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鼠来宝作者:梳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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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鼠来宝作者:梳镜-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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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不看,我给你擦乾好了」席靖被吓得紧紧必著双眼,大爪子抓著毛巾紧张的在安德身上胡乱擦。毛巾顺著湿淋淋的发尾来到了白晰的锁骨,粗糙的爪子在柔嫩的肌肤上轻巧滑动著。打在安德的身上, 
  
  好一会,终於手忙脚乱的擦乾了身体,并用安德睡觉时盖了小毯子裹得密密实实得。席靖还不忘叮嘱:「天气这麽冷,这样会感冒的,快擦乾身体去炉子前烤一烤。」低著头,眼角馀光还是不忘偷偷的瞄了安德一眼,犹豫地说:「变成人很好的,有灵活的手指,还有…」席靖懊恼的吞吞吐吐,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安德。
  
  犹豫的样子,让安德心一下子暖了起来,他知道眼前这只傻里傻气的大老鼠,是真心的为自己好。
  
  柔柔的笑了一下,对席靖招了招手,席靖立刻颠颠地跑了过来,蹲下身子看著安德。安德轻轻的动了一下,将席靖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一点,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席靖先是错愕,继而露出满足地笑容,并娇羞地将头埋进安德怀里。

作家的话:
哇咔咔~我真是太邪恶了~




第五章………半鼠人(三)

  
  
  安德裹著毛毯坐在沙发上,低头啜饮著热呼呼的浓汤,秀气的五官带著一股书卷气,安安静静地看著两只老鼠在他面前急得团团转。
  
  
  白老鼠说:「安德你先别急,等白七来了,一定能让你变回老鼠的。」看著眼前这个变成人类的安德,心里五味杂陈,
  
  「是啊~你看你上次受了那麽重的伤,七叔不都把你救回来了吗?所以你别太担心了。」席靖忧虑地看了安德一眼,眼眶微微地湿润,看得安德心头一阵恶寒。
  
  他默默地低下头喝了一口浓汤,心里头激烈的咆啸著:谁说我想要变回老鼠的,老子想当人,想当人你们懂不懂啊!!!
  
  「对了,席靖你去请金过来一下好吗?我想不管如何,还是先帮安德做一件袍子吧!」
  席靖对白老鼠点了点头,飞也似地出门去了。面对白老鼠的决定,安德在心里头大大地给了白老鼠100分,全身光溜溜地裹著毛毯坐在沙发上,实在很别扭。
  
  
  不一会,席钟跑了过来,附在白老鼠的耳边低声说了些话,还不时抬头用充满怜惜的眼神偷偷瞄著安德。
  
  
  安德一点也没有偷窥隐私的欲望,可席钟防窃听的功力实在太差了,所有对话全一字不露地灌进他耳里:「我已经将家里所有的镜子,水盆,暗色玻璃杯等所有的东西全都收起来了,这样安德就不会看到自己变成人类而自卑了。
  
  
  「做的好,多亏你够细心。我想一下…我看你再多准备一个火盆,你看安德好像很冷的样子。」白老鼠仔细嘱咐席钟。
  
  
  席钟用力点点头,非常认同地说道:「人类真是可怜,连毛长不出来。」接著,又再度使用充满了怜悯的眼神看著安德。
  
  
  安德已经不晓得该说什麽好了,低头又啜饮了一口汤。
  
  
  碰地一声,席家大门应声敞开,门外站著活像打了鸡血似的金,小黑豆眼睁的有两倍大,目不转睛地死盯著安德看。安德被小老鼠这股排山倒树而来的气势给镇住了,傻楞楞地跟金对看了几秒。
  
  
  「重死了!不过是做一件袍子需要这麽多衣料吗?」姗姗来迟的席靖扛著半只老鼠高的衣料,步履蹒跚,几乎快被压垮了。
  
  
  「需要~怎麽不需要~我们快去换衣服吧!」金就像是灵魂被安德摄住似的,拉著安德软绵绵的小手兴奋不已的跑进房间里,进行换衣服大计。
  
  「等等~那这些衣服呢?」席靖一头雾水地看著金激动的直打颤。
  
  「拿进来啊!傻站著做什麽?」金不耐烦的说,大有罗嗦者死的气势。
  
  
  金扑到衣料堆里兴致勃勃地挑了起来,最後,捡了一件粉红色的袍子塞进了安德手里。
  
  安德吓得猛摇头,弱弱地说:「不能不穿粉红色吗?我比较喜欢蓝色或者黄色之类的…。」明明娇小的金站直了才到安德的胸口,可是指挥若定的气势,直逼门外的白老鼠。
  
  
  席靖一看安德似乎面有难色,随手抓了一件天蓝色的袍子塞进安德手里,飞快地将他推进浴室里换衣服。站在门口承受金愤怒的眼光,金那微微往下撇的嘴角好像隐隐暗示著杀意。席靖看得冷汗直流。
  
