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是错。
“爷爷，这不是要你本人去帮我提亲，比较有诚意吗？”黎莫恒一脸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爷爷，他知道爷爷是疼爱自己的，希望他多多开枝散叶。
“好，随你！只是爷爷有个要求，你明年成亲，后年我就要报上孙子。你也知道爷爷年龄大了，现在家里就你一个孩子，你又老不在家。这个家里实在是够冷清的，爷爷也想和别人一样，能够含饴弄孙。”
听到这话，黎莫恒的脸色一正，笑着对黎老太爷道：“爷爷这是在给我下达的任务吗？爷爷你放心，只要一成亲，我一定努力。”
看着自己孙儿老不正经的样子，黎老太爷笑了笑：“好，爷爷等你好消息。现在你先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后天的事情。至于提亲明天要的东西，爷爷先给你准备一下去。”
黎莫恒点点头，将小小的生辰八字先交给爷爷。其实在那之前，他有将自己的八字和小小的找人合过。当初算出来的是，天作之合，可乐坏他了。
当然，他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大街上找人合的，而是找的钦天监，当初可把他给美死了。
“好，爷爷记下了，你先去准备一下吧。这寒潮，可不是普通的人，能够受得了的。”黎老太爷现在在政事上，也不太管理了。只有孙儿找自己商量了，才会说。
由于是年关，生意好的原因，现在小小都是卯时一到，就起身去厨房先准备。到时候开店的时候，也会有东西售卖。
可在第一锅的蛋糕出锅之时，门外就传来小夏的声音。
“谁啊，这么早？”小小和二丫对视一眼，这一大早的，就来自家，到底是谁？
这是小夏一脸喜气洋洋的跑了过来：“恭喜大小姐，贺喜大小姐。少爷家里来提亲了，还是老太爷亲自来的！”
听到这话，小小一愣，随即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这家伙，怎么这么心急，这一大早的，就来了。
可就在这时，黎莫恒也跟着进来了：“小小，我来提亲了。爷爷还有媒婆和你娘在前厅，我就来找你了。”
对于来提亲，还是自己的亲事，小小不方便出去。而二丫现在是个大姑娘，也不能随便出去路面，都只能留在厨房，继续忙碌了。
“你先下去吧，你去娘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招待的。”小小看了黎莫恒一眼，转而对着小夏说道。
“成！”小夏现在可是美滋滋的。没想到大小姐居然这么受到老太爷的重视，还是亲自来的呢。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以为会是晚上，或者是过段时间。”小小一脸的嗔怪。
“这不是想着，一早来提亲了，等下还能够和你一起去店里帮忙吗？我也就今天有时间了，等一会儿交换了八字，定下婚期，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了。”
想到这，黎莫恒的心里感到很是暖和。尽管此刻外头寒冷依旧，可他的心里，确实热情如火。当然，这是在针对小小的前提下。
二丫在看着这情形，听着黎莫恒的话，连忙打趣的比划道：“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姐夫？叫了姐夫，有改口费吗？”
第一百六十六章 誓不为妾
黎莫恒听着二丫这话，心里美滋滋的，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异常的灿烂。
只见他眼眸柔和，望着小小的目光，充满了柔情。转而看向二丫，满脸喜气的道：“那你先叫声姐夫来听听，你要什么，姐夫给你买。”
听到这话，小小脸上一热，忍不住白了黎莫恒一眼：“八字都还没一撇，这就自动的给自己冠上了姐夫之名，不害臊！”
此时的天，已经开始大亮了。灶里的火，不知是因为柴火的原因还是什么，此刻烧的噼里啪啦作响，时不时的会听到嘭的一声，而伴随着这个声响，锅里蒸的蛋糕，香味溢满整个厨房。
在这种气氛下，却见有个男人，双眸里，装满的却是不赞同。
“那你说，她不叫我姐夫，该叫谁姐夫呢？再说了，爷爷在外面，正在提亲呢，这马上不就是有一撇了吗？”
小小因为羞臊，此时抿着嘴，不说一句话，可心里却是甜蜜的慌。二丫看着这情形，悄悄的退出厨房，将空间让给里面的两人。
感觉到此刻厨房就剩下两人，黎莫恒上前，伸手将小小一拉，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你说，我们八字有没有一撇？”
他的眼眸里，剩下的，只是威胁。这小妮子如果胆敢和自己撇清的话，他是不介意，让她明白，她是属于谁的。也得让她明白，只有谁，才有资格与她一起慢慢变老。
“你别这样，这外头的人，随时都会进来。”这里是古代，毕竟男女有别。纵使她是不在乎，但她的娘，却不能不在乎。
而且一旦有自己的风言风语传出，总归是不太好听。
“这样是怎样，额？”黎莫恒邪气的将自己的呼吸，喷在小小的耳际上。闻着小小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心里很是知足。
