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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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杀手妃-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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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别太累了,好梦。”
纳兰牧之看着离去的初夏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不觉夜色更深了。
“啊~睡得真好!”百里芷伸着懒腰从二楼下来。
“阿芷,东西先放在客栈,我们先出去探探路。”
“啊,好,等等我。”
走过密集的人群,穿过丛林,然后是高大的树林,真的再没有其他了,初夏时而观察观察四周的地形,时而敲敲树木,还是一无所获。
“看那里!”百里芷还没说完就跑了过去。
初夏紧紧跟着,穿过一大片树林才看到,一片刺目妖娆的红,是枫树林!如此之多的枫树聚集在一起,乍一看还是很壮观的,初夏看了看众人,没有敢再深入,因为这枫树林就像一个隧道,让人望不到头,看得久了还会有眩晕感,初夏想这也许是一种阵法,若真是阵法那便不能硬闯,否则很可能走进去之后中秋一生再也出不来。
“我们还要进去么?”百里芷小心翼翼的询问。
初夏没有说话,第二把钥匙很有可能会在这里,可是……。
“来者何人!”突然出现一声雄厚的声音。
初夏皱眉,为什么她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看看纳兰牧之也是如此。
初夏看前面的人长相是老实人,倒也没什么面目可憎,来者不善之说,便问道:“叨扰这位大叔了,请问前方枫树林能进否?”
那人眼中带着敌意:“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前往枫叶谷?”
初夏暗惊,这片枫树林还有名字,便又问:“前方可进否?”
那人还没有说话便又不知从哪里出来一位老者,笑眯眯的道:“无言,来者是客,何以拒之门外?”
那位中年大叔原来叫无言?无言连忙退在老者身后,恭敬的答:“爷爷,无言知错!”
老者摆了摆手:“尔等找到此处可有什么疑难?不妨进谷一谈?”
初夏看了看纳兰牧之,纳兰牧之上前来牵住她的手道:“有劳了。”
接着便由老者和无言带着走进了那个眩晕之境,跟着老者左拐右拐了好一阵,路上不乏有许多奇花异草,可老者再三叮嘱:“这些东西啊,可都是剧毒,莫要无意间碰到了。还有要跟紧了老头我,此处布有种种机关,一招走错,步步皆输。”
纳兰牧之没有避讳这么多人看着,牵着初夏的手没有放开,初夏任由她牵着,自己观察着动静,他们从进来就在走下坡路,头顶被树挡住,不见阳光,而且这里面的东西像是虚幻的,显得不真实,可仔细看却又是真的,真真假假,眼花缭乱。





