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静 有谁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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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静 有谁共鸣-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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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slie也十分满意自己蓄须的形象,他提出来,要求这本写真集全部拍留着胡子的照片。
  可我却无论如何希望能拍一个没有胡子的、皮肤光滑的Leslie的写真。
  虽然留着胡子的形象的确也不错,可如果全部都是Leslie留着胡子的写真,大多数Leslie的Fans恐怕不会满意吧。
  在这个问题上,我想我无论如何也要站在大多数Fans的立场上,为他们争取一个不留着胡子的Leslie。
  然而,我的对手也是十分了得的。
  Leslie比我想象的还要固执,坚持要留着胡子。我问他究竟为什么,他的回答总是“我喜欢啊”帅嘛“性感啦”“成熟嘛”这样的话,根本不容争辩。
  当然,每当我被Leslie 反问到“留胡子有什么不好”的时候,我也只能说“因为我觉得大家可能更喜欢你不留胡子”或者“我也觉得不留胡子的更好” “不留胡子更漂亮啊” 等等,事实上基本没有什么说服力的……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关于是不是要留着胡子的拉锯战持续了好一阵子。
  每次见面我都要提出来“胡子啊,还是不留的好啦”,而Leslie 则每次都会为他的胡子做宣传,反问我“为什么?不是很帅吗?很性感不是吗?”看来Leslie是觉得,自己不留胡子的话就显得太嫩太斯文了。
  也许正因为这十年来,他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见老,所以他想借助这点花子来明确划分出与十年前写真集的区别,拍出一个成熟男人的韵味。
  所以,看到我总是不认可他的胡子,他反过来一直想要说服我同意他的想法。
  就这样,在我们互相谁都不肯让步的情况下,拍摄采访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半。关于胡子的争论我们也渐渐觉得厌倦,不再提起了。
  我其实是打算一直坚持己见的,不过在《流行语》的拍摄期间反正是不可能剃掉胡子的,我打算等电影拍完之后再跟他商量。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当我们讨论第二次访谈在哪里进行好时,Leslie提出可否在我入住的酒店房间做访谈。
  我和我的女同伴住在港岛君悦酒店的双人房间里,我说房间比较小,不够招待客人的,可Leslie说:“房间小反而会让人觉得踏实,我正好也想看看君悦的房间,只要你们不介意就行。”
  对香港艺人来说,酒店就像他们的客厅一样。
  通常都是在酒店的大堂或者咖啡厅里谈事情,有些不希望别人听到或需要集中精力商谈的事情也会到酒店的房间里去谈。
  当时酒店刚开张不久,Leslie大概想要去考察一下这个新客厅吧。
  于是我同意他到酒店房间去做访谈。第二天傍晚,他来了。那一天,对我们的写真集来说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那天下午约好五点在大堂见面,不知怎的我弄错了时间,提前三十分钟就下楼到大堂去了。
  看看时间还早,还是先回房间吧,我这样想着,不经意地朝大堂中央的楼梯望了一眼。
  君悦酒店大堂中央是一段非常壮观的螺旋式楼梯,就像电影《乱世佳人》塔拉家的宅邸里那段楼梯一样,宽敞而豪华,我记得当时还铺着红色调的地毯。就在楼梯的中央,站着Leslie,正看着我这边。
  脸上有些害羞地微笑着,阿文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咦?”我好奇地朝楼梯走过去。因为他以前约好的时间从未迟到过,当也从未早来过。
  我走上楼梯,他先发制人地埋怨道:“怎么这么早就下来了?”“哎?我正要问你呢,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也不示弱地反问他。
  Leslie 做了个鬼脸说:“人家想吓你一下嘛,被你发现啦。哎,你在这儿等会儿啊,有个惊喜给你哦。”说着他就朝楼上走去。
  阿文走到半道上回过头来,冲着我笑着伸出一个V字形手势。我简直被他们搞糊涂了,呆呆地站在了那里。
  过了不到十分钟,Leslie回来了。而且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做了坏件事一样,有点害羞地冲我一笑——啊!他脸上的胡子,没了。
  阿文从衣兜里掏出电动剃须刀,用另一只手指着,意思是说就是用它刮的。“难道,你就是在那个洗手间里刮的胡子?”
  “对啊。对不起啊,本来我想在来的路上刮胡子的,可我又想弄出点戏剧性的效果来。” Leslie答道。
  他又看出我好像在担心《流行语》的拍摄会不会受影响,安慰我说:“失业后的镜头今天全部拍完了,下面要拍的是做证券交易员的戏,我已经向导演提出换成没留胡子的形象,以前拍的全部重来,没关系啦。”
  啊,编排的真是太精彩了!——我简直感动得要哭出来!
  并且不由得开始深刻地反省自己,因为我曾经在心里还说过他“顽固不化”“不通人情”等等坏话呢。
  




