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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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谋妃-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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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活机率也会大些。

“你先出去守着!”如歌淡淡的撇了一眼茉儿。

“是!”压制不住的喜意,让茉儿的脸上带着希望的光茫。

缓缓退下,轻轻带上门扉,认真的站在门前替如歌守门……

如歌复杂的看着躺上床上的秦如清,手上,胸间,喉喉,脸上,都绑着一层绷带。绷带上面渗出丝丝血迹,虽看不清她此时身上皮肤的样子,但也能想像得出来,肯定是整块溃烂或者是脱落的。没有被绷带绑住的眼睛与额间,泛出通红的色泽,大滴大滴的汗珠湿透的墨发。看来真的在正在发高烧……

带着如歌一起来的暗灵上前,掏出袖中瓷瓶,倒出一颗不知道的药丸喂了进去。秦如清喉间不能进食,喂进的药丸卡在喉间动弹不得,药妨的触碰,让昏迷的秦如清痛得发出痉挛的抖动。

暗灵眯了眯眼,拿到卡在秦如清候间的药丸,拿出一根银针在秦如清的腹部狠刺,用内力把药丸直接从伤口处打入秦如清的肠道。胃己不能进食,就直接打入肠道让人体直接吸收。

在大夫们眼里,这是危险又不可取的喂食方法。

“直接打进去不妨碍药效?”如歌看着暗灵的动作微微惊讶,她从未见过如此喂药方法。

“不会,药效都是肠道来吸收,只要下手准确,伤口不要太大,对于人体没有多在伤害。奴婢曾经受伤时,也是这样为自己喂药,药效发作的比较快……”暗灵止好血,在秦如清的腹上绑好绷带,头也不回的回答着如歌的问题。

暗灵拆开秦如清的绷带,如歌不忍的抿抿嘴。

太残忍了,也太恐怖了。绷带之下,没有一丝完好的皮肤,血红的肉就那么展示在她的眼前,有此还泛着白。有的地方,皮肤也绷带还粘在一起,暗灵解开绷带时,还会让昏迷中的她不停颤抖。

暗灵面无表情又仔细的替秦如清清理好伤品,用酒伤清洗完伤口后,再涂上一层厚厚的膏药后,才又帮她系上绷带。

食道与呼吸道被烫伤,秦如清的呼吸的十分困难,好似不知什么时候,一口气提不上来一命呜呼也不会让人意外。

自那以后,暗灵一天三次,都过来帮秦如清喂药,换洗伤口……

所有人都以为秦如清必死无疑时,第七天,秦如清终于醒了过来……

幽幽的又费力的睁开双瞳,迷茫的看着床顶帷帐,久久还没有回过神来。感受到身体上的剧痛,记忆才缓缓回笼……

喉间发不出声音来,身体也动弹不得,火烧火撩的痛让她额间的汗水大颗滴下。

“小姐?你终于醒了?”趴在床前的茉儿睡梦中感受到动静,揉了揉眼惊喜的看着睁开眼的秦如清。

“小姐,你情绪不能太激动。”看着醒来情绪波动十分大的秦如清,茉儿担心的叮嘱着。

“……”秦如清说不出话来,只得瞪着茉儿,努力的想要表达着什么。

“主子说了,你喉间烫伤,不能进食!”茉儿看着盯着自己的秦如清,以为她是想要喝水什么的。

“……”蠢货,不是要问这个,孩子……孩子……

“祁王殿下有派人送过一次礼物,并没有上门亲自查看!”茉儿歪着头想了想。

“……”孩子……

“奴婢不明白小姐的意思,奴婢先去把您醒了的消息告知主子。在所有人放弃你,认识你活不下来是,是主子救了了,一天三次派暗灵姐姐给你喂药,给你换药……”

66絮柳出阁

当如歌接到秦如清醒来消息时,二话不说放下手中事物来到了她的房间。

“终于醒了?”如歌目光复杂的看着眼空神情空洞的秦如歌。

“……”

回答如歌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如歌也不介意,主动找了个凳子搬到床边坐着:“恨么?”幽幽的声音充满了迷雾的飘渺,冰冷的如腊月寒天。

秦如清才微微转过身来,幽幽的看着如歌,未绑绷带的裂开唇间轻轻挪动,无言吐出两个字:“孩子!”

如歌看懂了唇语,也明白秦如清想要表达着什么。半掩着眼帘看着自己交叠于膝上的双手:“没了!送来回来,就没保住。”

秦如清没有像如歌想象中的暴怒悲伤,反而是如死水的寂静,双眼空洞的瞪大,一眨也不眨着盯着床顶帷帐。

“萧湘儿派人送回来,说是你自己弄伤了自己。”如歌神色复杂的看着秦如清。

“……”父亲他们信了?

