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成长物语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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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成长物语果然有问题-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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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他手工制作的每一件成品的扣子都是一笔一划精雕细琢出来的千叶莲扣。

    “诶?看着好眼熟啊。诶,江予这不就是你前天穿的那衣服上的扣子吗!因为比较特别所以我还多观察了几眼。”和江予同住一屋的人突然惊讶地说了句。

    瞬间,空气,泥土,呼吸都一概沉寂了下来

 36一石二鸟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要是不记得一些人了我就去撞墙了

    “初步判断死者已经死亡接近四十八个小时;全身粉碎性骨折;死亡原因是颅骨受到重物钝击导致的脑内大出血。”军警检查完之后站起身冷静说道。

    “现在我想问问大家前天晚上六点到十点这段时间分别在做什么;请如实回答。”

    军警开始一个一个盘查问话;大家都很积极配合调查。虽然很多人都和车解不怎么熟悉;但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消失在他们身边;除了想证明自己并不是杀人的犯罪者之外也是希望警方能够尽快找到凶手。

    “那么你们那个时候在做什么?”有军警走到江濉和利瑜面前;手中拿着记录笔纸。

    “我们两个当时是在一起的;我去他房间借书然后就所幸在他房间里看了,然后他也在旁边做一些其他的事。然后我是九点二十多分的时候走的,离开他那之后我就回我寄宿的那个人家了,再然后就直接上床休息了。”利瑜仰头思索了好几秒终于回忆起前天晚上的事来。

    “你们这个时间段里一直在一起?”

    “嗯;是一直的。”

    “你们两个认识被害人吗。”

    江濉和利瑜对视一眼;江濉摇摇头,利瑜却无奈地点了点头:“警察叔叔,我是认识车解的,他也是阿予介绍给我认识的不然我也不会冒着被其他朋友排斥的危险跑去和车解交朋友。”

    军警这时手下记录笔一顿,问道:“阿予?阿予是谁能说说吗”

    利瑜朝江予所在的方向指了指:“阿予就是江予啦。”

    “但是警察叔叔,我哥他绝对不会杀人的!他平常都特别老实的那种人,杀人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江濉突然激动地面红耳赤。

    “你和江予是兄弟?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啊。”

    江濉尴尬地笑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像也是正常的。只是我哥哥不是很喜欢我所以不像其他兄弟那般亲厚。”

    警察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了然眨眼。

    “可是我哥哥他绝对不是凶手,警察叔叔你一定要相信我。”

    警察笑道:“那可难说了,人心难测啊小同志。好了,你们的话我问完了。如果有什么关于案件的线索请一定要联系我们。”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会的。”

    军警随后在本子上写了几笔,利瑜小心看了眼便看到本子上他们两个人名字后面写了【排除】二字。

    “哥哥恐怕是全身张满嘴也说不清了吧。”江濉看了眼走远的警察,语气薄凉淡漠。

    “没人为他作证明,没人相信他,没人能救他……就算是章淮也不行。”

    “你这法子还真是一石二鸟,即解决了车解又把江予搞进去了。”利瑜在一旁凉飕飕地说道。

    “呵,那些愚蠢的警察会好好帮我们办案的。”江濉嘲讽地看了眼走远的警察,说出的话刻薄而又轻蔑。他轻笑一声不打算再在这里逗留。

    利瑜没有跟着江濉一起走,他留了下来。他很想看看江予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反应状态,对于警察已经把他当做第一嫌疑人之后。

    江予是什么反应?他当然是装可怜什么都胡乱说一通了啊。现在的状况就是他就算再怎么辩驳也改变不了死掉的车解手里握着他那颗莫名其妙丢掉的扣子。也改变不了他那个时间段确实是进山了,利瑜给他的那张纸条早就被他销毁了,哪里来的证明他是被别人约出去的。更加改变不了没有人可以为他的不在场证明当证人,因为他那个时候已经被袭击他的人一棍子敲晕给运到荒山野岭去了,谁看得到他那就是奇迹。他就算说一百遍他没有杀车解,警察也只会心里想你是死不悔改,不肯轻易认罪。

    他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能不说的就不说,必须说的就胡说。能装可怜就装可怜,必要时候还得懦弱吓破胆一把。

    江予那纯熟的打太极把那些问话的警察搞得烦不胜烦。

    “江予,请你认真配合调查!”

    “我……我是真的没有……”

    “那就请你说说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山上做了些什么?”

