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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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杀手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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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初夏被纳兰澈故作老练的口气给逗笑,又伸出手去捏他的脸蛋,可是他却躲开了。
“咦!皇嫂不要总是捏澈儿的脸啦!会变丑的!”说罢还嫌弃的看了初夏一眼,爱怜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脸。
“好啦好啦,不捏不捏,快过来,带你去王府玩。”初夏讨好的看着纳兰澈,总觉得小孩子是这么干净的让人敬畏。
钰王府。
“阿初,你回来了啊。”
“怎么?听你这口气不想我回来?”初夏奇怪的看着百里芷。
百里芷连忙呸:“不是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不是又什么事情瞒着我?”狐疑的看着百里芷。
“没,没啦。”百里芷干笑,怎么,她的演技真的有那么差么!
初夏紧紧的盯着百里芷:“说不说。”
百里芷突然红了脸颊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不好意思说嘛。”
初夏心下更是疑惑了,认真的掰过百里芷的肩膀:“你真的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百里芷气极,“你来,我们屋里说。”
初夏被她推到座位上坐下,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把门窗管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与世隔绝,一只蚊子也不能飞进来。
“到底什么事,你说不说,不说我还要去训练佣兵。”初夏看着百里芷扭扭捏捏犹豫不决的样子就要着急。想她一开始喜欢百里芷就是因为她爽朗利落的性子,现在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百里芷看着初夏要走,急忙拉住她,“我觉得我喜欢南宫让啊!”
“……”
初夏愣了愣,才不以为意的道:“就这事啊?”
百里芷呆呆的张大了嘴:“啊。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知道呢……”
初夏哭笑不得:“我本来就知道啊,你们平时表现的真的很明显好么?其实……南宫也喜欢你,还记得在枫叶谷的时候么?他那时就拜托我来告诉你的,我……给忘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便记得了。”
“你!”
初夏拿掉百里芷指着自己的手:“没事。你们两人挺般配的,只要南宫待你好那我便放心了。”
“合着我俩情投意合,你情我愿,郎有情妾有意啊!”百里芷夸张的道。
“是是是。还会用这么多词语了。你且去找南宫吧,我先去看看佣兵。”
百里芷看着初夏的身影远去,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姓南宫的那家伙真的喜欢老娘?早知道这样老娘干嘛还扭扭捏捏的不成样子!就应该像阿初说的,喜欢就去追啊!
蹦蹦跳跳的来到药房,背着手站在门口,踮起脚尖望了望,南宫让在看书啊!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本想吓他一下,却不想南宫让竟然早就知道她来了,没趣的道:“小爷看见你了!”
百里芷撇撇嘴,坐在一旁双手撑住下颌,紧紧的盯着南宫让发呆,其实这个人长得真的很漂亮啊。
“喂!你……你这么饿狼般的眼神盯的小爷心里毛毛的!小爷虽然也知道自己长得好……”南宫让还没有说完,便被百里芷打断。
“恶不恶心啊!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老娘就问你一个问题!”百里芷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还真有点冷。
“你问啊!”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老娘?”百里芷凶巴巴的盯着南宫让道,好像在说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老娘就扒了你的皮!
南宫让这般厚脸皮的人此刻竟然有些脸红,眼神躲闪的望着屋顶故作大声的掩饰道:“你是不是女人啊!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知羞!”
百里芷得意洋洋的昂头:“你就认了吧,穿的衣服都和本姑娘一样,你说你不是喜欢我是什么!”
南宫让只觉得嘴角抽了抽:这位姑娘!没遇见你之前小爷就穿这衣服好么!而且,咱们的衣服不一样只是颜色一样好么!其实爷也中意你好么……
百里芷走过去,靠近南宫让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我们就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郎有情妾有意,对不对?”
南宫让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贴过来的身子,还有耳边那气若游丝的温热,他觉得此刻就算百里芷说要他去死也一定会万般赞同,眼神涣散的跟着重复:“对,情投意合,你情我愿,郎有情妾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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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学校鸟~