  
  浴室里头的安德也不轻松,他摊开手中的袍子,顿时冷汗直冒,心想:这袍子料子是真的很不错,手工也细致,更是安德喜欢的蓝色,只是…谁来告诉我…为什麽衣服上全都是白色的蕾丝蝴蝶结,和大大小小五颜六色地珠子装饰,下摆、领口、和袖手处还滚了一圈毛茸茸的白色毛皮滚边,这到底是那一国的服装风格啊~
  
  
  「小鬼,别拖拖拉拉地,快点穿。」金尖锐的嗓音,如报丧鸟般的从门外传来。安德苦著一张脸,硬是将那件充满浓浓混搭风的袍子给套了上去,板著一张苦瓜脸走出浴室门外。
  
  「呃…会不会很奇怪?」安德小心翼翼的看著金。
  
  
  金先是得意的笑了笑:「怎麽会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隐隐透著得意的神色,接著说:「人类都是这样穿的…。」金说得有些没底气,回头拍了身旁傻楞楞的大个子一下:「很好看,你说是吧,傻大个!」
  
  
  「对,真的很好看…。」席靖嘴里说的肯定,可两只眼睛却僵硬地盯著天花板,动也不敢动,嘴角还不自觉的抽动。
  
  「怎麽换好了吗?我看看…」白老鼠和席钟闻声而来,却在看到安德一身的劲装之後…很没良心的…沉默了。
  
  
  半晌之後,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先是细细碎碎的憋笑声,接著才是一连串无法停止地爆笑声。所有老鼠都笑开了眼,连原先尴尬不已的安德也跟著笑了出来。
  
  
  最终,这场因为试衣服而引起的事件,就在安德终於找到一件素面黑色长袍後,画下句点。
  
  
  金又抱著厚厚的衣料回去了,离去前他还特地量了安德的身材,开心的表示要为他量身打造一套顺气的王子装。当然,在见过金奇怪的服装品味之後,安德不抱太大的期望。
  
  
  客厅又陷入一阵沉默,似乎谁也不愿意先开口。白老鼠靠在席钟的肩上似乎在考虑著什麽事,两只眼睛闭得好紧,连安德都替他感到累。
  
  席靖就更不用说了,自从将金送回家之後,显得更坐立难安了,不停地在客厅里瞎转。
  
  
  窗外的雨已经淅淅沥沥的下了整晚,走廊灯幽微的光线透过灰暗的玻璃,无力的打了进来,在地上形成一圈圈散乱的残影。
  
  不安,像一根针一样在心中蔓延,安德清澈的眼睛里飘著几丝忧郁。
  
  他实在不能不担心自己的未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突然又变成人了,也不知道人的状态能维持多久。如果永远只能维持人形,无法变回老鼠,那部落里的其他老鼠能接受吗?
  
  有太多的犹豫和不确定性,已经很没有为了未来而徬徨的安德,再次陷入焦躁之中。眉毛低低地垂著,死命咬著下唇,神情黯淡,纂紧了拳头,锐利的指甲一阵一阵地刺痛了他。
  
  「安德!不会有事的!」席靖温柔的呼唤声唤醒了他,带著一贯孩子气的傻笑。他将一个白色的马克杯,递给安德。氤氲的雾气穿过安德纤长的睫毛,半眯著眼看著局促不安的席靖。
  
  「我不怕,只是…
  安德接过水杯,正想为自己辩驳些什麽,话到嘴边,却凝住了。因为,他发现客厅里的三只老鼠,全都关切的望著自己,没有惊讶,没有厌恶,只有满满的包容。
  
  铃-一个锐利又刺耳的铃声在漆黑的夜色中响起,白老鼠面色凝重的接通了电话,低声应了几句之後,扯著难看的微笑对安德和席靖说:「你们七叔现在在进行手术可能要天黑才能过来,天快亮了,你们先去睡觉吧!」
  
  席靖本来想要说些什麽,却被安德用眼神制止了。两只老鼠低著头缩拉著脑袋就这样,默默的走回房里。才关上房门,席靖正要回头问安得刚腌为什麽不让自己说话时,就发现自己的嘴被捂住了,安德对著他挑了挑眉,接著就趴在房间的木门上。
  
  席靖立刻会意过来,也跟著偷听,只听门外白老鼠低低的说:「又有老鼠受重伤,一次两只,白七正忙著抢救呢!」
  
  「是谁?」席钟有些犹豫,他并不想知道同伴的噩耗,但是。。。
  
  「是张家的两兄弟。」白老鼠的声音有些哽咽。
  
  「怎麽会,张亦不是刚刚还在集子里卖手表?」席钟吃惊的说。
  
  「。。。」白老鼠似乎也注意到,有两只不速之客在偷听,索性关上房门,声音糊糊的像一团烂泥
  
  面面相觑的两只老鼠,惊愕看著对方:「『又』受重伤。。。怎麽会这样?傍晚时不还好好的吗?」安德的心情像穠稠的黑色墨水,晕开,扩散。 他的脑中浮现,那只有著黄版牙的灰老鼠将手表挂在背後的样子。紧紧的握住双手,手指关节隐隐约约因为过度用力泛白。 
  