秦如清回过头来,平静的看着如歌费力挪动双唇。

“信了,不止父亲信了,祁王也信了。”

“……”我这个下场,你开心么?

“说实话,你与我本就没有深仇大怨,没有什么开心不开心。”

“……”我后悔了……

如歌盯着秦如清良久才吐出的一句话,眼中神色一沉,顿时严肃了起来:“后悔?后悔也没用,事情己发生,时间根本回不到过去。你是后悔爬上了祁王床?还是后悔没有谨慎处理怀孕之事?还是后悔参加萧湘儿的赏花宴?”如歌缓缓起身,紧紧盯着秦如清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秦如清,你看看这荣耀无双的一品军候府邸的天空,看看富丽繁华的京城。傍晚时分,每一丝落霞幽光间飘荡着都是不甘与枉死的幽魂,这本就是一处鬼蜮,生存在鬼蜮间,弱肉强食是必然。就在你后悔伤心之时,那些害你之人正品着美食把你的遭遇当趣谈……”

弱肉强食,没错。无害人之心却要小心被人害,最稳当的方法就是把别人送下地狱自己高枕无忧。

如歌缓缓站起,背对着秦如清:“我不希望接到茉儿说你自尽的消息,那样只会更让我看不起。有骨气的,就努力活下来!把所有的伤痛,千百倍的还给当初害你之人,或许那时的你,才有资格成为我的棋子。”

如歌离去了,只留下了这些极其冷酷的话,一句句都刺在秦如清的心上,刺得她鲜血淋漓。但也让她痛得畅快,只有记住所有的痛,对能深刻的明白她如今是多么的弱小,哪怕成为他人的棋子都没有资格……

沉寂的双眼看着如歌离去的方向,秦如清费力的扯开双唇轻轻挪动,无言说出几个字后,才缓缓闭上眼睛。

“谢谢你!”

真的谢谢你,困难中只有你一人为我担心。虽说听起来是极为刺耳的话,但无一句不是在关心自己。

放心,我不会寻死,我要活下来!

你说的对,世间不过是弱肉强食,想要站在高处,就只有踩着别人的尸骨爬上去。想要笑着看别人哭,就要在别人哭的时候毫不留情下手。

幽幽的勾起一抹嗜血妖娆的笑意,配着她那恐怖的脸更显扭曲……

如歌也没有想去,因为这次事情的蜕变,秦如清以恐怖速度成长了起来,成长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

祁王与秦如清的婚礼定了下来。众人都说他是佛心来的,秦如清毁容后还愿意接受她,不嫌弃的还要娶她为侧妃。所以祁王的声誉更好了,百姓谈起祁王也不由坚起大拇指大赞他仁心宅厚。

秦如清得知这消息时,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嘲讽一笑。

暗中努力配合治疗,脸上与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但还是留下赤红一片,脸上更是有不正常的红与白。但这让秦如清顿时有了希望,更加的努力复健。

祁王因为这事,受了陛下的褒奖。陛下大赞他的行为,并替他选了个日子,于六月初一完婚,还赏了不少东西给他。

这些都不是让他高兴的,真正让他高兴的是,太子的左膀右臂生生被折了,就在秦如清发生事故后不久,一场让祁王高兴到合不拢嘴的变顾发生了……

太子在六部中安插的人马,户部尚书栽了!

户部尚书被人查出来动用了国库的银子,只为给他那个倍受他溺爱的独子挥攉。

原来,张剧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本就有迹可循,只不过其父上面有人瞒得比较好而己。这次被暴出来是因为张剧与刑部尚书之子王路之争,他拿出大量的银子与王路争一个清倌。

而清倌则是才名远扬的絮柳姑娘。

王路自上次偷听到絮柳独自的哭诉后,趁着醉意去张剧的包厢大闹了一场。甚到当场在红阁里斗殴起来,最后两人忿忿离去。

可是过没几天,京城中就传出了絮柳姑娘不堪忍受张剧的骚扰,决定在红阁寻求可以庇佑的恩客相助……

絮柳要出阁的消息瞬间在京城传开,一个个财大气粗的闻言聚集在红阁,只为能抱得美人归。

絮柳姑娘出阁的消息太过意外,时间也太过短暂。在传出消息的第二天,红阁就开始的她出阁的拍卖竟价。这让许多人都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准备银票什么的。要知道,以絮柳的名气来说,想拍下她所需的银子必不会少。

华灯初上之时,正是青楼红帐开始营业之时。平时就比较热闹的这条街,此时更为热闹……

红阁内座无虚席,楼上楼下全都挤满了人。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抱着怀里美人,眼睛却四处乱撇,只为寻找那传说中的绝美倩影。

“哟,这是王公子么?”王路端着酒杯坐在包厢角落中,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让他不悦的皱了皱眉。

王路不悦撇了眼被家丁拥促出来的张剧,眼里带着轻蔑:“你能来?本公子当然也能来!”

