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的儿媳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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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爷的儿媳不好当-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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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想了想,应声道:“奴婢觉得裕贵太妃娘娘是个好人,特别好的人。”皇太后忍俊不禁,没有应声。裕贵太妃是个好人,但是她只会对真心对她好的人好,让她不好过的人,她是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的。
乾隆呆的久了,便打算回去了。乾隆转过身子,慢着步子往乾清宫走去。他叹着气,不知道心中到底在忧愁着什么。有些人不在身边,是不是真的让自己的生命失去了某些的意义。是不是有那么一个人,不在了,你的心就空了。
弘昼坐在回廊里的栏杆上,头倚在那里看着远方。一片梅花林子,还有飘飞着的白雪。额娘喜欢在下着雪的时候在梅林中跳舞,就像是美丽的仙子。弘昼记得雍正说过,淳空在雪中跳舞的时候,美丽的就像是一幅画。





、纯悫皇贵妃

老十故去之后,十四才真正滴意识到那些拘禁的日子结束了。十四盘腿坐在榻子上,面前是一个棋盘。上边只有寥寥几个棋子,分布的零散。十四看着棋子,失了神。雍正和淳空离世是多久了?似乎好久了啊。
十四发呆良久,想着想着,大脑就处于空白的状态了。十四回过身,拿起一枚黑子,轻轻地放到了一个交叉点上。十四的手还没有脱离那枚棋子,胸口不知怎地汹涌起一阵悲伤。十四一挥手,将棋子都扫到了地上。
恰逢这个时候,十四福晋推门进来。十四福晋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边是一壶香茶。十四福晋倒了一杯茶,端着送到了十四面前的桌子上。十四福晋坐到了十四的面前,笑着看着十四。十四也淡淡一笑,端起茶喝了一口。
十四福晋轻声问道:“爷,怎么了?”十四伸手握住了十四福晋的手,叹着气说道:“今日是淳空和先帝的忌日,不免有些伤感罢了。”十四福晋应和道:“是啊,一转眼,五年了。三年前您和十爷被释放,十爷不久便离世了,两年前十七王爷也离世了,世事无常啊。”
十四身子向后靠,倚在了榻上的边缘上边。十四握着十四福晋的手,转眸看着窗口的位置。十四想起自己拘禁时,淳空去看他。那时的淳空,在后宫地位尊贵,可以说是呼风唤雨。可是十四觉得,淳空真的没有变过。她一直都是为了爱而活着。
十四几年前听十七说起过十二在山谷和十七说的那番话,就是说淳空为什么只对雍正付出了全部的真心。十四听了之后,感触颇多。十四也是真正滴明白了淳空为什么会陷害他,让他被雍正夺爵拘禁。
只有你真心真意地为一个付出了全部的真心,你才会收获一个人全部的真心。到底的到底,淳空心里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爱着的那个人是雍正,她为了雍正做了所有自己可以做的去维护雍正,为了雍正好。
对于当年的事,所有的种种,十四都已经释怀了。淳空不管做了什么卑鄙的事情,她对爱情都是忠贞不二的。为了自己所爱的人,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都是不过分的。尽管对别人来说,是极致的残忍。
乾隆四十二年,崇庆皇太后寿终正寝。举国大哀,国丧。累上尊谥曰孝圣慈宣康惠敦和诚徽仁穆敬天光圣宪皇后。乾隆在皇太后的丧事结束之后,将皇考裕贵妃的品位晋尊为裕皇贵太妃。以此来证,两人情同姐妹,感情甚笃。
乾隆四十九年,裕皇贵太妃的尸体在石屋出了事。贼人闯入那里,将密闭的石屋打开,也因此导致一直没有腐烂的裕皇贵太妃的尸身以极快的速度腐烂成了一句白骨。贼人被当时的场景,活活吓死,石屋内没有丢失任何的东西。
自此,乾隆帝下旨,宣布裕皇贵太妃逝世。其谥号,纯悫皇贵妃。厚葬。自此,在历史上,此女子的一生,彻彻底底地结束了。





、回到原点(一)