    “我……我不能说……”

    “…………”警察是彻底郁闷了。他们也不想相信面前这个瘦瘦弱弱的小男生就是杀人凶手,看起来实在是有够弱不禁风的。但是偏偏问他什么他都支支吾吾,尤其是关键问题他一个都答不上来。警察们就算再不想也得把这个小男生当做嫌疑人来看待了。

    江予也没办法,不是他不想说,有些东西他是绝对不能跟这些警察说的。他能说他进山和车解见面时为了岳启星的事?他能说他其实不像表面那么废柴?他能说其实他和司相宜是上下属的关系,他们是同一个组织的人?他能说这一切都是那两个蠢货弄出来陷害他的吗?

    那些条子,不管在哪个国家都是一个样。

    这个时候章淮突然走了过来,拨开围在江予面前的警察。

    “警察同志,请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章淮制住江予的肩膀,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阿玉,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干这事。我是绝对不相信你会杀人,但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

    江予紧紧盯住章淮的眼睛,他咬住下唇,摇头:“我没杀他。”

    章淮像是浑身都舒了一口气一样,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你别怕,我永远会站在你后面支持你的。不要有什么顾虑,你尽管说。”

    江予面有难色,神情挣扎,许久他又是摇摇头:“章章,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阿玉你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吗。”

    江予眼睫一颤,终于还是低下头闷不做声。他确实,有很多事都是瞒着章淮的。因为这些,对于章淮他从来都很愧疚。

    章淮此刻整个人都要被那无奈的洪流淹没了。

    “你还是这个乌龟样,他们都这么害你了你怎么就还能忍得下,你这傻子。”要是没了我,你该怎么办,阿玉。

    江予由得章淮骂他,低垂着眼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站在远处的利瑜看着章淮在哪是又恼火又心焦地和江予说话,心里一会酸一会疼一会闷。这样的人如何能担得起章淮对他这么好!利瑜恨,章淮那种太阳到底是要窝在江予那个小黑屋里几时?他就算再怎么自甘堕落也是时候离开江予这个完全没有前途的空架子太子了。天下喜欢,爱他,仰慕他的人千千万。为什么唯独对江予不离不弃,为什么唯独对江予掏心挖肺,为什么唯独对江予……

    利瑜看过去的眼神里,夹杂这怨毒,嫉恨以及深深的羡慕。

    他看到章淮朝这边看过来,急忙摆出一副温顺腼腆的样子来。但是下一秒他却从章淮眼中读出了浓浓的敌意和厌恶。利瑜一瞬间只觉得比将他凌迟还痛苦。

    不是这样的啊,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让你摆脱江予那个毒瘤的!你看他那么没用,永远只会拖累你。我都是为了你好啊章淮,只有江予毁了,你才能真正的成为王啊。你看你几个月前还那么温柔地对我笑,你还叫我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要注意身体,为什么现在却这么看着我!

    利瑜很想歇斯底里地尖叫。但是他不能,他只能把那些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狠狠咽回肚子,扯着嘴角笑。

    可是,不管怎么说也都是他胜利了。车解死了,江予恐怕是死也撕脱不了他的罪名了吧。就算他能依靠他背后的那些复杂关系摆脱掉牢狱之灾,他的后半辈子都毁了。

    江予废柴,懦弱,其实一点错都没有,像他这样的人天下千千万。可是他错就错在身在了这样一个豪门世家里,容不得这样平凡的存在。他错就错在霸占了一个所有人都在争抢的人,引来无数怨恨。这是他的悲哀,也是他的命数。

    警察终究还是把江予带走了,不消说他那模糊不清的证词,车解手上那枚扣子都是铁证如山。不管怎么样,江予的嫌疑都最重。

    但是利瑜却发现江予离开之前朝他这里抛过来了一个讥讽而又遗憾的眼神,他嘴唇上下开合。幻化成文字齐齐钻进利瑜的脑袋里。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利瑜从来不知道江予也会拥有那样的眼神,那种仿佛看穿了你的一切的眼神。而他也因为那样的一句话,浑身凉透了半截。

    不知为何,自从江予的那一眼之后。利瑜再也得意不起来了。

    **********

    车解一事的发生让南条精心策划的冬令营彻底不能再进行下去。所有学生都在几天之后全部运送出距离林村最近的那个小县城。因为还没有定案,所有人都不能立马回京城去。

    而此时,距离江予被警察带走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

    “江予,你还不肯招认?你老实点说你是怎么杀害车解的。”

