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穿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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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穿情劫-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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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红柳有些为难的看向她,如果这番再出去的话,势必要传到王爷的耳中,那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夏云会有危险了,只怕主子的也会跟着受到责罚。
“你快去准备吧。”
“主子。”红柳蹙眉:“红柳知道您心里的苦,可是您现在就算是为了夏云姐,也得要忍一忍啊。”
“哎。”沈语柔满脸惆怅:“就是为了夏云,我才必须要出去。”
“那奴婢帮您。”
“我不信你。”
红柳惊讶的看向沈语柔,说:“主子,您……”
“你是冷弘煜的人,不是吗?”置之死地而后生,沈语柔心知这时候自己出去是不可能的,只能找一个人帮她了,而放眼整个王府,她最信任的莫过于夏云了,但是现如今她却被关在大牢里。
也只赌一把了,赌一赌她们平时的为人处事,赌一赌红柳的心究竟够不够真诚,赌一赌夏云和她的命究竟够不够硬,赌一赌老天爷究竟是不是善待她沈语柔。
“是。”红柳也不隐瞒,她和如冬一早就知道自己跟着的是怎样的一个主子,从进入这院子的第一天,经过与夏云的相处,经过伺候主子所发现的那些事情,其实她们的心早就是倾向于沈语柔这边了。
“那我就不得不防你。”沈语柔豁出去了,她现在要是出去,势必会惊动冷弘煜,那到时候就更不好办了。
红柳有些急了,她连忙解释:“可是主子,我从来都没有过,想要伤害您的念头,我一直都是真心对您和夏云姐好的。”
“我信。”沈语柔点了点头:“但是我不知道,如果牵扯到你家王爷,你的立场,是不是还会如此坚定。”
“主子。”红柳竖起右手,对着沈语柔说:“我红柳在此发誓,今生今世定不会背叛您和王爷,如果有违此……”
“够了。”沈语柔挥了挥手:“我要的不是你这一句话,我现在要你做的事情,虽然不能说是背叛你家王爷,但是也最起码有违了他的意思。”
红柳急忙上前说:“只要能救夏云姐,我就愿意做。”
“即使背叛你家王爷?”
红柳有些迟疑了,因为她是被王爷在人贩子手里救回来的,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王爷恰巧路过,救了被父亲卖掉的她。现如今的她肯定就是千人枕万人骑的窑姐。
“你不用挣扎了。”沈语柔揉了揉脑袋,她果然还是赌输了,她看着红柳说:“我只求你别将我刚刚所说之事,现在就告诉你家主子就行了。”
“我愿意去做。”红柳坚定的说,夏云素来就对她们不错,有事情总是她出来承担,如今做这么一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你当真?”沈语柔扯了扯嘴角。
“嗯。”红柳点了点头:“主子,您说吧。”
“我写封信,你去送给钰宁公主。”沈语柔起身,踱步到书桌前。
红柳上前摊开一张信纸,放到沈语柔的面前,方便她写信,随即转身背对着她。
沈语柔见状轻笑:“我既然让你帮我,就已经相信你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我的原则。”
红柳闻言,转身对着她,笑说:“主子,您放心,红柳绝对不会负了您这份信任。”
沈语柔奋笔疾书,在这里已经十几年了,性子倒是没有变的多么大家闺秀,倒是学了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
沈语柔看了看桌案上的东西,抬头对红柳说:“你帮我找找看,夏云帮我的印章收到哪里去了。”
那个印章是和钰宁在逛街时,看到一位年纪较大的老者,非常孤单的一个人坐在大太阳下,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时她们还以为老者是一个乞丐,询问了一番才知道,原来老者是一个专门帮人刻章的手艺人,但是因为现在年纪大了,即使手艺再好,大家也都不愿意在他这里刻了。
她听完之后,就和钰宁一人刻了一个,记得钰宁还帮着展鹏带了一个,样式也是钰宁自个设计的,每个人的名字边,都有一个笑脸。
当时只是玩笑的说了一句,以后大家要是有什么危险的情况,就写书信,然后刻上这个印章,其他人看到之后,就会想方设法的营救了。
那是她还笑钰宁胡说八道,要是真有危急时刻,哪里还有时间写书信什么的,这时候看来,钰宁倒是一语成谶。