我的眼前似乎有着丝丝的光亮,我感觉的到那是真实的眼光的光亮。我的心里不禁开始疑惑起来了,难道我喝的不是真的鹤顶红么?难道我还活着?我带着自己内心里的疑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最先映入我眼眸的是一张清秀的脸庞,还有他嘴角漾起的漂亮的弧度。我暗暗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疼痛感告诉我这是真实的,不是我的梦。他也是看得到我的,他真正对着我笑。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敲敲我的额头,因为刘海的缘故,声音听起来有点沉闷。他笑着对我说:“昨晚又和电脑一起熬夜了?怎么这么困?居然在我的车上睡着了。呵呵,好了,柔薇,我们到地方了,下车吧。”
听罗灏说完,我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我坐在车上副驾驶的位置,扭脸去看,车窗外边是一片竹林,车停在入口的位置。我看着窗外的景象,我的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了。罗灏过来给我开车门,挡住了我所有的视线。
我下了车,看着罗灏的眼睛。我抓住了罗灏的胳膊,我咬着下唇问道:“你今年多少岁?”罗灏身子顿了一下,他显然是太意外了。他顿了顿,笑着应道:“怎么?觉得我对你隐瞒了我的真实年龄么?我今年19啊,你可以查我的身份证的。”
我瞪大了眼睛,身子往后缩撞到了车门上。我痛的皱起眉头,但我也并不觉得怎么样。我舔舔嘴巴,又问道:“那我今年多少岁?”罗灏笑着揉乱了我额前的刘海,他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傻瓜,你18啊,小白痴。”
我十八岁,这片竹林,竹林中央的那口幽深的井。那么这一切难道又回到了最开始吗?兜兜转转,难道不过是我在罗灏的车上做的一个冗长的梦吗?一个二十八年的梦吗?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长这么真实的梦吗?
罗灏拉着我往那片林子的里边走去,这里的一切一切我都是那么的熟悉。我的心,狠狠地痛下去了。我不相信这都是我的梦。大清,胤禛,石屋,竹林,弘昼,弘曦,难道这一切的人我都没有遇到过吗?
我站在井口,压制着我胸口那里波涛汹涌的悲伤。那里,还是有着什么力量在指引着我。而我,也还是那么的难过。我从这里跳下去,下边是石屋,那面铜镜将我带到了大清,将淳空带到了21世纪。这都是南柯一梦吗?
我扭过头,对罗灏说:“我想下去看看”罗灏皱起眉头,他往井里边看了一眼。罗灏扼住了我的手腕,轻声对我说:“什么?井都看不到底,太危险了,柔薇,不要下去了”我淡淡一笑,将目光转回来停在这幽井上。
我也是看不到这井底,可是我记得我跳下去时的感觉。当时我很害怕,我闭着眼睛,我的耳边有不断而来的风声。这井真的很深,我记得我很久才落地。而且摔得我很痛,龇牙咧嘴的。





、回到原点(二)

井下的石室,是很复杂的构造。幽冷幽冷的,在那里我不禁打起哆嗦。我当时还在担心石室里会不会有鬼,可是好奇心驱使我顺着一条路往里走。那里不暗,也没看到什么照明的设置,我当时还惊叹这石屋的设计有多厉害。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石棺,我本能地尖叫起来。那个鬼地方,到处便都回荡着我的叫声。我走了过去,发现石棺没有盖子。里边有一具白骨,衣服什么的都腐烂了。从骨架上看,是一个女性。看里边的陪葬,我猜测是大清的。
然后我在前边看到了一个灵位,写着董鄂淳空之位。我好奇这具白骨到底是谁,有着怎样的故事,是不是在这个有着曾经生活过人的痕迹的石屋里居住,如果是的话又是为什么。
我随后就看到了那面铜镜,真的是那该死的镜子。它有魔力,特别的吸引我。上边布满了灰尘,我伸手去触碰它,凉丝丝的。然后我看到一个笑的悲凉的穿着大清服侍的和我长得一样的女子。我就是这样穿越去了大清。
这所有的细节,我都记得这么清楚,那么就该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么为什么我还是只有十八岁?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握着幽井的边缘,一忍再忍我即将流出来的眼泪。我笑眸看向罗灏,我说:“我有点渴了”罗灏看看我,咬着下唇,犹豫了大概几秒的时间。他对我说:“车上有水,我去取,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哦,大白痴”他走的时候,还很不放心。
我们之间的对白,都没有任何的变化。那么如果我现在站到井沿上,然后跳下去。那么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的所有的事情都会再发生一次呢?还是我跳下去了发现什么都没有,一切都不过是我的梦罢了。
直到罗灏拿着水回来,我的内心还在狠狠地挣扎着。罗灏把扭开盖子的矿泉水塞到了我的手里,我看到了罗灏如释重负的表情。他笑着说:“我还真怕你不听话,偷偷地跳下去呢。我拿了手电筒和绳子了,我陪你下去,等一下我先下。”
我用力地捏着矿泉水的瓶子,水都溢出来流到了我的手上和衣服上。罗灏赶紧把水瓶子拿了过去,扯出纸巾帮我擦干。罗灏很担忧地看着我问我:“柔薇,你到底是怎么了?要紧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摇摇头,拿过纸巾,低着头擦我胸口的水迹。罗灏就一直看着我,我就一直看着那口井。罗灏看到了。他把绳子的一段寄到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上,罗灏反复试验了几次,确定不会开。罗灏把绳子的另一端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罗灏对我说:“我会系着绳子先下去的,我到了底下会大力拉动绳子,你就把绳子拉上来系到自己的腰间,我会在底下接着你的。我在绳索上设计了滑轮,到时候我们一定可以上来的。好了,我先下去了。”
罗灏拍拍我的脑袋,笑着。他的笑,很好看。可惜,我已经不需要,不期待了。他低着头系着绳子,我看着他,我的心开始痛到无以复加。





