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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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归凤-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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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此时来了一位上菜的太监。
恭苏看着他,步子轻盈,不像是。不好。
太监的动作比恭苏的反应开快,只剩下半步时便持刀向慕容策去了,一手里的菜直直的扔了,一手挥开了碍事的泠挽骨。
“啊!”
“师兄。”恭苏大叫。
“慕宝。”
慕容策淡然的轻轻一移动,带着椅子移到两步远。见状,太监立刻持刀刺去,恭苏愤怒拔剑与之搏斗。
“啊啊 啊!走啊!走啊!”被推开的泠挽骨幸好被薇儿接住,可回身时见这状况,吓得立刻要跑,手里的绢帕落了也不知。
太监一刀劈了宴席桌,闻声而来的青衣忙的将白子妃移开,白鸟则去帮恭苏。
“慕宝,杀人啦!”反应过来的白子妃大叫,害怕的朝着慕容策跑去。
慕容策起身将白子妃揽到身边,仔细看着这人。不是凤承殿的人?会是何人?
千倾画与萧玉暮寒出来时,恰好又来了三个黑衣人。
“不好。”千倾画大叫,连忙跑了过去。
萧玉暮寒飞身落到慕容策身边,疑惑不解。会是何人在今晚来坏事?
以三对四,千倾画武功不好,也不能做什么。站在那看着,这才发觉一直跟着的青衣、白鸟的武功究竟在什么程度。不由看向那边护着白子妃的慕容策。安排这些人在我身边,莫非真发觉了什么,想牵制我?
槿浓、荭鱼等侍卫赶来时,恭苏三人已将四人制服在地上,一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将这些人押入死牢,任何人都不得探望。”若非不想此地沾染血滴,他定然四人死在这里。
恭苏点了四人穴,才将人交于侍卫。转身看向千倾画,道“是不是你安排的?”
除了侍卫,众人皆是看向千倾画。
“我安排?我刺杀皇上对我有什么好处?”千倾画淡然的问道,丝毫不乱。这事与他无关,何必如此?再则,也不会是太子安排的人。
“刺客来前不见你踪影,刺客来了,你却出现了。”昨日的话恭苏自是记在心里,不会说出好处,可,这事他脱不了关系。
“倾画与我一直在一起,他安排刺客做什么?”萧玉暮寒冷声的说道。
白子妃看向千倾画,再看向慕容策,道“慕宝师父,他是坏人。”
萧玉暮寒眸子一沉。
“你们一直在一起,那太子殿下你脱不了关系。”恭苏冷冷的将箭头指向萧玉暮寒,可手中的剑却指着千倾画。
“说话可得品证据。”
见状,千倾画不悦,直视恭苏,说道“宴席一事,知道的人出了在场的我们,还有他人。借着我为皇上设宴来刺杀,这不是污蔑我吗?我千倾画再愚蠢也没愚蠢到在自己的宴席上刺杀的地步。还有,我请皇上那日,离榕公子不是也在吗?今晚为何没来?皇上执意让玉清风做一国之后,引起朝臣不满而刺杀也是有可能。你说太子与我是凶手,未免太污蔑我们了吧!”
“千倾画,你休得狡辩。”
慕容策看着别处,也懒得去看他了,刚才听到的一切让他无法去消化无法去面对,说好云淡风轻可能做到吗?而这个刺杀,他说的没错,这事有几个凶手,他千倾画绝对不是指使人,萧玉暮寒更不会。
千倾画淡漠一笑,觉得有些可笑。可身子忽然有些不舒服,像是什么东西撞击着自己的头,晕的他伸手扶着头,眼前的人有些模糊。体内脉搏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厮杀。
而恭苏却在此刻起了杀念,直直的刺了过去、
“啊!!!!”荭鱼、白子妃大叫。
“倾画。”
“清风。”
恭苏恶狠狠的看着千倾画,无情的拔出长剑,道“玉清风,你早就该死了。”
那一瞬间被刺破身子的千倾画却无还击之力,只能看着感受着常见入身的痛苦和头中的眩晕,当他拔出长剑之时终是闭上双眼到了下去。
千倾画倒地的时候是慕容策接住了他,恭苏的剑刺在左肩处,鲜血染红了外面的衣衫。
“清风。清风,你醒醒。清风、”血依旧是那么红,红的像是被朱砂浸泡过的彼岸花,刺得他眼疼。这一切击破他对千倾画的刻意隐藏一展无余的露在在场的所有人眼里和心里,而这一切是不是有点晚?