、38。只道看似无情却有情

初夏终于知道这里为什么叫枫叶谷了,出了这片血红的枫树林竟然发现他们在一个山谷,初夏看了看纳兰牧之,纳兰牧之只是对着初夏耳语:“可能是阵法。”
“里面请。”无言把初夏他们请进一个大堂内,待都坐好后,老者开口:“你们来此可是有什么事?”
“正是,不知此处可有发光之物?”白子卿猜测每把钥匙都应该会发光,而且每把形状都不一样,可是画中没有细节标注,只能是猜测。
“这……我枫叶谷的族人常年隐居在此,想必你们也猜到了,那片枫叶林便是为了防止不正之人来扰乱我们的安宁而布下的阵法。若是说什么发光的,还真不知从何说起,上至发光石,下至萤火虫,数不胜数。”老人家为难的捋了捋胡子。
初夏蹙眉,如此听来发光的东西这里遍地都是,那怎么找。
“爷爷,爷爷,柔儿要吃烤鸡!”
初夏抬眸望向门口的女子,女子看起来有些清瘦,怀里还抱着一个布娃娃,看着应该比自己年长几岁,可说出来的话却……疯疯癫癫。
老者无奈的抬手唤那女子:“柔儿,过来。”
女子乖乖的踱步到老者身边,眼巴巴的看着桌面上摆放的烤鸡,口水都要流下来,老者顺了顺女子的头发,伸手扯了一个鸡腿放到女子怀里,女子便兴高采烈的啃了起来。
老者唤了人把那女子带下去,无奈又苦涩的笑了笑,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些深深浅浅的沟壑,像是岁月之刀一笔一划刻下的。“这是我那孙女,受了些苦,神志不太清楚了,大家莫见怪。”
因夜色以深,初夏他们被收留暂住一晚,初夏随意吃了点东西便出来散步了。今夜月色极好呢,繁星点点,风吹草动,初夏背手站立,轻轻瞌上眸:“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初夏从没有一刻这么清楚的明白这首诗的意义。
睁开眼便看到纳兰牧之正向她走来,步步生莲,干净透澈,不容忽视。这样的他,真的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一步。
“怎么一人在此?”纳兰牧之看着初夏道。
“没什么,赏赏月,人生苦短,及时寻乐,不是么?”
纳兰牧之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啊——
一声刺耳声音划破沉寂的夜空,初夏沉下脸立马循着声音赶去,纳兰牧之亦是。
初夏赶到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白日那叫柔儿的女子躺在床上双手抱头,整个身体蜷缩成诡异的姿势,不可遏制的痛苦大喊,乌发也早已如瀑布般散落在床沿,上手不断揪着头发。床前还围了好多仆人,大夫,还有那位老者。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内初夏一直都是在这个女子的嚎叫中度过的,终于安顿了下来,老者遣退了所有人,给沉睡的柔儿掖了掖被子,这才出门。
纳兰牧之上前问道:“老前辈,不知柔儿姑娘是怎么了?”
初夏也点头看着老者。
老者叹了一口气,走至庭院的石桌旁坐下,似是不愿提及,踌躇了一会才道:“说起来,我那孙女也是可怜之人……”
四年前,我本是裂空门派的掌门,只是众门派中的一个小门派罢了,门中之人倒也和睦,后来来了一位小兄弟,说是要入我裂空门派做弟子,我看他也不像不正之人,便同意了。他倒也勤学苦练,不耻下问,有耐心,我更是很器重他的。
后来我那孙女柔儿便对他一见如故,硬是求我做了他的师妹,每天一起习武逗乐,渐渐地,两人日久生情……
“掌门,弟子是真心喜欢清柔小师妹,还请掌门能够把她许配与我。”
“爷爷,柔儿觉得张超师兄为人真的很诚恳,又机智聪明,是好夫婿的上佳人选啊,爷爷,您看……要不您就成全了我们这对有情人吧!爷爷,柔儿知道你最好了。”柔儿拉着自家爷爷的胳膊撒娇。
“好,好,既然你们都你情我愿,爷爷也不好反对,张超,你可是真心待我柔儿啊?”
是……弟子对天发誓,今生只对柔儿一人好,若有背叛,自缢谢罪,自缢谢罪……
清云(即老者)的耳边现在还清晰的回荡着张超那信誓旦旦的话语,只是怨恨自己看人有误,毁了柔儿的一生。
成亲当晚,整个门派都显得那么红红火火的气派,新婚燕尔,檐下新人,红烛泪下,那么般配。可就是那么一个喜悦的日子里,门派遭袭,族人几乎被灭门,仅剩十几人,而那最终的凶手,便是张超,他是其他门派派来的卧底,杀了族人,灭了门派,杀了柔儿的父母。
清柔身穿火红嫁衣,满眼含泪,眼神空洞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说你只爱我的,你说只对我一人好的!”
张超倔强的偏头:“我门派与你门派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年你们屠杀我们满门,我作为存活下来的唯一一个,背负了血海深仇,今日便要血债血偿,柔儿,今生是我负了你,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
手起刀落,千钧一发,闭关的我在紧急关头救了这个傻孙女,怒目斥:“张超,枉我对你如此器重,枉柔儿对你一片痴心,你怎么如此丧心病狂,当着柔儿的面亲手屠了她的父母,你的岳父岳母!”
张超紧闭了闭满眼血丝的眸子,带着柔儿走吧!别再让我见到你们。否则,见者,杀之!
说到这里,清前辈长长的叹了口气:“张超那孩子也不是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否则,怎么会放我和柔儿走。唉,后来,我寻了枫叶谷这个地方,不下了镇,隐居在此,柔儿受了重伤,把自己关在房里两天两夜,任谁叫也不听,后来,便这样了。”
纳兰牧之道:“也许忘记是最好的结果。”
“是啊,想来张超是对她有情的,只是,我再没有去寻过他,那样会伤了柔儿。”清前辈感叹。
初夏只觉得心堵,原来那个瘦弱的女子还有这么一段凄美的爱情,凄惨的故事。冤冤相报何时了,只望柔儿姑娘能够快意潇洒的活下去。