    而被带入警局的江予却一反常态,面对警察的逼问变得无比强硬起来。

    “我要等我的律师,在他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警察同志,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妄图对我用什么暴力手段。只要我身上有一点伤我都可以让我的律师把你们告到死。而且不要忘了,我还未成年。”江予坐在审讯室小黑屋的那张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应对警察的话。整个房间除了天花板上那一盏瓦数低得可怜的钨丝灯,就剩一把破椅子。江予坐在上面都不敢轻易放下全身的重量,唯恐什么时候这椅子就给散架了。

    “你……你就算再巧舌如簧也摆脱不了杀人的恶名。我跟你说,你现在坦白从宽还来得及,法院看在你积极悔改的份上一定会宽大处理。要是你一定要等到我们公诉方起诉你的话,到时候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呵,我倒要笑了。你们怎么就那么一口断定是我杀的人?除了那个扣子你们有其他的证据吗?如果我是和车解发生了挣扎把他退下去的那我肯定不会事先在手上戴手套吧,你们也能在他衣服上找到我的指纹,还有能在他右手指甲上找到含有我大衣布料的纤维。但是我知道他身上一定没这些东西。要是我是故意叫他出来把他杀了的我为什么还会那么不小心被他抓掉我身上的扣子?我有那么蠢?我和车解就那么一面之缘,我完全没有杀他的必要。”

    “那你怎么解释车解手上会有你的扣子!”

    “警察同志,这个问题你就搞笑了。如果我回答得了我就不会坐在这里被你逼问了。”

    “你给我好好交代啊!”审问警察已经快要被江予这种处变不惊,谈笑风生,暗讽明讥的口气给气疯了。

    “你回答不了那扣子的问题,那就一天摆脱不了嫌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要等我的律师。”江予依旧还是这句话,疏离而冷漠。

    警察都被江予那盛气凌人的气势给唬住了。他当时心里就想,这小孩一定不是普通人家里教养出来的吧。不然怎么在审讯室里就像是那些风里来雨里去的老油条一样跟警察叫板?然后第二天他就知道了这个小孩的来头到底有多大,那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高门世家子。就连县里的市长,书记都在那个小孩的父亲过来时冷汗蹭蹭地舔着脸跑到这他们一年也不会过来一次的警察局来视察。说视察都是抬举他们了,看他们在那个男人身后那谄媚狗腿的样子,真真可笑之极,丢了那父母官的脸。

    那个不知姓名的官家男人在里面和他儿子谈话时,小警察就在门外守着。得亏了他们警察局实在是资金短缺,审讯室的们隔音都不好。然后小警察就听到里面零零碎碎的争吵。小警察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大致就是他爸先是把那儿子臭骂了一顿然后要保释他,然后他儿子誓死不从。小警察在这段谈话里听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那小孩说的【我的事不要您管!您直接带着您那个宝贝儿回京城去吧。我就算是死在这警察局里那也是我命不好!】

    小警察靠在外头唏嘘不已,这小孩得是有多叛逆,他爸要保释他都不肯,很喜欢拘留室的小黑屋?小警察还没有唏嘘完,就听见审讯室的门咣一声被打开,然后砰一声被关掉。阴云满面的官家男人浑身都萦绕着黑气脚步生风地离开。那气恼至极的阴鸷眼神吓得小警察全身肌肉都僵硬了。

    那个官家男人走后没多久,穿着笔挺西装,气度非凡的白面男人提着一个黑皮公文包便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俊俏的小哥。白面男人把他的律师证递给小警察看,然后要求小警察传讯一个名叫利瑜的南条学生。

    那个俊俏小哥朝小警察笑得温润:“警察同志只管去叫吧,就说傅沉逸在这等他。”

 37到底是谁欺谁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写得又爽又身心疲惫的……前半段是晚上码到三点多,我要成佛了……司相宜我真心看着好合适啊,啧啧

    利瑜一大早就接到老师的通知;叫他尽量在最快的时间赶到警察局去;听说是那边的案件有进展了。利瑜还在奇怪,案件有进展了叫他去警察局做什么?难道是自己当时和江濉把车解推下山时做得还不够干净,尸检检出了其他什么蛛丝马迹来?利瑜这么一想就心凉了半边;但是他又立马暗示自己冷静下来。都过了这么多天了要查早查出来了;而且如果真的是查到他们的头上还能是这么柔和的叫老师给传话吗,肯定是怕他跑路一大早就来抓人了啊。这么一想利瑜又稍微安下心来。

    这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把他搞出一身冷汗来。

    到了警局;远远的利瑜便看到两辆一模一样的灿黑凌志静静停靠在装点警局大门门面的盆栽旁。在这种偏远小县城,这种即使算不上豪车也能说句好车的车子很少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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