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柔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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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柔倾天下-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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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没有抬头,道:“陈雨柔早先的时候就中了墨子高的蛊毒,一直以来反复发作,直到遇见九霜,九霜姑娘的鲜血极为特殊,她以自己的鲜血喂养蛊毒才保雨柔无事,如今又到了喂血的时刻,如不抓紧,恐有性命之忧。”
“那也不急于这一时,稍后让九霜去便可。”
七公子又道:“这血必须为童女之血,所以臣弟才冒昧闯入,请皇上责罚。”
皇上一听,纵然再气也只得忍了下来,陈雨柔不能死,至少要等到攻下句迟才行,如此一来九霜必须一直保持完璧之身,他狠狠瞪了九霜一眼,命令道:“赶快为陈参领施救,若有闪失,朕诛你九族!”
九霜慌忙从榻上爬了下来,跪地谢恩,她如释重负得跟着七公子出去,一路沉默,她只知道雨柔身中蛊毒,却从未喂食鲜血给她过,这怕是他二人想出的救她之计,心里顿生感激。
待回到帐中,七公子迅速给雨柔喂下一颗解药。
九霜跪地:“谢恭王救命之恩。”
“不必谢我,是雨柔冒死替你解围,待会你喂食她鲜血一小口,连喂七七四十九天便可。另外皇上恐对你不死心,等战事一结束,务必请大将军王快速向皇上请旨要了你。否则救你一次,万难再故伎重演第二次!”
九霜跪地磕头:“九霜记下了。”
直到七公子离开,九霜才站起了身,这时莎儿回来了,她惊道:“九霜姐姐,你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莎儿,先不要说话,快去拿水和刀来。”九霜当下洗净了手臂,在上面割了一刀,凑到了雨柔的嘴边,叫她喝了口鲜血。然后又让莎儿包扎好手臂。
莎儿满心不解,怎么她才出去这回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九霜道:“莎儿不需担心,雨柔姐姐中了蛊毒,每日要喝一小口我的鲜血,连喝四十九天,便好了。”
莎儿懵懂地点点头,她这几日也晒成了小黑炭,前几日的突袭战,导致有不少伤者,真是忙得她够呛。
穆天睿觉得这事太过蹊跷,七弟为什么会联合雨柔来这一出,这不像是他的风格,如此冒失,不惜触怒龙颜,他思来想去便派密探去调查这件事。
调查结果此事千真万确,她中了墨子高的蛊毒,而且还很严重,出征前墨子高向七公子敲诈了500两银子,给了一颗她的解药,雨柔遇见九霜之后是否喂食过鲜血这点无从查证,但是在那天以后九霜确实每天都有喂食她鲜血,这点毫无疑问。
穆天睿见没有什么破绽,虽然心下觉得这事古怪,但也只能作罢。


、第59章 将自己磨圆(倒V)

句迟塞外的星空显得特别辽阔,天空上月亮和太阳同时存在着。
太阳此时暗淡无光;要等下半夜才淡去;月亮仿佛就挂在头顶,触手可及。
这等景象看上去极为不真实;却又新奇无比。
一到晚上;冷风吹散了白日里的炎热,大地铺上了一层霜;到处灰蒙蒙的萧肃之色。
在那样一个晚上,雨柔睡不着披着披风坐在篝火边看月亮;士兵们在穆天垂安排之下;井然有序地巡视;一切看起来安静祥和;就像那暴风雨来临前宁静的黎明。
多伦突袭惨败;已两日,乌托莫合城墙紧闭,远远望去,这铜墙铁壁仿佛巍峨的神宫,镶嵌在群山之中,在这样一个夜晚,月色倾泻大地,将这绵延的山地披上了一层银灰,显得如梦似幻。
雨柔坐在凸起的高地上,能将乌托莫合这个城市的外围形状看个大概。这个有着句迟命脉之称的要塞笼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据说乌托莫合被称为“魔鬼的巨颚”,城门不开,万难攻入。
她观望了片刻,便觉得有些无聊,拿起一把铁剑,又从怀中取出《狂风》、《四海》两本书,《狂风》是剑法,《四海》是内功心法,这两本书是在她学会杀人之后王信用布包着拿给她的。她也没有问出处,只觉得这两本书比起之前王信搜罗来的靠谱很多。所以一直带在身边,重点研读。
《四海》她完全看不懂,书上很多词语诸如“神与脉合,神与气合”真是太抽象了,书上画的肥肥的带胡子裸|男身上标注了各种穴位,标明了运气的方向,她也一概觉得太抽象了,内功对她来说简直就和上帝一样,只闻其名不见其形。
那本剑法看上去还能练练。她对着剑谱上的动作依样画葫芦,随着姿势越来越熟练,动作越来越快,只觉得周身一股暖流在血脉中奔腾,一套剑法下来,我欲乘风归去的飘渺意境充盈着整个胸膛。
她挺直了身子,傲立在土坡上,俯视叠嶂的山峦和绵延的沙海,景致浩瀚雄壮,心中似有所感。
猪坐在火堆边看着她,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不予置评她的对错,她这一路走来,吃得苦头恐怕比她这活的二十多年来加起来的还要多。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有着自己的准绳,做了什么事,会有什么后果想必她也清楚得很。只是希望以后她能多多珍惜生命。
猪道:“雨柔,其实最脆弱的是生命。没有生命,一切无从谈起。你要学会隐忍,把自己磨圆。”
雨柔微笑看着猪,清瘦的脸上有一种淡淡的光晕:“我想起了一句话,生活把我们磨圆,是为了让我们滚得更远!”