萧玉暮寒这心也提着,恭苏功力不浅,万一。若是出事,他定立刻下令出兵。
“宣御医。”萧玉暮寒大叫。
恭苏持剑站在那。师兄,你还说他不是玉清风,还说他不是。
“清风。”慕容策抱着千倾画的身体,紧的都快将人揉入骨里。“你为何不躲开?笨蛋。”说着,忙的抱起身直接消失在这里。
“师兄。”恭苏大叫。
萧玉暮寒狠狠的看向恭苏。
而白子妃却是害怕的往别处移动,恭苏好可怕。

回了晋阳宫,慕容策叫人去叫齐风,然后吩咐人准备热水、帕子。
血已经止住了,可这一身的血让他都失去了颜色,不仅染了衣裳还染了心。
“清风,你要坚持住。都死过两次了,这次不可以死。你许诺我五世的,别忘了。坚持住,玉大人、你师父都还在等你回去。我为你种下百里桃花,酿了一窖桃花酒,他们都在等你。为你花开,为你芳醉。”
他不明白为何不经意间他又被伤到了,这次比他的那剑严重了几分。若是,真的失去了该如何?不怪他与他人风流,却怪他为何不躲开恭苏那一剑?
“清风。”染血的手握起他的手,紧紧拽着怀里,似乎要放到心上去。刚才的确是决定了不再理会他,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不是一次两次辜负他的好心,怎料?躲不过恭苏那一剑对他的牵挂担心。比起,当年那一箭这伤的严重多了。恭苏心里记着从前的事情,下手不会与他一样,不知轻重。
“皇上,皇上。”齐风几乎是飞奔而来的,才歇了几天把他的脸给治好,现在,又来这事。真是一辈子都得围得他转。
“齐风,快看看他。”闻声的慕容策立刻起身让开,不闻好转难以安心。
“好。”齐风忙的将药箱放下,就去了。
看着垂眸的人,慕容策不由记起了那次他感冒的事情。
“你就在床上呆着,天气凉,捂着歇息。你要吃什么、喝什么让我去就好。”他不过是着凉感冒而已,却被他看的比受伤似的重要。愣是让他在床上待着。
被玉清风按在床上的慕容策笑了笑,带着点点的鼻音说道“我还能动。我,”他本不是恋床之人,即使是大冷天也愿意在那坐着,都不愿躺着。对他而言,这无言是监狱。
帮他掩被子的玉清风就是不放手,严肃的说道“小病不注意,日后,定有你苦吃。再则,大过年的,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去忙的?”
“我身体比你好多了。不出门可以,别让我躺着。”
“你的亵裤、亵衣、袜子、鞋子以及衣裳玉簪都被我让槿浓拿到洺骨苑去了,每日,给你送来换洗的。感冒没好之前,你不能下床。”
被子里的慕容策没发现他现在还会想办法囚禁他了,竟然想出这办法。不过,既然如此,也好。
“好,听你的。你是在下面一人坐着,还是上来与我暖被窝?”
“我去拿一个东西就回来。”玉清风起身说道。慕容策点点头,玉清风走了几步,又回身说“不要下床,没有鞋子。”
“好。”慵懒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沙哑。
闻声的玉清风这才出去,将门从外面锁了。红‘袖院里的下人全被他支到了外间守着,这样一来,屋里人想叫人都没法。
听闻锁门的声音,掩在被窝里的慕容策不由浮出一抹安然的笑,慢慢闭上眼静静的睡去。
待玉清风回来时,手里抱着两个热水壶,小心关上门,才走了过去。也没开口叫人。走近时才发现他睡着了,小声的笑道“这美人睡着真好看,这才有人情味嘛!”说笑间,弯身小心的将热水壶放到他脚旁,没有挨近怕烫着了。一个放在他腹部,让他冰凉的手搭在上面。
一切弄好后,才褪去衣衫、鞋子小心翼翼的爬到床上钻进被窝,伸手揽着他的身体慢慢的睡去。
那是第一次睡的不省人事,有人在自己身旁走来走去,弄东弄西都未发觉,一直睡到夜尽。还是被饿醒的,睁开眼时,恰好这人端来了饭食,同时,还有药。






第29章 命悬一线
后来,他问他为何如此在乎一个小小感冒,他却说“上次你受伤的时候,我无从下手,还差点害了你。我想,这次我不会在那么愚蠢了,所以,要好好看着你。”
出事前他因为玉家的事情与自己生气,话也不说,屋也不让他进,东西摔了许多。他说他不明白为何要污蔑玉清境,那是他家人,即使口上说恩断义绝,但心里也还是至亲。
他没有解释的机会,也来不及,他不愿意多听一句话,恰好那两日事情多,也没说什么。反正说了他也不信,便去忙自己的事情。
那知,两日不见的人却在厮杀中见到,为何保护的好好的人会落到他人手里?而他,眼里却在无往日的感情,一脸淡漠。即使用着情再说话,可没人知道那是恨。
现在,呵呵!都这样了。
他不后悔那晚刺他一箭,却后悔杀了他失去了他的尸骨。或许,他可以救他,但,半点机会都没有。
朱琪赶到时,慕容策站在灯火下看着床上的人,一边的季莲也是颤抖着身子,外面的御医跪了一地。
“皇上,这一剑太深了,再加之他体内有一种莫名的毒在肆意流窜,这次,这次恐怕性命堪忧啊!”诊断完了的齐风连忙起身回命,脸色担忧的都快失去了血色。
朱琪一惊。
反观慕容策却淡然如水,似乎早已料到,只说道“如何救他?什么都别说,告诉朕救他的方法。”
“书上曾言冰桃花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但,此物唯世间难得。根本就难以找到。”
冰桃花?当初此物救了他一命,现在如何在短时间内再去寻一朵。“冰桃花当年被他吃下了,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听闻这话的齐风不得说了一句“还真有这东西?!”
