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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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侵占-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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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律抱臂杵在门口:「你先说去干嘛!要是卖|淫我可不干!」
  
  继续拖:「放心!卖不了你!」
  
  打了个哈欠甚至还无比悠闲的伸了个懒腰,拿眼角瞥他:「你先说,什么事?」
  
  吴铭垂着嘴角苦兮兮的衰样:「我那老爸老妈不知道从哪听说她身体不好,还经常生病住院。之后我父母就坚决反对我们交往。今天还给我安排了一个什么大家闺秀让我去相亲。我快呕得内伤了。但我那老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一定让我去。说这个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闹不过她,答应了。」
  
  葛律挑眉:「所以?」
  
  吴铭心一横:「相亲!你跟我一起去相亲。」
  
  「我不干,老子这么天姿国色,万一人家姑娘看上我了怎么办。老子还纯洁着呢。」
  
  「那你就忍心看着哥们这么个有志青年跳进火坑啊!」吴铭苦大仇深的看着他:「要不这样,你帮我这次如果能把她迷倒了,我养你一个月怎么样?够划算了吧,你就只需要杵在那儿当发电机不时放个电就可以了。再说了,就你这如花般的长相和我摆一堆了她能不选你?」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拍,使劲拍。
  
  葛律赞同的点头:「也对,我确实长得比你好看太多了,不过说不定人家姑娘就认准了你这种憨厚老实型的呢?吴大妈,你仔细想想,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当务之急,这个就先只能这样了。」
  
  在吴铭的软磨硬泡之下,葛律最后还是点了头,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
  
  那天他们去的时候,等了半天鬼影子都没有一个。打电话过去,吴铭才搞清楚原来是他们提早了半小时。于是他们只得坐那干等。
  
  坐不住的葛律不耐烦的拿眼横吴铭:「你说是谁的错?非要拉我来卖|淫!让我出卖色相就罢,居然还给我弄错时间。想死是不是。」
  
  「我这是正当见面会哪像你说的那么邪恶?」
  
  正贫着,葛律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所有的动作一顿。全数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他们坐的地方是一间咖啡屋,对面刚好是一间首饰店。
  
  霍弥身边站着一个高挑漂亮的女孩子,左右看看都觉得挺眼熟,葛律眯着眼睛细细的端详,原来就是军训那时被他狠狠打击了一次的女人。
  
  在经过那间首饰店的时候,那女孩忽然停住,转头对霍弥说了什么,两人就进去了。
  
  吴铭的目光也跟随着他的转了过去,诧异的咦了一声:「这小子真和艺术系系花在一起了啊。」
  
  葛律用更诧异的眸光看向吴铭:「他们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
  
  「前段时间都只是传言,你没看他们平时走得很近麽?」
  
  葛律不以为然:「走得近就是在一起?」那他们不但同床共枕,还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齐了算不算夫妻?
  
  「你说呢?都来挑戒指了,你看他俩那样子要没有一腿就见鬼了。」
  
  葛律不说话了,看着玻璃窗外那正在挑戒指的一对璧人。心口堵得厉害,闷闷的疼。
  
  葛律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是,他们并没有牵手,霍弥脸上的表情也只是带着客套的生疏,而且两人间流动的感觉可能就比陌生人好那么一些。
  
  当然这些细节,葛律自是不可能发现,因为,通常陷在爱情里边的人,眼睛是蒙住的!
  
  像是想起什么,身体忽的一震,他怎么可能嫉妒。。。。。。。怎么可能。。。。。
  
  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身体本能,又或者是欲望的驱使。
  
  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一股难以言说的焦躁郁闷情绪浮了上来、
  
  葛律有些发怔的按着自己的心脏。他喜欢他麽?这种感觉,是喜欢麽?
  
  忽然就前所未有的不确定起来了。晃晃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点。
  
  即使看清了,但是葛律选择无视,他不会选择他 
 14、NO。14 。。。 
 
 
  。像他自己以前对霍弥说的,男人和男人,终归还是没前途的。
  
  他告诉自己别深想了,反正他快走了,有些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不能再任其失控的发展下去了。乘着这份爱还没深入的时候,就这么吧。再陷下去,他会抽不开身的。他不想去乞求或者强求一份爱情。
  
  这时,一个美女走了过来坐在他们对面。对他们抱歉一笑客气的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葛律拉回视线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还算个气质型清秀美女,中等偏上那种。五官其实不怎么样,就是很有气质。总之给人的整体感觉很好,难怪会得到吴铭那群封建高堂一致肯定。
  
