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床作者:荏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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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床作者:荏苒-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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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把身体的重量都交付到简安宁身上。
    简安宁在性事中很少说情话,只是卖力顶撞,悉心观察着赵景承的表情。每次赵景承被磨蹭到前列腺正一阵爽快,那条阴茎总是接连几下从不同的角度擦过同一点,带给赵景承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连绵不绝的快感。
    “唔……唔……”赵景承分不清身上是汗是水,只觉得热得难以忍受,后穴撑得就要爆炸,快活得想立刻死去。他抱紧简安宁健实的细腰,催道:“快点,再快点。”
    简安宁也深陷情欲之中,双眼泛红,几乎要被里面的柔软紧致逼疯,闻言略停了停,有些难堪地喘息着:“景承,你已经让我勃起超过两个小时了。我……这次之后,马上再很快地干上一次,好不好?”
    赵景承愕然失笑:“你以为我还能撑多久?你以为看着你、摸着你我就不会硬么?”抱着简安宁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胸膛紧紧贴着他胸口,咬牙说:“快一点,马上就要被你干射了!”
    简安宁被这么一激,不知哪来的力气,不再忍耐,一下快似一下地刺进穴里,粗硬的阴毛刮得赵景承下体一阵发痒。他模模糊糊想着,以后要把这小东西的毛都剃得精光,让他挺着光秃秃的鸡巴和阴囊来为自己服务,那景色才叫美妙呢。忽然敏感点被一个大力冲撞,浑身顿时都麻了,赵景承呻吟一声,阴茎龟头在简安宁结实的腹肌上磨蹭几下,铃口喘息似地开合几下,浓稠的白液一股股喷射出来,全溅在了简安宁胸腹上。接着简安宁的身体猝然紧绷,赵景承也觉得穴里一阵烫热,知道他是忍不住泄在里面了。
    更让赵景承眼皮直跳的是,穴口一阵发痒,接着液体流了下来,顺着腿根不住往下淌。简安宁一直盯着那里看着,眼里情潮四起,才发泄过的性器马上又有抬头的迹象。
    真他妈的是头畜生。
    赵景承满脸不快地替他解了束缚双手的铁环,绑的时间长了,又来回挣动,手腕被磨红了一圈。赵景承随便给他揉了两下,忽然身体一轻,竟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浑身湿淋淋的就往外走。
    “简安宁,你胆子不小。”赵景承挣了几下,可惜刚才的姿势耗力过多,又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一时无法挣脱。
    “那就请主人一会儿重重罚我。”简安宁笑了笑,抱着他下楼去,托着他下半身的手不安分地活动着,拇指轻柔地搓弄秘处柔软的阴唇。“不过我答应了主人要‘快一点’做一次,这个要先做到。”
    赵景承被他揉得浑身发痒,内里骚动,何尝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搅动一番,解了这空虚的骚痒,连准备的许多东西没用上也顾不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面子上不甘示弱:“做得好就算了,做得不好,数罪并罚,我怕你这几天都没法下床。”
    简安宁听话地答了声是,又说:“我会做到主人满意为止。”
    妈的,这畜生果然只有在准备干他的时候,才肯乖乖叫一声主人!
    
    第16章 灭顶的快感
    
    俗话说事不过三,赵景承深以为然。第一次、第二次被简安宁操,他心里隐隐还觉得羞耻难言,到这一次已经有些习惯了,被压在身下,竟然主动抬起腿环住眼前人的腰,被简安宁像干女人一样干着。
    简安宁在被他折磨戏耍时总显得急不可耐,稍加逗弄就情欲高涨。但真正要做的时候,耐心又足得让赵景承想骂娘,一个前戏就能搞得人下身失守,欲罢不能。
    还没做,他就被简安宁舔到高潮了。简安宁趴在他腿间,拇指轻轻揉着他腿根,也不嫌脏似的,舌头一下下舔着阴户,阴唇被他舔得亮晶晶沾满唾液,无力地歪倒在一边。赵景承难耐地哼哼着,等到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舌头舔上时,哼声变成了拉长的呻吟。简安宁舔得上瘾,不仅用舌面去舔,用舌尖快速轻弹,用嘴唇吮吸,爽得赵景承不停摇头,双腿都开始搐动;最后更无视赵景承费力说出的让他停下的命令,把那至为敏感淫荡的肉珠衔在齿列间,轻轻一咬。赵景承哪里还撑得住,浪叫一声,泄出阴精来,简安宁却在此时狠狠把舌头刺入抽搐的甬道,翻搅舔舐,硬是把他逼上了第二次高潮。
    赵景承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恨声骂道:“简安宁,我他妈的……改天带你去做变性手术,然后让你也好好享受一下……这滋味。啊——天啊——不行——”
    是简安宁伸出两指探入幽穴,钩住穴中敏感点往外拉,在这激烈刺激之下,赵景承竟然又达到一次小高潮,透明的淫水汩汩流出来,如同失禁一般。身体受了这一连番刺激,阴茎竟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也高潮了,却并不是射精,而是精水慢慢从铃口流了出来。赵景承上下一齐失守,难堪地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心里发狠想着,简安宁,明天我不折磨死你,都对不起你今晚这么卖力!
