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宫来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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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本宫来自现代-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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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是大将军的女儿!本来是要跟你说的,这次清理门户,大将军不顾年迈,替朕挡了一箭,临终前将他唯一的女儿托付给朕!”琅邪淡淡解释,并不想深入。
安心想上去拉琉璃起来。
琉璃见她靠近,连忙跪着后退:“姐姐莫怪陛下,是妹妹大胆妄为,想见见姐姐!琉璃幼年丧母,现在父亲又离我而去,琉璃只想找个栖身之所罢了,姐姐切莫责怪陛下!”
安心想说她从未怪过琅邪,只是不太能理解‘托付’的意思。
琅邪撇过头没有看她,太后拉着琉璃的手笑颜如花:“这才是哀家理想中的儿媳,知书达理,温文尔雅!”说完望了一眼儿子:“你说是不是,皇帝?”
琅邪点头:“琉璃确实可人!”
“她父亲为国捐躯,你不可辱没了她才是!”
“儿臣知道!”
原来,琅邪口中的托付……并不是找个地方给琉璃,而是要娶她。
圣旨下的很快,快到小年还没过完,皇帝就要册封贵妃了。
步真闻讯赶来,看见安心站在雪地里安静的看着太监忙里忙外布置新房。因为她身份太过特殊,没有被册封,所以连大门都不准进,只能站在外面看!自从上次,她已经整整十天没有看见他了,听杉木说,琅邪最近非常的忙,忙着准备讨伐楚国,忙着抚顺民心,也忙着他的婚礼。忙的连见她一面的时间也没有了……
“你不能怪琅邪,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安心低下头,眼底一片迷茫。
她觉得琅邪是在生她的气,气她把碧水兽给了四大护法,气她不顾皇家颜面救走沛然……气她放走雪千寻……气她差点让太后惨死在夜旒熏手上。
仔细想来,原来她做了那么多错事。
怪不得这么多天不见面!
“步真,你以后也会成为皇帝吧?”安心转头,笑了笑,只是那笑在步真看来,比哭还难看。
他略微点了点头:“是的,我正要跟你说,明天我就要走了!再不去走走,登基之后,便没了机会!”所以,就不能陪在她身边了。他在心里加了一句。
安心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挂坠,点点头:“嗯,我想你一定会是个好皇帝!”
“安心——”步真想拉住她,却停在半空不敢向前。
“这样吧,反正琅邪今夜新婚,我为你践行!”
今夜她好想醉一场!
反正今晚琅邪一定忙的不得了,哪里会管得了她呢?
冷宫的房顶还是夜旒熏上次草草修补的,前些日子下大雪修补过的地方又开始漏了,这会房顶上的积雪正慢慢朝下掉。
步真安静的托着酒杯看着已经有些醉意的安心。
“步真,西夏很美是不是?”她喃喃。
“是的,尤其是秋天,水天一色,虽然不及中原青山绿水,但是漫天黄沙滚滚,策马跑上一天也不会嫌累!”对于她的每一个问题,今夜的他都回答的分外认真。不仅声情并茂的向她描述了西夏春夏秋冬各色美景,还将西夏七大山峰、十六片水草湖、以及各个山脉沙漠都描述了个透彻,几乎面面俱到,就连民间对于有些山脉的传说他都不放过。
“我第一次见你,手上不是有根萧么?怎么现在不见了?”她又问。
“萧?”步真回想两人第一次见面,她不屈不挠的跪在地上,还时不时掀起眼皮偷偷看他,便是那一刻,他对这个鬼鬼祟祟的女人起了好奇心。
“我记起来了,那萧原本在石桌上,我只是随手拿起来把玩!”
“哎……这么伤心的时候连个音乐也听不起来!”
见安心有些失落,步真垂下眼帘。
“若你真想听,我吹给你听?”
青岩果然是个绝世无双的小厮,没等主人表态,立即狗腿的跑至跟前递上一根萧,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
“你想听什么?”
“你会几首?”
“不才,只是略懂而已!”
安心撑着头想了想,不该如此为难他才是。
“那就把你会的全给我吹一遍!”
“……”
悠扬的啸声缓缓在冷宫盘绕,逶迤而幽美,好像在为谁编织一个美梦。
吹箫居然能把人吹睡着的不多!
步真停下来,细细的看她。
青岩突然从侧面弹跳出来,无不幸喜道:“太子太子,这个时候最好了,快啊!”
步真猛一侧头:“快什么?”
青岩搓着手,振振有词:“现在皇帝大婚,宫内忙里忙外,而她正好又被太子您吹睡着了,这正是个抢人的好机会啊!”
“出去!”
“太子,机会难得啊!”
从王妃来信,这小子就一直惦记这事。任何地点任何时间都被他充分的发挥了想象,此时他觉得是该付出行动的时候了。
“我说出去!”步真隐隐有些发怒的征兆。
酒杯咕噜滚掉地,安心突然捂着嘴巴呜咽:“步真我现在好难过!”
她没有睡着!