  
  席靖也沉默了,他跟张亦两兄弟的接触并不多,但是明明早上还活蹦乱跳的老鼠现在却受了重伤,在生死关头怎能让他不难过。
  
  
  心头像被搅动的水面一样,无法平息,安德轻轻的叹了口气,事情似乎来的远比他想像的更快。被事情发展推著走的感觉很难受,所以他必须要尽快查明真相。
  
  
  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天际逐渐泛起了鱼肚白,天光燃起了黑夜,点燃了希望也带来了毁灭。安德睁著蒙蒙的双眼,直勾勾地望向冰凉的地板,他清楚的感觉到,危险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
  
  这一次,他选择与鼠莱堡一同奋战到底。

作家的话:
秘密要开始揭开了~




第五章………半鼠人(四)

  稀稀疏疏的雨滴打在半透明的玻璃上,滴滴答答显得格外恼人。
  
  天几乎已经全亮了,可安德躺在床上,朦朦胧胧地睡不深沈。翻了身,下意识的往柔软的被子靠拢了过去。房里另一张小床上的大老鼠似乎也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的踌躇著。
  
  安德睁开眼却正好迎上另一张床上的大老鼠,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这麽傻傻地看著对方,晨曦流转,时空彷佛凝结了一般。只有越来越胖的小蘑菇睡得直打呼噜。
  
  安德回过神来,对席靖说:「有事吗?」
  
  席靖结结巴巴的说:「有有。。。没有这有什麽事…咳…我也不知道!」
  
  「就这麽想我啊!」其实席靖地烦恼安德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促狭地说,边说话还边用手托著腮,一抹倦意,从眉底缓缓晕开,那双美丽又带著忧愁的大眼,挑衅地对著席靖眨呀眨!看得席靖抓子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摆。
  
  「我…我我没有想你,我是真的有事。」席靖慌乱的解释,脸上却泛起了可疑地红晕。
  
  「是吗?」安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半晌之後才说:「事情会有解决的办法的。」温柔的望向席靖,眼底的一潭深情满溢。
  
  「可是他们都不告诉我,他们根本不想让我们参与,我甚至连鼠莱堡里有老鼠丧命我都不知道…。我…我…」席靖胡乱嘀咕著,忿忿不平的在房里乱转,心紧像是热油浇淋过一般,整个脸揪都像是麻花卷似的。
  
  安德看见席靖痛苦的样子,心一软忍不住笑了出来。坐在床上,拍拍床沿,叫席靖过来坐,还顺手斟了杯热茶给他。
    
  席靖面对安德的举动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配合的坐下来。氤氲的茶香散溢,安德喝了口茶後说:「与其我们两个在这里乾焦急,不如妥善制定行动计画,一举将所有谜题解破。」
  
  「真的吗?那要怎麽办才行?」喜悦的表情浮上席靖的脸颊。
  
  「来…我跟你说…。」安德神秘的说,眼睛快速的眨动。
  
  安德只记得,他们从鼠莱堡的历史,说到金币森林里的一朵小花。一壶茶泡的都没味了,还舍不得停下话题。
  
  直到炙热的阳光逐渐照亮大地,席靖仍坐在床沿,大爪子就这麽让安德紧紧的握著。倦极了的安德早已沉沉睡去,但是躺在一旁的傻大个,僵直了身体,活像晒乾的僵尸,动也不敢动,就怕吵醒好不容易才入睡的小家伙。
  
  不知死活的安德嘟囔了两句不知所云的话後,居然还将一旁僵硬的席靖当成了绒毛娃娃,整个人像八爪鱼般将席靖抱在怀里,一只玉腿横跨在席靖腰上,脸上还猥琐地露出一抹安心又满足的微笑。
  
  「这…这让人怎麽睡…。」席靖苦笑著望著天花板。
  
  「不过,幸好他终於睡著了。」席靖看著安德眼眶下明显的青痕,很是心疼。他忽然开始疑惑当初要安德跟自己来部落,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才来没两天就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现在才刚好又将面临鼠莱堡重大的危机。
  
  「算了!我相信一切都会好的。」席靖信心满满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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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牙初上,席靖跟穿著黑大挂围著头巾的安德,已经照计画来到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目的地。一位具有关键地位的人物-半鼠人。他们站在石屋外,等著屋里的半鼠人来应门。
  
  「你是谁?」一只老态龙锺的老鼠出来应门。
  
  这是…怎麽不是半鼠人?安德惊讶的跟席靖交换了一个眼神,席靖还後退了几步,确认自己是否找错了屋子。可是,这金币森林深处只有这麽一座石屋,应该没有理由找错屋子。
  
  安德对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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