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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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杀手妃-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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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卿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本以为她不会注意到自己呢。“还好,自小就有旧疾在身,只是进来发病的几率比较频繁。”
初夏由百里芷扶着下床,问道:“什么旧疾?没听你说过,可严重?”
白子卿笑笑:“没事。不严重。”太严重了不想告诉你而已,若是再不控制,最多再毒发两次,那他就真的,没救了。
初夏点点头,看向一旁安静的纳兰牧之:“那,牧之啊。”
纳兰牧之猛地抬头,终于肯说一句话了么。“嗯,我在,你说。”
“给子卿找个大夫看看吧。”
纳兰牧之复杂的看着初夏,然而初夏却没有看他。白子卿见空气有些尴尬:“不用了,阿初……姑娘,我本来就是医者啊,久病成医,自己的病自己知道的。”
久病成医,医者不自医。
“那好。”
初夏向来是不会勉强别人的,这次更不会例外,坐在铜镜前看着百里芷亲自给她盘着头发,那么认真的样子,忽然问道:“流苏呢,我娘呢?”
“你娘坚持自己去武林界地的世外园林生活,流苏跟着去了。”纳兰牧之想了想又补充:“我派了很多人照顾着,放心吧,不会有事。”
初夏点头:“也罢。阿芷,你,这就与南宫成亲吧,我可不能再耽误你们了!”
百里芷嗔怪道:“哪里有什么耽误不耽误的,何况,我才没有那么想嫁给他!”
南宫让急忙出言:“还不嫁?!都要成黄脸婆了!”
“逼婚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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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学!吼吼!





、78。北夏就是你的娘家。

南宫一家到对百里芷没什么意见,毕竟是人家苦等了南宫让好几年,而南宫让也愿娶,他们也就没什么争论。
如南宫让所言,十里红妆,来迎亲的队伍似一条火红的长龙,鞭炮锣鼓声齐鸣,挤满人的大街小巷无不显示着这场盛大的婚礼。
初夏说:阿芷,这几年,有你陪在我身边,为我做了太多太多的事,照顾我,照顾娘,甚至……自己的国家都因此而……衰败。我想啊,现在是我该还你的时候了,以后,北夏就是你的娘家。若是南宫那家伙让你受了委屈,你就尽管回来,还有我在呢。
百里芷身着大红色的凤冠霞披,此时的她像所有待出嫁的女儿家一样声泪俱下:“阿初,我舍不得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别人都说你那么清冷,那么高高在上,可是我却觉得你是别有落寞,那时候我就想,或许我们是一类人,都是与孤独寂寞的灵魂相作伴,不外乎,我就那么唤你来吃茶。那是初见你的时候,清冷的你,白衣倩影,让人看一眼便忘不掉。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是自始至终都陪着我的人,我不敢想,也不奢求你能陪着我成长,懂事,嫁为人妻。可是,你却做到了。”
初夏亲自给她点朱砂,戴凤冠:“能相遇,就是缘。如果碰见了,那就是牵扯了一辈子的缘分,哪怕沧海,桑田,都是抹不掉的。阿芷,你相信缘分么?”
百里芷点头如小鸡啄米:“我信,我一直都信啊,不然,我不会碰到你们。更不会就这样度过了我三分之一的青涩年华。”
初夏拉她站起来:“阿芷,我,打算以后就去陪我娘还有流苏了。若是想我了,可以来世外园林走走,不远。”
是啊,不远,都在武林界地,可是也要一天的脚程呢。
“你,你不做皇后了么?”百里芷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皇后,那是一国之母啊,无尽的荣耀,万人的追捧,多少年轻女子在这宫闱终其一生费尽心机都想登上的位子啊,阿初她怎么……
“我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也不喜欢自由被禁锢,我就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惯了的,什么皇后啊贵妃啊,我是不喜的。”
看着初夏无所谓的样子,百里芷妥协:“也罢,就算纳兰牧之的后宫只为你一人留,你也不怨。我明白。”
初夏眨了眨眼睛,想来,纳兰牧之舍不得他辛苦打拼来的江山吧。“走罢。南宫该等急了。”
南宫让今日显得极为年轻俊朗,彼时的风流不羁模样已然退却,他胸前系着一个大大的红花,此时竟有些不知所措,那手忙脚乱的样子让初夏看了有些发笑。都幸福就好,你们,幸福就好……
到最后还是纳兰牧之提醒他要去迎接百里芷,南宫让这才像在黑暗里找到了一丝光芒,急忙走来,从初夏手里牵过百里芷。
指间的温热还存在,只是突然觉得心里空荡了好多,所有的人都在慢慢离她而去,爹也去世了,娘和流苏也隐居了,就连白子卿前几日也说要继续流浪,不辞而别了,曾经那些说好要永久陪伴的人哪儿去了呢?
低头看着手指失神,相见不如怀念,怀念不如不念。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初夏的小手,手中渐凉的温度又回升,有些湿热。初夏抬眼,只看见一身白衣的纳兰牧之那闪闪发光的眼睛要比过太阳。
“阿初!”
初夏抬头看去,百里芷坐在花轿里使劲的向她挥手,让她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某个时刻,她骑着马飞奔为纳兰牧之求药,她却在后面使劲挥手:阿初,你等等我啊!我跟定你了!
不禁莞尔一笑:“去吧。照顾好自己。”
那厢百里芷轻声道:“你也一定要幸福。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纳兰牧之,他人其实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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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十爷打算今天在济南溜达溜达,再去学校,提前把文码出来,是不是值得夸奖咩~





