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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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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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靖寒虽然有些不满,却没有阻止。
江兮浅给普风倒了杯茶,“大师,有话直言便是。”
“阿弥陀佛。”普风对着她行点头之礼,“施主乃天运庇佑之人,自是福泽无双。虽为应他人之劫而来,但眉带紫气,天宫恢弘,是大贵之象,望女施主日后心怀仁念,以天下苍生为重;贫僧再次为天下苍生谢过。”
一席话毕,江兮浅竟痴痴笑出了声。
“听闻普风大师乃普云方丈师弟,倒真不愧同门师兄弟,竟然连说出的话都是同样的。”江兮浅淡淡的抿了口茶,“此茶乃小女子采自山间的野茶,大师尝尝?”
普风原本听到普云的名字有些惊诧,可随即又释然了,“普风学艺不精,比不得方丈师兄。”
“呵呵,两位大师俱是方外之人,小女子不才,山野之物,借花献佛了。”江兮浅递过去个玉盒,见普风要拒绝,摆摆手,“两位大师对小女子点化之恩没齿难忘,天生野长的东西,也算是小女子为贵寺添的香油罢。”
普风双手合十,“那就谢过女施主了。”
从门内出来,两人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楚靖寒刚迎过去,却见普风瞬间出手,带着掌风,“戒仇,尔等被逐出寺庙时曾明令禁止尔等以普宁之名自称,今日尔竟胆敢行此欺骗之事,老衲便要替方丈师兄,清理门户!”
“师叔饶命,师叔饶命。”在看到普风时,戒仇本欲逃走,可偏偏寒风在他身后将他看得紧紧的,让他逃无可逃,此刻又被普风牵制住,更是挣脱不得,索性全都交代了,“弟子往年曾欠下江嘉金施主救命之恩,出家之人将就因缘,弟子也只想将江施主带出江府,并未存其他心思,求师叔开恩啊。”
“砰!”普风面色黑沉,“尔等被逐弟子,老衲可没你这等不忠不孝的师侄。”
“师叔!”戒仇双眸含泪。
江嘉金听他竟然将罪名都推到自己的头上,也是慌了,“戒仇,你混蛋。你不是看中了江兮浅的姿色,想财色双收吗?”想让他担了全部的罪名,没门儿!
戒仇一听,心里暗道糟糕。
“阿弥陀佛,江施主,师门不孝出此叛徒,望女施主高抬贵手,将此人交由我佛门处置。”普风看向江兮浅,按理她现在可是楚靖寒的准皇妃,便是将戒仇当场打杀也是应得的。
江兮浅淡淡地颔首,微微笑道,“大师所言甚是。虽是逐出师门之人,可到底曾为佛门弟子,就有劳大师了。”
“他日普风定上门给江施主一个交代!”普风对着江兮浅、楚靖寒二人微微颔首,而后提着戒仇的衣领,足尖轻点,踏树借力,翻身离开江府。
一众人顿时两眼放光。
“普风大师果然名不虚传。”
“那可不是。”
“这普风大师怕是听说了此事,三皇子专门请来的吧。”
“三皇子对江家小姐可真好。”
江兮浅面色微微泛红,对着若薇使了个颜色。
与江兮浅身着同样衫裙的若薇立刻上前,对着院内的众人道,“今日之事虽未江府家事,可牵扯却广;时辰不早,请众位移步前院,小姐已经吩咐大厨房备好了酒席,算是感谢大家,顺便也让大家做个见证。”
“江小姐可真是好人。”
“这,这么麻烦怎么好意思啊。”
“……”
“众位请吧。”若薇话音落地,素衣三人立刻领着汐院的丫头小厮对着众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江兮浅淡淡地嘴角含笑,“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张公公留下用顿便饭也顺道为小女子做个见证如何?”