“对!学会扯蛋,见机滚蛋!远离坏蛋!坚决贯彻三蛋政策!”猪笑了。
雨柔头一次觉得猪也能笑,而且笑起来是那么……和谐。
“猪,上次扎合画的图,你还记得吗?”雨柔道。
“记得。”猪说,“那也能叫图啊!粗糙得要命,毫无价值。还有那天狼的画像,谁是谁这哪辩得出。”
“哎,说实话,我也在担心这个问题。古人怎么就能凭手画的确定一个人的样貌,我辨人能力本身就差,就一副画像,还真不好判定谁是谁。看不出年龄,也没问特征,而且问他们这个要塞的奇特之处才是重点吧?真是杀得草率了些。”
“先莫说这些,以后你最好谨言慎行,若不是七公子,你早死一百次了。”猪停顿了片刻说道。
雨柔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兴许我是冲动了些,但能得七公子出手,救下九霜,大家都无事,岂不好,否则九霜出事,大将军就不能安心打仗,指不定会掀起什么轩然大波!”
“你总是有理!”猪撇了撇嘴,“等天狼一死,我们便无利用价值,到时候看谁来护你!”
“到时候,我们滚蛋吧?”雨柔痛定思痛道,“在皇上面前卑躬屈膝,察言观色,忍气吞声实在是太憋屈了,不适合咱们这种嫉恶如仇的年轻人。”
“滚?滚去哪里?天下都是皇上的天下,他若不让你滚,你能滚到哪里去?”猪道。
“天下之大,我爱滚哪就滚哪?你到底跟着滚吗?我不介意你再带上老六一块滚啊!”
猪呷呷嘴,看着月亮,意境深远地道,“滚是一种艺术!我们要滚得让他们不再惦记咱,那是滚的最高境界!”
猪的神情有那么一丝惆怅,老六,说起这个女人,这几日还真有点想她,从前一直在耳边聒噪着,现在安静下来了,还真不适应,说句心里话,老六这人其实还不错,对他又好,简直百依百顺,人嘛虽然脱线了点,但是模样还算周正,美女一名,性格上嘛也算正直,有点犯傻。
其实这些也都不算是啥缺点,但是带着一起滚嘛,这个就不符合现实了,她身为公主受得了不?再说了跟一头猪滚了能有什么前途,难道还真人兽乱伦呐?想来想去,他还是悲催得打消了带老六滚的念头。
一阵悠扬的笛声从远处高山上传递而来,细细钻入人的神经,雨柔道:“猪,你听到了笛声吗?”
“嗯,听到了,谁这么有兴致,大半夜吹笛子。”
雨柔道:“是啊,笛声缠绵悱恻,好像充满着一种诱惑,好像在召唤什么,你说那个吹笛之人,要表达什么呢?”
猪看着远方,心里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又说不上来。
这时孟星单手放在刀鞘上,急步而来:“陈参领,皇上找你们去议事。”
雨柔和猪来到议事帐的时候,大将军王、七公子、庆王、三王爷都已经在了,戴明等人布防并未参与会议,李束是个文职,因此他也在场,他们似乎刚刚经过了一番争执,脸色都不好看。
见雨柔进来,皇上直接道:“免礼。”他招招手,示意雨柔走近些。
帐篷里放着一张大桌,桌上排布着一张详细的地图,上面有乌托莫合的模型。皇上道:“大将军王,你同他们说说。”
穆天垂道:“长话短说,这个乌托莫合早年我同先皇也进行过一次强攻,当时派了六千名死士作为前锋,却不料,这六千人冲上去之后,在距离乌托莫合城门百米处离奇失踪,两日后,那六千名士兵的尸体便出现在我们的驻地面前。这件事之后,我们便撤兵了,当时父皇身体也不好,所以一仗便没再打下去。”
雨柔听得心里也凉飕飕的,这是什么诡异的情景。
穆天垂继续道:“方才我们讨论了几个方案,一直没有结果,所以问问你二人有何看法。”
“敢问大将军有几种方案?”雨柔道。
穆天垂全权代表道:“方案一、进行一轮强攻,看看会否再现那种诡异的情景。方案二、先派人过去探查。但是这样会很危险,乌托莫合城外面视野辽阔,无遮蔽,如果贸然过去定是死路一条,而且会打草惊蛇。方案三、先引多伦出来应战,我们借机再混进去。缺点是难度很高,且不能一击便成。方案四、用火炮、投石机先行轰炸,但是射程不够,必须得开进一公里以内,多伦若是出城,我们带着火炮和投石机,撤退艰难,此仗必败。”
听了穆天垂的介绍,猪顿时觉得这个城很诡谲,它询问道:“请问大将军,攻打句迟只此一条路吗?”
