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欢暮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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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欢暮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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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哗然掌声里傅歆辰款款落座,胡京将一瓶舒达源矿泉水递给她,并悉心的为她拧开了瓶盖,满意深笑:“歆辰,做的很好,辛苦了。”
“还好。”一边接过胡京递来的纸巾,一边低头喝水,察觉到一股冷寒目光扫射过来,不用看都知道是坐在上首的那位‘电眼’兄,傅歆辰没有看他,依旧喝自己的。
与会记录人员在雷绪耳边一番耳语,雷绪和‘智博’代表先后离开
傅歆辰自洗手间出来,手臂一紧,被带入一个熟悉的臂弯,接着落入他怀里,就听到男人恨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还知道回来?”



、她走错门了

傅歆辰反射性抬脚踩了下去,紧贴身后的男人一声闷哼,声音闷闷的沉,嘴唇贴着她的耳根子轻轻啃咬,粗急的喘息近似呢喃:“踩脏了一会儿不是还得累你给我擦,那得多麻烦呀!”
“你想得美!”她已经和他完全没有关系,再也用不着伺候他雷大少爷了。
“我们来打个赌吧。”雷绪挑了挑眉,拿出一枚硬币,嘴角勾起一抹迷人弧度。手指轻轻一拨,‘嘣’的一声,硬币被指劲弹向空中,银光闪闪,璀璨得映入眼中。修长的手朝空中只一探,在硬币落下之前将其抓握在掌心,他握着拳头反手向上,沉声说:“如果是花,我给你一份惊喜,如果是字,你得。。。。。。”
“鬼才稀罕,休想我再帮你擦鞋。”心里气不过,抬脚又要踩,雷绪这次学乖了,只一跳,险险避开。
傅歆辰哼了一声,直接选择无视他,推开他转身就要开门。
“你就这样出去?”雷绪笑得相当恶劣,“亲爱的,这里可是男厕哦!”
傅歆辰的手僵住,恨恨转身,瞪着他,嘴里毫不留情迸出一句话:“男厕怎么了,我今天还真就当回女流~氓!”说完,不管不顾就要拉开门出去,雷绪长臂一伸将她拉了回来,“你疯了!还真出去?”
“你才疯子。”将她掳来男厕,他才是那非正常人类。
“你。。。。。。”雷绪动了气,这女人要是疯起来还就没谱了,咬牙问道:“你确定要这时候出去?成,我不拦你,出去吧。”雷绪不再拦她,对她的行为听之任之。
“哼,当我不敢啊,留在这儿我才真疯。。。。。。”门刚拉开条缝儿,走廊里细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伴有女人轻声哼着歌子进了对面女厕。
傅歆辰陡然收脚,阖上门,背转身眼睛死瞪着正咧嘴笑的得意的某人。
瞧着那张因生气而胀的通红的小脸,薄唇微微上扬,那笑容晴朗到不可思议,扬起的薄唇,弯起的眉眼,挺直的鼻梁,以及方正的下颌,无不彰显他的满心喜悦。
又有脚步声响起,似乎是向这边来了,听声。。。。。。似乎是个男人。
心,高高悬起。
傅歆辰紧紧闭上了眼睛,双手抱在胸前做祈求状:大明天王保佑,地藏菩萨保佑,千万千万不要这个时候进来,要不,她这女流~氓的罪名那可真就坐实了,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雷绪憋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无声笑着将魂不守舍的她拢进怀里,下巴贴在她头顶上方,低声安慰:“别怕,一切有我。”
脚步声近了,再近,再近。。。。。。
傅歆辰甚至感觉那人的手已经握住了男厕的门把手,下一刻就要推门进来,她的心跳如擂鼓‘咚咚’的似是要破胸而出,她惶恐万分,揪紧了他胸前衣襟,脸深埋在他胸口,压低声音,悄声念叨:“怎么办,他要进来了,他要进来了。。。。。。”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被人抓个现行,她,得躲。
这是傅歆辰此刻唯一想要做的,可是,躲哪儿呢?傅歆辰真的要抓狂了。
“没事,他即便看见,也会当做没看见。”雷绪突然后悔方才一个没忍住将她‘劫’进男厕来,这还真不是个谈话的好去处。不过话说回来,不当也有不当的好处,那就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只能是他。而他只有紧紧抱着她,他方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过。
“都赖你!”
狠狠掐了他一把,雷绪咬牙硬挺住没有吭声。不是说痛与快乐并存嘛,他就属于先苦后甜的那种,待会儿她就会给他适当的‘补偿’,这么想着,也就不疼了,他反而希望她多掐他几下,狠狠的掐,那他就完全有理由向她要求‘索赔’。
好半天,外面又没了动静,兴许是上天听到了傅歆辰的祈祷,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儿,可那人却并没有进来意思。
莫不是被发现了?