小小敏感的瑟缩一下，感觉到搂着自己的手，再次紧了一些。红晕顿时布满了整个脸颊，连带着，脖子都是粉红色的。
“你先放开我再说。”如果此刻二丫看见的话，肯定会咂舌。这还是自己平时那个精明，冷静的姐姐吗？
这满脸红晕，一脸娇羞，连带着说出的话语，都是毫无说服力，似是撒娇的女子。真的是平日里看到的那个李小小吗？
“不放，我正在制造那八字里的一撇。”黎莫恒无赖般的将小小整个人，都嵌入自己的怀里，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会儿小妹她们该来了，这灶里的火，还得看着。”小小一脸无奈的说道，这人的占有欲，好像越来越强了。
不过这样也好，说明他在乎自己。想到这，小小的心里忍不住的雀跃。
黎莫恒本不想放开小小的，但一听到还要烧火，便无奈的放开。待小小添了些柴火后，在小小的身边，蹲下来道：“亲亲小丫头，你羞涩归羞涩，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了。我明天要走了，不知道要多久才回来，我会想你的。不
不过，在我不在的期间内，你不准给我出去抛头露面。去店里，你就专心做甜品，不准出去招呼客人。我给你找了几个手脚比较伶俐的丫头，明天过去帮你。卖身契都在我这，明天她们直接过去。”
黎莫恒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两张卖身契递给小小。他知道，小小现在是无人可用。
接过黎莫恒递过来的卖身契，小小仔细看了看，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不说现下，小小相信，就算是过了年，她的小巧甜品坊的生意，一定会更加的火爆。
突然厨房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不多时，就见小梅推门进来。先是复杂的看了黎莫恒一眼，随即在小小的耳边一阵低语。
黎莫恒觉得诧异，只见小小的眼眸从震惊，再到看着自己的眼神，剩下一片冰冷。随即一身寒气，看也不看他一眼，独自离去。
“小梅，怎么回事，是发生了什么了吗？”黎莫恒一脸疑问，奈何这次连着小梅都是冷着一张脸，看也不看她一眼。
刚才还好端端的，现在突然碰了一鼻子灰，黎莫恒无奈的转身出去。他必须得先去看看怎么回事，这一大早能让小小冷脸的，指定又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突然看到低头朝厨房走来的二丫，黎莫恒连忙叫住：“二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刚刚看你姐姐的表情，有些奇怪！”
二丫仿若没听到似的，继续低头朝厨房走去。
这是第二次碰灰了，这让黎莫恒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加的浓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这反应都变了。莫非……
突然想想不对，爷爷在这提亲呢。难道是提亲的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李氏就不高兴了，连带着小小姐妹俩也都不高兴了？
应该不会的，这有媒婆在，爷爷也都答应自己了。不会出纰漏才对，毕竟连八字和钦天监的批算结果也都给了爷爷的。
不行，他得去看看才是。但愿不是爷爷那便出了差错，好不容易，才和小小走到这一步的。
就在黎莫恒要踏入客厅的时候，只见里头传出李氏坚定的声音道：“不行，我是不会同意的！”
而此时的媒婆巧舌如簧的说道：“这可是你们家闺女的造化了，这黎家的显赫，在谁人不知道，谁人不晓。能够看上你们家的闺女，那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李氏一听这话，更是来气：“这种福气，我们家要不起，谁要，谁拿去。你们走，给我走！”
黎莫恒听到这，更是莫名，这李氏之前不是都已经默默同意，自己和小小在一起了吗？为何现在自己让爷爷来，她却二话不说，不同意了。
黎莫恒前脚还没来得及踏入客厅，就听自己的爷爷说道：“听说你们家的大姑娘和我孙儿，那是情投意合。不如这样，让你们家的姑娘自己出来表个态看看。”
听到这话，刚要踏入门的他，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听。反正屋内的人，都太过专注，而忘了他此刻也在这里。
“不嫁，我李小小宁为寒门妻，不为高门妾。这辈子，我誓不为妾！”
第一百六十七章 绝望
小小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回荡在黎莫恒的耳力。小小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她刚才说的不同意，是不同意为妾。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气愤，而在气愤的同时，又带着丝失望与绝望。
黎莫恒心里一颤，连忙踏入厅内，对着小小说道：“小小，我是要娶你为妻的，不是为妾。”
对于黎莫恒的解释，小小只是将头往旁边一撇。