、79。迫在眉睫

百里芷走了,南宫让走了,白子卿也走了,初夏真的不知道她还能有什么可留恋的。一个人想逛逛花园背后也有一群丫鬟婢女跟着。
初夏停留在一朵花前轻轻叹息,以前果断决绝的她去哪儿了。
“皇嫂,这花开的如此美丽,因何叹息?”
初夏扭头:“澈儿……都长这么大了。”
纳兰澈笑得温文尔雅:“记得小时候宫宴之时有幸见到了皇嫂第一面,那时候调皮,总是喜欢粘着皇嫂。现在光阴荏苒,彼时的澈儿也长成大人了。”
初夏点头,打趣道:“没有帮你皇兄处理朝堂之事?好歹你现在也是个王爷。”
纳兰澈背手站的板正:“皇兄现在还在朝堂上,进来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也没有什么我可以帮的到皇兄的,倒是闲的自在。”
“如此也好。”初夏低头伸手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花瓣。
“皇嫂!你现在可是后宫之中唯一的一位皇后,皇兄整个后宫都留给你,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侄子?哈哈。”纳兰澈自顾自笑的开心,没一点王爷的形象。
初夏的手僵了一下,不小心扯下了几片花瓣落在地上。
纳兰澈问:“怎么,皇嫂不喜欢这花么?”
初夏回神连忙摆手:“没有。化作春泥更护花。”
纳兰澈眼睛很清明,还带着小时候那般的调皮:“皇嫂,是不愿意给我个小侄子吗?”
“哈哈,怎么会呢。”纳兰牧之走过来揽住初夏的肩膀道。
“参见皇上。”
“免礼。都下去吧。”
纳兰牧之看向纳兰澈,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澈王爷,朕都没着急,你倒是着急了啊!”
纳兰澈哭笑不得:“皇兄,你这真是让做弟弟的为难了,我这不是希望皇嫂能早点为我们纳兰氏一族增添新的血脉嘛。”
“我看你呀,是想娶媳妇了吧!”初夏听了半天,这时在凉凉的在一旁若无其事的插话。
纳兰澈这下就急了:“哎!这跟我可没关系,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纳兰澈灰溜溜的逃走,纳兰牧之笑:“这小子怕给他指亲呢!”
初夏不以为然,刚想开口说这与她不相干,一旁的婢女恭敬的走来:“皇后娘娘,外面有一位您的妹妹求见。”
初夏蹙眉,妹妹……是初雨,还是……珊儿?
“姐姐。珊儿真的只想见白公子一面,不然……珊儿会没有机会的。”
初夏看着哭成泪人的初惜珊安慰道:“不是姐姐不让你见,是他真的走了。你,为什么非要见他。”初夏虽然能看出初惜珊对白子卿是动了情,可为什么她说,可能会再也见不到了。
初惜珊抹抹眼泪,刚想开口,眼泪又哗哗的往下掉,抽噎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真是我见犹怜。
“别急,慢慢来。”初夏差人倒了杯水给她,轻声细语的说。
“白,白子卿他,他本身自小就是患有疾病的。前阵子我找到了他师父,他师父无意间告诉我白子卿若是再不医治便会毒发身亡的。”初惜珊垂眸:“姐姐,我是喜欢白子卿的,从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他周身围绕的哀伤气息让我无法不去心疼,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一见钟情,可是我真的只一眼就再也忘不掉,我亦不信一见钟情,可是我信他啊……”
初夏吃惊,怪不得那时看他那么虚弱,那么苍白,好像一个眨眼间就要消失不见的星星一样,可是,为什么他不说呢。
“珊儿。别急,姐姐派人去找。”初夏皱眉,立即召来了许久不见的暗影杀手,吩咐全力搜索白子卿的踪迹。
“丘战前辈没有说白子卿最后一次毒发还有几天么?”初夏问道。
初惜珊不知所措的摇摇头:“就这七日之内了,就七日了……我找了他很久都没找到。”
初夏有些爱怜的看着她,若是说她第一次见到白子卿就已经深陷,那么想来也已经好几年了,她却还是一直坚持着,倒也是个倔强的性子,一旦认定,绝不松手。
——
白子卿扶着一颗树慢慢的蹲下,脸色泛白,可是嘴角却溢着鲜红的血液,整个人都憔悴的不成样子,他慢慢的靠着树蹲下,抱住自己,好冷。真的是蚀骨钻心的冷。
脑海里渐渐回忆起初夏刚醒的时候的场景。她问:子卿,可是生病了。
他无谓的勉强摇头:只是旧疾,无碍。
她没有再坚持,那么冷漠的侧脸,到头来,她还是只把自己当朋友,什么时候,阿初你才能看见我为你心疼为你嗔痴的模样?此生,恐怕不能了罢!
又是在嘴角无声无息的流出一些血液,刺目的红白色的脸蜷缩的男人,无不刺激着人们心中最脆弱,最柔软的那根神经。
身上愈发的没有温度,冰冰凉凉的,可是白子卿就在此时却突然一点一点的艰难抬头,脸上的痛楚表于情,他看着那火红的落日却是笑了,笑的心酸,忘君涯的美景,很美。
一如阿初,乃他此生最美景,君愿长醉不复醒。