  接下来吴铭就主动和她聊起来。却葛律只是撑着下巴看窗外。遑论谈什么帮他忙,自己的魂都丢掉了一半。
  
  吴铭在桌下踢他一脚。小声的说了句。「放电放电啊你。」
  
  葛律撑着下巴,有气无力的搅着杯里的液体:「刚才停电了,发不了。」
  
  气得吴铭抬起腿就狠狠踩了他一脚。
  
  葛律忽然就直起腰来,看着对面那位「大家闺秀」。连珠炮似的张口就道:「美女,我们也不跟你绕弯子浪费时间,索性就把话挑明吧。」说着就指着吴铭:「他喜欢那谁谁,今天跟你来相亲其实是因为父母之命,迫不得已。就您这长相回头随便都能找个比他好十倍的人。但他心眼死,认准了那谁谁了,横竖你也插不进来。今天这摊散了吧。反正再聊下去也还是白搭。」
  
  吴铭一惊,赶忙在桌下狠踩他两脚,这家伙是来给他砸场子的吧。脸都快气青了。小声的呵斥他:「喂,混蛋!你语不伤人死不休啊你。给人家女孩子留点脸。」
  
  他现在无比肯定这个混蛋是来砸场子搞破坏的。
  
  生怕被对方告状似地,赶忙对对面的美女陪着笑脸:「你别介意,他这人就这样,整天说话跟放屁,张口就跟机关枪似的。别理他。」
  
  心说完了完了,回去怎么跟他那无理取闹的老妈交代啊。
  
  葛律被踩得一阵火,蹭的一声站起来,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冲吴铭撒气:「你也是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算什么男人?你要不是孬种就去跟你老爸老妈挑明了说这辈子你就认准了她了,只跟她一人过。不然你就情愿一辈子光棍。人都是需要吓的、磨的。再过十年,二十年。看他们不妥协。」
  
  说完也不管同时都愣住的两人,怒火腾腾的就开始往外走。
  
  很多年后葛律才知道,吴铭终究没能和他喜欢那女孩走到一起。爱是爱,终究还是分开了。即使彼此很努力去争取,但不能在一起的因素太多了。现实、工作、父辈反对,太多太多。
  
  很多年后,吴铭苦笑着对他说:他磨不过现实。
  
  他最终还是在现实面前低头了妥协了。结婚生子,或痛苦或幸福,平凡一生,如此而已。
  
  葛律双手插在裤袋里,垂头丧气的在街上走着,灰溜溜的样子像极了街边的流浪动物。
  
  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他自己也那样觉得。葛律一边走着一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怔然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涩然一笑,教训别人倒是头头是道,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自己的感情问题还一团乱呢,哪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刚才他发那顿火纯粹是找不到气出。而刚好吴铭比较倒霉罢。
  
  因为他沮丧的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霍弥那混蛋了。
  
  怎么办,一个男人,自己竟然真的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但他确定自己不是玻璃。
  
  他有些无措,现在的他仿佛掉进了一个黑洞边缘,即使知道那里边是万劫不复他也义无反顾的跳了进去。
  
  面对爱情。或是挣扎着接受或是落荒而逃。而显然葛律却选择了最后一种。
  
  葛律抬头看着喧嚣的都市,人来人往的街头。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霍弥那张或霸道或温柔的脸。
  
  霍弥。。。。。。。我们就这样了吧。
  
  别再纠缠下去了。
  
  就这样了吧。




15

15、NO。15 。。。 
 
 
  那夜回去,葛律疯了般的向霍弥主动索求。释放自己的全数热情。霍弥诧异之余,只当是他转性了想通了,却未曾料想到接下来的分离。
  
  真正离开的时候,葛律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沉睡中的霍弥,认真的看着。他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不舍。
  
  就是心脏疼得难受,像是有人用刀片在心脏上刮一般,让人窒息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
  
  面对不辞而别这种烂透了的戏码,葛律只是无声叹息。没办法,他没那个勇气对他说再见。可以想见这个男人知道后那狂怒神伤的反应。
  
  现在这里摆着的这方烂摊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不管前方有什么龙潭虎穴他都决定去闯一闯,索性就孬一回逃掉吧。
  
  那时候的葛律,将跨入未跨入成年人的行列。提着简单的行李,跟着那个所谓的二叔,去了那所他只在电影里看过的城市。天真的孩子,睁着大而漆黑的眼睛,用着画笔勾勒出一幅美好的未来蓝图,想着只要有勇气就能征服这个世界,也想着只要往前冲就不会倒下。
  