而李氏看到黎莫恒前来，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坐了下来，不发一语。
媒婆看了黎莫恒一眼，在看看黎老太爷一副淡定的表情。想了想，这儿女婚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大司农不同意，最后他还得听他爷爷的吧。
而这李小小，不过是小小的一介农家女，能给黎家当妾，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还敢奢望为妻，简直是做梦。
按道理来说，这娶一门小妾罢了，哪需要这么费尽心思。想来也是，这黎老太爷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如果是娶妻的话，这聘礼都不见半分。
现下带来的，只是几个简单的礼盒。这么早他老人家亲自来，想来也是因为大司农心仪这个女子罢了。
想到这，便对着李氏开始苦口婆心的说道：“你看你们家在京城，也算是初来乍到。这也得有人关照一二不是？我已经了解了，你们家除了这个大姑娘，还有一个二姑娘，那还是哑巴。只要你家的大姑娘嫁给大司农为妾，以后人家还不看在大司农的面子上，让你的二女儿有一门好亲事……”
这媒婆说话语速快，一开口就是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
听到媒婆这话，不对劲，黎莫恒赶紧拦截了，对着媒婆一顿怒吼：“你给我闭嘴，这里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
李氏听到媒婆的话，脸色不禁再次变白。她知道，自己家出生低微，可没想到这样直白的被人说出来，令她难堪。
小小很是生气，他黎家来自己家提亲，还连带着侮辱她娘，这让她怎么接受？小小抿着一张嘴，走过去，握了握李氏的手，对着她摇摇头。
看到女儿的表情，李氏心如刀割。高门的妾，哪有那么好当。说的好听，是姨娘。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半个奴才。以后能不能生下子女还是问题，就算真的生了，活在那种勾心斗角的大宅子，还不如回到乡下，找个老实的农家汉子嫁了。
至少还是个妻，至少不用和别的女人争夺分享丈夫。李氏自己就是个女人，当初黄茂盛带给她的苦楚，她不想在女儿的身上看到。
“你们走吧，我是不会同意让小小嫁给你们家为妾的。我的女儿，哪怕这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给你们做妾。”
李氏浑身似没了力气，扬了扬手，让黎莫恒他们走。看来这两天收拾一下，回家去吧。这京城，像她们这种乡下出来的，住不起。
“小小，你别误会，我是真心要娶你为妻的。爷爷，昨天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这辈子只会娶小小为妻。”
黎莫恒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一切都变了。
黎老太爷看到小小家的这种态度，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农家女罢了，还想要他们家三媒六聘的迎娶吗？能当他们家的姨娘，就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现在这态度摆给谁看？还什么宁为寒门妻，不为高门妾，哼！
看着爷爷不说话，小小和李氏又是这种态度，黎莫恒心急如焚。小小是误会自己了，真的没有侮辱她的意思。本来和爷爷说好了，要娶小小为妻的。哪知道爷爷现在变卦了，可让他怎么说？估计说破了嘴，小小也不会相信。
媒婆看到黎莫恒的样子，心里直咯噔。看大司农紧张这个小姐的模样，难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只是看中这个小姐的美貌？
“爷爷，我这辈子只娶小小为妻。如果小小不嫁给我，那我就单身一辈子。这辈子，我是不成婚了。”黎莫恒到底是个孝顺的，说不出其他的狠话来，只能用这个去和爷爷作为谈判的条件。
“胡闹，你又说这个，你是想把我气死吗？”黎老太爷气急了，只见他扶着胸口给自己顺气。
“我的态度早就很明确了，只等爷爷的表态。”黎莫恒可只能不是说这玩的，本来他心里打定的主意，也是这个。
小小和李氏听到这话，瞬间微微一怔，她们皆是没想到，黎莫恒会是这样将自己（小小）放在心上。还不顾着有外人在，就这样大肆肆的说了出来。
黎老太爷气急的指了指自己的孙子，一脸气急败坏的想说什么，半晌又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半晌，看着宝贝孙儿倔强的脸，开始软和下来：“要不你看这样成不。还是以小妾的名义进门，等生下儿子，就升为夫人。
咱们黎家血脉单薄，到时候母凭子贵，也不会再有人那出生来说什么。毕竟那丫头出生低微是事实。”
看着爷爷的态度软下来，且这样说，黎莫恒知道，这已经是爷爷最大的让步了。只是他不想委屈了小小，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