“江小姐可是折煞老奴了,老奴求之不得呢。”张公公立刻从椅子上起身,神色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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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赐婚后面还会细说的,而且这个赐婚非常急,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后面大家可以想象下凤靖老王爷暴跳如雷的场景,喵……

、第125章 自尝恶果,国舅追债

楚靖寒微微颔首,看在这家伙还算识相的份上。
“……”张让飞快地抬头看了自家爷一眼,而后暗自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心中哀叹着,果然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属下啊,他们这些任劳任怨的,都是为了谁啊。
“张公公,请!”江兮浅唇角微微上扬,装作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般,可心下却是了然。
这名为张让的传旨公公,可是不止一次地帮过自己呢。
如今看来,只怕也是因为……
呵呵,亏她还以为那张让是云梦公主的暗桩;如今看来她这是猜对了结局却却没看懂开始。
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到底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
江连德看着自顾自安排众人的江兮浅,气得不轻。面色通红,胸口上下波涛起伏可当着楚靖寒的面却偏生发作不得只能生生地忍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爹,您看儿子可没说错,那江兮浅竟然连您都不放在眼里。”江嘉金揉了揉跪疼的膝盖,嘴角抽搐着;通红的眼眶中一对眸子转得极快。
江连德岂能不知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只是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江兮浅当真是太过分了,待这些人走了,哼。
“爹……”江嘉金见自己的话竟然没起到作用,心中暗自蹙眉;对着自己的媳妇递了个眼色。
“娘,您看看那季巧萱、江兮浅两人简直没把您们二老放在眼里。”江张氏虽然心中带着怒气,可接到他的眼神时,立刻回忆,一把挤过搀扶着江彭氏的江唐氏,“您们二老这次可得好好给她们立立规矩,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您不知道,在您们没有来的时候,江兮浅那小贱蹄子竟然看着俺家当家的被人欺负,却让江府的侍卫不准施以援手,若非俺当家的聪慧摆脱了那些流氓,呜呜,娘啊,您可就看不到您最疼爱的儿子了。”
“就是,就是。”江嘉金闻言,双眸也立刻泛起了雾色,可怜巴巴地,“娘……”
“您们看那江兮浅宁愿招呼着外人去吃饭都没关心关心您们。”江张氏趁机火上浇油。
“爷爷,奶奶,眼看您们连日赶路也是累了,咱们先去前院用膳吧。”
自从江兮浅下令让他们一家子在和园自个儿用饭之后,他们每日就那么几个菜色,来来回回,味道难吃不说,份量还极少,直接导致他们这几日都没有吃过饱饭。
江连德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听到肚子唱的空城计,也只得将心中的想法按捺下来点点头,“哼,我倒是想看看她江兮浅还能说出什么来。”
“爹啊,您可得为儿子做主啊。”江嘉金趁机开口。
“公公您可是不知,那江兮浅简直就是个蛇蝎毒妇啊。我们第一次上江府的时候,她竟然让下人将我们扔出府门;第二次若非二哥出面只怕我们也早就已经不知道在哪儿了。还有那江兮浅明明知道我们在凤都举目无亲,还勾结那些黑了良心的贪官将我们抓紧牢里,您看儿子身上的鞭痕现在还没好全乎呢。”
说着江张氏撩起衣袖,虽然季巧萱极其大方让大夫给和园五位都开了上好的伤药,可到底不是灵丹妙药,更非无忧谷的玉肌膏,没有神效。
此刻江张氏撩起的衣袖,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截,可那略微泛着黄色的肌肤上,刚刚结痂的鞭痕还非常的清晰。
“简直是太过分了。”江彭氏恶狠狠地,双目泛着精光,“老头子,我就说不能让老二取那商妇吧,你看看,这教出来的都是什么人呐,竟然胆敢这么对待长辈,我江家可容不下这样的人。”
旁边被挤开之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江唐氏蹙了蹙眉,“爹,娘,此事还容后再说吧。今儿之事这般多的父老乡亲做了见证,小叔此事做得的确有欠考虑了。”
“哼,就算小金有什么不对,她也不该这般大张旗鼓的,怎么显摆我们江家容不下她不成?”江连德面色越发难看。
“就是,小金可是她小叔,她难道就不能原谅一回。还让大家做什么见证,我倒想看看她这个贱丫头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江彭氏面色也极为难看。
她所出的几位,最偏疼的是江嘉金。
从小到大,不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都是紧着他先。这直接导致了江嘉金现在那为所欲为的态度。
只是,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肉,怎么能容忍让别人欺负了去,更何况还是一介小辈。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让小金日后如何能在凤都立足。
所以,这江兮浅必须严惩!
江连德亦是如此想法。
江唐氏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她旁边的江嘉辉拉住她的衣袖,摇了摇头。
“老太爷,老太太,几位主子,前院已经备好了午饭,小姐让奴婢请您们过去。”
几人正准备过去主院时,一名身着蓝衫婢女衣衫模样的女子上前,对着江连德一群人福了福身。
江连德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还不前面带路。”江如珠见自家爷爷、奶奶都气得不轻,赶紧笑声呵斥道。
“是,几位请随奴婢来。”
江府,前院。
诺大的院子里,十桌席面满满当当。
在与院子相接的明堂中,江兮浅对着楚靖寒微微颔首,“父亲抱恙,母亲有孕,如今小女子忝为江家管事之人,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三皇子,张公公海涵。”
“江小姐,客气。”楚靖寒压低嗓音,声音低低沉沉却带着磁性,说不出的性感和魅惑。
江兮浅身子微微愣怔,而后很快恢复过来,面色如常。
没看到小丫头害羞的模样,当真可惜了。楚靖寒在心中暗自嘀咕着,江兮浅却已经走到了主位旁,立在江兮浅的身侧,压低嗓音对季巧萱道,“娘不管待会儿发生什么,您都不用管,也不要说话,一切交给女儿处理就好。”
“可是浅浅,你当真应付得来?”季巧萱有些担忧,且不说这人心难测,尤其这院内大都可都是些墙头草,当初既然是来看热闹的,便也说明不会百分百站到她的立场上,更何况还有江连德一家。
当初她可是受尽了委屈,甚至到现在,江连德夫妻,她的公公、婆婆对她的态度都是那般的,厌恶。
他们以为她不知,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明白。
只是人生在世,活得太过明白总是无趣,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不如难得糊涂。
好在那些年,江嘉鼎对她倒是极好的;在苦难的日子相互支撑着也能过来,只是他却变了。
十年前……
“娘,娘……”江兮浅有些担忧地摇了摇她的肩膀,“娘,您想什么呢?您没事吧?”