“我记得夏云姐好像放在她房间的小柜子里的。”红柳想了想说,因为那一阵子沈语柔和钰宁三天两头的出去,老是会买一些不太有用处的东西,实在放不下了,夏云就会分给她和如冬,有些主子喜欢,但是又不常用的东西,就会收到柜子里去,主子房间的柜子放满 ,就会拿回她自个的房间收着,这个印章她见过,好像上次一起被收起来了。
“嗯,那你赶紧帮我找来。”
见红柳出去之后,沈语柔连忙从书桌的小暗格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大约有鼻烟壶的大小,打开上面的红色瓶塞,随即溢出一股金桂的浓郁香味。
滴了一滴在石砚里,沈语柔拿起毛笔在上面来回的拨弄了一下,然后开始快速的在纸上写字,这一次她是写给展鹏的。
她相信如若红柳是真心要帮她,那么将这封信送给钰宁之后,必定会告诉钰宁现在她和夏云的处境,那钰宁也必定会六神无主的去找展鹏。
而这药水就是展鹏在一次送镖的路中所得,他一闻到这纸上的味道,应该就知道怎么做了。
现如今她只能祈求,刚刚红柳所表现的那一切,不是虚伪的,不是只为了在她面前演戏,博得信任。





第52章 五十二、愁向风前无处说
红柳撩开帘子进来,只见沈语柔拿着桌布在擦桌子,而且房间里飘散着浓郁的金桂香味。
沈语柔略带歉意的说:“我好像尽给大家添乱,刚刚想说看看印章是不是在我房间的,没想到就不小心打翻了在外买的香油。”
红柳莞尔一笑:“没事主子,待会我来收拾。”
说着便将印章交给了她,沈语柔接过印章看了看干干净净未用过的印章,不禁苦笑,当初她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才不要做这种事情,现如今第一个用的人,竟然就是她。
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说嘴跌嘴,太铁齿的人,果然是要招报应的。
她拿出一边的印尼,在上面压了一下,然后重重的落在信纸上。将印章搁在一边,拿起信纸吹了一下,上面写给展鹏的字,早在信写完之时就已经消失了,只剩下给钰宁的几个字。
沈语柔将信纸交给红柳说:“不用找信封装,你直接放到你的钱袋里,就说是出去给我买丝线的。”
“嗯。”红柳接过信纸,将它对折,问:“主子,我该到哪里去找钰宁公主呢?”钰宁公主一直住在后宫中,她一个小小的丫鬟,想要进宫去送信,是断不可能的。
沈语柔想了想,将上次去的那家布庄告诉了红柳,并千交代完交代,一定要将这封信亲自交到钰宁的手中,而且务必要告诉钰宁夏云现在的情况和王府地牢的位置。
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这是沈语柔现在唯一的想法了,她虽然是应承了嫡福晋的话,但是她真的不能放任夏云那副样子,在那个阴深深的地牢里。
钰宁满面狐疑的结果红柳手中的信纸,展鹏坐在一边看着她绣的东西,突然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随即对钰宁说:“把你手里的信纸拿来给我看看。”
红柳这是第一次见到展鹏,之前也只是耳闻过,她方才进门之时,见他在场,就有些不大乐意将东西拿出来,现在钰宁竟然还想要将东西递给他看,她只好说出心中的疑虑:“公主,这个有些不合适吧?”
“没事。”钰宁笑了笑。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红柳问。
“凉拌。”展鹏这时候有些不满的说,当初沈语柔进入王府的时候,他不止一次说过,那种地方不是她那样的小丫头可以久留的,即使她有些小聪明,也不可能斗得过那些自小就生活在那种坏境里的女人,现如今深陷囫囵,也只能怨她自个。
“哎哟。”钰宁不耐烦的说道:“你就不要逗她了。”
“你家主子现在如何?”展鹏斜睨了一眼钰宁,好样的,公主脾气又出来了,这女人果然是宠不得。
“我家主子倒还好,只不过夏云姐受委屈了。”
“夏云?”展鹏不解的问:“你家主子没事,夏云能出什么事情?”沈语柔对于夏云虽然不是事事都说,但也确实是将那小丫头当成自家亲姐妹的,哪里能容得了夏云受委屈?
红柳见钰宁明显是听展鹏的话,也只好不再隐瞒,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讲解了一遍,包括现如今夏云在大牢里受伤的事情。
钰宁气愤地握拳:“该死的冷弘煜,他是死哪里去了,怎么会让语柔受这样的委屈。”
展鹏看了看面色有些难看的红柳,轻咳了一声说:“好的,我们都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这几天我们就会想法子救夏云出来,叫她自个保重身子。”
“是。”红柳恭敬地行了礼,准备转身走人。
“你等会。”钰宁叫住她,拿出一边准备好的衣服,交到红柳的手中:“现在是非常时期,未免你受到牵连,会被人起疑,将这衣服带回去,正好就是你家主子在这里订制的。”
红柳笑而不语的点了点头,拿了包裹就离开了。
展鹏看了看说:“你把灯点一下。”
“嗯?”钰宁不解的说:“现在这个时辰还用点灯?”