张剧眯着眼看着王路,只觉得前几天被打向满身是伤的胸口正在隐隐直痛,暗暗咬牙:“絮柳本公子势在必得,你还是老实呆着就好!”说完,便甩甩袖,带着家丁绝尘而去。

王路举着酒杯看着离去的张剧,眼里闪过愤怒。

絮柳那么美好的人儿,怎么可以让好色成性的他给糟蹋?

绝对不能相让……

67暗中之手

此时大厅中,一排排美丽女子绝美起舞,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百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抱着古琴,如空谷幽兰般出现……

那女子长相极美,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女子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籁之音,过了许久,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缓缓站起。

“感谢各位贵客的相捧,今日是絮柳姑娘的出阁之日,以以前的老办法,谁出价高者,便可以把絮柳姑娘迎回府……”老鸨扭着腰上台,眼里带着火热。

“妈妈不要再介绍了,絮柳姑娘的大名谁人不知?”

“你只要开个价便好……”

“对,絮柳姑娘的才情就不用妈妈介绍了。”

“快点,大爷还想早点带絮柳回去亲热……”

“滚远点!絮柳是本大爷的……”

“……”

台下一个个都红了眼,竟价还未开始,台下就闹成了一片。一个个眼里带着急色,不烦的看着台上的老鸨大吼。

“那好,奴家也不磨讥了,价高得者,请大家出价吧!”被吼了,老鸨也不急,反而笑意盈盈的看着台下众人。

“我出一万两!”有人马上出价。

“滚,絮柳姑娘只值一万两?老子出十万!”一胖子不悦的扫了眼刚刚出价之人。

“就是,絮柳姑娘的出阁之时,怎得如此小气?我出二十万两。”另一中年人出声竟价。

“五十万两!本公子买你做我小妾。”张剧不屑的扫了眼台下吵得起劲的众人,在楼上包厢豪气出价。

“……”一下子加到五十万,有不少人心生退意。

“六十万!”有人不甘退出,看来财气是十分不错,还能往上竟价。

“一百万!”张剧不悦的盯着台下之下,财大气粗的直接出价上百万。

这一下,没有人再出价了,只因为这百万天价根本不是他们能负担得起的。

“一百万一次,还有没有人出价……一百万两次……”

王路听着台上的老鸨的倒数,看着眼台上明显神色紧张无助的絮柳,心底的怜惜大起:“一百二十万!”

“这位公子一百二十万,还有没有出价的?还有没有?”

絮柳扬起一个勉强的笑看着王路,与王路对视着。眼里的感激,喜悦十分不明显,用那柔软无助的感情那么看着他,让王路的心柔得像水。

“一百五十万!”张剧眯着眼看着王路。

“一百六十万!”王路不放弃。

“什么时候起,刑部尚书这般有钱了?要是付不出来可就尴尬了。本公子劝你还是就此打住为好,一百八十万!”张剧眯着眼看着王路,眼里闪着异色的眸光。

“不劳你费心了,倒是你,可没有听说什么有钱的亲戚,会不会付不出钱来?要是妈妈去你府上找尚书大人讨债可就糗大了。本公子出二百万!”

王路的母家在南方是极有名气的富商,所以他有这财力,众人也不会觉得有多意外。而张剧虽没有富商外家,可其父却是户部的尚书,总管朝廷财政。若说他其中有什么秘辛,也是不言而喻的秘密了。

因为没证据,再加上张宁的人脉,众人就算明白其中的猫腻也没有任何办法。

“二百一十万!”

“二百三十万!”

“……”

“二百五十万!你再叫价,本公子就不跟了,真当本公子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张剧不屑的看着王路,眼里闪过自信。

不错,就如张剧想的那样,王路家中财务管得较言,根本不会允许花几百两的银子买个清倌回去。不甘与不忿的他,只有不断抬价,这样才能出一口恶气。

咬咬牙,歉意的看了眼絮柳,看着絮柳那求救的眼神,最终还是偏过了头。

“二百五十万一次……二百五十万二次……二百五十万三次……”老鸨看着无人出价后:“恭喜这位公子抱得美人归!”

“王公子,承让了!”张剧得意的看着王路,一手揽着絮柳得意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得意看着他。

最终,王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张剧抱着絮柳离去……

张剧春风得意,而祁王一纸奏章直接参到了陛下面前,还拿出了张宁私用国库银两,私自加重地方税赋的证据。

原来,张宁十分溺宠这个儿子,就算他知道张剧花了二百多万两的银子的事,也没有斥责。明明最近很多人都在紧盯着他,他还是动用国库的银两,最终还是人证物证俱全的被投入大牢。

而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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