傅歆辰依旧闭着眼睛,她假装看不见,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傅歆辰那个悔,老天爷,干脆让她死了算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如果这时候她也学着《人在囧途》里的李成功厚着脸皮说:“我说我走错房间了,你们信吗?”应该会信她的吧。
到时候她就说她眼神不好,对,近视眼,而且八百度,不,是一千度的超级近视眼,到时候她就说,抱歉,走错门了。
可人家真就这么容易相信她的说辞?这也太站不住脚了。她的眼睛不知道多正常,双眼5。05。2;好的不能再好,说她眼神不好,谁信?
“这人。。。。。。他难道都不急的吗?”
“他怎还不走?”
“他是不是知道咱们在里面?”
“嗳,你说他是不是真瞧见咱们了?不可能啊,这个角度应该看不到的,可他怎么还不进来呀?”
面对傅歆辰的絮叨,雷绪微微眯起眼眸,他没说话,只俯低了头,唇压了下来严严实实封住她嘀咕个没完的嘴,傅歆辰惊的睁开眼睛,双手又是推他,又是擂他,小拳头就跟挠痒痒似的又不敢用太大力,生怕里面发出轻微的响动从而引起外面的人更多注意。
四目相对,几乎是情难自禁,雷绪吻的更深入了,舌尖刷过她每一颗贝齿,占有她的甜美,令她本能想退缩,雷绪又岂容她逃开,抱着她肩的大手迅速向下移去,隔着衣物抚摸她柔软的胸。
傅歆辰反抗也不是,迎合也不是,这可真是耐人的折磨。她只有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襟才不致跌倒,而他就像是饥~渴了许久的人在沙漠中蹒跚找到了绿洲一样极尽可能地吸~允她的甜蜜。
傅歆辰有些缺氧。
雷绪忙扶住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双唇依然与她嘶磨。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以及灼热瞬间将她包围,她被他蛮横强势地困在门后方,不得动弹。修长的手指熟稔的解着她外套纽扣,很快,手伸了进去。
抚着她的身体,绕过光洁脊背,爱抚中,手指一挑,脱去她的胸衣。
傅歆辰不安地扭动身体,昂贵的男士西装外套摩挲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粗糙的质感让她愈加难受。
“——不行,不可以。”得着空子,傅歆辰终于重拾了呼吸,她急急出声,一个扭头,慌乱的整理衣裳,擒住她的手压在头顶,修长白皙的颈项却成为他继续攻占的目标。
雷绪什么也顾不得了,在她身上狂热的吸~允起来,裙子已经翻了起来,大手反复搓揉着她浑圆翘~臀。
感觉到他火热的唇急切地吸附她胸前的尖端,傅歆辰轻喘着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外面还有人在呢,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生怕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异动。
“来不及了。”他突然一个转身,将她拢在自己臂弯下。
门被一股力道从外面推开了。
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
“吴小姐可有看见歆辰?”胡京转身看着相对方向出来的吴娜。
原来是胡京,傅歆辰转而看向一脸欲~求不满的雷绪,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雷绪才懒得理什么胡京,京胡的,他只想和她热乎。又是吻她的脸,吻她的嘴唇,就是想挑起她的性~趣。傅歆辰这次是动了真火,恶声警告他,“你就不能消停会儿。”
雷绪懊恼虚挥一拳打在门柱上,额头抵着傅歆辰头顶上方直喘气。
就听到外面吴娜说:“我们头。。。。。。哦,辰姐。。。。。。刚刚不是一直都和胡总你在一起的吗?莫不是她已经先走了?嗯,应该是,辰姐下班从来都是第一个走的,因为她要赶着回家烧菜给她男朋友吃。”
她从没和人说过她的事情,吴娜她?又怎会有这个想法?难道她表现得很明显?傅歆辰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引起吴娜注意。
“她男朋友?”胡京疑惑的声音。
“记得有次我远远看见她买菜匆匆打车走了,女人买菜还不是做给心爱的人吃。”吴娜是这么认为,见胡京似是很急,她好心提醒:“胡总有急事找辰姐可以打她手机。”
打手机?
正整理衣裳的傅歆辰浑身一个激灵,别响,拜托,千万别响,否则真要穿帮了!