朱琪不耐烦了,使劲的打了他一巴掌,说道“问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你干嘛?”
“哦!还有一个东西是能解百毒的出溪浮生露,但这是江湖上流传的流言,也不知能不能找到?”
慕容策听了半刻,道“清风是百毒不侵之身,为何还会中毒?”
这事情她们都知道,只因当初蕊花兮、露融散再加上其他东西,才为他炼成了百毒不侵之身。可,现在这谁清楚?
“属下也不清楚啊!他体内的确有毒,虽不危及性命,但,对公子的确有威胁。尤其是现在他还中了一剑,差点就刺穿了身体。”
“我听闻过出溪浮生散露的消息。”沉默了片刻的朱琪忽然记起了这事。
两人呢纷纷看去。
“快说说。”齐风着急的说道。
“我听师父说过,祖师曾经遭人算计,性命堪忧。幸被一个叫什么卿兮的前辈救了。祖师当时疑惑便问了是用何物救他,但那前辈只说无名,这事被师门中一个师叔不慎传了出去。半月之间江湖风云便为此物所起,出溪山庄在一月内便被各方恶人杀尽,弟子各奔东西,庄主自尽在大堂内,点火烧了山庄。从此,再无出溪浮生露的流言,现在要找出溪山庄后人根本就是难事。”
慕容策沉默。想起了玉清风曾经告诉他他师父的名字,而且,他与他师父交过手,武功了得,定是出溪山庄流落在外隐世与蘭偌山。
“琪儿,你说了一大堆还是没用啊!山庄都没了,哪里去找这东西?”听完的齐风埋怨道,这次,他算是无力了。
“齐风,你能帮清风撑几日的时间?”他去蘭偌山亲自去取此物。
“属下,只能为他撑五日的时间。皇上你想做什么?”
“朕知道出溪浮生露在何处,齐风,朕要你撑六日的时间。”毫无反抗的语气。
齐风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可见到那严肃的表情后,为难的点点头。
“皇上,难道你要亲自去取?”朱琪惊疑的问道。
“是。你与齐风就在此地守着他,朕会吩咐下去他们任你们调遣。”
朱琪没说什么。季莲说道“皇上,你亲自去,这朝事?”
慕容策拂袖说道“交与骁亲王、方丞相。去备马。”
齐风回身看着玉清风,道“你就是一个祸害。”
朱琪回身说道“让你救人,再废话老娘杀了你。”

慕容策出门时,恭苏跟来了,他手里牵着城鳕。
“皇上,你要为了他丢下朝事不管吗?”恭苏冷语问道,他本店不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想杀了他而已。
即使恭苏陪他二十多年,但今晚的事情他无法立刻去原谅他,牵过城鳕,翻身上马说道“你会雪域山庄吧!待你放下与清风之间的怨恨再考虑是否回来,如若放不下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师兄。”如此冷冰的言语冷的恭苏全身一战,他们何时如此相谈,比上一次还要狠毒残忍。
“不要叫我师兄,我没有你这个师弟,你的保护太沉重了,我要不起。你走吧!”慕容策紧紧握着缰绳,那散淡的冷意泛在指尖。
“我不会走的,除非,”恭苏恶狠狠的拔剑出“你杀了我。”
慕容策绝然夺过剑直直的抵在他脖上,这把白玉剑与他的剑一模一样,皆出自一人手。送他此剑是让他护身好好保护自己,不是让他将剑指向自己人。
恭苏抬头看着马上的人,丝毫没有畏惧。“如若杀了玉清风能还你清静,我不怕你今晚杀了我为他报仇。”
慕容策动了动剑划破了他的皮肤,道“如若清风死了,我此生再也不要见到你。”
“玉清风与你一载私情,而我与你十八年兄长之情,为了一心完成师父的嘱托,我断了儿女情思,为你除去威胁你的人,我身上的伤痕只有你清楚,是深是浅只有你清楚,也只有你才让我恭苏付出一生心血去守护。难道我不如他半点吗?”剑伤不抵心疼,十八年的情谊,就为了这个败事的人要亲手毁了吗?十八年身上的伤痕都快数不清了,那些用药去掉的疤痕,却仍旧残留着剑伤、刀伤。付出半生就要如此吗?他玉清风付出过什么,反而是无尽的祸事。恭苏呐喊着,他从未与他这样吵过,这是第一次。
恭苏几言惊起慕容策冷霜眸子里一阵涟漪,手中的剑渐渐放松在这宫门灯火下,他终是面临了这个抉择。
恭苏看着马上一身风华的人,虽是一身紫裳却淹没不了他的卓绝,这一身帝王气从初见时便带着,一直到如今。
“恭苏,你与阿昊在我心中是同一位置,而清风却不同。你们三个,我无法去要谁却要舍弃谁?所以,你我先分开一段时间吧!”说完,将剑扔进他的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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