、52。 愿,执汝之手,共生华发。

南宫让讪讪的跑到一旁坐下佯装看医书,百里芷得意的调笑他:“小样!本姑娘先去找阿初了,老实的!”
南宫让看着那红色的身影一蹦一跳的消失在视线内,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还有方才那温软的触感,竟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低头轻轻的傻笑一声,简直是十足的痴情好男儿!
初夏搬了把椅子坐在训练场的场地旁边,端着茶杯静默的看着六个杀手训练,偶尔也会去指导一番,这样的日子到了过得快。转眼间冬天就要来了,人也变得慵懒散漫了。
初夏穿上了厚厚的白色碎花华袍,整个人都胖了一圈,真是觉得笨重的很,偏偏落后的古代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么先进的取暖技术,这般倒是觉得为难了。
扯了扯身上规规矩矩的衣服,有些嫌弃的拍打了一下。纳兰牧之好笑的道:“这衣服怎么这般不招你喜欢,这不很美么?”
初夏哀怨的瞟了他一眼:“你不懂,真是……这么厚重,要累死了!”
“有么?还好呢!”纳兰牧之奇怪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初夏,没有很厚啊……
“启禀娘娘,启禀娘娘,下雪了!”一个粉衣小丫头从门外匆匆的跑进来,脸上还因为跑得太急带了红彤彤的颜色,可爱极了。
初夏蹬的站起来:“真下雪了?快,去看看!”初夏前世自小便在南方长大,连当了杀手后也没有去北方执行过任务,那种自小就渴望见到雪的心情是无以言表的。去年来到北夏等了一冬天也没等了一场雪,现在终于给盼来了。
急匆匆的提起裙摆由那丫鬟扶着奔向门外,打开古老的朱色木门,一阵刺骨的寒风便迎面扑来,是那种直钻骨心的寒冷,好像感觉得到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抬眼望去,苍茫广阔的天空上飘着大瓣大瓣的雪花,看来今年要下一场大雪了。初夏轻轻地走下台阶,生怕踩疼了地上圣洁的雪花,开心的仰头望着天空,好多的雪啊,原来这就是雪啊!
自顾自的原地转了好几圈,也无法将那种内心的喜悦表达出来,只是将那抹惊喜的幸福的笑意噙在嘴角,微微抿了抿唇,好像怎么也收不住那笑容。
纳兰牧之斜倚在门框上抱着胳膊看着空地上那个白色的素影,她,没有见过雪么?前几年还下了一场铺天盖地的浪漫大雪,几乎蔓延整个天宇大陆,她,没有看见过么?她,到底是什么人?
初夏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慢慢的举起,摊开手心,惊奇的看着那一片片的六瓣雪花落入掌心,然后,融化。突然就觉得可惜,那么美那么洁白的雪花落地却要融化,也只有在天上飘转的那时是最美的。
凡草木之花多五出,雪花独六出。初夏仔细的看着手心里一点一点融化成水的雪花,总觉得原来雪是这么的不同,如果可以,那么希望它能永远的漂泊,不要落地。
“傻瓜,又多想了。”纳兰牧之走下台阶和她一起站在漫天飞舞的大雪里,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他又怎能不知她是在为雪花短暂的美丽而感叹惋惜?
初夏窝在他的暖暖的肩窝处觉得鼻头有些发酸,眨着眼睛看着纳兰牧之散落的乌发被覆上一层一层的雪,好白好白。矫情的开口:“你知道,我最喜欢的便是与你站在这雪地里,因为,那就好像我们一不小心白了头。”
纳兰牧之沉默着,一不小心白了头,我愿意,不管来世今生,我都愿意,与你白头到老,举案齐眉。
“愿,执汝之手,共生华发。”
初夏听着耳边清浅的誓言便失了思绪,伸手紧紧的环住纳兰牧之的腰身,我亦愿,抚君之眉,生同衾,死同椁。
雪花打湿了衣襟,初夏后退一小步,抬头望着眉目如画的纳兰牧之,轻轻的踮脚,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睫毛眨的不像话,别扭的不敢看他。
纳兰牧之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唇角哈哈大笑:“王妃也有这般可爱的一面呀!”
初夏气的不理他,别过头看着那方开的傲立的梅花,觉得好美,怎么看都顺眼。

饶是南宫让这般放荡不羁的男子眼底也早已是一片宠溺,看着雪地里玩的开心的百里芷眼中也染上了笑意。
“阿芷。”
“嗯?”
“好美。”
“是啊,好美。”
“我说人美。”
“南宫让你又拿我寻开心!”
百里芷抓了一把雪花便砸了南宫让全身,南宫让被追的满院子跑,“有本事你让小爷停下做个雪球!”
“才不呢!那你岂不是就要拿雪球砸我了!”
南宫让嘴上虽然说着,手上却还是麻利的抓了一把雪,使劲捏了捏,一个急转弯,半蹲下身子,雪球就脱手而出,却不想正中百里芷,百里芷愣愣的立在那里,还没反应过什么,便被一个大雪球砸了满脸的雪花,呆呆的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让“呀”了一声,怎么真的砸中了呢,连忙起身走过去轻轻地为她擦拭脸上的雪花。手指所过之处激起片片火花,不知何时两人已唇瓣相擦,舌齿相依。
满园春色关不住,为红颜一醉,醉人自醉。