“她的包。。。。。。在我这,她说来洗手间。”
傅歆辰舒了口气。
听到她包在胡京那儿,雷绪当即沉了脸色。
“我才刚从里面出来,没人呀。”吴娜可以肯定女厕没人。
“那谢谢你,吴小姐,你真是个难得的热心人。”
“胡总客气了。”
他刚刚恰巧有电话进来,难道是那时候两人错开了?她出来找不到他,以为他先走了,所以,就先他离开了?似乎有这可能。
胡京疾风般离开。
一双电眼满含深意,墨色瞳仁直勾勾落到傅歆辰脸上,那眼充满静谧与诡异,扯动下嘴角:“我不同意。”
傅歆辰不解他的意思回望过来。
“我不同意离婚。” 
那只不过是母亲单方面的决定,并不能代表他,即便她签了离婚协议书又如何,只要他不点头,她就依然是雷太太,谁也不可更改。



、他是她的谁

银色保时捷在路上疾驰,坐在后座的男人全身戾气,脸色难看至极,再次下了命令:“再快点。”
“雷总,真的不能再快了。”司机阿元适时提醒。
后方没有丝毫回应,但阿元知道他是听见了的,因为,他清晰的听见他重重地喘气声,紧握了拳,过了许久后,才听到他说:“开回去吧。”
他可以不计较她与沈安然之间的‘暧昧’,也可以不在乎那把‘京胡’的突然闯入,他只要她回来。
令他气愤的是,他刚出‘天元’,就看见她上了那个‘京胡’的车,原来那个家伙没有走,一直等着。
听说她晚上在泸州菜馆请企划部那帮旧同事吃饭,从头至尾她甚至都没有想过邀请他,想着他就觉得窝火。
刚进家门,开灯,习惯性瞥向厨房方向,黑乎乎的,雷绪长叹一声,关上了门。才刚一动,脚下滚圆滚圆的‘雪球’咬住他的裤脚不放,两条毛茸茸的后腿直立起来,前爪舞动,‘唔唔’地叫着。
“别闹。”
雷绪才刚动,那小嘴就衔住他裤管。
“球球——”
雷绪皱眉,拖长了音。‘球球’不听他的,依旧撕咬着他的裤管,无法,雷绪弯腰,将‘球球’拎起,圆呼呼的脑袋靠在他手臂上,开心的一个劲在他胸前蹭着。
瞧着这憨态可掬的可爱模样,雷绪终于笑了,抚了抚‘球球’柔软的毛发,轻问:“饿了?”
“唔唔——”
给水晶盘里盛了些狗粮,‘球球’似乎是真饿了,欢喜的一头扎进水晶盘衔了一块趴在桌上美美的吃了起来,还不时发出“唔唔”得意撒欢声。
‘球球’是他那天特别去买给她的,因为,他记得她似乎很喜欢松狮犬,所以,他买了这只松狮犬准备送给她。
她说要辞职,他没有反对。
其实他早就想好了,她辞职以后她就安心呆在家里,可又担心她一个人会寂寞,他便去买了这只纯白色松狮犬给她解闷。
联想她看到‘球球’时的惊喜表情,他一个没忍住就打了电话过去,明知道她那时候还在睡觉,可他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
早上趁她熟睡的时候,他恶作剧将她的手机来电铃声换成‘八戒背媳妇’,还偷偷拍了张照片,当时她小猫一般蜷缩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下巴,他只要低头就能亲到那张柔嫩的唇,她的甜蜜令他又是一阵悸动。
电话很久才接通,她非但将他大骂一通,还挂断了他的电话,手机也直接关机。他不明白了,不就换了她的手机铃音,拍了张照片嘛,至于发这大脾气,真是小气的女人。
接着母亲的第二通电话进来了,和第一通电话一样,母亲要他赶紧回家一趟。
说心里话,他这时候不想见母亲。母亲要他回家无非就为一件事,那就是要他赶紧终止和她的这段婚姻。为了这个,母亲没少找他谈话,可他就是不理,以致回国大半年了,他和她一直维持着婚姻关系,他觉得这样就很好,真的没有必要,可母亲不这么想。
实在推脱不过,他只得抱着‘球球’去见母亲,他没有想到母亲的速度会如此之快,快到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
“本来等你回国就要把这事给了结,又怕你一时半刻难以适应,所以不得不一拖再拖,好在,她也算是个明白人,我很欣慰。”她已经想好了,只要儿子签字,她就立马着手操办他的婚事。
“妈,没看我正忙着呢嘛,您叫我回来到底想说什么?”怀里的‘球球’太小,有些认生,总是‘唔唔’叫个不停,叫的他一阵心烦意乱。
“她已经签字,正好,你也一并把字签了,这一页就算彻底揭过去了。”母亲将签有她名字的离婚协议书推到他面前,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揉了揉眼睛,没错,是她的笔迹。
揭过去?
又不是翻书,哪能那么容易说翻过去就翻过去了,她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在他生命中出现的女人,她是他合法的妻子,虽然他们的开始有些荒唐可笑,可他相信四年的朝夕相伴,她不可能对他没有一丝感情。
始乱终弃的事情,他做不来。
可她居然签了字。
她为什么要签字?
究竟是她自愿,还是母亲给她施加压力,他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是他的疏忽,今天的局面是他一手造成,他本以为他只要装作若无其事,他们就可以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过下去,然而,事情总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发展。
见他没动静,母亲在一旁催促:“小绪,你看你们一起生活了四年,她对你还是一点感情都没有,说签就签了,像这样无情的女人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你也快些签了,咱们也好另做打算,过了今年你可都三十了,妈还等着抱孙子呢,像你这年纪,孩子早都能满地爬了,你看你现在这样子,你真是要急死妈妈,早知道她这么不识抬举,当初说什么,妈也不会给你找这样的人家。。。。。。” 
至于母亲后面都说了些什么,他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的思维早都乱了,唯一清醒的是,她要和他离婚!
她怎么可以签字?
手指收紧,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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