、80。多么寂寞的倔强。

纳兰牧之也派了人去寻找,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初惜珊也一直吃不下,任凭初夏怎么劝她都不听,寝食难安。
可是初夏也很难过的呀,那么美好的一个男子,白子卿真的是她这一生里遇到的最完美的一个人,人非十全十美,可是初夏就是觉得他十全十美,宁静以致远,安安静静的让人心疼。
突然初夏眸光一闪,“他会不会在忘君涯?”
纳兰牧之摇头:“已经派人找过了,杳无音讯,好像……”纳兰牧之顿了顿又道:“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他说过他喜欢那里的安静祥和,我要亲自去看看。”初夏否定,立马就起身飞奔出去。
初惜珊亦跟着跑,纳兰牧之拦了半天没拦住,只好跟着去,交代下人,政务先交于纳兰澈帮忙处理。他这才翻身上马,如一潭幽幽湖水的眸子闪烁不定,就怕……白子卿他已经没了生的希望。
让初夏意想不到的是初惜珊竟然也会骑马,她只是说为了寻白子卿,她也咬着牙学会了。
初夏真的觉得姑娘怎么可以这么傻呢,傻的让人心疼。明明知道白子卿不喜欢她,明明知道他们不可能,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了这么久,从一个大家小姐变成四处奔波的女子,不辞辛劳,只为了固执的追寻她的那份幸福。
有时候初夏真的很想骂她傻,可若是几年前她还可以说她傻,可是现在,她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后来初夏想啊,或许这种爱情是每个人必经的一种别样年华,不管过程你是如何的颠簸,结局,总归有两种:于事无补,圆圆满满。
终于到了武林界地,真的是累坏了初惜珊,可是她还是跟着初夏继续往上爬,山路有些滑,石头也不好踩,有好几次她都滑了下来,那么艰难的爬了那么久,总是就在一瞬间又跌回原点,她咬着牙不吭声,一次次的滑落,又一次次的倔强攀爬,美丽的侧脸是种多么寂寞的倔强。
手指渐渐渗出了血,鞋子也磨烂了一块,可是马上就要上去了呀!她有些雀跃,脚下一滑,又跌落下去好远,扑倒在地,磕破了膝盖,丝丝的冷风渗入毛孔,刺进骨头,那种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的瑟索是真的无以言表的冷。
初夏站在涯顶皱眉看着下面半山腰的小小身影,心里好像被什么触痛,那么的酸涩苦楚,她完全可以叫一声姐姐,然后让她来帮忙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姑娘。初夏动了动,眸中流转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动了动身影,想下去帮她,可是纳兰牧之却扣住她的手臂。
“我想,她是不愿别人帮她的。”
初夏觉得喉咙一紧,可是这样,她要什么时候才可以上来呀!又是习惯性的皱眉,强忍着别过头不去看下面的人影:“我去找白子卿。”
初夏先是在这个小涯顶上绕了一圈,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她知道。
抬头望了望涯那头,初惜珊还没有上来。又看了看前方的幽深树林,犹豫了一下,终是轻轻的走了进去,脚踩在地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显得极其清脆,偶尔还会有几只鸟儿时不时的呼朋引伴。
初夏四处看了看能藏身的大树,并没有什么。纳兰牧之也仔细的抬头看看树上,毕竟白子卿是武林高手,就算受伤了,上个树还是很简单的。
“去山洞。”初夏跟纳兰牧之对视一眼,耸耸肩表示没有发现什么,现在只剩下那个山洞了。
初夏小心翼翼的弓身钻进去,里面还是很宽敞的,会有几束阳光通过树叶间的小孔照射进来,倒是有几分温暖的感觉。
徘徊在山洞,没有一丝生的气息。初夏有些害怕,他,能去哪儿呢,还是难道已经……初夏不敢再往下想,只是仔细的寻找着。
纳兰牧之轻声唤她:“去里间。”
里间很暗,没有一丝的光亮,空气中有灰尘飞扬的气味,若是仔细看还能看见几处蜘蛛网,荒凉的让初夏有些害怕。
可是,还是没有白子卿的身影,黑暗中,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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