季巧萱轻轻握住江兮浅搭在她肩上的手,“放心吧,是娘太没本事,竟然需要站在浅浅的身后。娘的浅浅长大了。”
“娘您放心,女儿会没事的。”江兮浅嘴角微微勾着,带着十足的自信。
只是那样的表情一闪而逝,旁人再看时,她面上悲悲戚戚,让人不得不怀疑自己眼花了。
江兮浅抿着唇,安慰地轻拍季巧萱的肩膀,而后淡淡地开口,“江府屹立多年,得了众位不少的照顾,小女子在此谢过。”
“江小姐这是哪里话,当初江大人可没少照顾咱们。”
“江小姐太客气了。”
“……”
“就是!虽然江大人……哎,当初他可是十足的青天大人呐。”
“……”
“今儿之事,原本是家丑,可……”江兮浅深吸口气,面容带着微微苦涩,看着刚迈入前院大门的江连德一行,她眼中飞快地闪过一道精光,而后又换上那副忧心匆匆的模样,“呜呜……”
“江小姐,您放心,今儿之事,我们给你做个见证。”
“那江嘉金可当真不是人,连这种没人性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就是。”
“简直应该被天打雷劈。”
“死无葬身之地。”
“……”
“狼心狗肺的。”
“良心都被狗吃了。”
“……”
江兮浅眼角带着泪滴,眨巴眨巴,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原本晚辈不应言长辈之过,可如今小叔他这般诬陷于我竟然只为了这掌家之权,实在让小女子太过寒心。”
“这种人理他作甚。”
“直接打包扔到顺天府尹去,太胆大妄为了。”
“若非三皇子请来普风大师,江小姐今日岂不是要被活活烧死,真他妈的不是人。”
“呸!”
“畜生。”
“连畜生都不如。”
“……”
江连德刚到大门,看到江兮浅那泪雨涟涟的模样,又听得院中众人你来我往的叫骂,还有那些人看向他们一行眼中的不屑、鄙夷时,原本就难看的面色更是黑上了几分。
“各位长辈连日赶路想是累了,还请上座吧。”
“江小姐可真是太有孝心了。”
“那可不是。”
“……”
“这种人还尊敬他作甚,要换了老子早给撵出门去了。”
“人心不古啊。”
“……”
“江小姐,这掌家之权你万不可以轻易交出;更何况江大人早就已经分家单过,这掌家之事,不管怎地也轮不到他们来。”有那脑子灵光的,很快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症结所在。
江兮浅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轻轻叹口气,面色惨白如纸,身子更是单薄,好似一阵风便能吹走般,那副分明不忍,欲言又止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让在场众人不由得心中一痛。
“小姐,您可千万不能松口。”
“那些人可都是写没脸没皮的吸血鬼,咱活了这么久,可是头一回听说有兄弟拖儿带女的让净身出户的兄弟帮着养家的。”
“那可不是。”
“……”
这种事情他们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也见得多了。
江兮浅亲自上前应了江连德等人,“爷爷,奶奶,大伯,伯娘,这几位哥哥姐姐都请里面坐吧。”
“江小姐,你,哎!”
怒其不争啊。
江连德两道眼刀甩过来。
“……”江兮浅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着的模样,那般可怜,带着无辜。
“哼!”江连德看到明堂正中央那明显为他们预留的席面时,原本愤怒的心绪也终于平息了几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而后斜睨了江兮浅一眼,别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过了。
等这些人走了,他倒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爷爷,奶奶,你们连日赶路,想是累了,孙女已经让人给你们备了热水净衣,只要用完午膳便有人带你们去沐浴休息的。”江兮浅声音都在颤抖着。
江彭氏瞪了她两眼,这还差不多。
“浅浅有心了。”江唐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这丫头过得也不容易。
今儿之事,小叔做得的确是太过分了,就算是谋财也不应害人性命,更何况还是血亲之人,可当真是……
“侄女分内之事罢了。”江兮浅声音清浅,可那其中隐隐透着的担忧和恐惧却让众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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