    “景承,还好吗?”简安宁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已被人在脑海里用上了十大酷刑,撩开赵景承汗湿的额发,拉开他横在脸上的小臂,亲吻他泛红的眼睛。
    赵景承不说话,他又问了一遍:“景承?”
    “我在想,到底有多少S抱着征服你的目的来这里,最后却跟我一样,在床上被你弄得死去活来。”
    这话说得有些意兴阑珊、隐隐有种不想继续的意思,简安宁心里一惊,忙说:“我没有……我想让你舒服才那么做,你不喜欢,以后都由你掌控。”
    赵景承笑了笑:“谁说我不喜欢的?爽得很。”
    简安宁见他面色平静,心里却更是忐忑,紧紧抱住了他:“景承,我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讨你喜欢。”
    赵景承看他如此紧张,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宛如初陷爱河时酸楚甜蜜交加的滋味。他被自己狠狠恶心了一下,暗自打定主意回去后要把家里的垃圾文艺爱情片统统处理掉。
    “讨我喜欢还不容易?”他把简安宁拉下来接吻,“用你的阴茎把我干到高潮。”
    简安宁轻轻笑了,如他的愿把那庞然大物送进湿软的前穴,低喘着说:“哪有那么容易?”
    赵景承被他的大东西撑开,肉穴里里外外都是一阵酥痒,忍不住抬起腿环住他的腰,笑道:“这座城市里有多少人想要你,多少人想上你的床,多到你数也数不清。只有我得手了,不得不说……呃啊……我的虚荣心大大地满足了一回。”
    “别说话,别让我太得意,”简安宁抚摸着他光洁的脖颈,啃咬着凸起的喉结,“我要动了,会很快,忍着点。”
    他话音刚落,赵景承就是一声惊叫。太快了!就像一台高速运行的打桩机,砰砰地在身体里冲撞、抽出,淫肉紧紧地箍在茎身上,却被迫着重复紧贴、扯离的动作,每一下都插得淫水四溅,穴里全是令人羞耻的水声。赵景承短短的指甲都嵌入了简安宁的手臂,慌乱叫着:“安宁,不行,太快了!”
    简安宁舔了舔嘴唇,依言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赵景承刚刚得以喘上一口气,那根凶器却又对着敏感点狠狠一撞,就停在那一处,不断挺腰晃动着,就像一根按摩棒对着穴心震动不止。赵景承话也说不出来一句,爽得近乎失神,简安宁仍不肯轻易放过他,慢慢抽出来,换了个入口,挺身进入已经做过一次的后穴,龟头对着前列腺磨蹭几下,享受着甬道的疯狂收缩。
    赵景承快被他弄疯了。他就像玩上了瘾,在一个洞里插上几下就退出来,换另一个洞开始折磨,像是在比较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可怜赵景承前面刚被插了几下,后穴又空虚得要命;后穴的淫痒稍解,前穴又盼着那又大又热的东西快点光顾。
    “安宁,你,啊,你要是,要是长了两根鸡巴,就好了……唔——”
    简安宁舔去他额上汗珠,粗声说:“有手指也够了。”
    “什么?啊啊——啊——”
    简安宁咬住他一边乳头,一手握住挺直的阴茎挤弄,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淫穴对准敏感点戳刺,烫热的掌心拢住阴唇揉搓,停留在后穴抽插的阴茎死死抵住前列腺的位置用力向里顶——
    赵景承一生之中,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疯狂的快感,所有的性器官同时达到高潮,那种滋味无法用任何语言文字说清。以至于赵景承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心里还在庆幸没有死于过度兴奋。
    等他稍恢复了一点力气,马上狠狠咬上简安宁正在亲吻他的嘴唇:“安宁,我现在真想弄死你。”
    “死而无憾。”罪魁祸首带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舒服地趴在自己胸口上,爱怜地揉着他汗湿的脊背。那根作案凶器上还沾着苦主体内粘腻的体液和凶手兴奋之下射出的精液,此刻已落入苦主手中,等待受到严惩。
    赵景承看着他嘴角小小的笑容,心里涌上一股酸楚的柔情,也实在没力气,松开握着他性器的手,用沾满粘液的手掌抚摸他的侧脸和嘴唇,看着他英俊的脸上沾上污物,促狭又疲惫地笑了:“陪我睡一会。主人明天再跟你算账。”
    简安宁亲吻着他的手指,在他陷入昏睡前轻声说:“我愿意被你惩罚一辈子。”
    
    第17章 羞耻的调教(雷)
    
    作家想说的话 此章有天雷:攻露出菊花!
    赵景承打了个哈欠,拿开环在腰间的手臂,转过身去,正对上一双犹带睡意的眼睛。他说了声早安,手不怀好意地在简安宁赤裸的身体上乱摸一通,享受了一会肌肉光滑坚实的手感,问道:“昨晚玩得好吗?”