  殊不知,美好的梦都是用来打碎的。
  
  葛律一走,他那把硬币养成世界上最胖的猫的计划宣告破产。霍弥发现他的离开后狂怒之余,更是看着他曾经的床发呆。那失了魂般的表情真是让人心疼。
  
  那人走的如此匆忙,甚至什么都没带走。将脑袋埋进葛律的枕头里,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汲取着属于他的味道。
  
  拳头像是不能控制般的狠狠砸在床里边的墙上,霍弥赤红着眼,又看看沾着他血迹的枕头。如果那个胆小鬼还在,他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揍到他趴下再说。
  
  松开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牙齿咬得咯吱响。
  
  无法言说的痛楚涌了上来。霍弥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倒在床上狠狠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有一种怎么也流不出眼泪的感觉。痛苦蔓延至四肢百骸。
  
  从那时起霍弥就发誓,再找到那男人他一定将他牢牢困住,用各种办法让他再也不能离开他为止。
  
  _
  
  三年的时间不长不短,但也足够让葛律从一个青涩的少年跨入成年人的行列。
  
  出国当然没有许多人想象的美好,三年的苦痛磨砺让他渐渐明白了很多事。成熟是必然的,当然也结交了不少朋友,其中之一便是他的顶头上司兼好友的宁无。
  
  宁无这家伙是个GAY,他们在纽约的时候他还追过他,甚至还企图对他用强,在被他狠揍了一顿之后,秉持着不打不相识的原则,两人居然还结为了莫逆之交。
  
  而回国后宁无便说服他让他在他手下工作,宁无这个老板有了他当得力助手之后,更是日以继夜的操劳他。回国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就瘦了整整一大圈。
  
  在那无良老板不明缘由无故旷工一天后,累得半死不活的葛律正趴在桌上苟延馋喘。
  
  「小律律。。。。。」
  
  背后忽然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叫声。
  
  葛律一口气堵着上不来,这混蛋老板终于舍得回来了。但他都把工作做完了,现在回来有个屁用!
  
  继续趴在桌上,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滚!」
  
  宁无眼睛一弯,笑得见牙不见眼:「可是你说的哦,那我可真滚了!」说着在他跳起来阻止前就一溜烟似的跑了。
  
  葛律傻眼,都还没来得及叫他人就消失在了他的视野。
  
  懊恼的耙耙头发,靠!他当初怎么就答应了这小子来当他助手。虽然待遇很好,但是,这混蛋也太不把他当人操了。
  
  无奈的叹口气,只当是遇人不淑。
  
  收拾好需要的文件,葛律提着自己的公文包开着宁无给他买的那辆车回到家里。
  
  关上门就失力的靠在墙上,疲惫的揉着眉心。
  
  简单的冲了澡换上干净的浴袍坐在客厅里准备泡咖啡,却蓦然想起后天的日程里好像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这样想着,便将电脑打开了。电脑开机音乐响了之后,就是桌面。
  
  葛律看着那张桌面愣住。
  
  多少年了?
  
  就是因为这张照片,当年那混蛋第一次强吻了他。
  
  说实话,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他和霍弥的初吻。
  
  谁让他们那般毫无技巧的蛮干,谁也不逞多让,结果弄得彼此唇齿间都是血。
  
  他还记得有一次他们打赌,至于赌什么他忘记了,只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是知道一定是那个结果,所以故意捉弄他说:「如果你输了,那明天一天没课的时候,你在寝室一天都光着身子,连内裤都不准穿。」
  
  霍弥当时看了他一眼,反过来说,如果是你输了也照样吧?
  
  他当时异常爽快的点头了,因为他知道霍弥一定会输。
  
  第二天霍弥真输了,结果那天他在寝室被霍弥那混蛋拉着强迫的看了一整天裸男。他差点就长针眼了。
  
  还有一次,
  
  第一天晚上霍弥按着他做了大半夜,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他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立刻爆发:「靠!你禽兽啊!」说着就指着青一块红一块的上半身和脖子朝他发火:「你看你咬的,这都什么。」
  
  霍弥当时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了句让他吐血的话:「烙印啊,你不觉得挺好看的麽?」
  
  「好看个屁!」他当时就怒了,扑过去就在霍弥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扯开嘴就露出一口白牙:「烙印是吧,那我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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