明明心里嫉妒生气的要死,可是还要忍下来……因为琅邪是皇帝。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太后临走前撂下的一句话——皇儿亲政多年,也该有个子嗣才对!
从未看过一个伤心成这个样子,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
步真迟疑片刻,终是将安心抱入怀中,隔着手套慢慢拍着她的背,拍着拍着竟然想到娘亲信上的话——如果喜欢就抢回来,天生西夏大的很,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出不了皇宫,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好一副浓情蜜意啊!”门口传来一声参杂冰棱般的口吻。
琅邪一身刺眼的红衣站在门口,将这晦暗的冷宫豁然点亮。
新婚之夜,他册封之后便忍不住内心的思念赶来看她,看见却是……如此讽刺的一幕。
安心依靠在步真怀里,两人相谈甚欢!
步真连忙放开,站起来:“琅邪,听我说!”
安心醉得不省人事,可还是看见那片熟悉的影子在眼前晃动,连忙朝他伸手:“琅邪……我有话要说!”
她想跟他说,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很想念……爱情有的时候会让人变得卑微,也会变得懦弱,她现在只想时间停住,不要向前,这样就能留住他们曾经的快乐……
琅邪冷冷凝视她片刻,薄唇一张一合:“朕已经看的很清楚,不需要你再说!”那原本要挑起新娘喜帕的秤杆瞬间在他掌心断开。
“琅邪!”步真心有不忍的提醒。
“步真,朕的女人不用你来操心!”
看着他抱着浑浑噩噩的安心离去,步真心里竟然有种扑过去的欲望。
可是脚步生生顿住!
“太子!”
“今夜赶紧出宫!快!”这个命令不容质疑!
………………………………………………
头戴喜帕的琉璃听见门扉开启,琅邪大步跨进来,无情的朝身边的人吼一声:“出去!”
他没有把安心关进暗房而是带到他的新房。
琉璃哆嗦一下,却不敢违逆。
等人出去,琅邪粗鲁的将醉的一塌糊涂的安心扔上床,紧接着自己跟着压下。
粗粉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你就这么缺男人?”
这一刻,安心的酒好像醒了一半,入眼全是刺眼的绯红,连同眼前的男人都变得刺眼。
“我伤心……”
“所以你对步真投怀送抱?”他压紧一分,口气咄咄。
安心仿佛没有听清他的话语,哽咽一声:“你能跟别人成亲,我为什么不能跟步真拥抱?是你先变心了!”
多日来对她冷淡倒不是变心,而是不想她再因为自己的宠爱而遭到伤害,只等太后回琅琊国,再跟她解释。没想到仅仅几天,便给他撞见这一幕。
纵使知道步真不可能拿她怎么样,但是那刺眼的一幕如同一只细针将他的心穿透。叫他痛彻心扉!
“你拿朕当什么??”心说变就变,当他是变色龙么?
安心一缩,酒全都醒了,望了望四周,怎么都觉得眼熟。
琅邪一把扭过她到处乱看的小脸,用力抬高:“回答朕!”
安心倒抽一口气,琅邪好像很生气哎……他在吃醋?
“你这么凶干什么?你这个样会让我误会你在妒忌,你是在妒忌么?”
嫉妒?他嫉妒谁?步真?那个只能摆着看不能动的夏国太子?这是他的天下,他的王国,他的女人,就连她跟步真之间所谓的友谊也都是在他高抬贵手放一马的产物。他有哪点值得他嫉妒?
“是又怎样?”明明心里想好了说辞,可话到嘴边琅邪居然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随即脸色变得铁青。
安心也愣了,没想到他会承认,他应该矢口否认才是。
“妒忌就好。也让你值得那是种什么滋味儿。”安心一把推开他,堂而皇之的躺下,望着帐子顶上的龙凤缠绵:“我只是与他拥抱你就受不了了,你却让我看着你跟别的女人一起共结连理,甚至还穿着这身刺眼的红包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将心比心,如果我身披霞帔跟从步真房里出来,你会怎么样?”转过头看琅邪的脸色,他几乎目露凶光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安心笑了,颇有些苦中带笑的味道:“你们男人总说我们女人小心眼,可现在看来,我的涵养远比你好,我的心胸也比你宽大,最起码,我没有粗鲁的闯进你的新房把人家赶走!也没有想杀她的心!”
这一刻,好像有些东西已经想通了。
“那不一样!”琅邪冷声辩驳。
“怎么不一样?十多天你都不见人影,也没有想过跟我解释,你又拿我当什么呢?”
琅邪发现不能跟她说道理,因为说着说着,明明对自己有利的立场一下子倒戈到她那边去了。
“安心,你该晓得……”
没等琅邪再次开口,安心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连日来的思念加上这么多日的委屈,一起化作激烈的啃食,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
琅邪愣了,明明捉奸成功的人是他,为什么到头来自己反而有种负罪感?