“我要看信。”展鹏扬了扬他手中的信纸,解释道:“这封信是用我上次给你的药水写的,语柔对于刚刚那小丫头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钰宁不语,连忙找来烛台点亮了蜡烛,然后递给了展鹏。他只是拿着信纸在灯上来回的晃了晃,上面一排排的字体立刻呈现,下面还画了一副简易到极致的所谓王府地图,不过上面却标注了地牢的所在方位。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钰宁看了看沈语柔写的那些话,焦急的问:“语柔现在就连谁是她的敌人都分不清。”
“恐怕这事情没这么简单。”展鹏再一次看了看信纸,然后将它点燃,任其化为灰烬。
“有什么不简单的,明摆着就是有人嫉妒语柔,但是又动不了她,所以想要致她与死地。”钰宁翻了翻白眼,枉他平日那么精明了。
展鹏起身拍了她的脑袋一下,佯怒:“单细胞生物。”
“你。”钰宁本想回骂,但是想想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只好虚心请教:“那你说说看,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记不记得刚刚那个丫头说,冷弘煜已经几天没打过照面了?”
“……”钰宁无奈的看着他,很想问问他是不是把她当成老年痴呆了,但是想听他的分析,只好点点头了事。
“他为什么不露面,是相信语柔是主谋吗,还是想故意就这么耗着?”
“我觉得这个问他自己最直接。”
“那你觉得,我要是把那个幕后黑手拖出来问,是不是比问冷弘煜还要直接?”展鹏没好气的说,钰宁看着一副精明相,实则三不五时的掉链子,和沈语柔有的一拼。
“……”钰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貌似她有些理解错误了。
“你赶紧回宫去。”展鹏想了想说:“我晚上就准备去劫狱,将夏云救出来。”
“嗯。”钰宁想了想确实该早点救,免得沈语柔一天到晚担心了:“那要不要将语柔一起带出来?”
“暂时不用,她是侧福晋,又那么受宠,应该不会有事的。而且你觉得在王府里面带出一个人就那么简单是不是,还是人家王府最宠的福晋,你当那雍王府是我家后花园,随便我进出啊。”展鹏撇了撇嘴,他怎么就会看上这个女人了。
“哼。”钰宁佯怒离开,她呆在这里只会打搅他而已,而且她早上出来的时候,发现宫里的守卫好像较之以前多了起来。
今天出来的时候盘查的特别严厉,就连她拿出身上的腰牌,都要询问上了大半天,这会回去,不知道又要面对什么阵仗了。





第53章 五十三、愁向风前无处说
“你要密切的关注一下王府的情况,不要让他们趁虚而入。”冷弘煜揉了揉看褶子,已经看到疼痛的额头。
“是。”邬大海恭敬地领命,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他倒是有点惆怅,不知究竟该不该回禀给主子了。
冷弘煜见邬大海禀报完事情之后,竟然还留在这里,纠结着眉头:“还有什么事情?”
“这……”
“你认为本王有时间让你在这里迟疑?”自从夏云被关进地牢的哪那一天,他就被紧急的召入宫中,就今天回府,还是好不容易抽出来的时间。
“是关于夏云的事情。”
“沈主子闹了?”这是进入他脑中的第一个想法,他知道夏云与沈语柔是亲如姐妹的主仆,夏云这一次被关到牢里,最难受的肯定就是她了。
“是夏云受伤了,而且沈主子也进去看过了。”邬大海一鼓作气将话全部说出,然后注视着眉头越蹙越紧的主子。
“受伤?”冷弘煜诧异的说:“我不是交代过不许动刑吗?”
“这也是奴才的一时疏忽,当时忘记关照了,不曾想谢格格面前的丫鬟,就趁着那么一点功夫,就进入地牢,抽了夏云不少下。”
“那沈主子是什么反应?”
“据嫡福晋跟前的灵芝说,沈主子看到夏云身上的伤,对于王爷是十分的不谅解,而且如果不是嫡福晋劝阻的话,还想要留在地牢里面陪伴夏云。”
“胡闹。”冷弘煜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她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那要将事情告诉沈主子吗?”邬大海觉得与其冷弘煜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承担了,倒不如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沈语柔,以防她秋后算账。
“你下去吧。”冷弘煜挥了挥手。
“是。”邬大海领命,恭敬的弯身行礼之后退出。
“主子,主子。”如冬在院门口就大老远的喊了进来。
沈语柔发现这几个小丫头也不知道是被夏云带的,还是原本就这样,总是喜欢咋咋呼呼的大喊,而且每一次这么喊,总是没有什么好事情。
她低头对着肚子里的宝宝说:“孩子,你说娘的命苦不苦,每天都要这么被吓一次。”
“主子。”如冬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主子。”
沈语柔指着一边的凳子,说:“你坐下来休息一下,平平气再说。”
“王爷回来了。”如冬终于将话说了出来,然后走到一边的架子上拿披风。
沈语柔奇怪的问:“你干嘛?”
“嗯?”如冬纳闷:“主子,您不去找王爷吗?”
“找他做什么?”她什么时候说要找过冷弘煜吗?
“呃……”如冬蹙眉:“那夏云姐。”
沈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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