演唱会,以他目前的走红程度,应该有这么多人支持。 
  “如果唱十场,可以赚几多?”我对这些问题最有兴趣。 
  “约莫三百万吧!”Leslie倒很大方的说出数目。 
  “换言之,一场可赚三十万?” 
  “场数越多,利润更大。”Leslie计数说:“通常在红墸逵菥傩械拇笮脱莩幔灰闼某。罩绕胶饬耍拥谖宄】迹啵蟛糠指栊鞘前追终朔绞剑匀皇秦斣垂龉隽恕!薄
  我取笑他说:“你算是红得合时了,如果八年前走红,说不定洠в谢嶙獗是!薄
  “这倒是真的。”Leslie说:“以前歌星在利舞台开演唱会,已经是不得了的事,可是坐滿一间戏院,最多分得二万五千元,和现今的比例,相差多远。” 
  Leslie说的是实话,歌星过去那有开十场、八场演唱会的;最多唱三场、四场,已经是很不得了的事。 
  “所以,你捱了八年,才捱到今天,不是很好命吗?” 
  “我也说自己有点运气!”他附和的说。 
  Leslie日渐走红,他拿的片酬也不少,虽然不是非常标青的一个,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Leslie笑笑口说:“Jackie Chan最犀利,拍一部戏,片酬千千声。”(即千万之意)
  “Jackie Chan主要有日本的市场!”我告诉Leslie。 
  他突然又说:“本来Jackie Chan也找我拍一部戏,是Willie Chan 找我的,因洠в惺奔涠靼铡!薄
  我立刻说:“你怎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拍Jackie Chan的电影,可打入日本哩!” 
  “我知道。”他无可奈何的说:“可惜一个人精力有限呀,香港的市场还未搞掂,又那有时间发展日本。” 
  他对自己,亦对我说:“一步一步来吧!”
  




43

43、43第一个演唱会 。。。 
 
 
  Leslie的第一个演唱会,如愿地在红馆举行,一连举行了十场,打破了香港歌手初次开演唱会的场数纪录。
  那个晚上,很多歌迷抱着兴奋的心情到达红馆,为的是一睹偶像舞台上的风采,他们在七点四十五分左右开始鱼贯入场,虽然入场人数众多,秩序却是出奇的好。
  本来在宣传海报中,一早已声称十场演唱会的门券一早已售罄,一些歌迷仍抱着碰运气的心情售票处购票,幸运地却给他们达成愿望,因为仍有少量的低面额门票临场发售。
  在一片哨子声及喧哗声中,八时十二分,音乐在万众期待下终徐徐奏起,换来观众一片热烈掌声,传出《为你钟情》的调子,跟着是Leslie的歌声,但仍未见他的踪迹,他从哪里出场呢?
  原来这个舞台的设计,中间的一个小舞台可以随意升降,身穿绿色西装服、格仔裤的Leslie就在这里慢慢的升起亮相了。
  全个舞台以黑色作主色,在舞台周围装满了小灯泡,看来闪闪生辉,亦令人有高贵的感觉,而舞台也采用云石地板,有一种落足本钱之感,加上考究的灯光,很能配合歌曲的气氛,是令人欣赏的。
  第一次开演唱会,便是四面台,但他的表现一点都不怯场,就像他天生就有巨星风采。
  唱了一小段《为你钟情》后,即换来节奏强劲的《第一次》跟着献唱了《默默向上游》、《我愿意》、《Monica》等耳熟能详的歌曲。
  我只是默默地在台下看着他,看着他变化着身法,尽心尽力地将自己交给观众。
  当Leslie唱起《Monica》时,全场的人都跟着唱,硕大的场馆仿佛就要被狂热的温度爆破了般,所有人群情激昂的随声呼喝着,一幕别样的激情排山倒海地引爆。
  这曲对他纪念意义重大的《American Pie》,万众欢呼声里将手中的帽子向台下一抛,然后笑着,头也不回地走开——他无需回头,他有充分的信心,知道这回的帽子绝对不会被抛回来。
  他就是这样迷人,无论是在录音室,还是现场表演,从来都不会失一点水准。
  有不少的快歌,好象都是为Leslie度身定做的,因为因为那些歌亦如他的骨子里透出来的某些特质,一样的不羁、洒脱、骄傲、自恋,不羁的风正如他本人。它的副歌琅琅上口、激情肆意,是调动现场情绪的超强兴奋剂,Leslie的演唱会,从头至尾,都没有半分的冷场。
  当Leslie连唱数首歌曲后,照例都要跟观众们寒喧一番,就在这时,观众席传来了“靓仔荣,我们支持你”的欢呼声。
  Leslie听后可能一时感动,眼眼即闪出泪光,并流下兴奋之泪,一向关心Leslie的干爹Lai; Michael即递上一条手帕给他,而Leslie则对Lai; Michael说:“我得左喇。”
  一番感慨之后,Leslie拉着Lai; Michael作嘉宾和他合唱《蓝色忧郁》唱这首歌,可算是Leslie全晚演唱的一个小小的瑕疵,可能是Leslie过于兴奋,他把舞台当作了田径跑道,拉着Lai; Michael在唱歌时无晒气不够声。
  一曲终,Lai; Michael即返回他当指挥的座位,这时音乐奏出了《逝去的爱》的调子,Leslie唱了头的一小节,Anita Mui便出场了,同样换来了观众热烈的掌声与哨子声,而Leslie则回到后台换衣服。
  一身白色西装褛、黑色直纹间绦裤的Leslie再亮相跟Anita Mui合唱《缘份》,唱完这首歌,Anita Mui随即离去。
  奈何,观众呼声不绝于耳,Anita Mui只好再次出场,当嘉宾也有呼声,可知Anita Mui的迷哥迷姐确不少,Anita Mui再次出场,选唱了《似水流年》,由Lai; Michael作指挥,Leslie钢琴伴奏。
  Leslie的歌舞大家都看得多了,他弹琴你们又听过没有呢?
  这个时候,Leslie已经成为香港最受欢迎的歌手之一,而Danny Chan的声名日渐低落,两人形势的逆转使媒体穷追不舍,到处挖掘两人不和的传闻。
  但是Danny Chan个性温厚,听到别人说起Leslie的是非,只是淡淡回答一句:“不可能的,他不会这样。”
  Leslie今晚则喜欢顶风作案,在自己的演唱会上公开表示对Danny Chan“不满”:“我好不满Danny Chan,因为他作的歌实在太好,但是从没作过歌给我,我对他十分失望!……如果我们是女人,他便是余丽珍,我是李香琴(著名的忠奸搭档),就让我这个李香琴唱这首歌给余丽珍听。”
  然后演唱《喝彩》的主题歌《鼓舞》。
  Leslie唱到一半时观众忽然欢呼:原来是Danny Chan出场了。
  他看起来很意外,兴奋地上前拉手拥抱,还说:“你的歌每首我都会唱两句,不过最熟是这首,你可不可以同我一起合唱?”
  Danny Chan先忙着抗议:“我不想做余丽珍,她个头飞来飞去的(指余丽珍的名作《无头东宫生太子》)。”
  Leslie应声答道:“那好啊,我叫‘飞机荣’的,个头飞来飞去,合戏啊。”
  他一再邀Da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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