、39。每天的每天就是永远

天朦朦亮了,清晨的薄雾漂浮在谷中,早起的鸟儿唧唧喳喳的飞上枝头觅食,安静祥和,便有了几分腾云驾雾之感,神界仙境也大抵如此。
初夏理了理衣服,坐了一夜,听了一夜的故事,身心都深深的疲惫着,不知为什么,初夏竟为清柔感到不值,又好笑,值与不值么?那是他们的故事,她又怎么能够强行把不值的称号按在她身上,摇了摇头。
起身走进清柔的房内,她还在安详的睡着,没了昨夜的狰狞,安静的像猫。初夏看了一会,终是没有去触碰她,她不需要怜悯和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静静的看着初夏,一动也不动,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一点灵气,用初夏的话来说,那就是一个瓷娃娃啊,一碰就碎了。
初夏环臂打量着凌乱发丝下她苍白的脸,如同一张白纸一样骇人,还有那没有生气的瞳孔,初夏看了心里竟生出一丝心疼,想必昨夜那撕心裂肺的头疼是昔日的痛楚积累下来的后遗症吧。
初夏看着她机械的爬着坐起来,看着她原本浑浊的双目变得澄澈,看着她对着自己视若无睹。初夏问:“柔儿姑娘,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正弯腰自己穿着漂亮的绣花鞋,似是才记得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迟钝的望向初夏,手里还拿着那只鞋子,她的眼神变得迷离,痴痴的道:“姐姐好漂亮,好漂亮,比师兄还要漂亮,可是……可是师兄是谁呢?柔儿……怎么想不起来了。”
初夏看着她又开始抓自己漂亮的乌发,凌厉的呵斥了一声:“不许抓头发!”
她似乎被吓到,手指还定定的插在发丝间,眼睛里迅速蒙上了雾汽,积蓄了泪水,委屈的扯着嘴角:“漂亮姐姐发起脾气来好可怕!柔儿怕!”
初夏无奈的起身,把她拉到铜镜前,随意给她挽了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她乖巧的看着镜子,不哭,不闹,不说话。
真的没有发现,原来她是这么的清秀,初夏挑了挑眉,果然人靠衣装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姐姐,柔儿好喜欢姐姐啊!”
她仰头看着初夏,初夏不以为意的笑笑:“走吧,出去吃东西。”
一听吃东西她便两眼放光,丝毫不把初夏当外人,反手扣住初夏的手腕飞快的往大堂奔去。
一进门就听百里芷嚎叫了一声,她坐在位子上,手指颤抖的指着清柔:“这……这位,是……是谁啊!”
初夏看她的嘴巴大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没有搭理她径自坐在纳兰牧之旁边,对着清云道:“清前辈,不好意思,来晚了。”
清云摆摆手:“无碍无碍,还要多谢初姑娘,把我四年前的孙女换回来了,真是跟四年前一模一样呢!”
南宫让大声的道:“昨晚听到了好恐怖的叫声,吵得小爷一晚都没睡好,困死了!”
白子卿也说:“是啊,在下也听到了。”
清云略带歉意的道:“对不住了各位,是柔儿,昨晚又发病了,却不知是扰了你们的清梦。”
“此事也没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本就是我们暂寄居在这里,要说对不住的也应是我们。”纳兰牧之淡淡的道。
“不可言不可言,来者是客,呵呵,请各位尽情享用早膳。”
清柔坐在清云旁边一会吃那个一会吃这个,吃的不亦乐乎,最后吃饱喝足的还紧紧的盯着初夏道:“爷爷,早上就是姐姐给柔儿梳的头发,柔儿好喜欢。”
清云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喜欢便好,喜欢便好。”
清柔抹了抹嘴巴,目光炯炯的道:“姐姐和柔儿去捉兔子好不好。”
初夏道好。
初夏盘腿坐在草地上看着跑来跑去的清柔倒也轻松,忽然整个身体都被一个巨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原来是纳兰牧之,他也坐下来:“每日如此热热闹闹也挺好,夏儿,本王感觉,胸腔里的那颗心又跳动了。”
这是初夏听过最美的情话,他没有那么直接的说我的心是遇你而跳动,他只是说,夏儿,本王感觉,胸腔里那颗心又跳动了。一句夏儿,足矣,她知道他是在对她说。
纳兰牧之侧过脸看着初夏:“每天这样在一起都是幸福的,希望以后的以后,每天的每天,我们都能永远在一起。”
永远有多远,对初夏而言,每天的每天就是永远。阳光洋洋洒洒的散落了他全身,阳光下他的侧脸勾起的弧度那么好看,温文尔雅,温暖耀眼,是最适合他的字眼。
初夏傲娇的白了他一眼:“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40。你这磨人的小兔子!

初夏和纳兰牧之正说着话,突然听到清柔“啊”的一声叫,初夏起身急忙向轻柔跑去。
当初夏走到草丛边时又好气又好笑,清柔四脚朝天的躺在那里,摔的好不狼狈,眼里还含着泪花,委屈的看着初夏。初夏翻了个死鱼眼,这丫头是有多笨!
“怎么样啊,摔哪里了!”初夏把她扶好。
清柔赖在地上不起来,抱着初夏的腿,可怜兮兮的道:“漂亮姐姐,柔儿好痛!痛……”
初夏无语望天,见百里芷他们不知何时也来了,百里芷见此情况,立马跳上前,四手八脚的把清柔从初夏身上扯下来,恶狠狠的道:“你丫不准抱着我女侠的腿!”
初夏嘴角抽了抽,这世界是怎么了!
百里芷看着清柔那委屈的脸心虚的道:“你……你别给本姑娘摆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哎呀!你丫再卖一个萌试试!”
清柔吸了吸鼻子,自己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向初夏,完全没有要搭理百里芷的样子。
南宫让笑翻,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芷子!哈哈……人家根本,根本不搭理你!哈哈……”
百里芷把拳头握得咯嘣咯嘣直响,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道:“姓南宫的!你,找死!”
清柔无视周围的情况,周围的人,兀自把自己全身上翻下翻的翻了一遍,然后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咧着嘴对初夏道:“漂亮姐姐,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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