还没等他缓过神,那个吻已经结束了,安心口气忽然变得坚定无比:“琅邪,我什么都不晓得,只晓得在旁人面前懦弱是为了你,给太后三拜九叩是为了你,亲眼忍着你娶别人而无动于衷也是为了你!可是我现在想通了,我他妈干嘛要委屈自己?我干嘛什么事都为别人着想?我干嘛非要搞得跟圣母似地忍受一切苦难?”
这一连串的炮轰将琅邪冲的莫名其妙……她好像才是出轨的那个吧?
“没错,动用碧水宫的势力救走沛然是我的主意,放走雪千寻是我的错,酿成杀戮也是我的责任,但是,在那场战争中我也出了力,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守住了月氏,我在冷宫宴请雪千寻不过想拉拢他,好让你们化干戈为玉帛,夜旒熏差点杀死你母亲是因为她先咄咄逼人。而且我也被关了半个月,这也算得到惩罚,碧水兽我也归还,从此跟碧水宫毫无瓜葛,所以,我的错误已经弥补了!至于你!”她凑近,咬牙切齿:“我告诉你琅邪,我跟你耗上了,从今天开始,你要是背叛我,你找一个,我就去找我就找十个!看我们两个谁能扛得住!”
“放肆!”琅邪一把将她从身上抓下来,压在身下。”你知道你刚才说什么么?”十个?亏她能说的出口!
安心毫不畏惧,又将琅邪压回身下,坦荡荡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今夜是你的新婚之夜,你要么让琉璃独守空房,要么……”
“要么怎么样?”如此咄咄逼人,还是第一次见至,琅邪硬是压下心底的怒意,反而一脸好笑的看她。
“要么马上休掉她!”全心全意为男人着想,为他们找理由简直是自己折磨自己,到头来不会念你一句好。从现在开始,她要捍卫自己的一切,几是属于她的东西,别人休想染指,哪怕一点点也不行!她一点不觉得自己这个要求过分,毕竟对于琉璃这个小三来说,她已经算的上宽宏大量了。
她可以退出,但决不允许输掉爱情!
门突然被撞开,一身火红的新娘子噗通跪在床边,头上的喜帕还没来得及掀起。
“安心姐姐,不要要陛下休掉我,我发誓不会影响你跟陛下的感情,只求姐姐不要休掉琉璃,琉璃无父无母,若再被陛下新婚之时休掉,你要琉璃如何面对泉下有知的父亲?陛下……求求你……”
此时此刻,安心正骑在琅邪身上,琉璃进来的那一刻,琅邪顺势将她从身上拉下来。
幸好没掀起她的喜帕,若被看见他这个皇帝被女人压在身下……那就……
琉璃泪水涟涟的磕头,琅邪没有半句话,反而一脸幸灾乐祸的看安心。
“你起来!”安心捂着额头,有些无力。就是受不了别人跪她!
“姐姐不答应琉璃,琉璃不敢起来!”琉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然,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琅邪立即翻身起来查看,原来是哭岔气晕了。
“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哭抽过去了!”安心咬着手指,十分委屈。
“你还敢说!”琅邪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无奈。
吩咐人安顿好琉璃,琅邪撤回来。
安心此时正在他的喜床上趴来趴去,也不晓得在干嘛。
“你干嘛?”
“这个白绫是干嘛的?”她举着老高,问道。
琅邪脸色微变,撇过头:“那是明日要交给太后的。”
“用来证明你的新娘子是不是处子?”她又道。
忍无可忍的琅邪终于爆发,饿虎扑食的将安心扑倒,一把扯掉她手里的白绫:“你把朕的新婚之夜弄的人仰马翻,现在还在这嘲笑朕?”
“只是问问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扫了一眼那刺眼的白绫,有些幸灾乐祸:“看来你明天没东西交了!”
琅邪一愣,望向掌心的白绫,突然冷笑:“今夜本是朕的新婚,你把新娘子弄到太医院去了,那么,今夜就你负责灭火!”
“别过来……你个混蛋,就知道发泄”安心左扭右扭也挣脱不开,一着急,低头对着琅邪的耳朵一口咬下去。
温暖湿润的唇夹带着呼吸间的热气,一下子将琅邪身体某个地方点着,再加上她那两颗小虎牙又疼又痒的磨着,琅邪觉得自己要爆发了。
自从她使用碧水兽救沛然开始,他没有一天不在给她收拾烂摊子,跟臣子玩文字游戏,跟太后软硬兼施。
情绪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而今她又因为自己娶妃子跑到步真怀里哭。她不想想。自己娶琉璃是为了谁?跟她说道理,那小嘴噼里啪啦正常人根本说不过她,跟她来横的,也只能吓一阵子。
现在他就跟个炮仗似地,一点就着了,加上安心这一下子就像往烈火中又加了一枚燃油弹,轰得一下子,憋在心里的邪火、怒火、欲火……还有连日来为她受的委屈加上今天的嫉妒全都一股脑儿的爆发。
琅邪基本上没跟她废话,直接将她按到,任由她挣扎。撕咬。反正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什么自制力,什么祖宗规矩,全他妈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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