314

314、314写真轰动日本 。。。 
 
 
  写真的衣服,这些全部都是价值十万以上的衣服,特别是西服套装,那价格甚至令你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一位数。
  昂贵的衣服,即使穿着不合身也不能剪断裤腿或者缝上几针。
  于是我们想到用纸胶带将裤腿卷高后粘上这么个办法。可不知是否因为裤子的质地太过高级了,竟一点都粘不上!没办法只好再换了布胶带去粘,小心翼翼地生怕弄坏了裤子,只粘上一点点裤脚边,再把胶带卷起来粘好了。
  我们已经把和店里的约定告诉了Leslie,顺便也告诉他这套西装的价钱,请他穿的时候小心一些,于是他毕恭毕敬地捧着用胶带粘好的裤子去了更衣室。换好衣服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慢慢地走了出来。
  这样总算平平安安地拍摄完毕,他又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慢慢地走回更衣室去。我们刚要长长地出一口气的那一瞬间——更衣室传来了Leslie的叫喊声:“来人哪——帮帮我!”
  我像弹簧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更衣室里,一看他脚腕的地方,卷起的裤脚形状很奇怪地卷缩着。
  我刚一碰那裤脚,“好痛!” Leslie不由得咧了咧嘴。原来是胶带粘在了他小腿的汗毛上。看到这情景我忍不住笑喷了出来,被Leslie狠狠地瞪了一眼。
  可是一旦笑起来就没法再忍住了,尽管我一个劲地安慰他,“啊,很痛是吧?痛吗?很痛啊?好可怜的”,可还是忍不住地笑个不停。
  看到我笑成这个样子,Leslie虽然还是很痛,也忍不住被我逗乐了。
  粘上的和被粘上的都是很贵重的东西,我小心翼翼地揭掉了胶带,最后总算平安无事了。有那么一会儿我还真不知会有怎样的结果呢。
  就在用这套西装的拍摄现场,其实我和Leslie之间还发生了一段小小的争论。虽不是什么大事,但我一直记挂着,总也忘不了这段轶事。
  那是一组最终没有收在写真集里的照片,是准备拍Leslie边读书边喝酒的场景的。我问正在休息室里上妆的Leslie,喝什么酒好?他想了一下说,“白兰地吧”。说得很清楚,很肯定。可是当我从俱乐部的餐厅把白兰地拿来给他的时候,他竟问:“这是什么?”
  我答道:“是白兰地啊。”语气仿佛是在问他“你装什么糊涂啊?”
  谁知Leslie竟然一脸疑惑地问:“拿白兰地干吗?”
  “咦?不是你说要白兰地的吗?”我颇感意外地说。
  “我?我说过吗?”
  “说了,肯定。”
  “我没说过。”
  “不,你说了。”
  “可是我不喜欢喝白兰地啊。”
  “那我不管,可你的确说了白兰地。”
  “可白兰地是上了年纪的老头才喝的酒,你不知道吗?”
  我看着他一脸满不在乎地装糊涂的表情,自己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干脆问他:“好吧,你说白兰地不行,那什么酒好呢?”
  这下Leslie反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地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说:“就是嘛,还是葡萄酒吧,红酒好啦。”
  九八年Leslie发行了《我的所有》写真集,当即轰动日本!
  当时预定名额为三百个,消息一传开反映热烈,因名额过少而引发日本FANS向主办方发警告信!后经LeslieLeslie决定签一千个!这是日本史无前例的! 在这次签售会似乎让全日本的女粉都集中在这里,队伍排得长得好像看不到终点。
  哈哥风潮只有亲见现场才能真正体会Leslie的厉害,还有日本荣迷的热情》与疯狂啊。
  Leslie在日本地位崇高,日本人很尊敬他,尊敬艺术。能跟Leslie有交情的日本友人都是森进一、Tanimura Shinji、恰克飞鸟这一级别的。
  其他例如铃木保奈美和堂本兄弟那样的偶像明星在Leslie面前要么沦为花枝乱颤的花痴小粉丝,要么时刻保持九十度鞠躬低调谦卑状(Takako Tokiwa算是被她捞了一票)。这些人中最牛掰的当属坂东玉三郎。
  