穆天垂道:“路不止一条,但是其他的路都要经过他国才行,而且句迟也必定严加布防,要通过其他国家攻打句迟,这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
猪想想也是,句迟国群山林立,地势险峻,若是翻山越岭对于军队来说显然不合适,而这一字排开的广袤大地,要抵达乌托莫合周边的悬崖峭壁翻越进去怕是也得费一番周折。
穆天睿催促道:“陈参领有何看法?”
雨柔道:“雨柔对行军打仗并非专长,承蒙皇上不弃,若有不当之处,还请皇上和各位将军莫要见笑。”
穆天睿点头默许。
雨柔道:“将士性命可贵,对于无把握之事贸然出击,定会伤亡惨重,有损士气。不如假意进攻,吸引多伦出战,分散其注意力,并不真正交锋,让他们虚实难测,而后派遣武功高强之人,在远离乌托莫合的山脉悄悄进城,摸清这个要塞的诡异之处,才能对症下药,对其击破。”
众人略微沉默。
天佑道:“此法稳妥,但是乌托莫合边缘,群山万壑,想要翻越并非易事。山中情况不明,容易迷失,届时战况拖延,前头详装攻打也会被识破,那多伦若是仗着屏障,与我们耗着时间,待我们粮草用尽,供给不足,他们反扑,与我军不利!”
三王爷粗声道:“庆王言之有理,我等可不能听信一个女娃娃的话,她根本没行军打仗的经验。依我看,不如强攻看看情形再做打算,兵贵神速,打仗哪有不流血牺牲的,皇上,臣弟愿打响第一轮强攻!”
一直沉默的文静的李束此时道:“末将以为,陈参领所言可以采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比起毫无意义的牺牲要好得多,庆王所虑甚是,我们可以合计一条最近的山路,选几名轻功高强应变之士前往。”
雨柔很感激李束为她说话,这个文弱书生,体态瘦弱,手里拿着一把轻扇,一脸清明,他摇着扇子的样子总是镇定自若,仿佛胸有成竹般,让人不自觉去信任他,果有谋士风采。雨柔虽知道他,但是也从未和他说过话。
孟星也道:“强攻势在必行,不强攻岂能试探出对方虚实。多伦这几日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等去叫阵,逼他出来与我们对决!”
七公子道:“强攻有必要一试,至于要不要派人等强攻之后再做计较。”
穆天睿挥了挥手道:“就这样吧,大将军王明日布战,一切等明日之后再议。不早了,都退下吧!”
众人离开,穆天睿坐在帐内,久久不曾离去,当时六千名将士尸体回来之后并无外伤,却内脏全无。这事至今想来都令人胆寒。穆天睿独自看着行军地图。句迟国是第一站,他势必要一统天下成为这个大地上伟大的王者!
李福劝道:“皇上,该歇息了。”
“不忙,朕还要多钻研一番。”穆天睿让李福添了灯火。“李福,你有听到外面的笛声吗?”
李福道:“回皇上,奴才听到了,那笛声甚为空灵,仿佛四面八方传来,不知道是何人所奏。”
穆天睿似有所感,他的目光顿时哀淡了起来,“朕登基六年以来,兢兢业业治理国家,国泰民安,但也没什么足以载入史册的辉煌成就,先皇当年目睹四方战乱,民不聊生,便生了一统中原的梦想,让百姓从此免于战火,置之死地而后生,创太平盛世,于是立下遗愿,谁继承了皇位便由谁继承遗志,拓展恭的疆土,成就霸业。祖先在上,都看着朕,朕绝对不能败在乌托莫合!”
李福看着皇上,苍老的眼里满是心疼,他是从小看着皇上长大的,他一人肩负了天下,这个担子太重了。几位王爷虽然一同分担着,但皇上始终是孤家寡人,手足再多,美人如云,真心的能有几人。都说帝王权倾天下,却不知世间多少温情都是帝王一生都无法触摸到的。最可悲的是,他谁也不信,也很容易动摇自己所相信的。
皇上步出帐外,看着朗朗月色,密报送来,穆天睿收回了心思,拆阅,他的手抖了抖,静脉鼓起在他光洁有力的大手上,他的情绪压抑在了手上,他退了几步,双目充血,痛心疾首,他按住了胸口。
李福急忙扶住了他的身子,道:“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气成这样!”李福扶着皇上进入帐内,一边替他按摩着胸口顺着气,一边慌忙递上茶给他喝了一口。
皇上将密报递给了李福。原来蓉妃一直不怀他的孩子,是因为她心里的人是七弟!!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他宠爱那么多年的女人心里装的竟然是他最信任的弟弟!他付出了那么多年的真心,难道还不能感动映蓉吗?他的心跳得很快,他按着自己的胸口。颓然靠在椅上。
他一直不敢相信,听到风声之后,他特意派人去暗中做了调查,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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