要说白子卿,他真的是一个孤独的仿佛不存在的人,尽管是寒冷刺骨,簌簌寒风的冬天,白子卿依旧穿的很单薄,背手站在院子的台阶之上,看着漫天的雪花飞舞,脸色比那雪花还要白。
微微蹙起了眉头,那种全身冰冷的仿佛掉进冰窟窿的感觉又来了,可他还是笔直的站在门前,只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要用这种蚀骨的疼痛来提醒自己呢!
“子卿。一定要光复我们的幻梦族,一定要!”
记忆中的那句话一直陪伴了他很多年很多年,他无法忘记北夏皇帝初即位时,为了巩固自己地位而灭了好多的族门,而他就是幻梦族的遗孤。那年,也是在这么寒冷刺骨的雪夜,身上铠甲画着大大的“北”字的士兵杀光了好多不服从的门派族门,他们没有采用那种刀光剑影的血腥杀戮,而是用了毒,蚀骨冰心。多么寒彻的名字,整个族人都受不住那种钻心透骨的冰冷而死去。
那时的他方八岁吧,惶恐的看着族人亲人一个一个的死去,而自身也在慢慢变得寒冷,没有温度,犹记得娘临死时的挣扎:“子卿!你一定要报仇!你一定要活下去!光复我们的幻梦族!一定!”
他惊慌的看着身边的那些死人,觉得濒临崩溃,明明前一秒还都是好好的!忍着全身寒冷的痛苦,一点一点的往前爬,爬出去了好远,娘说要活着,要报仇!
身体爬出去了好远,后面在雪地里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拖痕,他觉得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就在他要闭眼的时候,终于有人出现了,是一个黑色的靴子。他双眼模糊的盯着眼前的靴子,只管紧紧的抱住,无论如何,这是活着的唯一一根稻草。
白子卿的额角在如此寒冷的冬天竟然渗出了汗珠,喉结微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冷漠的看了看鹅毛般的大雪,那蚀骨之痛,总算忍了过去。双手的骨节已经被握得泛白,却不为所动,只是下意识的看了纳兰牧之的住宅。
没错,那时救他的正是如今的师父丘战,虽然尽全力保全了性命,却还是留下了病患,每逢下雪之际,蚀骨冰心之毒便会发作。那之后,他便跟着丘战师父学习武功,毒术,医术,丘战把他的毕生所学全部交给了白子卿,也算是有了传人。
当白子卿接到通知暗杀初夏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叫纳兰牧之的战神王爷,他有着和北夏皇帝一模一样的脸,让他没法不去憎恨,只是,他现在不能杀了他。因为,阿初姑娘爱的人是他。明知不该动情,明知他活着是为了报仇,却还是在见到那个名唤初夏的白衣女子的时候对这炎凉的世界有了一丝眷恋。
现在他苟延残喘的活着,只为了每天能看她一眼,哪怕是看着她和灭族仇人的儿子在一起,他觉得,只要能那么悄悄的看一眼便足够,是不是太卑微?
记得她说:子卿啊,心之所向,繁华从未逝去。
记得她说:子卿啊,镜花水月有童话,咫尺之间有天涯。
记得她说:子卿啊,有些事并不是命中注定的,我命由我不由天。
现在他要说:初夏啊,总有一天,我一定不要再爱你,我还有我的使命未完成,不爱之时,便休怪无情。可,要怎么才能不爱你呢?
轻轻的叹息一声,望着天上的雪花,喃喃道:“我一定不要再爱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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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子卿。乃们有没有不喜欢子卿?有没有心疼子卿?
……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53。回将军府。

天愈发的寒冷,人也愈发的懒惰,不知不觉又在王府里磨蹭了这么些的时日,初夏捧着书卷发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集齐钥匙呢。
流苏捧了一个小火炉进来,轻巧的放在初夏面前,边加炭边道:“小姐可别太认真了,这冬日极冷,别冻坏了手脚才好。”
初夏放下书卷,把双手小心翼翼的放在火炉的上方烤着,倒是有了不少暖意,笑盈盈的道:“还是流苏细心。”
“哪有,照顾小姐是流苏应该的。”
初夏歪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想起以前她经常会冻坏手脚,因为那时候的训练是在太过残酷,从训练过后的每年冬天都会把手脚冻的烂掉,可是那时却没有人这么关心她。
映入眼帘里的是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想来之前这位身体的主人保护的是极好的,以至于现在初夏的手还好好的,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不知穿过来是好是坏。
“夏儿。”
丫鬟为纳兰牧之打开门,纳兰牧之从门外进来,搓了搓手,凑过来烤着火炉,轻松地道:“外面实在是太冷了,若是没什么事就别处去了,免得把你冻坏了。”
初夏为他脱掉身上的白毛大衣,玩笑道:“我又不是瓷娃娃,碰一碰不会碎,冻一冻也不会死,我可没有那么矫情。”
“在本王眼里你就是瓷娃娃,别人碰不得,说不得,就算是上天也冻不得。”纳兰牧之握住她的双手,为她取暖。“你的手一直都是这般冰冰凉凉的,总会让人以为你下一秒就要消失了一样。”纳兰牧之低声温柔的道。
初夏皱了一下眉头,是啊,说不定……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回去了,就像来的时候那样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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