315

315、315最贵的炒饭 。。。 
 
 
  为了给低迷的香港电影产业带来活力,由五位导演精英结成“创意联盟”,意图以最低的制作成本成批创作出低价格的电影,以优良的质量赢得观众。对此表示赞同的Leslie ,以共同制作者和主演的双重身分,参加了这个活动,只象征性地收取了一元钱片酬。——《明报》。
  他们今次到新加坡是为当地老人院筹款,结果共筹得六十万坡币,本来Leslie 已绝少在公开场合献唱,但今次为了老人家筹款,他唱了三首电影《流星雨》的主题曲及插曲。——《东方日报》。
  昨晚无线为台湾地震而举行的《送暖到台湾》筹款晚会,Connie Chen在荧幕前表演炒饭筹款,LeslieLeslie 登台试食,大赞好味道,即席捐出二十五万港元给台湾灾民,再连同歌迷捐款,一碗炒饭便已筹得五十万港元。——《经济日报》。
  昨晚无线为台湾地震而举行的《送暖到台湾》筹款晚会,得到香港众艺人的全力支持,而Connie Chen更在荧幕前表演炒饭筹款,并得哥哥捐款25万支持,连同影迷捐款,一碗炒饭便筹得50万。 
  Leslie昨日虽然没有献唱,但亦有替宝珠姐打气,即场试食由宝珠姐亲手炮制的炒饭,大赞宝珠手势好,并捐出的二十五万港元给台湾灾民,再连同其他市民捐款,宝珠一碗炒饭便已筹得五十万港元,难怪阿叻说:“呢碗可算是世上最贵炒饭!”
  而来自台湾的铁血男儿小黑亦哽咽地表示:“台湾每个都是我亲人,发生咁嘅事……”
  虽然Faye Wong身在台湾出席赈灾活动,但亦透过广播向观众呼吁捐款。 
  阿Ken的出现,即时引来大批记者包围,但对方却未有停步接受访问,只说了:“我要化妆!”便匆匆走去入叫化妆间阿姐帮他熨衫,然后记者追问他只见他语无论次地D:“系《城市追击》的工作人员叫我返来赈灾,(《城追》Cut咗喎?)呢个朋友话《城追》要访问我,其实我今次返香港要将国内讯息传达,(乜野讯息?)国内有间机构愿意捐款,但我唔讲住,我要化妆。”
  当阿Ken说罢即转身入化妆间。哥哥此时正好从后门离去,两人始终缘悭一面。
  群星合唱当然冇可能个个有机单独开腔,要似Anita Mui及Leslie这些重量级歌手先有机会独唱到一句,而阿梅同哥哥在录音室大约逗留了十多分钟便匆匆完事离去,阿梅说她并非赶往好友AndyLau生日Party,亦没有接获邀请出席,而她就只会打电话祝贺,唔会送礼物。
  




316

316、316金针奖 。。。 
 
 
  获得一九九九年度“十大中文金曲颁奖典礼”的“香港乐坛最高荣誉——金针奖”及“十大劲歌金曲颁奖礼”的荣誉大奖。
  《Monica》这首歌,承载着香港乐坛的一个时代,也代表着文艺界的一个传奇和神话,在 “世纪十大金曲”评选中高居榜首,实在是当之无愧。
  颁奖礼上,传奇现身,清朗俊秀的一张面孔,高贵优雅的一身素黑,那是我们的Leslie,在全场大小歌手、听众兴奋和崇敬的唱和中开始演唱获奖金曲《Monica》。
  传奇中的传奇就是他把这首唱了十五年的代表作给唱错了,更为传奇的就是他居然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从容地掩饰了过去:《Monica》这首歌中“Thanks, thanks, thanks, thanks, Monica”一句应该重复四次之后反复循环,可是Leslie重复三次之后就开始循环了,将“啊,想当初太自卫”那一段整个儿跳了过去,接着唱“Thanks, thanks, thanks, thanks, Monica”。
  乐队措手不及,急刹车跟着他改,Leslie也是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唱得分外用力:“谁,能,代,替,你地位!”掩盖了纷乱的伴奏……但是,接下来唱什么?
  是将错就错循环下去,还是唱回“想当初太自卫”?难道还能停下来商量商量吗?……乐队无所适从,演奏得含含糊糊,在台上继续随着节奏舞动并且摆着Pose的Leslie显然听在耳里,当机立断,高唱一句:“Thanks, thanks, thanks, thanks, Monica!多谢!”笑容满面地挥手,圆满收科,潇洒退场。
  全场欢呼声和掌声长久不息,司仪叫喊着:“再次恭喜劲度十足的Leslie的《Monica》!……”
  Leslie获颁终身成就奖——金针奖,进行了一次精彩至极的演出,那真是一次舞台表演的经典之作,叫全香港男女老少和千万观众都见识了什么叫做“颠倒众生,吹灰不费”。
  大家注意到他演唱《蓝色忧郁》时那位记者没有,有评论说“Leslie嚣张地拉起台下的记者跟着自己拍摄”,事实不是那样的。
  仔细看,那位记者起先紧贴着Leslie在拍,然后后退,后退,一个失足,摔到台下去了。
  正在沿着台侧飞奔的Leslie停下脚步,一边唱着舞着一边关心地望着台下,百忙之中拉了那记者重新上台,才继续前行。
  这样的细节在台上只是一瞬,观众们多半注意不到,媒体也没有报道。也许,Leslie拉起跌倒的人不算新闻,Leslie自己跌倒才算新闻吧。
  1986年,AndyLau与Jacky Che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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