    简安宁声音沙哑:“我不敢说。”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简安宁重新搂住他的腰,贴近了他,在那英挺的鼻梁上亲昵地吻了一记,“好得不能再好,只是不很够。”
    赵景承顺势仰头咬了那两片薄薄的嘴唇,笑骂了他一句,手在下面把玩着他起了反应的阴茎,懒洋洋地命令道:“我的手好像有点痒,去拿条鞭子来,选你喜欢的、抽人很疼的、最好让人以后不敢乱说话的那种。”
    简安宁深深看了他一眼,片刻后拿了一条硬鞭回来,鞭身极细韧,泛着金属的冷光。简安宁在床边缓缓单膝点地,然后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低着头,双手把鞭子举过头顶:“请主人惩罚。”
    赵景承忍着笑,并不接过来,让他一直举着,问:“你犯了什么错,我为什么要罚你。”
    “我冒犯了主人的威严,所以该罚。”
    赵景承终于撑不住笑出声来,接过鞭子,拍拍床让他上来跪着,“安宁,我教你一次,可要好好记着:平时我说要重重打你、罚你,一般都是逗你玩玩;如果我真的要打疼你,会让你把防护油一起拿来。”
    简安宁颇为无奈地看他一眼,上床跪在他身前,在他示意下分开双腿。见赵景承目光看着自己勃起的部位,也知道鞭子会落在什么地方,虽然赵景承已明说了不会给他疼痛,一股急切的热意仍不可避免地在腿间产生。
    赵景承随手用圆滑的鞭稍点按着膨胀的阴囊,问道:“该打你多少下好呢?”
    “随主人兴致。”
    “那就先打你十鞭。”
    第一鞭准确地落在脆弱的茎身上。简安宁下身更热了,心想景承他果然没用力气,这种鞭子本应该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如今只和用手拍打差不多。
    赵景承似笑非笑:“报数不会吗?”
    简安宁看着他,被他这种调情大过调教意味的命令弄得情欲难耐,哑声说:“一。谢谢主人鞭打。”
    第二下随着他话音一起落下,这次稍用了点力,打的却是更耐得疼的大腿。简安宁张张嘴:“二……”
    赵景承却打断说:“一不小心打歪了,怎么办?”
    他倚着床头盘膝坐着,半硬的性器大咧咧地挺在身前,修长的手指不住把玩着鞭子。简安宁真想立刻就把他压在身下亲吻抚摸,却又不愿拂了他的玩兴,配合着答道:“这下不算,请主人重新打过。”
    赵景承偏着头笑了:“你把它再弄大一点,不就容易打中了?”
    早晚会被这个恶劣的主人玩死。简安宁心中长叹一声,乖乖从命,把腿张大些供他观看,微闭上眼,当着他的面为自己手淫。
    有赵景承在旁看着,性欲被无限放大,他撸了一会就已全硬,估摸着赵景承要么让他忍着,要么让他被鞭打着高潮,于是停下手,等着下一步的命令。
    赵景承却笑得邪恶:“忽然想打别的地方。——你自己把洞露出来吧。”
    待想明白赵景承说的是哪个洞,简安宁一贯皮糙肉厚,此时脸上也撑不住有些发烫。
    赵景承看着他脸上染上一层极淡的晕红,默默转过身去,跪着伏低身子,双肩几乎挨在床上,脸偏向一边,窄紧的腰臀高高翘着。他沉默着双手握住臀瓣向两侧拉开,露出中间浅红色的褶皱。
    赵景承用鞭稍轻点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入口,安抚地摸着他的背问:“安宁,觉得羞辱吗?”
    简安宁默然半晌,回答说:“有点,也很兴奋。”
    赵景承又是一阵不忍,拉开他的手,扶着他的腰腹让他坐起来,和他亲吻了好一会。很快恢复了恶劣的本性,调笑道:“还没被人干过吧?”
    简安宁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指把阴茎插进肛门?没有。”
    赵景承惊异地看着他,很难去想象这话中可能隐含的意思。
    简安宁恼火地看他要说不说的样子,冷冷问道:“你想操我吗?”
    赵景承扑哧笑了:“有时候也想。不过你本身不喜欢肛门性爱,即使答应让我做了,不过是因为对主人的服从或是对我的……在我看来和强暴没有区别,只是没有动粗而已。放心,我在这码事上还是有些底线的。”
    他拍拍简安宁的臀,“起来吧,我看你家做饭的阿姨也快来了。”
    简安宁有些愕然:“这就……结束了?我以为你……”
    赵景承亲亲他的嘴唇说:“你难得休一天假,好好放松一天,我穿好衣服就回去了。”
    简安宁握住他的手臂,深深皱起眉:“我休假是为了陪你。”
    赵景承眼底笑意满满,没犹豫多久,刮刮他的下巴说:“没想到你是爱粘人的那一款。那再好不过了,我最喜欢爱粘人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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