、回到原点(三)

罗灏用力地系上了一个结,让绳子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腰间。罗灏对着我,笑了一下。他站到了井沿上,扭着头看着我。我看着他,我想我自己现在整个人都是呆呆的。他哈腰拍了拍我的头顶,他就准备下去了。
我一把拉住了罗灏的胳膊,我看着他疑惑的眸子,清晰地对他说:“我不想下去了”罗灏笑笑,他有点顽皮地冲我眨眨眼睛。他说:“那我更要下去替你看看下边到底有什么了,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
他扒开了我的手,没理会我的阻止。把着绳子,沿着井壁一点一点地在我的视野中消失了。我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我换了个方向,背靠着井。我抱着我自己的腿,下巴抵在我的膝盖上。我的眼泪,终于是落了下来。
我还这么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心,在为了雍正,而一寸一寸地痛着。我当时喝了鹤顶红,躺在雍正的尸体的边缘。一心就只想着,可以和雍正一起死去,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可是为什么我竟然回到了21世纪我18岁的时候?
那么雍正在哪里?在几百年前的大清,雍亲王,还在那里为了皇位隐藏自己,做不是自己的自己吗?我现在在这里,那么雍正心里爱的女子又是谁了呢?我没有过去,那么淳空就不会过来了。那么那个时代的一切离我到底是多远了呢?
我很想大哭一场,可是我的心里被什么堵住了,我就是哭不出来。眼泪只能是这么静静地流着,我发不出任何歇斯底里大哭的声音。我敲击了几下我的胸口对应着的心脏的位置,我倒是真希望,它不再跳动了。
我听到从经历有声音传出来,我赶紧抬手抹干了眼泪。我站起身,借着滑轮的力拉绳子,和罗灏一起努力把罗灏从井里拽了出来。罗灏坐到了井沿上,他的腿还在井里悬着。他的脸色有点白,气喘的厉害。
罗灏坐在那里,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罗灏说:“还好你没有下去,下边是石屋,还有石棺,还有白骨,还有灵位。你要是看到了的话,一定是吓坏了。”
我咬着嘴唇,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问她:“白骨身边有陪葬品吗?灵位上有字吗?”罗灏想了想,应我的话道:“说来奇怪,看腐烂的剩余的衣物,此女子该是身世显赫的,可是陪葬品只有一个兔形玉簪子,十分寒酸。灵位是董鄂淳空之位,该是大清的。”
我的丧事,不,应该说是灵贵妃的丧事,该是熹贵妃办的。熹贵妃将灵贵妃的尸体放在了石屋,陪葬的居然是允禟送的兔形玉簪,还以董鄂淳空之名立灵位。熹贵妃为什么会这么做呢?她不该这么对待我的。难道这是雍正的意思吗?不可能的,为什么呢?
罗灏推推发呆的我,轻声问我:“柔薇,没事吧?”我回过神,我笑笑,应道:“没事,昨晚没睡好,我想回家。我们回去吧,学长。”罗灏皱皱眉头,还是笑着和我说:“好,我送你回去。”
我往车那边走,再没有回头看一眼。我真的没有勇气,再跳下去。再回大清,再爱一次。或者根本就去不了大清,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无论是哪个结局,我都无力负担。我想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尽管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去故宫(上)

我走在学校里的林荫路上,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我的手揣在裤兜里,还碰触的到我的手机。从我回来到今天,我一直都在百度着有关于雍正九子夺嫡和当皇帝的有关的所有事情。
我实在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有没有去过那里。若说去过,雍正的妃子里没有灵贵妃,也没有一个董鄂氏的妃子。若说没去过,雍正的妃子里有裕妃,是五阿哥弘昼的亲生母亲,与熹贵妃情同姐妹多年。
可是我是在雍正十三年雍正死去不久我便服毒了,我如果是那个历史上裕妃的话,那么我该是雍正十三年就殁了,怎么会乾隆四十九年才离世呢?真的是有很多的事情我都想不通,就像是古井下石屋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嘿”她从后边跑过来,从后边勒住了我的脖子。她冲我嘿嘿一笑,搂住了我的肩膀。她说:“妞,是罗灏拒绝你了吗?你天天闷闷不乐的,还躲着罗灏?”她叫韩墨浓,是我的好朋友。
我继续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我懒懒地应道:“没有,我没和罗灏说,我已经不喜欢罗灏了。”她拉住了我,握着我的肩膀,她满眸疑惑,死死地盯着我看。我耸耸肩膀,抖掉了她的手。我说:“不要再问了,我不想说。”
她嘿嘿一笑,挽住了胳膊,故作神秘地对我说:“妞,我带你去嗨皮一下吧,看你这么不高兴我心情也不好。听说今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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